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近真的執行力驚人,她認定的事情是一定會做的。她選擇拜孔令崢為師。


    中午就讓沈圖南給自己擺拜師宴,雖然孔令崢推辭,可沈近真堅持如此。


    沈近真炒不了菜,但她可以洗菜切菜,她說幹就幹,拿起菜就洗了起來。


    “我來吧。”魏若來可不想看見沈近真為其他男人“洗手作羹湯”,不管出於什麽原因。


    “那怎麽行?我必須親力親為。”沈近真推開魏若來。


    “我來幫你。”孔令崢走了過來。


    “好,給你。”沈近真把手裏的蘿卜遞給孔令崢。


    “讓師傅做菜是不是更不好呀,近真。”魏若來怎麽能允許他們這麽“親密無間”。


    “不是的,師傅和我一起做飯是愛護徒弟的做法。”沈近真頭也不迴的說。其實她隻是想和孔令崢多聊聊關於武學上的事隨便找個借口。


    “……”魏若來望著沈近真的背影,“很好,現在連個眼神也不給我了。”


    蘇辭書幫魏若來解了圍,“若來,幫我調個醬汁吧。”她知道魏若來並不想離開。


    魏若來心照不宣的走了過去,調起醬汁。


    “哈哈,你下次叫上我,我幫你。”


    “行,我的大徒弟。”


    “那可不?大徒弟!哈哈,我可是關門弟子。”


    “哈哈,春苗是二徒弟。”


    “你放心,我和春苗不會讓你失望的。”


    魏若來聽著兩人的談話,在心裏腹誹,“大徒弟?二徒弟?孫悟空?豬八戒?我還白龍馬呢?有這麽黑的唐僧嗎?”


    沈近真兩人麻利的洗好菜,就開始切菜了。


    “你也切這麽大塊,我也是,你看。”孔令崢和沈近真對做飯都不在行。


    “不明白他們為啥在意這些,反正都是吃,切大小一樣有必要嗎?”


    “就是。浪費時間。”


    沈近真和孔令崢一唱一和。


    “那是為了不把人噎死。切那麽大塊,喂豬嗎?”魏若來看了一眼孔令崢切的蘿卜塊,不滿的皺起了眉頭。


    “哈哈,你看這個,我切的不錯吧。”


    “挺好的。”


    魏若來看見沈近真切的粗壯的土豆條,兩人竟然還在那互誇呢!


    “你倆這樣切菜,中午還怎麽吃!”牛春苗走了進來。


    “八戒來了。”魏若來在心裏自娛自樂。


    牛春苗奪過孔令崢手裏的菜刀,“去幫爹看孩子去。”


    孔令崢二話沒說就走出廚房。


    “春苗,好樣的。”魏若來在心裏感激牛春苗。


    “近真姐,你根本就不用這樣,你跟老孔都那麽熟了。還用專門給他做頓飯,美得他。”牛春苗認為大可不必。


    “反正中午也得吃飯。也不是做給老孔一個人吃的,大過年的,大家就為個高興。”沈近真還在比劃著從哪兒下刀。


    “說句實話,你倆這菜切的,大家真高興不起來。”牛春苗實在的說。


    “哈哈哈。”蘇辭書和張媽笑了起來。


    魏若來也抿嘴輕笑。


    “你去休息吧!我來切。”牛春苗把沈近真手裏的菜刀也奪了下來。“你不是還要問老孔怎麽防禦嗎?去吧。”


    牛春苗一句話讓魏若來剛揚起的嘴角瞬間垂了下來。


    “不說這句能憋死你?二師弟。”魏若來在心裏大聲的說。


    “我馬上去。”沈近真從諫如流。


    “大師兄,不對,近真。”魏若來把心裏話喊了出來,“你幫我……”


    沈近真早就跑出廚房了。蘇辭書和張媽笑開了花。


    牛春苗一臉茫然,“大師兄是誰?”


    魏若來垂下了頭,“若來,別忙活了,快去吧。”蘇辭書把魏若來推出廚房,還朝沈近真和孔令崢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後對魏若來說:“去吧!”


