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一天的戰鬥,499團也開始重新認識這些日本鐵道兵,他們很多都是退役士兵,可以說是戰鬥力極強的老兵組成,除了在重武器上弱於華軍,在個人戰術素養上要強國新軍69步兵師的。


    韓錚在三營休息的地方找了一個地方隨便坐下,兄弟們或者坐著或者躺著,大家都沒有心思睡覺,有人打開了收音機,裏麵正在播放:“致日本帝國書!今日淩晨四點鍾,我華夏民族共和國就牧童在南東北鐵路沿線失蹤一事進行詢問,但兩個小時之後並未得到任何答複,大總統王茂如親自下令,由69步兵師於70步兵師武裝進入南東北鐵路沿線進行搜救工作,然遭到南滿鐵路鐵道守備隊的野蠻攻擊,我士兵傷亡慘重,不得已進行還擊。我華夏共和國之反擊,乃為正義於被迫,望廣大人民予以支持,我華國從今日起宣布與日本政府暫時斷絕外交關係,直到牧童找到為止……”


    眾人麵麵相覷,軍士長老邢形成嘿嘿一笑道:“艸,真他媽無恥!”


    警衛排代理二班長叢晨小聲說:“軍士長,我覺得日本人沒那麽無恥啊……”


    邢成看著他,覺得他像個白癡,說:“我說的是中央廣播電台,太無恥了,這借口……我書讀的少,都覺得假。誰寫的稿子啊,怎麽這麽假呢。”


    韓錚伸了伸胳膊說:“假不假,就是個由頭,東北集結大軍,要是不打仗,你以為這幾十萬軍隊幹嘛吃的?東北軍區一個月軍餉多少錢?”


    邢成點了點頭,副營長魏風琛在傷兵那看了一會兒,迴來說:“士兵們都還好,止血劑不錯,重傷士兵被轉移下去了,輕傷的明天可以繼續參加戰鬥。”


    “彈藥怎麽樣?”


    “充足。”


    “好。”韓錚轉頭問邢成,“俘虜呢?”


    “關好了。”邢成說。


    “交給虎子。”韓錚道。


    “交給虎子?”邢成驚訝地問。


    “對,交給他。”


    “是。”


    虎子郝寶被叫來了,敬了個禮,說:“營座,副營座,軍士長,找我啥事?”


    “俘虜交給你們警衛排處理,去吧。”韓錚淡淡地說。


    “啥?”郝寶頓時臉都笑開花了。


    “滾犢子!”


    “我這就滾。”


    郝寶帶著警衛排30個弟兄領著營長的命令接管俘虜,看管的是輜重排的人和民夫,早就凍得絲絲哈哈,趕緊交接。這活兒日本俘虜基本上分為四間房子關押著,一個房間裏全都是老人,一個房間裏都是小孩和男人,兩個房間裏都是女人。


    郝寶說:“一班長,過來。”


    一班長蘇偉問:“啥事兒?”


    “那倆房間裏的都整死,用刀。”郝寶說。


    蘇偉點頭,衝手下弟兄們招手,十五個人先進了老人房間,不一會兒,血腥味傳了出來,王體兵等人操著匕首走了出來。郝寶衝他們伸了伸大拇指,蘇偉又帶著弟兄們走進了小孩和男人的房間,過了一會兒也走了出來,不過王體兵臉色不是很好看。郝寶問:“怎麽?殺小孩不舒服?”


    “不是。”蘇偉說,“我們剛進去,就看到小孩都死了,兩個日本男的把小孩都扭脖子扭死了,還有他們兩個把所有小女孩都強暴了一遍,有的小女孩才五歲,下身大出血死了。他娘的,沒見過這樣的神經病。我們就殺了那兩個瘋子,其他人都是他們倆殺的。”


    郝寶等人也是愣住了,心裏不是滋味,自己最多就是殺俘虜而已,但至少他們從來沒有這樣折磨俘虜,兩個日本男人不是一般的變態啊。


    “好了,壞事也幹完了,該幹正事兒了。”郝寶忽然說,“章李威。”


    “到。”


    “你進去,挑六個最漂亮最年輕的。”郝寶笑道,“一個給營座,一個給副營座,一個給軍士長,另外一二三連座也要留一個,知道不?”


