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禦點了點頭,他知道這是作為一名父親,臨終前最後的囑托。


    習永寧雙目無神,眼神空洞獨自說起了對白。


    “跟我兒子說聲抱歉,我以後不能再陪他走下去了……”


    “以後沒有我的日子,一個人要好好吃飯,好好睡覺,好好照顧好自己……”


    “告訴我兒子,我欺騙了他……”


    “其實我是個不折不扣的壞人,以前跟他說的都是騙他的……”


    “我沒有盡一個父親的職責”


    “跟我幫他說聲對不起……”


    “對不起……”


    說到這裏,話語戛然而止,習永寧燃燒完最後的生命,緩緩的低下腦袋。


    蘇禦知道習永寧已經死了,但還是開口道:“習永寧迴家了,你忘了你兒子還在等你嗎!”


    沉默!


    習永寧沒有迴答蘇禦的話,所謂的奇跡沒能發生在這個父親身上。


    幾分鍾後,蘇禦起身離開牢房,等在門口平嘉石,言語堵塞道:“蘇先生……”


    “先把事情解釋一邊!”


    平嘉石將事情簡單解釋了一邊,用他的話說,來到這裏時,習永寧就已經遇刺了,並沒有看到兇手是誰。


    蘇禦知道,習永寧遇刺這件事,絕對跟汪家脫不了關係。


    現在他終於明白,為什麽汪天宇會突然變得有恃無恐,原來早就打好了暗殺的注意。


    這樣死無罪證,隻要緊咬牙關不開口,誰都拿他沒辦法。


    想到這蘇禦眼神中湧出一股殺意,一聲不吭的朝著審訊室走去。平嘉石見狀不妙,趕緊跟了上去。


    到了審訊室門口,蘇禦直接一腳將門踹開,將坐在座椅上的汪天宇嚇了一跳。


    等汪天宇看到蘇禦的表情後,臉上瞬間露出了戲謔的神情。


    “發生什麽事了?你好像不太開心啊,難不成是有人死了?”


    聽到這番挑釁,蘇禦衝到汪天宇身旁,伸出手掌掐在了他的脖頸上。


    蘇禦冷聲道:“告訴我,習永寧的死跟你到底有什麽關係!”


    “啊?習永寧死了?嘖嘖嘖,那種人渣確實該死!”


    本來蘇禦就滿腔怒火,這句話無疑更是惹惱了蘇禦,扣著脖頸的手掌瞬間發力,將汪天宇舉了起來。


    “想活命就老老實實告訴我,習永寧的死跟你有關係!”


    汪天宇雖然怕死但卻不傻,這種時候要是承認對方的死跟他有關,下一個要死的就是他了!


    “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別忘了之前說過的話,我要是死了,安保局所有人都要為我陪葬……”


    “前麵打賭你輸了,要不要拿所有人的命,再跟我賭一場……”


    蘇禦殺意湧出眼眶,眼神都變得嗜血起來,手臂瞬間發力,將汪天宇重重砸在地上。


    巨大的衝擊力,摔的汪天宇一口氣差點喘上來,還沒等他大口喘息,蘇禦一腳踩在了胸膛上。


    “哢嚓!”


    這一腳下去,胸膛前的肋骨全部踩斷,要不是蘇禦手下留情,斷掉的肋骨,早就插.進內髒裏了。


    “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蘇禦冷冷道。


    疼痛沒讓汪天宇感到恐懼,反倒加重了瘋狂的情緒。


    “有本事你就殺了我,要不然誰也別想好過!”


    “啊!!!”


    說話間,蘇禦一腳落下,將汪天宇一條胳膊活生生踩斷。


    巨大的疼痛,讓汪天宇拚命掙紮起來,但是越掙紮,肉體帶來的疼痛,就越發的撕心裂肺。


    “你給我等著,隻要我活著離開,你們所有人都要死。”


    “哢嚓!”


    眼神冷漠的蘇禦,再次將汪天宇的另一條手臂踩斷,不斷響起的斷骨聲,聽的人毛骨悚然。


    “啊!!!”


    汪天宇臉色慘白冷汗直冒,哀嚎過後,竟然眼神猙獰的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


    “我突然想到一個好主意,等我殺掉你們這群人後,把你們的家人抓起來,拴上鐵鏈跟狗一樣的養著!”


    “到時候所有人都是我的玩物,等我玩膩了,再慢慢把他們扒皮,做成一件件藝術品,是不是覺得很有趣?”


    蘇禦的逆鱗就是家人,話音剛落下的同時,蘇禦一腳踢出,汪天宇身子直接飛了出去,直到撞到牆壁上,才重重砸在地麵上。


    蘇禦緩緩蹲下.身子,看著汪天宇道:“今天我讓你嚐嚐折磨到死的滋味!”


    說著手中出現一柄飛刀,直接沒入汪天宇的血肉之中。


    汪天宇還沒來得及大叫,蘇禦手腕翻轉,操縱飛刀將一塊皮肉割下。


    在聲音還沒湧出喉嚨前,將肥瘦相間的皮肉,塞進了汪天宇嘴裏。


    “唔唔唔……”


    汪天宇的慘叫聲,全都被堵迴喉嚨,疼到猙獰的麵容,搭配上咬在嘴裏的血腥生肉,畫麵襯托的格外滲人。


    仿佛一隻惡鬼,正在吞食自己的血肉。


    就連一旁的平嘉石,看到這血腥一幕後,也是從頭麻到腳,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鮮血順著殘缺的血肉湧出,匯聚成一條奔騰的血河,漫無目的的流淌在房間內。


    血液不斷揮灑著血腥味,很快整個審訊室,完全都是刺鼻的腥味。


    幾塊肉剜下去,汪天宇早已發不出任何聲音,在痛苦的折磨下,那張慘白如紙的臉龐,仿佛奄奄一息,隨時都會死掉。


    蘇禦表情冷漠,眼神中沒有絲毫憐憫,看著汪天宇毫無人情味道:“你前麵說要報仇?恐怕是沒那個機會了!”


    說著薅著汪天宇頭發,將腦袋拎了起來,那柄寒光凜凜的飛刀,慢慢往咽喉挪去,鋒利的刀刃,此時已經在皮膚上留下一道口子。


    親身感受著死亡的汪天宇,渾身顫抖不已,甚至能感受到,刀刃上的寒冷。


    他現在感覺自己像一隻畜生,任人宰割,切頸放血……


    就在蘇禦想繼續操刀時,麵前的空氣突然躁動,一顆彈丸震散空氣,朝著腦門而來。


    蘇禦姿勢不變也不撤身,隻是抬臂揮手,握著飛刀斬向彈丸。


    兩者相撞,銳利的刀刃直接講普通鋼鐵打造的彈丸一分為二。


    可這樣依舊減少不了,刀刃上傳出去的力道,被一分為二的彈珠,深深地鑲嵌進牆壁之中。


    這時候,兩個男人出現在審訊室門口,一前一後踏進了審訊室。


    打了小的來老的,這句話確實沒錯。


    看兩個男人的年齡,蘇禦知道,汪家人有分量的人,終於舍得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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