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一下說:


    “待我們都再無奔波,我們在祭神山山頂煮茶閑聊時,我會把我所有的故事講給你聽,絕對不漏過一個細節,我們現在分隔兩地總有些不太方便。”


    艾俐聽到我這麽說,有些生氣,說:


    “搞什麽故弄玄虛呢!”


    “這裏麵的是是非非不是在電話裏能講得清的。還有,你不覺得我們煮茶閑聊挺有情調的嗎?”


    艾俐笑道:


    “好,我們等到閑來無事,把所有的事情都在祭神山理一理,煮茶閑聊。”


    “這兩天,你那邊怎麽樣?”


    “我們通過了一些資質方麵的審查,馬上就要舉行第一輪談判了。”


    “這麽快?”


    “快嗎?三年也很快!我總感覺時間不夠!”


    “時間可以用資源疊加的方式彌補,隻要拿到開發權,什麽都會迎刃而解的。”


    “我沒有你那麽樂觀。對了,張偉昨天做了一點貢獻,昨天六指領導來訪,場麵一度很尷尬,但是張偉出現之後,力纜狂瀾,讓六指的領導們滿意而歸。”


    “怎麽迴事?”


    “你迴來煮茶閑聊的時候再講吧!”


    這招以牙還牙用得真妙呀。


    “他現在在忙什麽?”


    “今天他去六指市了,去做談判前的準備了。”


    “這是好事呀,說明他願意融入這個事業裏來了。”


    “是呀,這是一個好的開始。就怕隻是一時的興趣。”


    ……


    後麵慢慢進入瞎聊的階段,就不直播了。


    ‘煲電話粥’這個詞是誰發明的,長時間打電話確實能讓手機發燙。


    看看時間,打了一個多小時的電話,這是我們打電話時間最長的一次,肚子已經前胸貼後背了,餓得實在受不了。


    下樓退了房,買了點麵包什麽的墊墊肚子,今天先去看看醫院裏的兩個親人,然後要赴徐娟的約。


    在醫院的附近小飯館裏弄點東西吃,小飯館角落上掛著一個小電視,正在放著新聞。


    這個小飯館太小了,就一個單間店麵,幾套餐桌椅,老板是一個湖南人,四十多歲的樣子,有濃重的口音,他上菜時,問我;


    “你有沒有看新聞,前幾年突然破產的投one集團的幾個副總都被抓了!我就是說嘛,那麽強大的集團怎麽突然就破產了,原來被那些人掏空了。”


    顯然,這個老板是一個社牛,見誰都自來熟。


    我笑了笑,說:


    “你說,那些人是為什麽呢?投one是他們一手創辦的,為什麽要挖空它呢?”


    老板很內行地說:


    “聽說老朱總一直占有百分百的股權,在現代的企業裏是極不正常的現象,老朱總有足夠的威望和能力鎮得住,但小朱總就不行了,這些老臣子的野心就暴露出來了。”


    我笑了笑,說:


    “老板還是真厲害,一針見血。”


    老板菜已經上完,迴到自己的位置上,說:


    “在開這個飯館之前,我也是投one的員工,我還見過老朱總呢。”


    我幹笑道:


    “是嗎?你是在投one大廈裏上班嗎?


    老板有點難為情,說:


    “我在紅連壹上班,也是投one的企業。當時做到了車間主任,後來小朱總上任後,風向慢慢變了,我實在看不懂,就離開了紅連壹,沒有想到越混越差,這兩年因為兒子在這裏上學,所以在這醫院附近開起了飯館。”


    我問:


    “照你這麽說,小朱總不行了?”


    老板想了想,說:


    “不能這麽說,商業能力小朱總確實比老朱總強,但就管理能力,管理凝聚力,對凝聚力,沒有老朱總強。”


    我笑了笑問:


    “為什麽這麽說?”


    “小朱總來了後,發展確實很快,卻沒有防著人家挖牆角,直到大廈倒塌。老朱總白手起家,幾十年就形成這麽大的規模,沒有人敢打歪主意,為什麽?因為老朱總管理有方,獎罰有度。”


    說實在的,我這是第一次認真地聽一個人把我跟父親做對比分析,盡管觀點不一定正確,卻也反應了一定的實事。


    吃完飯,我要到老板的聯係方式,走進天壇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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