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莊實力明顯強於華茜,幾乎兵不血刃的拿下了勝利。


    鄭前和李偉的比試很焦灼,最終李偉以硬接鄭前一腿為代價,將鄭前打的吐血而飛。


    孫立麵對方思純也沒有絲毫憐香惜玉,一柄長劍在空中劃過一道道絢麗的劍花,密不透風。


    方思純倒也識趣,眼見不敵果斷認輸。


    今天畢竟隻是一場訓練,為此受傷影響了後麵的發揮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在前麵幾組對決中,王莊,李偉,孫立,馮一征,曹雪,陳海都紛紛獲得了勝利。


    到了陸遠和胡元這一組比試的時候,反倒成了關注度最高的一組對決了。


    畢竟兩人實力都不差,都是有實力獲得最終出戰名額的學員之一。


    提前關注一下兩人的戰鬥習慣和招式,萬一後麵遇見了也好提前做好準備。


    就在馬上開始比試的時候,陸遠眼珠一轉,一計湧上心頭。


    “停!”


    不止胡元覺得有些莫名其妙,連圍觀的眾人也不知道陸遠到底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徐豪臉色不善,有些不懷好意的盯著陸遠,似乎要是沒個像樣的理由這個小鞋你穿定了。


    陸遠咽了一口口水道:“導師,我覺得可以加點彩頭進去。”


    “彩頭?”


    徐豪滿臉戒備望著陸遠:“你想要幹什麽?”


    陸遠悻悻道:“光是比試實在是太單調了,而且大家都怕受傷影響最後的成績,無法使出全力,要我說啊,就應該加點賭注進去,這樣才有看頭。”


    聽完陸遠的解釋,徐豪覺得有些好笑,心道這小子有點意思!


    確實,在剛剛的幾組對決中,雙方都有些畏手畏腳的,皆是點到為止。


    比起預想中要差上不少。


    “那你說應該怎樣做?”


    “就以咱們這場比試為列,我做莊,你們可以下注,壓胡元多少我賠多少!”陸遠道。


    “這樣一但輸了可不僅僅隻是輸了一場比試而已,還得賠學員剛剛下的賭注,壓力不是大多了。”


    “聽著似乎比幹巴巴的比試有趣多了!”


    “這樣比試恐怕比之前會激烈多了。”


    一群人七嘴八舌,很快便議論開了。


    “不過為什麽是你坐莊?而且隻能壓胡元?”


    陸遠看了提問題的馮一征一眼,淡淡說道:“你要是不怕咱們倆聯起手來演你,你也可以當莊的。


    你們要是想壓我,也可以問問胡元願不願意當莊。


    他要是願意,你們完全可以去他那裏投我,至於賠率嘛!


    由他定!


    願不願意投那是你們的事情。”


    徐敏在一旁原本都快睡著了,此刻兩眼放光問道:“胡元,你願意當莊嗎?”


    胡元用手摸了摸大腦袋,他現在還有些迷糊,過了好一會才甕聲甕氣道:“算了,我阿爹說我腦子不靈活,和人打賭多半會吃虧。”


    徐敏頓時有些意興闌珊,“切”了一聲道。


    “沒勁。”


    陸遠一看,群眾的唿聲很高嘛!


    急忙道:“徐導師別走啊!


    我這邊一樣可以下注的。”


    徐敏聞言一臉懷疑望向陸遠:“你的賠率是多少?”


    陸遠想了想道:“1賠2,隻要你下注一個金幣,胡元贏了我賠你兩個,連本帶利就是三個,草藥也可以,下一斤賠兩斤。”


    “一賠二?”


    “這小子是不是有些狂妄了?”


    “我覺得有點,還真以為自己穩操勝券了,敢放出這麽高的賠率。”


    “別看我,我哪知道啊,要不下點?”


    “下點就下點。”


    “也不是想贏陸遠的這點錢,就想給他點教訓,讓他長長記性。”


    “嗬嗬,我懂。”旁邊人笑而不語,也從兜裏掏出十來個金幣。


    “徐導師,您要不要也來點?”陸遠笑眯眯的看著徐敏,像是看到土財主一般。


    這兩個特訓班的導師比起平日裏教導他們的導師強的可不是一點半點,都是超越了大鬥師的存在。


    在這種人物身上哪怕扣點散碎銀子下來,也夠他們這種鬥靈階的小武者吃上一陣子的。


    徐敏顯然有些意動,隻是他摸了幾個口袋,裏麵皆是空空如也。


    平日裏在學院,用錢的地方不多,都沒帶錢的習慣。


    隻不過徐敏眼裏的亮光剛剛黯淡下去,又重新亮了起來。


    他望向旁邊站著的徐豪,麵露希冀。


    徐豪滿臉無奈,這妞怎麽迴事,你下注怎麽還要我出賭資?


    隻不過瞧見徐敏臉上那許久未見的撒嬌之色,隻好硬著頭皮開始掏東西。


    摸遍了幾個口袋,隻從裏麵摸出了三個紫色金幣。


    將三個紫色金幣扔給徐敏,徐敏一臉期盼的問陸遠。


    “這個你接嗎?”


    摸著手裏溫潤的紫金色銀幣。


    陸遠忽然感覺喉嚨有些幹澀,你妹的!


