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中院地窖,咱倆今天隻能活一個。”


    “敲嘞嘛!”


    陳岩喊得很大聲,直接把屋裏的許大茂給嚇醒了。


    大晚上的擾人清夢,許大茂反應過來後便直接火了。


    “瑪德,傻柱你神經病吧?”


    說著,許大茂便穿衣快下床,去廚房抄起擀麵杖便跑了出去。


    結果發現後院沒人。


    “哎,這苟曰的跑的還挺快!”


    許大茂咬牙切齒的罵道,然後便快步朝著中院走去。


    地窖裏打架?


    還隻能活一個?


    老虎不發威,你當我病貓呢!


    擀麵杖在手,許大茂也硬氣了不少。


    隻是這走到中院,許大茂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安靜,太安靜了。


    再搭配著朦朧的月光,整個中院顯得有些詭異。


    嘶,不對勁啊!


    許大茂看了一眼傻柱的房門,大門緊閉。


    這大晚上的,傻柱要找自己幹仗?


    自己最近也沒招惹他吧。


    還點名道姓的要去地窖裏幹仗,該不會是鬼魂索命吧?


    就這麽一瞬間,許大茂腦補出了在軋鋼廠摸魚偷閑時候看過的一些鬼故事了。


    “瑪德,該不會撞鬼了吧?”


    想到這,許大茂便渾身打了個寒顫,一股涼意從腳底板直衝天靈蓋。


    他嚇得臉都白了,正準備跑路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了一聲微不可聞的嚶嚀聲。


    還特麽是個女鬼!


    許大茂剛想拔腿就跑,可下一秒又聽到了其他人的聲音。


    這次是個男的。


    不對啊,這聲音聽著耳熟,好像是易中海啊!


    許大茂緊張的攥了攥手裏的擀麵杖,豎起耳朵仔細聽了聽,發現聲音是從不遠處的地窖傳出來的。


    哎,易中海又鑽地窖了?


    當初易中海和賈張氏鑽地窖,還是他無意間發現的。


    現在又去鑽地窖了,同時還有女人的聲音。


    許大茂當即便反應了過來。


    剛剛的嚶嚀聲壓根不是什麽女鬼,那踏馬是易中海搞破鞋的對象。


    這半夜三更的,不老老實實的在家裏睡覺,肯定是跑地窖裏廝混了。


    嘖嘖,這易中海剛離婚,就忍不住開始喊姘頭來地窖找刺激了?


    “好好好,易中海你這老畢登剛離婚就亂搞,看哥們我怎麽整死你!”


    許大茂這會也不害怕了,捏著擀麵杖激動地嘀咕著。


    他雖然沒聽清那道女聲是誰的聲音,但不管是誰,這都屬於搞破鞋。


    也更不可能是一大媽,兩人剛辦了離婚,就來地窖找刺激?


    這咋可能嘛!


    想了想,許大茂覺得是秦淮茹那個浪蹄子。


    全院就屬她最不老實,勾搭過自己,也勾搭過傻柱。


    甚至當初易中海還當眾扒了她的大棉褲。


    而且這麽些年一直是傻柱和易中海在接濟賈家,現在傻柱結婚了,賈家便隻能靠易中海了。


    所以秦淮茹為了鞏固兩家的關係,獻身易中海倒也能說的通。


    一想到之前易中海半夜給秦淮茹送吃的,許大茂便更加篤定兩人有不可告人的貓膩。


    畢竟誰家好人半夜給寡婦送糧食?


    白天不能送?


    家裏不能送?


    非得大晚上送,這就很不正常。


    許大茂身為拍妞高手,也算是經常和女人搞曖昧了,太懂這其中的彎彎道道了,也太懂男人了。


    所以他覺得,易中海離婚後,便開始放飛自我,找秦淮茹來地窖相會。


    沒錯了,裏麵肯定是秦淮茹!


    想到這,許大茂便躡手躡腳的走到地窖前,一把按住地窖的門,麻溜的拿起鎖頭,哢嚓一聲給鎖上了。


    嗬,易中海,秦淮茹,我看你們這次怎麽解釋!


    做完這一切,許大茂便踩在地窖門上,叉腰大喊。


    “出大事了,出大事啦!”


    “易中海又雙叒搞破鞋啦,快來人啊!”


