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的那個修士顯然也知道了蘇子言的想法,便也將法力注入到腳下的飛劍中。


    也快速的跟上蘇子言,一路都是緊追不舍的,蘇子言試過好幾次都無法將後麵的那個修士甩掉,隻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因為那個修士的修為本身就比自己要高,要想甩掉他,還是有點困難的。


    當他在一片森林的上空禦劍飛行時,後麵的那個修士突然就加快速度追了上來,蘇子言早已猜到那個修士會在離四方城遠一點的地方動手,現在看來,果然追上來了。


    蘇子言知道以自己的遁速完全比不過練氣九層修士的,索性也就不再飛遁,而是停在半空中,不一會兒,那個修士就已經追上來了。


    隨後停在半空中,用一雙充滿欣賞獵物的眼光看著蘇子言,嘴角微微翹起,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蘇子言看著眼前的這個修士,此人麵容衰老,已經頭發斑白,留著白色長長的胡子,一副自然的樣子。


    但是他看到那名修士身上的掛飾,立馬就認出了那名修士是周家的修士,沒有想到自己這麽快就被周家的修士給認了出來。


    不過他也有點好奇,此時他還是帶著易容麵具的,雖然修為已經恢複了練氣七層,但也不應該這麽快就被周家的修士給認出來啊。


    他靜靜的看著那名周家的修士,隨後木然的開口“不知道友為何跟著在下,難道在下有什麽地方招惹到你了不成”


    那名周家修士嗬嗬冷笑道“道友就不要在裝了,你殺了我周家那麽多子弟,難道就想這樣蒙混過關不成”


    蘇子言聽到那名周家修士如此說,心裏一驚,但也沒有直接承認,淡淡的迴到“不知道友是何意思,是不是認錯人了”


    “哼,道友還是不要在掩飾了,雖然你改變了容貌,但是我們周家在四方城裏可是安排了眾多子弟,你的身材修為容貌早已被公布,而我自有可以識破你易容的方法,要發現你也不是很難”那名周家的修士沉聲說道。


    蘇子言聞言表情一變,他終於知道為什麽會這名老者緊追自己不放了,原來老者早已將他認出來,索性也不再易容,將那易容麵具給取了下來。


    “看來還是蘇某大意了,我想在四方城之時,應該也是道友在跟蹤在下吧,既然你已經認出我來了,為何隻有道友一個人追來”


    老者嗬嗬一笑,輕蔑的看著蘇子言“要擒下你,我一人足矣,何須在跟別人一起呢就?在說,這樣你身上的那些儲物袋不就是我的了嗎”


    蘇子言卻是詭異一笑“既然如此,那就看,道友你的本事了”


    蘇子言突然右手手一揮,口中大喊一聲“疾!”,一道火光向老者激射而去。


    隨後他蘇子言的身子往下一沉,向下方的樹林裏降落下去,迅速想要沒入到樹林裏。


    老者看見符籙化成的火球一驚,厲聲大喝“小子狂妄”但隨後他急忙手一拍儲物袋,拿出一麵像龜殼一樣的盾牌,上麵有許多的線紋,隨後激發倉促擋在自己的前麵。


    蘇子言看到老者的的盾牌,表情立時變得凝重起來,沒想到這老者居然有中品防禦法器,這下覺得難辦了。


    老者剛把防禦法器擋在自己的身前,火球就已經撞了上去,不一會兒上空傳來,轟!的一聲爆響,爆炸的餘威許久才散去,從中現出了那名老者。


    此時老者臉色特別難看,他身上的衣服被炸出了幾個破洞,沒有了之前那樣自然,胡子都被燒焦了不少,看起來狼狽無比。


    但此時老者的心裏也是一陣後怕,他沒有想到這人還會有中級符籙,要不是自己有中品防禦法器,恐怕他今天也得隕落在這裏。


    現在他也終於知道為什麽周家那麽多子弟隕落在這人的手上了,現在看起來也許都是隕落在這中品符籙下了,畢竟這符籙可是凝漩期修士煉製的,威力自然會強大無比。


    以之前的那些周家子弟的修為,而且沒有中品法器的保護下,想要活命那是相當困難的。


    蘇子言在下麵的樹林裏看到老者沒有被擊殺,也沒有覺得奇怪,畢竟對方可是有中品法器的,防禦力自然不是下品法器可以比擬的。


    老者看到蘇子言在下方的樹林裏,憤怒的衝了下去,此時他隻想要將蘇子言擊殺。


    蘇子言也沒有畏懼,就在那裏等著,很快老者就降落到蘇子言的麵前不遠處,厲聲大喝“小子,你成功的將我惹怒了,記住,殺你的人叫周鹿”


