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玩意?


    還在現場看熱鬧的吃瓜群眾,差點被賈張氏的逆天言論給驚掉了下巴。


    跟你住一個院裏,到底誰倒了八輩子血黴啊?


    你得罪了人,被人往門上牆上潑了糞,整的一個院裏都是臭烘烘的。


    你咋好意思說這種話?


    得!


    原本一些人還有點同情賈張氏呢,現在更是看到她就惡心。


    “還不快來幫忙!”


    賈張氏打算讓院裏人幫忙打掃一下,可院裏人有些嫌棄的看了她一眼,直接各迴各家了。


    好好好!


    賈張氏被他們氣了個夠嗆,索性也不管了。


    她反正已經這樣了,不怕這些東西熏到自己,既然你們不管,我也不管,看誰先扛不住!


    賈張氏覺得自己能承受這些,但院裏人肯定遭不住。


    到時候自然有人去打掃。


    你還別說,她的這個想法還真沒錯,院裏的人的確沒她能扛。


    門前的那些東西不僅僅是奇臭無比,已經影響到了整個四合院的正常生活了。


    家裏洗的衣服都不敢拿到院子裏曬,不然會粘上滂臭的味道。


    終於,到中午的時候有些人受不了了。


    但他們沒去打掃衛生,而是出門左拐去了街道辦事處,舉報賈張氏在院裏玩屎。


    街道辦事處的人得知消息也是震驚的不得了。


    九十五號四合院的賈張氏名氣很大,街道辦事處的人都知道她是個不怎麽講理的人。


    這一陣沒見,都已經猖狂到這種地步了?


    居然敢在院裏這樣亂搞,真是無法無天,一點也不顧及其他人的死活啊!


    “走,多去兩個人,今天必須把這個不講理的老太婆給收拾了!”


    街道辦事處的一名辦事員大手一揮,點了四五個人浩浩蕩蕩的出發了。


    一行人走到胡同的時候,便已經遠遠地聞到臭味了。


    不知道,還以為誰把公廁給炸了。


    等進了院子,味道更是上頭,其中一名辦事員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說真的,有的人已經在打退堂鼓了,真不想管這個事了。


    這味道就那麽難聞了,很難想象在院裏玩屎的賈張氏,該是一個什麽樣的存在。


    但來都來了,不把事情處理了不像迴事。


    等到了中院,看到賈家門前的狀況,辦事員都不由得皺了皺眉。


    這......無處下腳啊!


    沒辦法,隻能找來一根長竹竿,用力敲了敲門。


    “賈張氏,賈張氏在家嗎?我們是街道辦事處的,有事找你!”


    一聽街道辦事處的人來了,賈張氏立馬哭哭唧唧的從屋裏跑了出來。


    “可算把你們給盼來了,有人往我.......”


    不等她把話說完,其中一個辦事員捂著口鼻訓斥道:“有人舉報你當眾玩屎,限你兩個小時內把衛生打掃幹淨!”


    “這麽大人了,玩點什麽不好,非得玩這些,自己不嫌髒,院裏的人還嫌髒那!”


    聽到這些話,賈張氏直接哭出了聲。


    “不是我玩,是有人往我家潑糞,你們瞧瞧這門上,這地上,全都是被幾個小崽子潑的。”


    “你們街道辦事處得幫我抓人呀!”


    賈張氏覺得自己委屈極了,院裏的人真冷漠,不幫忙打掃衛生也就算了,居然還去街道辦事舉報她。


    “抓人不歸我們管,你有事情可以去派出所找公安,但衛生你必須打掃幹淨!”


    訓斥完賈張氏,幾個辦事員轉身就走,沒有一絲一毫的留戀。


    “哎,你們怎麽能這樣啊!”賈張氏當時就急了。


    她還指望街道辦事處的人給她伸張正義呢,沒想到被劈頭蓋臉的訓斥了一頓。


    可無論她在身後怎麽喊,幾個辦事員也不敢迴頭。


    “白寡婦!該死的白寡婦!”賈張氏氣的攥緊了拳頭。


    雖然她沒有直接的證據,可除了白寡婦,也沒人能辦出這麽絕的事情。


    要不是何大清還在醫院躺著,賈張氏高低得去保州一趟,狠揍白寡婦一頓,然後也找人往白寡婦的家裏潑糞!


    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


    站在門口足足罵了半個小時,賈張氏感覺嗓子都要冒煙了。


    罵完,賈張氏還是老老實實的去打掃門前的衛生了。


    她先是去易中海家門口取了掃帚,鐵鍬和垃圾桶,然後一點點的往桶裏麵鏟屎。


    她多精啊,不舍得用自家東西。


    但用易中海的東西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心理負擔。


    院裏看熱鬧的人見賈張氏開始惡心易中海了,頓時也是一樂。


    大意了,易中海走之前居然沒把東西收進屋裏!


    另一邊,火車經過幾個小時的行駛,已經快到保州站了。


    白寡婦有些怨恨的看著傻柱和何雨水,活動了一下腳腕。


    今早他們在火車站買車票的時候,白寡婦直接裝傻充愣,想讓傻柱付錢。


    傻柱則直接給自己和妹妹買了坐票,給白寡婦買了個站票。


    這年頭的站票要比坐票便宜一些,傻柱想惡心白寡婦一把。


    一分錢也不想花,就想舒服著迴保州?


    沒門!


    白寡婦一開始也覺得沒什麽,站著就站著唄,反正沒花錢。


    可站了一會,白寡婦就有些遭不住了。


    這不僅僅是站著的問題,而是車廂裏人很多,站票隻能站在過道,來來往往的人都得擠她一下。


    中途她還想和何雨水換一下,但何雨水沒搭理她。


    氣的白寡婦暗罵了兄妹二人不懂得尊敬長輩。


    但也隻是暗罵了幾句,她還指望傻柱拿錢養著何大清呢,不敢直接得罪他們。


    其實白寡婦心裏,是想讓何大清留在保州,花銷讓傻柱來付,這樣等何大清好了之後還可以像之前那樣,出門上班賺錢養她和兒子。


    該說不說,何大清這些年把白寡婦照顧的很不錯,吃喝不愁,每個月都有錢花。


    真要是離開了何大清,白寡婦也不知道日後的生活該怎麽過。


    但另一邊又擔心何大清好不了,那可就砸手上了。


    等火車進了站,三人也沒找地方吃飯,而是直奔醫院。


    等到了地方,傻柱心裏不禁一沉。


    現實情況要比他預想的厲害一些,何大清雖然意識清醒,說話正常,但目前醫生不讓下床。


    這種程度,以後就算生活可以自理,但手腳也沒之前利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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