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東離開武士專用的車廂,來到了最前麵的駕駛室,卻看見了不愉快的一幕。


    之前在山城逼迫四方川菖蒲的紫色圍巾人又聚在一起,圍著四方川菖蒲,大聲抗議道:


    “我們很困擾啊,怎麽可以讓卡巴內上車?”


    “就是啊,怎麽可以和卡巴內在一起!”


    “現在還不算遲,應該現在就把卡巴內趕下車!”


    四方川菖蒲無力的說道:“可是他們已經和我約好了,會待在最後一節車廂的。”


    圍著的紫色圍巾人咄咄逼人的大聲說道:


    “菖蒲大人你一定是被蒙騙了,卡巴內怎麽可能守信?”


    四方川菖蒲慢條斯理的說道:“可是當時雲東君和五更琉璃也在一旁,他們答應了無名和生駒的請求,現在和無名、生駒一起住在最後一節車廂監視他們,你們難道連這兩位也不相信嗎?”


    紫色圍巾人之前囂張的氣焰頓時降了下來,他們作為顯金驛的高層,自然消息靈通,武士中也有他們的親信。


    紫色圍巾人十分了解雲東和五更琉璃這兩天的做的事,不僅帶著人們逃離顯金驛,而且實力高強,在武士中威望很高,一名紫色圍巾人說道:


    “可是那兩位始終是外麵的武士,不是我們顯金驛的人,真的可以相信嗎?”


    四方川菖蒲提高聲音,說道:“他們是我的朋友,難道這還不夠嗎?而且不僅是他們,無名和生駒也是我的朋友。”


    雲東走過來,笑著說道:“菖蒲說的沒錯,我們都是朋友,所以我選擇相信他們,而這三天待在蒸汽車廂是給車上其他人的交待。”


    雲東看向紫色圍巾人,收起臉上的笑容,麵無表情的說道:“怎麽,你們對我的決定有意見嗎?”


    看見左手握著劍柄,扶著劍鞘的雲東,紫色圍巾人連忙退後幾步,說道:


    “我們怎麽會質疑雲東大人的決定,隻是擔心車上大家都安全。”


    “沒錯,有雲東大人監視他們,我們就放心了。”


    “現在問題解決了,我們先告退了。”


    雲東哼了一聲,說道:“走吧,如果沒什麽特別的事,你們還是別來駕駛室了。”


    紫色圍巾人連忙出去,畢竟在甲鐵城上麵,他們除了自己的身份和幾個親近的武士,沒有其他的資本,可這些可以對付四方川菖蒲,卻無法製約來自顯金驛之外的雲東。


    看見紫色圍巾人離開駕駛室,四方川菖蒲鬆了口氣,說道:“謝謝你雲東君,如果不是你我真不知道怎麽辦。”


    雲東笑著說道:“這次不是處理的很好嗎?將問題引到我這邊,讓我解決。如果他們以後再找過來,就讓他們直接找我吧,你現在威望不足,很難對付那些年長的家臣。”


    四方川菖蒲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了雲東君,之後就拜托你了。”


    這時,守門武士的聲音傳來:


    “請不要讓我們為難,不可以擅自闖進去。”


    雲東和四方川菖蒲看過去,隻見一陣嘈雜中,一群平民闖了進來,直接坐在了地上擺出了一副無賴的姿勢,讓旁邊的武士無可奈何。


    守門的武士走過來,說道:“他們要求我們把甲鐵城停下來,怎麽勸說都不聽。”


    坐在地上的平民們開口說道:


    “請停車,我們想要辦一場葬禮”


    “我想要吊緬家人。”


    “離太遠的話祈福會傳不到的。”


    “難道你要我們的孫子變成孤魂野鬼嗎?”


    四方川菖蒲看著請求的平民不知所措,雲東也隻能歎了口氣,對這些人實在無法理解,還不好處理,幹脆對四方川菖蒲說道:


    “我去找荒河吉備土,他很擅長這些事,讓他對付這些人,你不用管他們,反正不可能因為這些停下甲鐵城。”


    四方川菖蒲鬆了一口氣,說道:“拜托雲東君了。”


    雲東走出駕駛室,無視這些人對他的不滿,直接去武士車廂,找到了正在整備的荒河吉備土,將事情告訴了他。


    荒河吉備土聽完後,穩重的說道:“放心吧雲東大人,我會將他們勸下來,不讓他們打擾菖蒲大人。”


    雲東點了點頭,說道:“那麽交給你了,順路告訴菖蒲一聲我迴蒸汽車廂了。”


    荒河吉備土表示知道了,然後兩人就此分開,雲東迴到了蒸汽車廂。


    迴到車廂,五更琉璃正拿著食物吃著,無名依舊坐在箱子上,卻沒有看書,而是饒有興趣的看著後麵。


    車廂最後麵,生駒的朋友逞生和鰍將他圍在角落,擔心的說道:


    “如果不喝血,生駒一定會十分難受吧。”


    生駒糾結的說道:“可是,如果我喝血了,不就和卡巴內一樣了嗎?”


    逞生激動的向前一步,說道:“我相信生駒,哪怕現在這個樣子,也和卡巴內完全不一樣,是我們的朋友!”


    無名看了一會三人都糾結,輕快的說道:“生駒你最好補充食物哦,如果長時間不喝血,那麽你會被卡巴內病毒吞噬意識,變成卡巴內。”


    生駒驚訝的說道:“怎麽會這樣!”


    鰍急忙說道:“你也聽見無名說的了,為了不變成卡巴內,生駒你還是喝點血吧。”


    看見生駒雖然糾結,卻不像一開始那麽抗拒,逞生說道:


    “鰍,把竹筒給我,我來給生駒放一點血。”


    鰍將竹筒拿過來,說道:“以後我們輪流放血吧,為生駒準備。”


    生駒糾結的看著朋友們為了自己,準備用小刀放血,忍不住擔心的說道:


    “你們不擔心被其他人發現你們受傷,被當做是卡巴內咬了嗎?”


    這下鰍和逞生停下動作,陷入糾結,畢竟他們的工作讓他們很難掩蓋自己的傷口,如果其他人認為是生駒咬的,那麽就解釋不清了。


    看戲的雲東說道:“不用擔心,這方麵我會為他們解釋,說是不小心被利器割傷了。”


    逞生不再猶豫,使用小刀劃開一道傷口,將血流入竹筒內,鰍拿著繃帶緊張的站在一旁。


    看見逞生放完血後正在包紮,雲東走過去,做出從口袋掏東西的動作,從空間戒指拿出幾顆孫大叔準備的消炎藥遞過去,說道:


    “包紮後吃下藥,可以防止受傷感染。”


    逞生連忙道謝,包紮完就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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