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看向齊照,冷笑:“你這胖子,兩人好好的青梅竹馬讓你拆散了,還喝了頭湯。


    人家想辦法找補一點迴去,你就不樂意了,這是何道理?誰允許你私自用刑,草菅人命的?”


    這番話語,不僅是驚呆了齊照,更驚呆了守在衙門外看熱鬧的百姓。


    瞧瞧這位通判大人,說的叫人話,頭湯這等青樓裏常說的話語都冒了出來,簡直粗鄙。


    “多謝大人,多謝大人。”王輝聞言大喜,連忙磕頭。


    林風看著王輝亦是不屑:“你同樣不是好東西,居然勾搭有夫之婦,該打……來人。”


    堂下兩側衙役大板砸地,發出咚咚響聲。


    “先將王輝打三十大板。”


    “大人,小的……”


    王輝想要辯駁,衙役根本不給機會,將他按在地上便打。


    慘叫聲傳遍整個公堂,三十大板結束,王輝已是皮開肉綻,臉色都白到嚇人。


    他不過堪堪達到罡氣一重,連續三十大板下來亦不好過。


    一旁秦氏女子哭得梨花帶雨,媚眼滿是疼惜。


    打完王輝的板子,林風悠然道:“秦氏不守婦道,同樣該打。


    不過念在你一弱女子,本大人給你們一個機會,誰願替她承受三十大板,迴頭就將她領迴家。”


    齊照急道:“大人,秦氏本就是小人妾室,怎可如此啊。”


    相比齊照,倒是王輝拱手,“大人,小,小的願替媚娘受這三十大板。”


    秦氏哭著勸說:“輝哥,隻當我們有緣無份,媚娘本就已是殘敗之身,不值得輝哥如此。


    今生無法侍奉輝哥,若有來世妾必定與你長相廝守。”


    言罷,秦氏便得站起,朝大堂旁的一根紅漆柱上撞去。


    “媚娘。”


    王輝聲斯立竭,起身便欲阻止,怎奈剛受了板子,行動多有不便。


    倒是那齊照,看到秦氏欲撞柱,眼中不為所動,反倒閃過幾分狠戾。


    賤人敢給他戴帽子,死有餘辜。


    “攔住他。”


    林風大吼,堂下一名衙役衝出,堪堪在秦氏腦袋碰上柱子前阻止。


    “王輝與秦氏兩情相悅,齊照,念在你被戴了帽子有些可憐的份,本官就不治你欲草煎人命之罪。


    現在讓你還她自由,你可願意?”


    “大人判案全憑喜好,不依律法,怎能讓百姓信服,往後這皇城百姓又該如何看待京兆府。”


    齊照既氣又不甘心,明明他才是原告,小妾迎迴家亦是了花了錢的,現在讓他還迴去,如何願意。


    啪。


    林風驚堂木一拍:“本公子讓你如何便如何,再敢廢話板子伺候。”


    齊照一顫,縱有不甘亦不敢再說,他算看出來了,堂上這位年輕的大人,分明就是個紈絝子弟。


    這樣的人做事全憑喜好,道理是講不通的,硬扛著吃苦頭的隻能是自己。


    “小,小人願意。”齊照咬牙應下。


    “既如此,莫要忘記你說過的話,若讓本官知道你事後不依言行事,後果你該懂,退堂吧。”


    案子很快結束,林風悠然的退迴到後衙。


    還別說,他挺享受判斷的過程,發覺挺有意思。


    “哥,大堂的事情看了吧,如何?”


    後衙,林風略帶得意的詢問。


    羅辰收起黑臉,搖搖頭:“太過胡來,傳出去讓人如何看你?”