    章李威為難地說:“那個排長,要不然讓叢晨選吧,他不是偷看過女廁所嗎?他是專家。”


    “我去你大爺!”叢晨怒道,“再提這茬我宰了你。”


    郝寶摸了摸下巴,說:“趕緊的。”


    章李威搖頭晃腦道:“我堂堂南昌陸軍士官學院……”


    “別忘了,你是以民國十四年南昌陸軍士官學院步兵指揮係最後一名肄業的。”郝寶說。


    章李威頓時哭喪著臉,道:“那我也不能淪落為拉皮條的啊。”


    “滾蛋……愛幹不幹,不幹今晚就別幹。”郝寶威脅道。


    章李威隻好無奈地接受了命令,帶著三班選了六個十四歲到十七歲之間的日本小女孩俘虜,單獨關押起來,隨後其他人的命運就可想而知了。作為看押的人,他們是有權利享有第一次的,然後又開始通知其他部隊。這夥兒當兵的對國人像一個紳士,對外國人就不是了。


    今天三營打的太差,韓錚心裏憋著一口氣沒處發泄,怪不得499團上下都看不起三營,敢情好,一個偷襲讓自己搞砸了不說,傷亡情況還是最慘重的,要不是今天晚上瞎貓碰到死耗子得到了四平火車站的排水管道圖,他都沒臉見團長。他也知道手下士兵也心存怨氣,於是這才破例,讓士兵們嚐嚐鮮。


    不過韓錚也知道這事兒得秘密進行,要是讓其他部隊戰友知道了,他們可就有苦頭吃了,尤其是團長徐雁冰可是一個眼睛裏容不下一點沙子的人呢。他韓錚還能裝作正人君子,可是徐雁冰是真的有潔癖,不管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大家對這位長官抱怨不停,但卻佩服他的能力。


    總之,大家認為徐團長做事沒的說,做人太刻板,這猥褻女囚的事兒最好還是太難之地知你知我知,絕不能讓外人知才好。


    隨即韓錚下令讓士兵遠一點玩去,千萬別讓友軍發現,萬一讓友軍發現,也別忘團長發現,萬一讓團長發現,你他娘的就自己找棵歪脖子樹上吊謝罪。


    韓錚自己也抱著一個日本小妞快樂了一會兒,隻是沒歡樂多久,徐雁冰的傳令兵就把他叫過去了,告訴他從立即組織人從下水道進攻四平站內部,屬於將功折罪吧。


    韓錚既高興又鬱悶,心想娘的咧,我剛剛興頭上,這會兒憋得夠嗆。


    鬱悶之下的他隨即把郝寶給叫來了,那郝寶自然也是不情不願的,怎麽大晚上的讓我們鑽下水道,不得凍死我們啊?他被韓錚一腳踹趴地上了,這才敬禮說保證完成任務。韓錚說我給你們補充一些人,便從一二三連抽調了十五個人補充進了警衛排,他身邊不留警衛了,全力支援郝寶的進攻。


    郝寶問:“要是我們死在裏麵了,會不會當烈士?”


    “放屁。”韓錚道,“趕緊休息去,明天淩晨四點你們進下水道,五點半外麵開始進攻,你們六點開始進攻。”


    “營座,我們沒表。”郝寶說著癡癡地看著韓錚手腕上的華山牌手表。


    韓錚一陣肉疼,但為了完成任務,隻好把手表摘下來遞給他,順道又踹了他一腳。


    李菩薩得了一百塊錢的賞賜,很是開心,心說這幫傻當兵的。沿路上不斷有人恭敬地說李隊長好,李隊長好。


    郊外一個個民房擠滿了人,沒有房子的百姓們在路邊的帳篷裏凍得哆哆嗦嗦,但是見到李菩薩還是主動問好,這讓李菩薩很是有一種享受權力的妙不可言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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