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季諾維也夫驚訝道。
“我的要求很簡單，不允許一個中國人加入布爾什維克。”王茂如冷冷地說道。
“你這個……”季諾維也夫想了半天不知道用什麽來說了，最終道：“你這個劊子手。”
王茂如輕笑了一下，道：“如果你不同意，我將繼續對察裏津展開攻擊。要知道，現在我們即將進攻察裏津的烏拉爾集團軍已經有二十萬軍隊了，而在伯克羅夫斯克的伏爾加集團軍有四十萬軍隊。你覺得我們二十萬中國軍隊的攻擊力值不值得談判呢？你考慮一下吧，什麽時候考慮清楚了，什麽時候答複我。”
釋放季諾維也夫就是一部棋，一個活捉的季諾維也夫其實對沙俄來說根本起不到什麽作用，充其量在國際上宣告增加了士氣而已。王茂如選擇與蘇俄秘密談判，釋放季諾維也夫，也給蘇聯一方保全了顏麵，同時，與蘇俄拉攏關係。王茂如對蘇俄的共產國際非常忌憚，這些人別的不會，但是搗亂還是很在行的。接下來的一步，王茂如準備迴國參加中原大戰了，先於國民黨之前進行武力統一，不能有一個混亂的國家了。
次日淩晨三點的時候王茂如又一次急切地見到季諾維也夫，他心想中國人怎麽這麽著急，便笑著說：“元帥閣下，恐怕讓你失望了，我是一名俘虜，僅此而已。”
王茂如道：“不，沒有人知道你是俘虜，到現在為止，沙皇的人還不知道你在我們這裏，他們在伯克羅夫斯克挖地三尺找你。哈哈哈，你說可笑不可笑？”
“在那個時候你就想到要和蘇俄談判了嗎？”
王茂如道：“我們中國人講求見麵留三分，任何時候都要給自己留一個退路，我不知道是否會和蘇維埃有合作的可能性，可是我卻知道不能和你們成為死敵。政治上沒有絕對的死敵，隻有利益，利益讓我們成為對手，利益也讓我們成為朋友。是不是？”
季諾維也夫歎了口氣，道：“你還真是赤裸裸，這不像是中國人的做派。”
王茂如哈哈大笑，道：“中國人多地大，中國人口是世界人口的三分之一，你怎麽確定中國人隻有一種性格呢？”
正在說著，忽然聽到超乎一般劇烈的爆炸聲從察裏津傳來，這不是野炮也不是重炮的炮聲，盡管季諾維也夫是文人出生，分不清楚炮聲的類型，可是這麽巨大的響動他總明白，中國人或者用了一種極其具有殺傷力的臼炮。今晚開始中國人就不斷地向蘇軍發起進攻，但是卻從沒有這麽劇烈的爆炸聲，中國人難道有了超級大炮嗎？還是巴黎大炮？這不可能啊。季諾維也夫叫道：“這是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難道你們有巴黎大炮？”
王茂如搖搖頭道：“不，很遺憾我們沒有巴黎大炮，我們隻是派遣士兵和空軍炸掉了你們在察裏津的裝甲列車。”接著，數十聲巨大的爆炸聲響起，察裏津方麵濃煙滾滾火光四濺。他的心中非常忐忑和激動，他期待著中國空軍飛艇部隊能夠安全返航。
這一周內中國人沒有閑著，他們居然從裏海的英國人那裏購買了二十枚魚雷，利用各種情報確定了察裏津裝甲列車炮的大概位置之後，冒著巨大的危險半夜計算裏程路線，將魚雷放在了飛艇之上。二十艘飛艇操作員們早已經做好殉國的準備，因為察裏津是有防空炮的，而飛艇的發動機噪音雖然，卻足以讓他們發覺並用防空炮射擊。