    大佬就是大佬,一出手居然是紫金幣,這一枚紫金幣可以兌換近百枚金幣了。


    三枚紫金幣?


    豈不是三百枚金幣?


    哈哈,發財了。


    陸遠兩眼放光的盯著徐敏手中的紫金幣,平複了一下激動的心情道。


    “可以,來著不拒。”


    徐敏像個小女兒一般將三枚紫金幣放到陸遠手裏,道:“我下注,賭胡元贏。”


    陸遠摸著手中三枚紫金幣,手臂微微有些顫抖。


    奶奶的,這可是三百枚金幣啊!


    鬥靈鏡每月的月祿也才兩斤草藥,一枚金幣,總共價值五枚金幣。


    等於這一下就是五年的月祿。


    陸遠咧開一口大白牙道:“這個賭注我接了。”


    “等等!”徐豪卻忽然開口道:“你接了沒問題,可是你要是輸了拿什麽賠?”


    其它原本下注的人也開始有些猶豫了,一賠二的賠率雖然有些誘人,但要是陸遠輸了又陪不出賭注又怎麽辦?


    陸遠沉吟了半響道:“我住處還有幾十斤草藥,是上次和別人生死戰贏的,至於徐導師的賭注,我恐怕隻能以後多做點學院的任務來還了。”


    徐豪還沒說話,徐敏就在一旁連連點頭道:“好呀好呀,我沒問題!”


    望著一臉雀躍的妹妹,徐豪有些頭大。


    他這個妹妹哪都好,就是玩心太重。


    仔細考慮了一會徐豪道:“這樣,你們盡管下注,要是這小子實在不夠賠的,我可以向學院申請提前預製月祿來進行償還。”


    來到這裏的皆是鬥靈階的翹楚,徐豪還真的不擔心償還的問題。


    有了導師的保證,這些學員下起手來利落多了。


    徐豪在一旁抱著雙臂,巴不得多下一點,心想。


    這小子要是這一戰輸了,怕是接下來十年的月祿都得被預支出來還賬。


    哈哈,想想都刺激。


    最終,陸遠收到了二十斤草藥,一百一十五個金幣和三個紫金幣的賭注。


    踮了踮手裏沉甸甸的金幣,陸遠望向對麵的胡元道。


    “大個子,你不給自己壓點?”


    胡元有些意動,但最終還是沒有下注。


    他望著陸遠手裏閃閃發光的金幣道:“我阿爹說了,要是知道我在外麵和人打賭,迴家之後一定打斷我的腿。”


    陸遠聽完邪魅一笑,隨即麵露兇光,惡狠狠道:“你不和我賭,就不怕我打斷你的腿?”


    胡元聽完沒有迴答,反而望向徐豪。


    徐豪平靜的說:“隻要不打死打殘,你們隨意。


    到底他打斷你的腿,還是你卸下他的胳膊,全憑個人能力。”


    胡元聽完,很是猶豫的從懷裏取出兩枚金幣道:“就這點了。”


    陸遠拿過金幣看了看,道:“也夠了。”


    “你們倆還打不打?


    不打把賭注還給我。”孫立在一旁督促道。


    陸遠白了他一眼道:“事關重大,怎可兒戲,要是我輸了你來替我付賬我馬上就可以開打,怎麽樣?


    幹不幹?”


    “半刻鍾之內不開始比試,則判定陸遠自動認輸。”徐豪冷冰冰的道。


    陸遠看了徐豪一眼,沒說話。


    但心裏早已經把徐豪寫在小本本上了。


    等著。


    現在幹不贏你沒關係,uu看書 .uukans 咱們來日方長。


    “大個子,要用兵器嗎?”陸遠道。


    胡元低頭走向兵器架前,取出一根長棍道:“我擅長用棍,你呢?”


    “我隨意就行了。”


    陸遠說著,走到兵器架前,取出一把長戟。


    “一寸長,一寸強。”


    邊上的眾人一下子就炸開了鍋。


    “長戟?”


    “這武器可不多見,陸遠這是自暴自棄還是打算放水?”


    “不知道,不過換做你會放水嗎?”


    “嗬嗬,光是那堆賭注就能讓人打了雞血似的,還放水,腦子進水了吧!”


    “那他怎麽選擇了這麽一件冷門的兵器?”


    “說不定是兵行險招。”


    長戟長約七尺三寸,槍尖旁月牙形利刃在烈日下泛著刺眼的光芒。


    槍下一尾紅纓,鮮豔璀璨。


    陸遠單手持戟,斜於身後,槍尖在青石地板上滑出一道絢麗的火星。


    “來吧!”


    徐豪抱著雙臂在一旁呢喃。


    “居然用戟,有意思!有意思!”


    “看來又是一個以攻代守的家夥,既有長槍的冷冽和靈活,又增加了力量感,可刺可勾,技法靈活多變。”


    徐敏在一邊聽完有些疑惑,問:“按你這麽說那陸遠豈不是贏定了?”


    “我可沒這麽說過。”徐豪急忙否認:“我隻是在談論長戟的優點而已。


    再說了,決定勝負走勢的是人,兵器隻起輔助作用。”


    “那你還對長戟那麽推崇?”徐敏有些不服氣,覺得老哥在敷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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