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沒有放棄對聲帶的練習,我發現現在可以講話,隻是聲音太小,也許這就是解藥起了一些效果吧。隻是聲音太小了,太不清晰了。


    我每天背誦一些古詩,散文之類的,緩解寂寞,也是對聲帶的一種練習吧。


    這些天,我都在觀察如何下山,我發現有很多下山的小路,隻是走的人少,所以被雜草掩蓋了,我隻要精力好一點就站在高處眺望,籌劃下山的路。


    也不知道過了多少天了,毒癮帶來的症狀越來越輕了,但是我右腳被野獸夾子夾出的傷口一直沒有好,一直以為能慢慢好起來,但是最終膿化了,隻要不碰沒有什麽事,所以沒有當一迴事,但慢慢變得非常可怕,膿水慢慢不斷地流出來,走路開始一拐一拐的,十分痛苦。


    這天早上,我熄滅了火坑的火,藏好我做的工具,盡量抹去我在這裏生活過的痕跡,決定離開這裏,想辦法治好自己傷口,迴到國內。


    其實我不知道在這裏的十幾天,其實錯過了多少人對我的搜查,抓捕,他們抓我的目的隻是為了我的器官,我的這個決定也給我帶來了很多危險。隻不過出現了恩人相助,化解了這場危機。


    下山用了三天多的時間,沿途在一些重要的位置做好標記,餓了就找野果子吃,晚上找結實一點的矮樹爬上去,把自己綁在樹杈上睡覺,後來發現自己不綁,也掉不下來。第四天上午下山的路上遇到了一個村莊。這個村莊不大,有七八戶人家,一些田地散布在四周,一些小路彎彎曲曲地通向八方。他們房屋一般三四十平左右,三間房的樣子,竹木結構的瓦房,外牆都是竹篾構成的,穿插著一些木頭梁柱。一般有前後門,旁邊有一些附屬的小屋,裏麵放著一些工具之類的東西,屋前一般有一塊空地,用來曬一些東西。


    我連比劃帶說話,隻是聲音太小,等於幾乎沒有說話。用普通話或者英語溝通,沒有幾個人理我,遠遠的跟我保持距離,不讓我靠近,有的甚至沒有開口就直接躲開或者關上了門。我在一家門前的空地上居然發現他們失落或者丟棄的書是中文的,所以我的話他們應該能懂呀。


    這個村莊的人太冷漠了。


    這個村莊的人到處丟垃圾,我撿到了一本中文書,封麵已經沒有了,是金庸先生的小說,帶上吧;又撿到了一支快用完的紅黴素藥膏。


    在走出村的時候,我迴頭看看這個村莊,七八戶人家,這些人都是老人家,他們不願意我接近,我必須老遠跟他們溝通,而且防備心很強,沒有說幾句就躲開了,也許他們能聽懂我的話,隻是怕麻煩,或者別的原因,不願意跟我溝通。


    我發現他們每家都在門口曬稻穀或其他作物的果食,在門口晾曬衣服。


    怎麽辦,現在要去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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