飛艇一旦被擊中，一定會引發爆炸，或許會引發所有飛艇的爆炸，這二十艘飛艇也許隻是送死之旅。但是一旦成功，中國軍隊對察裏津的優勢將得到逆轉，察裏津，或者說蘇俄為了保衛察裏津，一定會坐到談判桌上。八十名飛行員技師們包著赤誠之心和必死之心，連夜登上了飛艇，按照計劃飛行之後，利用飛艇飛行時的慣性和浮力進入了察裏津上空。為了防止飛艇之間相撞，在飛艇上安裝了閃燈。不過也許是老天都在幫助中國人，這天夜裏滿天繁星，雖然沒有月光照耀，可能見度也很好。
而為了掩護飛艇，中國軍隊突然性地發動了進攻，同時從四周搜索找來大喇叭，在裏麵放起了京劇河南梆子，豫劇，東北二人轉，槍炮聲等等噪音。中國人的騷擾一直持續到天亮，蘇軍不勝其擾。飛艇在淩晨三點的時候才下降到一千米左右，飛艇柴油發動機的聲音驚動了俄國人，他們抬起頭才發現昏暗的天空中數十艘飛艇在空中停留。
“放！”
隨著軍官的一聲命令，所有飛艇釋放魚雷。釋放了魚雷的飛艇也因為減輕質量而急速向上飛升，但地麵上蘇軍的防空炮隨後開炮，二十艘飛艇其中六艘直接被集中氣囊直接爆炸墜毀，兩艘受傷在返迴的途中不幸墜毀，四艘飛艇在空中相撞爆炸，一艘飛艇氣囊泄露直接在察裏津墜毀，三艘氣囊受損堅持迴到基地，僅有四艘飛艇安全無損返迴基地。
而二十枚魚雷給他們造成的損失也是蘇軍前所未料的，他們以為中國人和蘇俄發生矛盾之後，不想盡力了，於是他們並沒有嚴密防守。同時他們沒有想到敵人會把魚雷從天上扔下來，十一座裝甲列車跑被炸毀，鐵路炸毀數十段，人員死亡高達兩千多人。
可以說，這一戰這一險招，讓察裏津蘇軍火炮優勢蕩然無存，蘇俄方麵也第一次感受到了這種完全不合符科學規律的戰爭方式——幸運的是，中國人已經沒有了毒氣彈，否則他們的人員損失更加慘重。
察裏津的裝甲列車炮被炸，驚動了莫斯科，蘇軍沒有想過中國人會用這種危險的方式，或者說是異想天開的方式攻擊他們的裝甲列車炮。在他們的概念裏，魚雷隻能用作海軍，卻沒想過還可以用於陸軍，用於轟炸。而飛艇，他們認為隻可以用作運輸或者偵查，雖然德國人曾經運用過飛艇轟炸，但是毫無疑問，德國人從沒用用過魚雷轟炸。中國人除了魚雷之外還扔掉了許多炮擊炮彈等等，這讓察裏津陷入了火海之中。隨後，中國地麵部隊進行襲擊，並利用騎兵優勢騷擾縱火焚燒察裏津所有建築和有價值戰略目標，不已殺敵為主的攻擊讓蘇軍不勝其擾。
這是一種戰術，一種把他們拉到談判桌前實行的戰術，想要讓蘇俄坐到談判桌上來和中國人有平等的地位，就要自己足夠強大，或者敵人足夠弱小。
季諾維也夫驚訝地看著王茂如，王茂如笑笑說：“你再考慮考慮，如果我們積蓄足夠力量了，我們拿下察裏津，合作目標就不是蘇俄了。我想，察裏津對於你們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吧。”
幾日之後，蘇俄在察裏津增兵並且實行了全城管製，甚至他們將內河艦隊從伯克羅夫斯克調到了察裏津，為了防止英國海軍和沙皇海軍從裏海沿伏爾加河挺進察裏津，在河中投入數百顆水雷。從蘇軍的反應來看，他們的察裏津麵臨的形勢極為不樂觀——如果他們知道中國軍隊的想法和補給，恐怕就會放下心來。但是前期中國軍隊給他們帶來的傷害太大，導致他們異常緊張。
