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馬車瞬間因扛不住黑色長槍的衝擊,爆裂開來。


    咻咻!


    一眾趙家人,一個接著一個逃離馬車。麵色驚慌,像是還沒有從剛剛的事故中緩過來。


    看了看地上的黑色長槍,趙家眾人的心中,頓時湧出一股怒氣。


    趙電此時憤怒不已,本就因沒有絲毫收獲而擔心家主責罰,如今又有人想要他們的命,更是再往他的心口撒鹽。


    “何方宵小,敢對我趙家放肆,還不快滾出來受死!”


    趙電目光掃向四周,這看看,那看看。


    一旁趙雷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便走到趙電旁邊,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蠢貨,能抬上你智慧的頭嗎?”


    哈哈哈哈!


    一道陰沉的笑聲傳遍四方。


    聞聲,趙電驟然抬頭,看向天空,發現一位身著黑袍,麵具遮容的老者。來者正是偽裝了的墨邪。


    咻!


    在一眾趙家人憤怒的目光之中,插在地上的長槍瞬間迴到了墨邪的手中。


    “還是趙雷你稍有些腦子,不過……你一樣得死!”


    隻見墨邪手中長槍一動,四麵八方湧來無盡的狂風。


    “前輩,我等不知是何處得罪了前輩,還望……”趙雷也是被眼前墨邪的陣勢給驚到了,連忙按下趙電的脖頸,兩人齊齊彎腰,在此同時他也給了身後一眾屬下一個眼神,示意同做,一眾趙家所屬也是按令照做,欲息滅墨邪的心火。


    畢竟剛剛趙電所言著實有些不過腦子了。但他想錯了,墨邪來此的目的便是他們這一群趙家人的命!


    最後,在一眾趙家人驚恐的目光和顫抖的身軀中,狂風逐漸於“卻邪槍”尖匯聚完畢!!!


    咻!


    長槍如同閃電般瞬間刺中趙家人群中心的地麵。這突如其來的一擊,讓一眾趙家人臉上露出了驚慌失措的表情,但一切都已經太晚了。


    唰唰!


    唰唰!


    唰唰!唰唰!


    ……


    刹那間,以槍尖所刺之處為圓心,無數道鋒利的風刃猛然爆發出來,如同狂風暴雨般斬向趙家眾人。


    這些風刃快如閃電,無聲無息,讓人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甚至就連發出一聲驚叫都成為了一種奢望!


    風刃無情地切割著趙家眾人的身體,仿佛他們隻是待宰的羔羊。血肉橫飛,骨骼破碎,鮮血隨著風刃的飛舞而四處濺射,場麵慘不忍睹。骨髓散落一地,仿佛是對這場血腥屠殺的點綴。一個個鮮活的生命,在這一刻變得如此脆弱,他們的雙眼像水泡一樣爆裂開來,腦漿也隨之揮灑到了天際!


    最後,在一道道風刃的不斷衝擊和淨化下,趙家一眾被徹底抹去了存在的痕跡,屍骨無存,仿佛從來沒有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天之災,尤可冤,人之孽,不可……活!”


    墨邪麵沉似水地看著眼前被他淨化過的土地,眼神中沒有絲毫的厭惡或反感,取而代之的是陣陣欣喜若狂。


    這片土地,便是他獻給自己的老主人百裏聖義的血腥祭祀。


    咻!


    隨著一道破空聲響起,卻邪槍重新迴到了墨邪手中,他隨即轉身離開。


    咻!


    ……


    此時此刻,在那一眼望不到盡頭的漆黑森林裏,烏鴉多得像牛毛一樣,它們的叫聲更是響徹雲霄,借助無數黑色樹木的迴音反彈,使得整片原本就陰森恐怖的樹林的氛圍,愈發顯得凝重深沉。


    這裏,就是大燕皇朝和嘯月皇朝的邊界線——黑葉林。


    噠噠噠噠!


    噠噠噠噠!


    數十輛馬車在此疾馳,馬車上刻著銀狼花紋。而車隊的領頭人是一個年輕人,他名叫黃哲,黃哲乃是嘯月皇室,拓跋氏的附屬家族的少主,修為方麵也不差,天道境一重的修為,與朱凱這燕朝的家族少主一個級別。黃哲麵容冷峻,眼中透著堅毅和果斷。


    突然,前方出現了數百地玄境的黑衣人 還有一位天道境一重的頭子,他們攔住了嘯月皇朝車隊的去路。黃哲心中一沉,他知道遇到些亡命之徒,不過要倒黴可不是他們,而是……嗬嗬。


