我們剛進到院內,見院內擺著四、五桌,全是滿座,空無一席。這些人青一色中壯年男女,男的粗獷至極,女的無不妖豔無比。男的有光著膀子一身腱子肉露著胸毛;有連鬢胡子,臉喝得通紅的。女的有坦胸露背,有衣著奇特的。無論男女行為舉止無不粗獷豪放。有拿著酒瓶對吹的,有拿著酒杯勸飲的,行令聲勸酒聲不絕入耳。


    柳斜斜緊貼著我輕聲說:


    “去別處吧,看這些人粗俗得很,不想跟這些人一起吃飯。”


    我想了想,說:


    “現在這個點沒有幾家店開著,再去找家也挺麻煩的。裏麵有包間,門一關,與外麵隔離開了,也不礙事。”


    柳斜斜並不想進去,我緊摟住她,半拉半勸地拉著他,繞過院內的酒席,進入到店內。


    店裏的幾桌也是滿座,有一個人在吃,也有幾個人在吃,相對安靜一點,說話聲小多了,已經有服務員迎了上來,我問服務員有沒有包間,服務員微笑著說:


    “對不住了,先生美女。我們兩個包間都有人,屏風後有一桌人剛走,要不您二位坐那裏?”


    柳斜斜又要拉我走,我還是勸住了她。


    記得這裏就是上次陳警官那桌,不知道什麽時候隔了一段屏風,桌上碗筷還沒有收拾,還有幾個空酒瓶歪放在桌上,柳斜斜一看就怒了,大聲嚷道:


    “這桌上怎麽還有東西,你們是要幹什麽?”


    她的這一嚷我都嚇一跳,服務員立即過來說:


    “兩位對不住,今晚不知道怎麽迴事,人特別多,收拾碗筷的阿姨忙不過來,多擔待點。”


    柳斜斜不依不饒,還要上前理論,


    服務員已經開始收拾了,我連忙製止住柳斜斜。服務員嘟囔著小聲的說:


    “要擺譜到大餐廳去吃呀,看著人家這個點還會不會招待你。”


    服務員聲音雖然微弱,但是還是送到柳斜斜的耳朵裏了她仍就大聲質問道:


    “你講什麽?再講一遍!”


    服務員沒敢吱聲,收拾完出去了,一會兒拿菜譜進來點菜,柳斜斜少不得嘮叨幾句,還好服務員沒敢頂嘴,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服務員出去後,我正要開導柳斜斜幾句,隻見屏風外麵,傳來一個男人壓低了的聲音:


    “你看進去的這兩位,是不是今天婚禮上的那兩位?”


    接著傳來一個女的聲音,同樣壓得很低:


    “別亂說,人家聽到不好。”


    雖然聲音很低,但是每個字柳斜斜都聽到了,因為她的臉色明顯不好了,她沒有說話,沉著臉看著菜譜。


    “是!是!是他們倆,你看這網上的照片!”


    這迴男的聲音明顯比上次高很多,顯然是興奮過了頭。


    “別說話了,祖宗。他們是我們惹得起的嗎!他們一進來我就看出來了,別八了!”


    女的顯然是急了,聲音也不小。


    外麵終於沒有了聲音了。


    柳斜斜起身要走,我拉住她說:


    “很快的,這點閑言碎語算什麽,別計較。”


    我故意放大音量,希望外麵的那位能聽到,少吱聲。


    沒有想到那男的聽到我的話反而來勁了,說:


    “你說他們不在家雲雨快活,怎麽這麽晚了跑出來吃夜宵?俗話說春宵一刻值千金。”


    這男的聲音徹底激怒了柳斜斜,她騰地一下子就站起來,我連忙拉住她輕聲說:


    “別惹事了,飯菜馬上就上來了,吃完我們就迴去。”


    就在這時,服務員進來上菜,柳斜斜見狀又默默地坐下,我問服務員:


    “今晚你們這裏怎麽這麽熱鬧呀?”


    服務員笑道:


    “托柳市長的福,他孫女結婚,那氣派真是不一般,所以有很多人為著這場婚禮忙著,這裏麵的這些人是婚慶公司的人,剛忙完就近在這裏吃一口,明天又要上班。”


    我又問:


    “外麵那些人是些什麽人?看樣子不是婚慶公司的。”


    服務員已經把菜上齊了,說:


    “我也不大清楚,客來客往,我們隻管迎進送出。不過聽口音他們是外地來的。”


    服務員出去了,外麵結賬的聲音相繼傳來,我們開始吃著,都沒有再說話,快要吃完了,屏風外麵傳來一聲:


    “有位置嗎?這個姑奶奶現在真難侍候。”


    我一聽聲音,不由得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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