季諾維也夫考慮的同時王茂如也在四處安慰士卒，了解士兵們心裏想什麽，需要什麽，了解軍官們此時此刻心中所想。他得到的消息就是，咱們士兵忠於秀帥，秀帥讓咱們幹什麽咱們就幹什麽。隻是大家都有些想家了，三月份出來到現在七月了，的確是離家太久了。軍官們的困惑是，我們這麽拚死拚活，究竟國家得到了什麽好處呢？從現在沙皇的態度來看，中國軍隊隻得到了江東六十四屯這麽一個小地方。
撤軍的興奮士卒盡管沒有直接說出來，但是王茂如從他們的眼神之中看到了，提到迴家，每個人眼中流露出向往和期待。大家都不想在為一個曾經傷害過自己的國家打仗了，撤吧，得了足夠的好處，那就撤吧。王茂如歎了口氣，再一次想沙皇提出了索要興凱湖以南一直到雙城子的兩萬平方公裏的土地，又一次遭到拒絕。
王茂如揚言撤軍，尼古拉二世恐嚇說：“如果你們撤軍，《哈爾濱條約》一概無效！”幾天之後，得知中國軍隊居然跑到了巴庫，把巴庫油田采油設備給拆了直接運走了。五萬中國軍隊跑到巴庫，在英法建立的沙皇俄國巴庫臨時政府的眼皮子地下拆掉了所有采油設備，著實讓沙皇氣得夠嗆。他將別列維爾傑叫來，斥責他找中國軍隊來俄羅斯就是引狼入室之舉，讓別列維爾傑下令圍剿中國幹涉軍。
別列維爾傑嚇了一大跳，沙俄陸軍軍隊哪有實力去消滅中國幹涉軍，要是把他們逼急了趕到蘇俄那裏去了，他們不但憑空多出十幾萬軍隊，還釋放了三十幾萬的蘇俄軍隊啊，他連忙一番規勸，尼古拉二世這才製止住怒火。
“我的要求很簡單，不允許一個中國人加入布爾什維克。”王茂如冷冷地說道。
“你這個……”季諾維也夫想了半天不知道用什麽來說了，最終道：“你這個劊子手。”
王茂如輕笑了一下，道：“如果你不同意，我將繼續對察裏津展開攻擊。要知道，現在我們即將進攻察裏津的烏拉爾集團軍已經有二十萬軍隊了，而在伯克羅夫斯克的伏爾加集團軍有四十萬軍隊。你覺得我們二十萬中國軍隊的攻擊力值不值得談判呢？你考慮一下吧，什麽時候考慮清楚了，什麽時候答複我。”
釋放季諾維也夫就是一部棋，一個活捉的季諾維也夫其實對沙俄來說根本起不到什麽作用，充其量在國際上宣告增加了士氣而已。王茂如選擇與蘇俄秘密談判，釋放季諾維也夫，也給蘇聯一方保全了顏麵，同時，與蘇俄拉攏關係。王茂如對蘇俄的共產國際非常忌憚，這些人別的不會，但是搗亂還是很在行的。接下來的一步，王茂如準備迴國參加中原大戰了，先於國民黨之前進行武力統一，不能有一個混亂的國家了。
次日淩晨三點的時候王茂如又一次急切地見到季諾維也夫，他心想中國人怎麽這麽著急，便笑著說：“元帥閣下，恐怕讓你失望了，我是一名俘虜，僅此而已。”
王茂如道：“不，沒有人知道你是俘虜，到現在為止，沙皇的人還不知道你在我們這裏，他們在伯克羅夫斯克挖地三尺找你。哈哈哈，你說可笑不可笑？”
“在那個時候你就想到要和蘇俄談判了嗎？”
王茂如道：“我們中國人講求見麵留三分，任何時候都要給自己留一個退路，我不知道是否會和蘇維埃有合作的可能性，可是我卻知道不能和你們成為死敵。政治上沒有絕對的死敵，隻有利益，利益讓我們成為對手，利益也讓我們成為朋友。是不是？”
