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南卿難受的想要離開,但是廖閆把她壓住了,一隻手按著她的腰腹,她身子上下都動彈不得。


    她衣裳掉在了床榻邊,模糊朦朧間,她發現廖閆倒是穿的整整齊齊的。


    她不服,即使沒有力氣還是努力的伸手去拉他的衣服。


    “脫了,把衣裳脫了……你也要脫。”


    “別動,小心弄傷了你。”廖閆整個人亢奮,眼神中都帶著瘋狂,他低頭親了她肩膀:“乖,別亂動。”


    “你也要脫了,廖閆,你也脫了好不好?”


    “好。”


    南卿後麵眼睛都模糊了,什麽都看不真切,她根本來不及管其他的,徹底昏睡過去的前一秒,她好像看見廖閆還穿著褲子,隻是上身裸露。


    “騙子……”


    廖閆用帕子擦拭著手,聽到榻上的人在說話,他彎腰湊近想聽一聽,結果卻聽不清楚,她太累了,說話含糊得不成調。


    廖閆看著帕子,最後慢慢放在了鼻尖處,他笑了。


    南卿晚膳都醒不來吃,直接一覺睡到了第二日,醒來後她也不想動彈。


    甜膩的牛乳味傳來,廖閆端了一碗熱騰騰的牛乳進來,裏麵加了蜜,聞起來又香又甜。


    自從治了牙之後,南卿已經很少吃到這樣的東西了。


    肚子裏的饞蟲被勾引了起來,南卿掀開被子坐起了上半身,被子滑落,頸脖上的痕跡特別明顯。


    她自己沒有注意到,那雙漂亮的眼睛都粘在牛乳上了。


    廖閆端了過去:“咱家喂殿下。”


    “還沒洗漱。”


    “好。”


    牛乳剛剛出鍋還有些燙,先放在一邊涼著。


    廖閆端來一盆熱水,給她擦拭。


    南卿含著一口水漱口,她看著他那春風得意的模樣,恨不得將口裏的水吐他臉上。


    廖閆:“殿下這麽瞪著咱家作甚?”


    南卿把水吐了出來,說:“你是騙子。”


    廖閆小笑著問:“咱家騙你什麽了?”


    “昨夜你沒有脫衣。”


    “脫了。”


    “沒有,我都看見了,你還穿著呢。”


    廖閆給她擦拭手,輕聲說道:“脫了,在殿下睡過去之後脫了。”


    其實他對於自己的身體還是有些自卑的,因為小時候把那處割的太醜陋了,怕會嚇著她,所以不敢給她看。


    “在我睡著之後脫,你幹了什麽?”南卿想到了某種可能性。


    廖閆隻笑不說話,笑的得意,像是吃到了肉的猛獸一樣滿足。


    廖閆給她多擦洗了幾遍左手的手心,然後拿了一塊牛乳塞到她手心:“吃吧,剛蒸好的。”


    南卿握著那塊糕點,米酒糟和牛乳的味道散發了出來,她懶得與他說其他的話,直接捏著糕點吃了起來。


    “好吃嗎?”


    “嗯,能比上皇宮禦廚做的了。”南卿吃的滿足。


    昨晚沒有用膳,她早就餓的不行了。


    南卿自己拿著糕點吃,覺得幹了,廖閆就拿勺子勺著一口牛乳遞到她嘴邊。


    這早膳她吃的很滿足。


    南卿想起事情,問:“你把我帶了出來,太子哥哥知道了肯定會擔心,你想好如何解釋了嗎?”


    這次他們出來可沒有帶替身。


    箐裳醒來看見她不見了,肯定會告訴太子的。


    廖閆:“太子正在前方城中賑災,他不會得到營地裏的消息的。”


    那麽自信?


    原來是直接掐斷了營地和城中的南宮禦之間的聯係啊。


    南卿:“我們還是早些迴去吧。”


    廖閆能感覺到她很擔心太子的安危,這讓廖閆有些吃味。


    “太子不會有任何事,我們遲些日子再迴去,咱家帶殿下遊山玩水兩日。”


    “這冬日有什麽好遊山玩水的,冷。”


    “不遊山玩水,咱家也可以帶殿下看看此處的風土人情,吃吃這裏的東西,米糖糕殿下聽過嗎?是這裏的特色吃食。”


    “……”


    廖閆鐵了心要帶她玩幾天,南卿也沒法子,隻能留下了。


    城中遊玩的時候,南卿發現一直沒有看見陳安。


    “陳安去哪裏了?”


    廖閆笑著的臉垮了下來:“他辦事去了。”


    “陳安喜歡吃甜糕點,帶一份米糖糕迴去給他吧。”


    “殿下很關心陳安啊。”廖閆陰陽怪氣了。


    南卿湊過頭來仔細看他的表情,廖閆別開臉。


    南卿後退兩步大笑:“廖公公,怎麽還與自己的手下爭風吃醋呢,廖公公覺得自己比不上陳安嗎?”


    “自然不是,陳安怎能與咱家比較。”


    這爭強好勝吃味的模樣,南卿笑了他好一會兒。


    陳安將糧草押運出城,又返迴來清點張赴的家財。


    清點的時候陳安罵了好幾聲。


    “真夠貪的,貪的可真多呀。”


    “比我還會貪……”


    “難怪督主背負罵名,這張赴是禍害了多少人啊。”


    這家財裏麵,居然還包括了美妾,十幾個揚州瘦馬。


    陳安:“……”


    張赴這條命是保住了,但是家財也被掏的差不多幹淨了。


    命保住了,官保住了,張赴也不求其他,最後還是跪著把他們送走的。


    路上陳安忍不住與廖閆說張赴貪的寶物,還有府上養的揚州瘦馬。


    南卿喝著茶搭了一句話:“陳安,這些美人你要如何處置啊?”


    “這,這……”陳安這了半天沒有一句話。


    南卿故意說:“反正你那三進三出的院子,也有好幾處空出來的廂房,不如再挑兩美妾,她們跟著你肯定比跟著別人舒坦。”


    陳安性格好,又在廖閆身旁做事,有權有錢,唯一可惜的就是個太監,但是那些姑娘被富老爺買走折磨隨意的被轉手送人,還不如跟著陳安呢。


    陳安聽到這話就來勁:“對,奴才那裏還有住的地……”


    “陳安,住嘴。”


    廖閆沒想到陳安還真想挑上幾個,廖閆瞪了他一眼。


    陳安立刻不說話了,認真的趕馬。


    廖閆把簾子放了下來:“進風了,冷。”


    南卿:“我不冷,我想與陳安說說話。”


    “和他有什麽好說的,和咱家說。”


    “……”


    馬車裏坐著枯燥無聊,無聊的大概就隻有南卿一人,廖閆可一點都不無聊,他把她當玩具,這裏捏一下那裏親一下,樂此不疲。


    如果不是陳安在外麵趕馬,南卿覺得廖閆可能會做得更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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