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滿足一些小讀者的心願,不喜勿看,有不合理的地方,大家勿噴,作者曆史很差,求放過!】


    杜甫默默無聞的時候,李白已經是個詩名遠揚的大詩人了。


    他很喜歡李白。


    喜歡李白天才放逸,行雲流水的詩歌才情。


    喜歡李白求仙問道,超然世外的人生態度。


    喜歡李白快意恩仇,笑傲王侯的人格魅力。


    總之,有關李白的一切,杜甫都覺得鍍了層金,耀眼至極,是他究其一生也想追尋的夢。


    有一天,他竟與自己崇拜的對象相遇了。


    那年,他三十有二,李白比他年長十一歲,人已到年不惑,卻依舊俊美,雙眸熠熠生輝,豪放不羈的與他當歌縱馬。


    於濕地捕獵,從秋至冬。


    他們歡聲笑語,狂放不羈的相視而笑,背後像是一片暈開的水墨風景圖,一旦定格,就是一幅絕美的畫卷。


    一別就是五年,李白與他一封書信都沒有,杜甫失落的看著院子前的梨花。


    梨花打落枝頭,密集的團在一起,像漫天的雲朵傾覆,在柔和的春光下,如雪如玉,潔白無瑕,流光溢彩,璀璨晶瑩。


    綿綿春雨的梨花,立在枝頭,耷拉著白嫩的花瓣,似美人落淚,低低淺淺,有一種清婉淡雅的淒怨美。


    也如同杜甫的心情。


    這份思念,日積月累的崇敬,好似酒水一樣發酵,逐漸轉化成細微的愛意。


    “白兄……你去了哪……”


    “此生之短,我還能再次見到你嗎?”


    杜甫喃喃自語,麵頰清瘦,褶皺叢生,寫滿了幽幽的情愫。


    細雨打濕了他淡色的長衫,裹挾著一份哀意與淒涼,落至泥土裏。


    “阿甫,我迴來了,來找你了。”


    李白被傳送迴來,就是在杜甫的庭院裏,看著那抹蕭瑟的背影,心裏一痛,連忙上前摟住杜甫的腰,喚杜甫的字。


    杜甫身體一顫,隻覺得不可思議,那摟住他腰身的大手傳來的溫度,清晰的傳到了他的內心深處,半分沒有抗拒的感覺。


    他向來隻對一個人敞開心扉,毫無顧忌的信任。


    這人就是——


    “白兄!”


    杜甫轉過身,看到了一張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的俊臉,再也沒忍住,兩行清淚就順著臉頰滑落了下來。


    “是我,阿甫,一別數年,當年的承諾,無奈失約,還,還能奏效嗎?”


    李白心疼的擦著杜甫眼角的淚珠,那仰慕戀慕的眼神勾的他的心酥酥的,又有股心酸反複彌漫。


    若不是去了外界的時空,他怕是永遠察覺不到懷裏之人對他的真實情愫,甚至會深深的傷害到他。


    幸好,幸好,一切都來得及。


    他們錯過的五年,還有更多的五年來相伴。


    失約?


    杜甫有些晃神,當年分離,他們確實定了個約,約好一年之後再次迴到他們相遇的地方。


    第二年,他去了。


    他站在蕭瑟的秋風,等待了數十天,終究沒等到那個瀟灑快意的人影。


    他還帶了許多壺好酒,皆被他埋在了樹根底下,將自己的滿心歡喜也一並埋下。


    他一度以為,李白失約,是意識到了他藏著掖著,小心翼翼的歡喜,所以選擇了逃避。


    但他不怪李白,同為男子,怎麽會接受這份不被世俗接受的情意。


    “時光匆匆,流逝數載,白兄,怎開起了玩笑話。”


    杜甫開始裝傻,他不清楚李白說這句話的意圖,他怕自己悸動的心會因為這一句玩笑話碎成一塊又一塊。


    “阿甫,我沒有開玩笑。”李白在異時空數年,從未停止過對眼前之人的思念,他沒有那麽好看,清秀普通,卻吸引著他全部的視線。


    他知道,為了配得上他,杜甫寫了很多很多的詩,最開心的就是提到他的同時,別人會提起李白的名字。


    杜甫不會嫉妒,臉上永遠是不加掩飾的欣喜。


    世人提到李白,就會想到杜甫,憶起杜甫,便會自然而然的說起李白。


    他們倆人,就好像被綁定了一般,被天下人所承認。


    這是杜甫心心念念的結局,也是付諸多年的行動迴報。


    “白兄,你,你是何意思?”杜甫感到臉上發燙,低著頭,不知如何是好。


    “阿甫,我心悅你。”李白抬起杜甫瘦削的下巴,眼底泛著心疼的情緒。


    “當年,與阿甫分別,迴去的途,我遇到了一件很離奇的事,就這樣消失了五年,不是故意不去赴約,阿甫原諒我好不好。”


    杜甫瞳孔微縮,腰又被自己的心上人牢牢鎖住,隻覺得自己一顆心都軟得不行,臉上的紅暈深了兩層。


    他,他萬萬沒有想到,李白,李白會如此直白的說出這句話。


    “我也心悅白兄,很早很早就……”


    “不用求得原諒,白兄本就沒有錯,隻能怪天公不作美,耽誤了這五年的歲月。”


    杜甫第一句話說的很小聲,他執著多年的人主動傾訴對他的愛意,害臊的同時,也是止不住的驚喜。


    “阿甫,大點聲,我聽的不是很清楚。”李白眸色暗了暗,目光落在杜甫姣好的唇形上,良久沒有收迴視線。


    “白兄,你,你,你……”杜甫推開李白,踉蹌的退後兩步,長袖垂在地麵上,裹了一層雪白的梨花花瓣,點點清香緩緩蕩開。


    細雨打濕了杜甫額前的發絲,貼合著皮膚,壓下了幾分燥熱。


    李白上前兩步,再次將人兒圈到自己的懷裏,“阿甫,再說一遍。”


    感到李白語氣的低落蕭瑟,杜甫緊繃的身體放鬆了下來,畢竟是他崇敬愛慕多年的人,他又怎麽舍得拒絕李白的要求。


    他摸了摸李白滄桑的眉眼,心疼道:“我也心悅白兄,心悅了許久許久,久到‘李白’二字刻入到了血肉裏。”


    他啊,藏於心底多年的秘密,終於可以不顧一切,大膽的說了出來。


    他好愛好愛李白。


    “白兄,以後,可以不可以把寄情山水的情懷,全部,全部放在我的身上。”


    杜甫拉著李白的手,放在自己瘋狂跳動的心口,“我也把我全部的忠誠和喜愛,全部交付給白兄。”


    “自是可以,以後阿甫,就是太白生生世世的人間理想,隻願寄情阿甫的……身體裏……”


    李白在杜甫瞪大的眼眸下,吻住了那張肖想許久的唇。


    —


    庭院裏的梨花舒展了開來,即便墜著雨滴,都依舊釋放著自己幽婉的香味,肆意的綻放著春的美麗。


    春暖花開,他們之間的愛如小小的種子,埋下,隨著時間相伴,終會長成參天大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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