    林風不在意道:“誰敢亂說讓他來找我,明明是齊照不義在先。


    我懷疑王輝被人打傷就是他雇人所為,若照以往的慣例,那秦氏唯有死路一條。


    總不能看著她去死吧。”


    羅辰倒是沒看出,這林風還是自由女拳的支持者。


    他未再多說,案子本身就不算大。


    林風的方式有些胡來,仔細想想又是最好的方式。


    換做別人,肯定不敢如此,可林風是誰,皇城鼎鼎大名的林禍害,還真不在意別人如何說他。


    “行了,此事到此為止,我還要用心參悟,別再打擾。”


    林風晃悠著出去,羅辰繼續翻看封印典籍,對封印之道的領悟愈加完善。


    到得此時,他感覺封印之道將要突破某種臨界點,邁過去便是另一種境界。


    然封印典籍對他的幫助,亦不如先前那般巨大,往往翻看幾十本,才有最初第一本典籍的效果。


    直到下值,羅辰眼中閃爍慧光,對封印之道的感悟達到了極致、


    他有種感覺,最多到再有一天,他所構設的封印之法將有巨大突破。


    “哥,今天繼續?昨日的韶音你既不滿意,不如今天換一家,明日休沐不用當值,若晚了可宿下。”


    “留給你自己享用吧,你這小身板需悠著點。”


    出了府衙,正欲返迴蟠龍坊,見一輛屬於東宮的馬車緩緩行來。


    羅辰對那馬車很熟,每次碧蓮外出,都會乘此馬車。


    果不其然,它停在了府衙門口,車簾掀開露出碧蓮的俏臉。


    “碧蓮姐,好巧。”


    “我奉殿之下專程來請你的,殿下已在東宮備好晚膳,今日要與你同飲。”


    羅辰訝異:“可知是何事?”


    碧蓮看看人來人往的大街,小聲道:“二皇子。”


    羅辰了然,吃驚於皇室的效率,僅僅兩天而已,堂堂二皇子就倒了。


    難得太子如此,二皇子可是他皇權路上的一大勁敵。


    到了東宮,晚宴設在後殿。


    見他到來,太子淡淡一笑:“坐吧,碧蓮應告訴你了,此次你做的不錯,為本殿掃清了一大障礙。”


    羅辰笑著拱手:“為殿下效力,原就是下官的本份。”


    太子淡笑,旋即露出幾許遺憾:“可惜有謹妃在,未能徹底將二皇子扳倒。


    說起來,這事雖是二皇子出麵,真正執行者卻是謹妃。


    那靈脈已被查封,抓到幾名返虛境強者,全是謹妃的人。”


    “陛下欲如何處置二皇子的?”


    羅辰對謹妃沒有興趣,對她是如何籠絡了一些高手同樣沒興趣。


    能當上貴妃的人物,便沒有一個簡單的。


    “趕出皇城,去金州就藩,無詔不得返。”


    羅辰點頭,對夏皇而言已是最好的結果。


    夏皇還在位,可任由皇子們爭位,卻不會輕易讓皇室血脈死去。


    二皇子去地方就藩,遠離了權力中心,等於失去了對皇位的競爭。


    “本殿擔心的乃是謹妃,二皇子雖倒,然謹妃背後站著大司空。


    父皇明知靈脈的事情是她所為,寧可將二皇子送去就藩,卻未讓謹妃的地位受影響。


    有她在後宮,二皇子有可能再次返迴皇城。”


    羅辰皺眉,如此確實麻煩,不僅太子不願看二皇子迴來,他更是不願。


    他已徹底得罪了二皇子,現在倒沒什麽,皇子始終隻是皇子,手中可用力量不多。


    萬一哪天讓他登上了皇位,便是另一番光景了。


    隻要謹妃在,二皇子不死,這種可能便存在,太子沒了皇後這棵大樹,實則位置已不如往常穩固了。


    便是哪天突然被人拉下馬,都是可能的。


    他在謀劃扳倒別人的同時,亦在時刻遭受眾位皇子的窺視。


    “先前本殿給你的名單當中,根據你查到的證據,將其中幾名犯事嚴重者拿了。


    通過他們之口,得到一個不算太好的消息。”


    羅辰沒有插言,靜等太子後麵的話。


    “以吏部尚書為首的大臣,近幾日準備聯合更多的人,勸諫父皇重新冊立皇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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