季諾維也夫歎了口氣，道：“你還真是赤裸裸，這不像是中國人的做派。”
王茂如哈哈大笑，道：“中國人多地大，中國人口是世界人口的三分之一，你怎麽確定中國人隻有一種性格呢？”
正在說著，忽然聽到超乎一般劇烈的爆炸聲從察裏津傳來，這不是野炮也不是重炮的炮聲，盡管季諾維也夫是文人出生，分不清楚炮聲的類型，可是這麽巨大的響動他總明白，中國人或者用了一種極其具有殺傷力的臼炮。今晚開始中國人就不斷地向蘇軍發起進攻，但是卻從沒有這麽劇烈的爆炸聲，中國人難道有了超級大炮嗎？還是巴黎大炮？這不可能啊。季諾維也夫叫道：“這是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難道你們有巴黎大炮？”
王茂如搖搖頭道：“不，很遺憾我們沒有巴黎大炮，我們隻是派遣士兵和空軍炸掉了你們在察裏津的裝甲列車。”接著，數十聲巨大的爆炸聲響起，察裏津方麵濃煙滾滾火光四濺。他的心中非常忐忑和激動，他期待著中國空軍飛艇部隊能夠安全返航。
這一周內中國人沒有閑著，他們居然從裏海的英國人那裏購買了二十枚魚雷，利用各種情報確定了察裏津裝甲列車炮的大概位置之後，冒著巨大的危險半夜計算裏程路線，將魚雷放在了飛艇之上。二十艘飛艇操作員們早已經做好殉國的準備，因為察裏津是有防空炮的，而飛艇的發動機噪音雖然，卻足以讓他們發覺並用防空炮射擊。
飛艇一旦被擊中，一定會引發爆炸，或許會引發所有飛艇的爆炸，這二十艘飛艇也許隻是送死之旅。但是一旦成功，中國軍隊對察裏津的優勢將得到逆轉，察裏津，或者說蘇俄為了保衛察裏津，一定會坐到談判桌上。八十名飛行員技師們包著赤誠之心和必死之心，連夜登上了飛艇，按照計劃飛行之後，利用飛艇飛行時的慣性和浮力進入了察裏津上空。為了防止飛艇之間相撞，在飛艇上安裝了閃燈。不過也許是老天都在幫助中國人，這天夜裏滿天繁星，雖然沒有月光照耀，可能見度也很好。
而為了掩護飛艇，中國軍隊突然性地發動了進攻，同時從四周搜索找來大喇叭，在裏麵放起了京劇河南梆子，豫劇，東北二人轉，槍炮聲等等噪音。中國人的騷擾一直持續到天亮，蘇軍不勝其擾。飛艇在淩晨三點的時候才下降到一千米左右，飛艇柴油發動機的聲音驚動了俄國人，他們抬起頭才發現昏暗的天空中數十艘飛艇在空中停留。
“放！”
隨著軍官的一聲命令，所有飛艇釋放魚雷。釋放了魚雷的飛艇也因為減輕質量而急速向上飛升，但地麵上蘇軍的防空炮隨後開炮，二十艘飛艇其中六艘直接被集中氣囊直接爆炸墜毀，兩艘受傷在返迴的途中不幸墜毀，四艘飛艇在空中相撞爆炸，一艘飛艇氣囊泄露直接在察裏津墜毀，三艘氣囊受損堅持迴到基地，僅有四艘飛艇安全無損返迴基地。
而二十枚魚雷給他們造成的損失也是蘇軍前所未料的，他們以為中國人和蘇俄發生矛盾之後，不想盡力了，於是他們並沒有嚴密防守。同時他們沒有想到敵人會把魚雷從天上扔下來，十一座裝甲列車跑被炸毀，鐵路炸毀數十段，人員死亡高達兩千多人。
可以說，這一戰這一險招，讓察裏津蘇軍火炮優勢蕩然無存，蘇俄方麵也第一次感受到了這種完全不合符科學規律的戰爭方式——幸運的是，中國人已經沒有了毒氣彈，否則他們的人員損失更加慘重。
