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雪柳笑看著李勇軍,說:“笑話,還有這樣的女人?寂寞難耐了?你在騙誰呀?你以為女人跟你們男人一樣花心?”


    闕東進說:“你聽他胡扯。”


    “你們兩人都不相信?那好,要不試試?我讓她跟東進跳舞?”李勇軍說。


    “試試。”王雪柳笑著說。


    “我不信,試試就試試。”王雪柳說。


    “好。你說的,東進!”李勇軍說著站起來,朝著那個少婦的座位走過去,在她的耳邊低聲了幾句,少婦朝著這邊的闕東進笑了笑,站起來走了過來。


    “東進,真的過來找你了。”王雪柳說。


    這時候,舞曲又響起來了。


    少婦來到了闕東進的麵前,笑看著他:“先生,能陪我跳一曲麽?”


    “行。”闕東進站起來,牽著少婦的手進了舞池,王雪柳看著闕東進和少婦高興地進了舞池,心裏有些後悔,她想起了賽花香。這個闕東進,別是對對少婦有著特別的愛好。


    “王雪柳,請!”李勇軍也過來了。


    李勇軍沒有發現,一個女人死死地盯著她,心裏很不舒服,這個女人就是猩紅女人,她心裏憋著氣,她終於明白了,自己不討那個帥氣男人的喜歡,他不是跳得累了要休息,他是不想跟自己跳舞。


    “王雪柳,怎麽樣?我沒有騙你吧!”


    “跳舞有什麽呀,少婦跟他跳舞,不等於少婦想豔遇。”王雪柳說。


    “你不相信,一會兒你問闕東進。”李勇軍得意地笑了。


    少婦看著闕東進,聲音柔柔的:“先生,我聽你的表弟說,你是一個妻管嚴,是這樣麽?”


    “他胡說。”闕東進說。


    “男人怕女人是對女人的愛,沒有什麽丟臉的。不過,你的表弟今天能給你擔保,你在外麵玩開心點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其實,女人管男人越是想管緊就越是管不住。你說是麽?”少婦說著用高聳的胸挺了挺,山峰兒接觸到了闕東進的胸。


    “你說的有道理。”闕東進說。


    “你叫什麽名字?”


    “東進。”


    “東進,好聽的名字。東進,想不想好好地瀟灑一次?反正有人給你作保,你迴去後不會被懷疑的。”少婦笑著說。


    “怎麽瀟灑?現在我們跳舞不是很瀟灑麽?”闕東進想,還真有這樣寂寞難耐的少婦。李勇軍說的還是真的。


    “東進,我說的瀟灑,你懂的。來這裏的單身女人和男人,很多就是為了尋找豔遇而來的。但是,真正能找到豔遇的,也許不多。你也知道,來這裏的人,都是有些檔次的,不是隨便找個人打發寂寞就行了。”少婦笑著說。


    什麽爛詞兒,來尋找豔遇,本是出軌的事兒,還說得冠冕堂皇的,真是越是上流人就下流,這話還真不錯。偽君子,當婊子立牌坊的都是上流人吧!闕東進這樣想著。


    “怎麽,對我不滿意麽?先生不會要求那麽高吧!”少婦見闕東進不說話,主動開展了攻勢。


    “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沒有心理準備。”


    “這個還有什麽準備?豔遇講的是緣分。我跟你有緣,就有了豔遇,你覺得不是這樣麽?”少婦的眼裏滿含了秋水。


    “我……我從來沒有過。”闕東進結巴著了。


    “我也不是經常有。”少婦倒是很坦誠,她的意思,她有過,但是,不是隨便跟什麽人就豔遇的。


    “我……”


    “你怕什麽?其實,妻管嚴也就是那麽迴事。丈夫、丈夫,一仗以內是夫君,你都離開家了,還怕什麽?東進,告訴你,也許你夫人死死地管著你,但是,她在外麵的時候,也許跟我一樣,也想著豔遇。真是這樣,你說,你吃虧不?”少婦的工作做得很細。


    這是什麽樣的女人?怎麽像是給我上課,讓我洗腦,她真的就那麽想豔遇麽?那麽想跟我來一次豔遇麽?


    “對不起,我不能。”


    “為什麽不能?”少婦盯著闕東進,她心裏這時候更想征服眼前的男人了。越是得不到,越是想得到。這個,很適合這個少婦的心態。


    “我不能做出對不起妻子的事。”闕東進隻能順著李勇軍安排的身份說話了。


    “我不是說了麽?你以為對得起她,她背地裏說不定做出了對不起你的事。”少婦說。


    “你不能這樣說她。她很賢惠的,她不會做出對不起我的事。”闕東進說。


    “嘻嘻,男人真好騙。你跟我的男人一樣。我男人也認為我是絕對不會搞豔遇的。你打死他也不會相信。因為,我在家的時候,是很文靜,很內向,還很愛我丈夫的。至少,我的丈夫認為我隻愛著他,不會看上別的男人的。”少婦笑著說。


    “那是你。我妻子跟你不一樣。”闕東進說。


    “嘻嘻,有意思。男人都像你跟我丈夫一樣傻就好了。那樣的話,我們女人就放心了,同時,我們也可以在外麵很瀟灑了。”少婦說。


    “我……”


    “好了。你別我了。我們之間沒有豔遇了。不過,我倒是很欣賞你的,真的是好男人,或者是……”女人停住了話,看著闕東進笑。


    “或者是什麽?”