    說罷,便一拍儲物袋,從裏麵取出一把匕首法器,而且還是中品法器。


    蘇子言看到這樣情況,頓時也不敢藏拙,也拿出自己的中品法器鐮刀,再拿出飛劍的話,自己可能直接隕落在這裏。


    畢竟對方的修為要比自己高,而且對方使用的也是中品法器。


    那周鹿看到蘇子言也拿出中品法器,驀是一驚,他沒有想到蘇子言也會有中品法器,看來眼前這人還是挺富有的,自己將他擊殺,那麽他儲物袋裏的東西都是自己的了。


    他眼中不由露出一股貪婪的神色,眼神盯著蘇子言,仿佛蘇子言的儲物袋就會是自己的一般。


    老者看完後,直接就開始催動那把匕首法器,匕首一閃,就向蘇子言刺去,速度極快。


    並且還有一種無跡可循的錯覺,連神識都難以捕捉到匕首的痕跡。


    蘇子言看到這一幕,瞳孔一縮,他將自己的神識放到最大,這才堪堪看到匕首的痕跡。


    他立馬將自己激發的鐮刀也迎了上去,但是匕首靈巧的一繞,避過鐮刀,向著蘇子言刺去。


    蘇子言大驚失色,但也迅速的一拍儲物袋,拿出那麵下品法器盾牌,激發擋在身前。


    隻聽噗的一聲,匕首直接刺穿盾牌刺向蘇子言,盾牌隻是讓匕首頓了一下,而蘇子言則是靠著這一個空隙,迅速的往旁邊一躲,但是卻是已經遲了。


    隻聽噗的又一聲,蘇子言的肩膀被匕首刺穿,留下了一個血洞,血就像不要錢的一樣往外流著。


    之後蘇子言躲到一邊,看著肩膀上的血洞,心裏也一陣後怕,畢竟自己隻要慢了一步,那麽自己的心髒就被刺穿了,蘇子言此時臉色十分蒼白。


    此時他再一次感受到了死亡居然離他這麽近,上一次是在澗吾山與黑狼大戰的時候。


    而老者看到蘇子言躲開了自己的攻擊,也是不由咦了一聲,但是又操縱匕首飛迴向著蘇子言刺去。


    蘇子言將盾牌一收,因為此時他感覺自己的法力直接就少了一小半,他不能在兩件法器同時催動了,而現在盾牌也已經報廢,想要抵擋也是不可能的了。


    蘇子言將鐮刀召迴向著匕首斬去,而蘇子言則又一拍儲物袋,取出一枚符籙,便注入自己的法力,而這次匕首沒有躲開鐮刀的攻擊,便被鐮刀給纏上了。


    老者看到這樣的場景,就又從儲物袋裏取出一件下品法器飛劍,一激發就向蘇子言攻擊而去。


    而蘇子言手中的符籙已經被激發,往老者那邊一扔,符籙便化為一道綠光射向老者。


    周家的老者已經連忙向後爆退,但是他快,符籙比他更快。


    符籙直接沒入到周家老者的腳下的泥土裏,老者已經知道這枚符籙是什麽符,他還想再跑,但是從他的腳底下迅速冒出好幾根粗大如碗口一樣大的藤蔓,瞬間就將他覆蓋,隨後就向他纏去。


    老者急忙招出自己的那麵盾牌,一激發就將自己護在裏麵,防止那些藤蔓纏上自己。


    而藤蔓則是將盾牌連人一起困住,老者有心想要突破出去,但是此時他已經沒有多餘的精力去操縱其他的法器了,他此時正在源源不斷的向盾牌輸送法力。


    此時他咬牙切齒,他沒有想到眼前那人居然那麽難對付,對方明明是一名練氣七層修士,為什麽他可以操縱多點的法器,並且還有法力去激發中級符籙。


    如果那個修士無法操縱兩件法器的話,早就被他擊殺了,而不像現在這樣,自己居然還被纏住。


    不過此時他沒有那麽多時間細想,他正在苦苦支撐著,畢竟操縱兩柄中品法器,法力輸出的可是非常多的。


    而蘇子言在外麵則是一手拿著那柄匕首,因為現在老者此刻正全力激發的盾牌,完全沒有時間催動匕首,所以現在倒是便宜蘇子言了。


    他伸手往匕首上的印記一抹,周家老者的神識印記就被蘇子言給抹去了,將匕首一收就禦劍飛走了,他知道,老者有盾牌的存在是很難將他擊殺的。


    而被困住的周家老者則是大怒,因為他知道自己在匕首上的神識印記被抹去,令他心神一蕩,差點法力都淩亂了,還好及時調整過來。


    但是他的匕首卻是被蘇子言給收走了,也不免一陣心疼,畢竟那可是中品法器啊。


    而他也有點心驚,沒有想到蘇子言練氣七層就能將自己的神識印記給抹去,那麽那個姓蘇的家夥的神識得有多強大,畢竟自己可是練氣九層修士,而他隻是練氣七層,差距可不小。


    並且自己還是在活著是時候,畢竟神識不夠強大的話,想要抹除另一個修士的神識印記是很難的,


    但是此時他還是繼續抵擋這些藤蔓,現在自己必須堅持住,等這些藤蔓的法力耗盡了,那麽自己也就可以出去了,去找那個姓蘇的去算賬。


    而蘇子言卻是早已離開,現在他可是受了傷的,他必須找個地方先療傷,不然麵對自己的將是很大的危險。


    周鹿可沒有受傷啊,他隻不過剛開始吃了點虧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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