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情況,賈家怎麽打起來了?”隨後趕到的劉海中皺著眉頭問道。


    許大茂咧嘴笑了笑,開口解釋:“互看不順眼唄,賈張氏就和秦淮茹幹起來了,這倆人都不是省油的燈。”


    劉海中聞言點了點頭,賈張氏什麽德行就不必多說了,全院人都知道她什麽德行。


    秦淮茹在四合院裏人緣也不好,但秦淮茹平日裏沒那麽的高調,院裏的人雖不待見她,但比賈張氏強多了。


    所以院裏人一聽是賈張氏和秦淮茹打起來了,下意識的認為是賈張氏剛迴家就開始作妖了。


    “我聽人說,賈張氏的腦子出問題了,該不會是被號子裏的大姐頭給打出毛病了吧?”許大茂摸了摸下巴,很是好奇的猜測著。


    三大爺閻埠貴見狀歎了口氣,忍不住說:“這賈張氏還不如不迴來呢,老劉,這事怎麽辦?”


    現在易中海不是管事大爺了,閻埠貴又怕麻煩,所以想讓劉海中這個官迷來解決。


    畢竟賈張氏屬於燙手的山芋,處理不好了就得挨罵,處理好了說不定也會挨罵。


    “就來人呀,惡兒媳要殺人了,再不來人我就要被打死了!”


    “嗚嗚嗚嗚,誰來救救我。”


    似乎是聽到了院裏的動靜,賈張氏那死命的嚎叫聲又響了起來,聲音更是比剛才高了好幾個度。


    察覺到院裏人都看向了自己,劉海中也忍不住皺了皺眉。


    這事,不好辦呀!


    如果是別人家裏鬧矛盾,劉海中這會已經進去調解了。


    可這是賈家,哪怕是劉海中都不太願意摻和。


    但如果他不去,堂堂二大爺的麵子往哪擱?


    思索片刻,劉海中還是硬著頭皮拉開了賈家的門。


    屋裏,賈張氏正撒潑打滾的坐在地上,兩條腿像是抽筋了一樣在地上胡亂的蹬著。


    而秦淮茹正一臉怒氣的攥著賈張氏的頭發,時不時的還補上一腳。


    劉海中掃了一眼屋裏的情況,可謂是一片狼藉,桌子板凳都被掀翻了,小當和槐花已經嚇得躲到了角落瑟瑟發抖去了。


    “秦淮茹,住手!”劉海中怒喝道:“剛迴來就不消停,想打架去胡同裏打,那裏空間大,能耍的開。”


    “在院裏打打鬧鬧的像什麽話,吵的人腦袋疼!”


    秦淮茹聞言,眼神複雜的看了眼劉海中,又有些失望的朝院裏看了一眼。


    她在人群裏看到了易中海,但此時的易中海卻像沒事人一樣,一點幫忙的意思都沒有。


    “還不快鬆手!”劉海中又嗬斥了一句。


    秦淮茹這才不情不願的鬆開了賈張氏的頭發,順便嫌棄的拍了拍手,拍掉一大團的頭發。


    劉海中低頭看了一眼,發現賈張氏頭頂有一塊被秦淮茹給薅禿了。


    嘖......這女人打架還真狠呀!


    掙脫束縛的賈張氏想都沒想便直接朝劉海中撲了過去,一把抱住劉海中的大腿,仿佛找到了替她主持公道的人。


    “老劉啊,老劉你可算來了,你快把秦淮茹趕出去吧,這女人心腸太狠了,她剛剛是想打死我呀,你看我這臉,都被她抽腫了,你再看看我這頭發,直接少了一大塊。”


    劉海中有些嫌棄的看了眼賈張氏,用力甩了甩腿想把賈張氏給甩開。


    可嚐試了幾次,賈張氏抱得更緊了。


    “賈張氏,快點鬆開!”


    突然,劉海中後悔管這檔子事了,剛剛就不該出來看熱鬧。


    可賈張氏不僅沒鬆開,甚至還挪了挪屁股,把兩條腿也箍在了劉海中的大腿上,仿佛牛皮糖一樣。


    在號子裏挨了那麽多頓打,賈張氏早就混成經驗了。


    越是這個時候,越不能讓管事的離開,不然會挨更狠的打。


    “老劉你得管管呀,不然我真的會被秦淮茹這個惡兒媳給打死的,她瘋了,她沒人性了,她趁我不在家肯定找野男人了,翅膀都變硬了,老劉你得幫我呀!”賈張氏哭的嗷嗷的,什麽鼻涕,什麽眼淚的,都抹在了劉海中的衣服上。


    好家夥!


    看到這一幕,別說幫賈張氏做主了,劉海中都想給賈張氏兩腳。


    “鬆開,這是我昨天剛換的褲子!”


    “不鬆,必須給我做主。”


    得!


    劉海中無語了,轉身看了院裏的眾人,最後把目光落在了三大爺閻埠貴的身上。


    “幹脆開個全院大會吧!”


    開大會能集思廣益,也能彰顯一把他領導的風範。


    最重要的,是能把自己的褲子保下來。


    閻埠貴聞言點了點頭,許大茂卻直接大喊大叫了起來:“開大會,開大會!”


    都說家醜不可外揚,許大茂巴不得賈家的家醜全天下都知道。


    賈張氏對此也沒什麽意見,一邊抹著鼻涕眼淚,一邊點著頭:“開大會,批判秦淮茹這個惡兒媳。”


    於是,許大茂這貨自願充當大喇叭,跑前跑後的去搖人了,就連傻柱家裏都沒漏下。


    “許大茂你嚎什麽呢,好端端的突然要開會呀!”傻柱剛剛正在兩耳不聞窗外事,專心致誌的給小娟燉鹹粥。


    他媳婦小娟最近胃口有些不太好,經常吃不下飯,傻柱尋思著過幾天還不好,就帶她去醫院做下檢查。


    “虧你還住在中院,賈張氏和秦淮茹打起來了都不知道。”許大茂有些鄙視的說道。


    “賈張氏迴來了?她不是被抓進去了嗎?”傻柱有些懵。


    店裏最近有些忙,傻柱沒怎麽打聽過院裏的消息。


    “好像是腦子被人打壞了,送迴家裏治病,哎呀你別廢話了,快出來開會吧。”


    傻柱見狀點了點頭,他最近沒怎麽和院裏人交流過,正好趁著這次大會露露臉,聽一聽院裏最近發生的事情。


    轉小火慢熬,傻柱便拎著一個馬紮出門了。


    見陳岩也出來了,傻柱便樂嗬嗬的湊了過去,把馬紮支開放在了陳岩麵前。


    “陳岩,我記得你會看病來著?”傻柱笑著問道。


    之前在拯救賈張氏的行動中,陳岩發揮了重要作用,用一招原湯化原食讓賈張氏轉危為安。


    陳岩聞言笑了笑。


    看病?


    自己熟知母豬產後護理,初級藥理知識和動物病理學專精,看個頭疼腦熱的應該沒什麽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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