    女人貼近了闕東進的耳朵,輕聲說:“或者你是太監,根本不行。”


    “你!”闕東進瞪著少婦,他沒有想到少婦會這樣說他。這時候,曲子剛好完,少婦笑著飄走了,留給了闕東進一串笑聲。


    闕東進悶悶地走到了圓桌邊坐下。


    “走吧,時間差不多了。我們會包間準備吃晚飯吧!”李勇軍說。


    “迴包間!”闕東進說。


    王雪柳看著闕東進的神態有些不對,她不說話,跟著他們走。


    三個人下樓後進了包間,李勇軍看著闕東進,笑著說:“東進,怎麽了?被那個少婦奚落了?她說你不是男人了,是不是?”


    “你怎麽知道?”闕東進看著李勇軍。


    “你不敢碰她,她肯定要挖苦你了。她怎麽跟你說的?”李勇軍看著闕東進。


    “他媽的,她竟然對著我的耳朵說我是太監!”闕東進說。


    王雪柳笑起來,很開心:“真會這樣呀!我還以為李勇軍是逗我的。看來,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有趣,真有趣!”


    “什麽有趣?我是太監麽?”闕東進瞪著王雪柳。


    王雪柳看見闕東進心急了,想也沒有想,迴答說:“不是。”


    “王雪柳,你證實過?”李勇軍笑著說。


    “你!討打呀!”王雪柳舉手去打李勇軍。


    闕東進笑起來。


    王雪柳沒有想到自己的迴答被李勇軍鑽了空子,她沒有打著李勇軍,看著他說:“李勇軍,你不僅變了,而且變得很壞了!你怎麽不跟那個少婦豔遇?”


    “我倒是想。但是,我怕麻煩,少婦說他的老公是一個軍人。你想,軍人的老婆整天混跡這樣的場所,官職還能小?再說,說明那個軍人也不在乎這個女人,他肯定有著三妻四妾的,我要是跟這樣的女人染上了,不是自找麻煩麽?那個軍官要是查到了我的頭上,你想,我還能有好果子吃麽?”李勇軍說。


    “什麽?她的老公是軍人?你怎麽不早說?你總說,我還跟她討近乎了。”闕東進說。


    “為什麽呀?”李勇軍看著闕東進。


    “你笨呀!你們在這裏雖然有自己的據點,但是,這裏也不是國統區呀!還不是日占區?能把自己的婆娘放在這裏的,肯定不是國軍,也不是共產黨的軍人,那是什麽人?偽軍呀!我跟他套上近乎,說不定就能搞到一些情報!”闕東進說。


    “美男計,一舉兩得。”王雪柳說。


    “我沒有想到這個呀!要不,明天你再來,會會他?”李勇軍說。


    “我不信了,我在這裏能呆上幾天?你可以試試。”闕東進說。


    “我?才不。這個可是很危險的。除非是我們的組織交給我任務,我沒有辦法了。”李勇軍說。


    “怕死?”


    “當然了,人都死了,還有什麽?你說是不?再說,要來這個地方豔遇,女人多的是。不過,這個少婦倒是很不錯的。至少,比開始跟你跳舞的那個女人強多了。”李勇軍笑著說。


    “你還說!那個女人,嘴大唇後,還圖上了那麽濃的口紅,看著她就想吐。”闕東進說,“沒有可取的地方?”王雪柳笑著說。


    “取你的頭呀!我跟她跳舞,看著李勇軍抱著你,一對比,我是後悔死了,也羨慕死了。”闕東進說。


    “貧嘴吧!怎麽不對那個女人貧去?”王雪柳說。


    “看見她,誰還想說話?”闕東進說。


    “後來不是有少婦彌補麽?怎麽不把損失奪迴來?”王雪柳說。


    “對呀!”李勇軍答一句。


    “不是有你們在麽?要是我一個人,肯定上了。”闕東進說。


    “上了什麽?”李勇軍看著闕東進,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粗話!”王雪柳說。


    “笑話。我開玩笑的。闕東進是那樣的人麽?王雪柳知道的,她跟著我出差,我什麽時候動過她的心思?那個少婦總不會比她漂亮吧!”闕東進看著王雪柳說。


    “蘿卜芥菜,各有所愛!”王雪柳說。


    “經典!”李勇軍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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