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而來的天降轉運,讓我十分興奮,本來是一劇死棋,沒有想到在這裏竟然盤活了。不過,這三千萬後麵可能是十幾億甚至更多的虧空,有可能是我套在自己頭上的枷鎖,甚至是索命符,這合同能簽嗎?


    合同長達一百二十幾頁,責任和義務部分就一頁,其他都是工程細則,我想都沒有想簽上了自己的名字:朱建峰。


    那個一直看棋的老人似乎被什麽東西錘了一下,說了一句:


    “天意呀。”


    另一個老人看看我的名字似乎有點開心,微笑著說:


    “你就是朱子淵的兒子朱建峰?”


    我點點頭,老人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打量了我幾分鍾,說:


    “這兩年都經曆了什麽?你的改變這麽大?兩個老頭子居然沒有把你認出來。”


    一言難盡,就“靜”在不言中吧。


    兩位老人把名字簽上,我才知道他們是世界有名的“風投雙怪”黃誠、黃信兩兄弟。知名的企業家都知道他們,多數老板以得到他們的投資為榮,當年投one走投無路的時候,有人曾經建議我找他們,但當時情況變化太快了,我最終選擇了破產。


    我說:


    “兩位真的不怕我帶著這筆錢逃到人跡找不到的地方去嗎?”


    那個看棋的老人是哥哥黃誠,估計都有八十左右的年紀,他精瘦精瘦的,頭發都白了,仍然精神奕奕,他爽朗地說:


    “無論你怎麽做,我們都不會怪你,哪怕你是當著我們的麵把這筆錢燒了。”


    弟弟其實跟他年紀接近,一樣精瘦精瘦的,唯一不同的是他沒有白頭發,也許是染的,也許至今沒有白過。


    還是那個女士帶著我去民政局辦理身份證補辦、找人幫我修理手機。


    身份證要到下午才能弄好,我問工作人員我在眉山給言情辦理的時候才一個多小時,為什麽他們要這麽久?他們迴答我說正常要兩個月,這是特事特辦,眉山是全國最先的試點,還沒有幾個城市實行。


    手機他們找了很多師傅修,最後有一個人願意試試,最快要到下午才有結果,我告訴他們隻要數據保住,怎麽弄都行。


    他們的形象團隊給我做了精心的護理,我也是在他們的鏡子麵前看到了現在的自己,平時匆匆,沒有仔細打量自己,沒有想到現在臉色黃了、黑了、粗糙了很多。頭發亂了、枯了、分叉了、沒有了光澤,像一堆亂草堆在一個又黑又醜的石頭上。


    讓他們慢慢弄吧,服裝、皮膚、頭發讓他們去操心吧。


    下午一點左右,那個女士帶給我一個文件袋,告訴我裏麵是屬於我的公司資料還有三千萬的銀行卡、土地劃撥證明,另外還有把鑰匙,是滇池附近龍珠大廈一間辦公室的鑰匙,已經付了三年的租金,裏麵的設備可以隨便使用,在文件櫃裏有工程圖紙和土地資料


    另外,我的身份證辦到了,兩個月後還要去公安機關換正式身份證,手機等我完成護理後可以親自去維修店取,憑身份證就行。


    我讓形象團隊盡快結束給我的護理,我想到要去辦一件事。


    工作人員問我舊衣服還需要保留嗎?


    我想了想說:“那個背包我帶上,其他都扔了吧。”


    現在背包裏東西就剩下一把槍還有落霞的身份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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