    魏若來笑了笑,洗了手,離開廚房。


    沈近真抱著慶航,孔令崢逗著永寧。


    兩人的說的話斷斷續續的飄進魏若來耳中,“你看慶航還挺喜歡永寧的。不如咱們先定下來。以後不行再說,若來和春苗不行,不代表後輩不行。”孔令崢笑著說。


    “我說了我沒意見,隻要兩個孩子最後願意,我樂見其成。”沈近真摸了摸慶航胖乎乎的臉。


    “不行,我不同意。”牛春苗不知何時出現在魏若來身旁,魏若來竟沒注意。


    “我也不同意。”魏若來也發表了自己的意見。


    沈近真和孔令崢隻是看了對方一眼,都沒有說話。


    “老孔,你怎麽能擅自做主呢?娃娃親害人不淺。這可是惡習。……”


    “當我沒說過。取消了行不?”孔令崢不想聽牛春苗嘮叨。


    “取消,取消。”沈近真隨聲附和。


    魏若來不知怎的心裏突然有了些許怒氣。


    “春苗說的對,這是惡習。我堅決反對。”魏若來支持牛春苗。


    沈近真知道魏若來和牛春苗一樣本來就對這種事持反對意見,所以她並未特別注意魏若來的情緒變化。


    沈近真中午拜了師,下午又和孔令崢打了會兒拳。好不容易挨到晚上,魏若來拉著沈近真就走進臥室。


    魏若來將沈近真抵在門上,吻細密的從唇邊吻到脖頸,容不得沈近真拒絕。


    “若來,我今天有些累了,我們改天……”沈近真確實累了,習武並不是一件易事。


    “累?我看你白天精神的很。怎麽一到晚上就累了?”魏若來抱著沈近真繼續親吻起來,白天的刺激讓魏若來此刻的占有欲強的可怕。


    沈近真這才意識到魏若來不高興了。她不能推開魏若來,隻能先承接著他的歡愛。


    魏若來解開沈近真衣裙上的盤扣,“若來,你是不是生氣了?”


    魏若來停下了手裏的動作,他的傻媳婦終於意識到自己的不滿了。


    “是,我很生氣。”魏若來深邃的眼眸緊盯著沈近真,輕聲說。


    “我和老孔,我們就是比武。我們……”沈近真也逐漸意識到自己白天的行為不妥,說話也沒了底氣。


    “說呀,你怎麽不說了?你們怎麽了?喜歡這個詞能隨便說嗎?近真,我都不知道你這麽熱情周到呢?”魏若來輕輕勾著沈近真的下巴,神色清冷的說。


    沈近真已經沒有了開口的勇氣,她甚至不敢和魏若來對視,她盡可能蜷縮身體,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魏若來看著此時沉默不語的沈近真,那柔弱可憐的模樣讓他欲罷不能。


    他繼續手上的動作,沈近真主動攀上了他的肩,“若來,我沒有考慮你的感受,我,我以後不會了。”白天的激動的心情此刻褪去了大半。


    “光認錯可不行。”魏若來並不打算放過沈近真。他白天的“怨氣”需要沈近真來撫平。


    “若來,在我心裏你比老孔厲害,雖然他武力方麵強於你,可是你更加有勇有謀,這次在盛家私宅要不是你,我們也沒那麽快脫困,還有之前很多次也是如此 。你的槍法,我都不知道你已經可以百發百中了呢!”沈近真真心實意稱讚著魏若來。


    魏若來靜靜地看著沈近真,沈近真將唇覆在魏若來唇上,細致的吻起來。


    這個吻從輕到重,魏若來從被動到主動。


    “我,我今天真的,真的很累,我們休息好不好?明天,明天好不好?”沈近真被魏若來吻得雙腿發軟,她靠在魏若來懷裏。


    “不好。”魏若來第一次拒絕沈近真,還拒絕的這麽斬釘截鐵。


    魏若來不容沈近真再說下去,抱起她,走向床邊。


    魏若來一寸一寸親吻著她的肌膚,沈近真的手也越攥越緊。


    一夜歡好,沈近真感覺渾身的骨頭都要散架了。


    “今天好好休息,拳法就別練了。”魏若來輕輕摩挲著沈近真細膩的腰肢。


    “你故意的。”沈近真連推開魏若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你怎麽能這麽說?昨晚可不是我主動的。”魏若來在沈近真耳邊說。


    “你……”沈近真隻能窩在魏若來的懷裏,沒有半分力氣。


    這才是魏若來,永遠憑借自己睿智的大腦掌控全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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