察裏津的裝甲列車炮被炸，驚動了莫斯科，蘇軍沒有想過中國人會用這種危險的方式，或者說是異想天開的方式攻擊他們的裝甲列車炮。在他們的概念裏，魚雷隻能用作海軍，卻沒想過還可以用於陸軍，用於轟炸。而飛艇，他們認為隻可以用作運輸或者偵查，雖然德國人曾經運用過飛艇轟炸，但是毫無疑問，德國人從沒用用過魚雷轟炸。中國人除了魚雷之外還扔掉了許多炮擊炮彈等等，這讓察裏津陷入了火海之中。隨後，中國地麵部隊進行襲擊，並利用騎兵優勢騷擾縱火焚燒察裏津所有建築和有價值戰略目標，不已殺敵為主的攻擊讓蘇軍不勝其擾。
這是一種戰術，一種把他們拉到談判桌前實行的戰術，想要讓蘇俄坐到談判桌上來和中國人有平等的地位，就要自己足夠強大，或者敵人足夠弱小。
季諾維也夫驚訝地看著王茂如，王茂如笑笑說：“你再考慮考慮，如果我們積蓄足夠力量了，我們拿下察裏津，合作目標就不是蘇俄了。我想，察裏津對於你們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吧。”
幾日之後，蘇俄在察裏津增兵並且實行了全城管製，甚至他們將內河艦隊從伯克羅夫斯克調到了察裏津，為了防止英國海軍和沙皇海軍從裏海沿伏爾加河挺進察裏津，在河中投入數百顆水雷。從蘇軍的反應來看，他們的察裏津麵臨的形勢極為不樂觀——如果他們知道中國軍隊的想法和補給，恐怕就會放下心來。但是前期中國軍隊給他們帶來的傷害太大，導致他們異常緊張。
季諾維也夫考慮的同時王茂如也在四處安慰士卒，了解士兵們心裏想什麽，需要什麽，了解軍官們此時此刻心中所想。他得到的消息就是，咱們士兵忠於秀帥，秀帥讓咱們幹什麽咱們就幹什麽。隻是大家都有些想家了，三月份出來到現在七月了，的確是離家太久了。軍官們的困惑是，我們這麽拚死拚活，究竟國家得到了什麽好處呢？從現在沙皇的態度來看，中國軍隊隻得到了江東六十四屯這麽一個小地方。
撤軍的興奮士卒盡管沒有直接說出來，但是王茂如從他們的眼神之中看到了，提到迴家，每個人眼中流露出向往和期待。大家都不想在為一個曾經傷害過自己的國家打仗了，撤吧，得了足夠的好處，那就撤吧。王茂如歎了口氣，再一次想沙皇提出了索要興凱湖以南一直到雙城子的兩萬平方公裏的土地，又一次遭到拒絕。
王茂如揚言撤軍，尼古拉二世恐嚇說：“如果你們撤軍，《哈爾濱條約》一概無效！”幾天之後，得知中國軍隊居然跑到了巴庫，把巴庫油田采油設備給拆了直接運走了。五萬中國軍隊跑到巴庫，在英法建立的沙皇俄國巴庫臨時政府的眼皮子地下拆掉了所有采油設備，著實讓沙皇氣得夠嗆。他將別列維爾傑叫來，斥責他找中國軍隊來俄羅斯就是引狼入室之舉，讓別列維爾傑下令圍剿中國幹涉軍。
別列維爾傑嚇了一大跳，沙俄陸軍軍隊哪有實力去消滅中國幹涉軍，要是把他們逼急了趕到蘇俄那裏去了，他們不但憑空多出十幾萬軍隊，還釋放了三十幾萬的蘇俄軍隊啊，他連忙一番規勸，尼古拉二世這才製止住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