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被傅倩帶到這裏,也沒有了解周圍的環境。今天走出旅館才知道這家旅館處在一個小巷的盡頭,在這麽閉塞的環境裏,這家旅館是怎麽生存的?


    小巷裏商業氣息還是很足的,各種商鋪在小巷兩旁——理發、按摩居多,還有一些服裝、家電維修……。


    我走進一個餐館,現在不是飯點,所以人並不多,有一兩桌客人。


    隨便點兩個菜,準備吃完去機場,我已經訂好去s城的飛機,離登機還有三個小時,時間還很充裕。


    菜一時上不來,等等吧。


    這時從外麵走進來兩個人,這兩個人都是瘦高個子,衣著打扮很幹淨不拖遝,他們似乎在為什麽東西爭吵著,隻是口音好重聽不懂。


    他們坐在我的鄰桌,服務員殷勤地跑過來說:


    “兩位大哥,你們吃點什麽?”


    這兩個根本沒有理服務員,繼續吵。


    突然其中一個嘴裏嘣出一句川普:


    “要不是當年你敲暈了那個女大學生,……”


    後麵的話又轉迴他們的方言了,似乎這一句話是無意帶出的,似乎明顯是講給我聽的。


    我的菜上來了,我漫不經心地吃著,觀察著這兩個人的行為。


    他們點了一份炒飯,兩個人很快就吃完離開了。


    我吃完飯,已經過去十分鍾了,我走出餐館,看到這兩個人在街邊吵架,一群人在圍觀。


    我繞開這些人,直徑向巷口走去。


    這兩個人的破綻太明顯了,就是在吸引我的注意,我為什麽要上他們的當?


    我還要趕我的飛機。


    這些人是怎麽出現的?難道傅倩有問題?隻有她知道我此刻在此地。


    也許這兩個人是了解當年言情所受到傷害的途徑。


    我上了出租車,臨時決定先不去機場,去公墓。把言情父母的骨灰取出來帶迴s城。


    算算時間來得及,隻是沒有跟言情商量一下,不過二老一定更願意迴到s城入土為安。


    順利取出骨灰,買了一個行李箱,把二老的骨灰裝進去,坐上出租車向機場趕。


    在機場的入口,我看到那兩位坐在路邊的花壇上垂頭喪氣,一個在玩手機,另一個用樹枝在地上亂畫。


    我朝他們說:


    “哎,你們千方百計地吸引我的注意,你們是誰?”


    我刻意與他們拉開距離,怕他們突然襲擊我。


    這兩個人聽到我的聲音,都抬頭看向我,高興地說:


    “祖宗!我們都以為你上了飛機走了。”


    我看看時間說:


    “我有十分鍾的時間給你們。”


    這兩個人的其中一個說:


    “我們實話告訴你吧,我們老大想見你,你能不能跟我走一趟。”


    “你們老大是誰?”


    “你不認識他,甚至你們沒有見過麵。”


    “是誰?”


    這兩個人猶豫了一下,我連忙轉身向入口走去,過了安檢,他們就進不來了。


    我聽到身後他們說:


    “我說——馬尚!馬尚!”


    我迴頭確認道:


    “你是說這個人叫馬尚,還是你馬上說。”


    那兩個人笑嘻嘻地說:


    “我們老大叫馬尚。”


    我說:


    “你要我見你們老大,你得拿出點誠意,既然你說知道言情被敲暈的事情,那就把事情前前後後告訴我,我可以考慮去見你們老大。我知道你們並不是敲暈她的人。”


    “您猜得對,這兩個被我們老大找到了,現在關在我們那裏,隻要你去見我們老大,一定給你滿意的答複。”


    我說:


    “加我的微信,把事情前前後後弄清楚,發給我。我會親自來見你們老大。”


    說完我向入口走去,他們向我喊:


    “那您給我你的微信號。”


    我說:


    “你們自己想辦法。”


    然後匆匆進了安檢口,那兩個人在焦急地向我喊著什麽,我也懶得管了。


    上了飛機我一直在想這些是誰的人?應該不是龍爺的人,不然,我此刻應該被他毒倒了,甚至不在了;應該不是s城的人,因為他們對言情的事情不知情,也不感興趣;這個馬尚應該是媽媽說的青梅竹馬,曾經還救過媽媽,他為什麽會知道言情的事情,那他是敵是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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