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迴頭對柳斜斜笑了笑,說:


    “命運多舛吧,如果沒有你及時出現救我一命,也許我就不能在這裏與你舉行這個儀式,也許這是老天安排好的!”我們攜手進入婚禮現場。


    全天下的婚禮都大同小異,這場婚禮隆重、盛大——一些三流名星助陣獻藝,一些權威政客、專家祝福發言,氣氛預熱到爆熱,司儀磨磨唧唧地發言,我沒有關心這些,因為我在眾賓客之中看到了艾俐,她一襲白色正裝,濃烈的彩妝,彩妝之濃,完全與她的禮服不協調,與她清爽的個性不協調。言情與她相伴,相對得體很多,妝容與禮服相互應襯,年齡雖大艾俐很多,卻似一對姐妹花。


    她們自顧自地聊著,似乎與這爆熱場景無關。


    我不敢麵對她們,眼睛卻舍不得離開她們,可是我知道在這裏她們現在隻是賓客,我需要照顧身邊的新娘。我這才發現柳斜斜並不在我身邊。


    四處張望了一下,並沒有看到她,有工作人員告訴我她去了衛生間,我找了一個女性工作人員去衛生間看看,自己也跟著到了衛生間門口,工作人員在衛生間找了一圈,出來說並沒有看到,就要輪到我們了,她怎麽會消失呢?我正準備迴去,這時言情突然出現在我麵前,劈頭蓋臉地說:


    “恭喜恭喜你呀!這一夜之間,突然什麽都有了,老婆、孩子、房子、車子,票子!可謂五子登科!”


    我沒有好氣,她居然來嘲笑我,她應該明白我此刻是有多撕裂的呀!


    我沒有理她,準備抽身迴去,她堵住我,說:


    “我以為你是多麽愛艾俐,原來是我沒有中央當權的爹,沒有當市長的爺爺,要知道你要求這麽高,我們這些平常女孩子就不該做這些白日夢了!”


    言情今天一句一個挖苦,似乎是跟我杠上了。


    我迴了她一句無理取鬧,準備繞開她離開,被言情一把拉住,吼道:


    “她從s城迴來之後就像變了一個人,沒有了笑容,一言不發,一迴來就給自己灌酒,她的酒量又不容易醉,就一直喝。早上起來就嚷著頭疼,接頭又喝,我搶了一瓶,她又開一瓶。”


    我心裏其實也知道她大概會是這樣的,但是我心裏還是有氣,無緣無故地給我安排了一個婚禮,把我像一個物件一樣送給了別人,還落得一個負心漢的名聲,稀裏糊塗地卷進來,我還不好受呢!


    我隨口迴了言情一句:


    “她活該這樣,這件事情裏她是最傻的那個!”


    言情厲聲吼道:


    “你倒是真的無情,你負了我,負了高家二閨女,負了淩梅,負了艾俐!就是在等這麽一個天大的富貴是嗎?”


    雖然說衛生間是偏僻,但也是有人經過的,雖然隻有這幾句話,已經有人圍觀了,我顧不了許多,說:


    “你就別搗亂了。”我摸了摸渾身上下,已經沒有一件屬於自己的東西了,最後掏出手機來,看了看,把手機殼取下來塞在言情手裏,小聲地說:


    “這手機殼我一直帶在身上,在緬甸邊境被人弄破了兩個洞,迴國之後修手機的師傅丟進了垃圾桶,被我找了迴來,我怕放在我這裏會被弄丟了,先放在她那裏存著,別弄丟了,有機會我去取。”


    我說完頭也不敢迴,飛快地離開了。聽到言情在後麵喊:


    “這麽一個破手機殼有什麽用!你就是一個白眼狼!”


    迴到大廳之上,發現柳斜斜已經在主席台上了,柳市長,還有很多不認識的人都在那裏,隻見司儀充滿磁性的聲音喊道:


    “現在有請利劍投資的艾總代表男方親屬將男方交給我們美麗的新娘!”


    我瞬間被凝固住了,司儀過流程的時候我根本沒在聽,根本不知道會有這樣一個流程。


    此刻我走到婚禮t台旁,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麽過去的,像是走了一個世紀。我不敢看艾俐,我想都沒有想過婚禮上是把男方交給女方,也就是說我是入贅到柳家的,這是明擺著羞辱我的,我更沒有想到完成這個羞辱儀式的會是艾俐。


    就在這個時候從一個包間房裏走出來一個肥胖的男人,他大聲說道:


    “代表男方的親屬我最適合!”


    現場幾乎所有人都站起來了,現場自發地響起熱烈的掌聲,這個胖胖的男人,六十幾歲卻未見任何老態,似乎四十來歲的壯漢,他就是我昨晚讓柳市長去請的m首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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