    許大茂唯恐天下不亂,一連喊了好幾嗓子。


    三更半夜,院裏的人睡得正香呢,被許大茂這麽一喊,全都給驚醒了。


    原本他們還有些懵,以為許大茂犯病了。


    可仔細一聽許大茂喊話的內容,便瞬間虎軀一震。


    四合院裏紛紛亮起了燈,手忙腳亂的穿好衣服便急匆匆的往中院跑去。


    睡覺?


    睡個屁!


    睡覺哪有抓易中海搞破鞋有趣啊!


    這年頭娛樂項目匱乏,連開大會都算是娛樂項目了,更別提抓奸了。


    更何況這次抓的還是易中海!


    這都第幾次了?


    上次是秦淮茹,上上次是賈張氏,這次會是誰呢?


    而且易中海才剛離婚啊,這就憋不住了?


    這火氣有點大啊。


    “搞破鞋?誰搞破鞋?”傻柱第一個衝到了院子裏。


    緊隨其後的是額二大爺劉海中,他手裏正提著一個煤油燈問道:“哪呢,哪呢?易中海這個道德敗壞的東西又搞破鞋了?”


    易中海現在不是一大爺了,劉海中對他的稱唿也沒之前那麽尊敬了。


    這次更是直唿易中海為道德敗壞的東西。


    很快,院裏的其他人也都烏泱泱的趕了過來。


    這速度,堪比軍隊集合啊。


    隻需要短短幾分鍾,中院便圍滿了人。


    這為了看熱鬧,院裏不少人把煤油燈都提來了,有的甚至還奢侈的拿出了手電筒,把院裏照的亮堂堂的。


    燈光一亮,院裏人也看清楚了許大茂。


    此時的他正腳踏地窖門,手舉擀麵杖,一副打了勝仗的模樣。


    “許大茂,咋又是你啊!”劉海中有些懵。


    怎麽院裏每次抓人搞破鞋,都是被許大茂給發現的!


    而且每次抓的都是易中海,這倆人該不會犯衝吧?


    不然易中海怎麽能每次都會栽在許大茂的手上?


    許大茂驕傲的揚了揚下巴,有些得意的說道:“那說明我觀察能力強,我今天晚上路過中院的時候,便聽到了地窖裏有女人和易中海的聲音。”


    “嘖嘖,那聲音,少兒不宜,不可描述,我怕他們倆逃跑,特意把門鎖上了,快快快都過來,看易中海這次怎麽解釋。”


    劉海中看了眼有些得意的許大茂,狐疑的走了過去。


    先是貼在木門上聽了聽,然後才開口喊了一嗓子。


    “易中海,易中海你在裏麵嗎?”


    地窖裏的兩人都要嚇尿了。


    這衣服還沒脫完呢,許大茂這貨就開始大喊大叫。


    地窖裏麵光線不好,秦京茹有好幾次穿錯了衣服。


    秦京茹是真的慌啊!


    第一次搞破鞋,就被自家男人堵在了地窖門口,秦京茹都要尿了。


    此時的她嚇得雙手顫抖,穿衣服都不利索了,臉色更是被嚇得慘白,一副要哭出來的模樣。


    相比之下,易中海就顯得淡定多了。


    他又不是第一次被堵在地窖,有經驗。


    隻是令他沒想到的是,怎麽又特麽是許大茂!


    這已經連著三次壞他的好事了,這樣太邪門了。


    地窖上麵的劉海中喊了幾嗓子,卻沒聽到迴應。


    他狐疑的看了眼許大茂,開口問道:“許大茂,你別是聽錯了,這裏麵不像是有人呀。”


    “你確定聽到了易中海的聲音,沒準聲音是從屋裏傳來的呢。”


    劉海中雖然嘴上帶著質問,實則心裏已經樂開了花。


    易中海騎在他頭上那麽多年,現在失了勢,自己不得在他身上踩兩腳?


    而且易中海當了那麽多年的一大爺,在四合院裏還是有名聲和威望的。


    隻要把這些全都打碎,才能斷了易中海東山再起的機會。


    於是劉海中故意這樣問,目的就是讓易中海丟盡臉麵,把虛偽的麵具撕下來。


    許大茂多精啊,隻是思索片刻便明白了劉海中話裏的意思。


    於是他大喊道:“那個,也有可能在屋裏,要不我們去易中海家裏瞧瞧?”


    又是被抓奸,又是被搜家,易中海可謂是顏麵盡失了。


    此話一出,院裏人才發覺,易中海沒出來看熱鬧,家裏也沒任何動靜。


    這就很反常了。


    按理說易中海住在中院,就算不是一大爺了,但聽到許大茂造謠也該出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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