    \"你們是什麽人?竟敢攔我嘯月皇朝的道!活的不耐煩了嗎?!\" 黃哲怒目圓睜,大聲嗬斥道。


    \"嘿嘿,我們當然是劫財的,把你們的財物通通給我留下,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為首的黑衣人伸出舌頭,舔了舔手中所拿的刀刃,挑釁地看向黃哲,冷笑道。


    黃哲眼神一冷,\"休想!\"


    他揮舞著手中的長劍,猶如蛟龍出海,劍勢淩厲,率領著黃家弟子與黑衣人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激戰。


    刀光劍影交錯,喊殺聲此起彼伏,雙方都使出渾身解數,互不相讓。


    而此時,馬車內的拓跋佑、炎烈和姬雲三人卻仍悠哉悠哉地端著茶杯品飲,仿佛外麵的廝殺與他們毫不相幹。


    \"九皇子殿下,我已派炎族的幾位天道境三重的長老提前趕迴我朝,向陛下稟明殿下的成功。\" 炎烈看向拓跋佑,一臉恭賀道。


    拓跋佑微微頷首,表示滿意。他嘴角輕揚,心中暗自得意:這次任務圓滿完成,想必迴到朝中定會受到父皇的賞賜和重用。


    一時間,馬車外氣氛緊張,戰鬥進入白熱化階段……


    “殿下,真的不用管這些家夥嗎?”炎烈感覺著馬車外麵的打鬥,頓時將他心中的戰意點燃,雙拳互捶了捶。


    海平濤白了白炎烈幾眼,鄙夷之色溢於言表,不屑地道:“不過是一群地玄境九重的廢物而已,你竟然也想參與其中?”


    “海平濤你!”炎烈頓時麵露不滿之色,怒聲迴應道。


    “夠了!”拓跋佑實在看不下去了,這兩個家夥無論走到哪裏都像是要爭吵不休似的。


    “是,殿下。”海平濤隨即雙手抱拳,向拓跋佑行了一禮,恭敬之態盡顯無遺,完全看不出有任何的不快情緒。


    “哼,是……殿下。”炎烈卻是一副不情願的模樣,甚至還帶著些許鬧脾氣的樣子。


    “你們好歹也是我嘯月皇朝六族的堂堂少族長,如今卻因為這麽一點小事就在這裏嘰嘰喳喳,成何體統!”拓跋佑可不會慣著他們倆。


    “九皇子殿下教訓得極是,是我言語過激了。”海平濤目光誠摯,態度誠懇地點頭應道。


    嗯嗯!


    拓跋佑看著這樣的海平濤,看好的點了點頭。仿佛在說:這才像點樣子。


    “是吧,這都是他海平濤的錯。”炎烈理直氣壯道。


    這時的拓跋佑眼中閃過一絲憤怒,但這時隻顧著將一切錯誤都推向海平濤的炎烈,那是絲毫都沒有察覺。


    但於海平濤這樣的小人來說,又怎會漏掉這個瞬間。


    嗬嗬。


    海平濤淡笑幾聲。


    炎烈還以為海平濤是在自嘲,頓時心中感到一陣滿足。殊不知他在拓跋佑的心中已然貼上不堪大用的標簽。


    逞一時之快,不及退一進十!


    “炎烈,你去將這群垃圾……”拓跋佑看向炎烈,命令道。


    “是!”


    拓跋佑的聲音還沒落,炎烈便迫不及待的想要痛痛快快的廝殺一場。


    咻!


    炎烈直接衝出馬車,這就更加證明他的莽夫之……蠢!


    拓跋佑眼中再次閃過一絲不喜。


    海平濤目見此狀,心中頓時冷笑連連。


    馬車之外,兩方人馬不停廝殺。


    咻!


    嘭!


    突然之間,一道巨大的人影如隕石般砸向密集的人群。隻聽見一聲巨響,地麵瞬間破碎,沙塵飛揚,亂石如箭雨一般四射而出。而在這個範圍內,正在激烈廝殺的兩群人可真是倒黴透頂,他們全都被那些亂石刺穿,變成了馬蜂窩一般。


    \"啊!啊!啊!\"


    ......


    刹那間,淒慘的叫聲此起彼伏,響徹整個空間。


    此時此刻,黃哲正與匪寇頭子陷入激戰之中,根本無法分心去關注其他事情。


    \"炎烈這個混蛋!\" 黃哲眼看著炎烈這種敵我不分的行為,忍無可忍地破口大罵起來。


    然而,就在這轉瞬即逝的瞬間,匪寇頭子的淩厲攻勢已經鋪天蓋地地朝他襲來,完全沒有給他任何喘息或者分神的機會。


    \"哈哈哈哈,你們這些小雜魚們,本大爺來收拾你們了!\"


    隨著沙塵漸漸散去,炎烈的身影終於顯露出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對戰鬥的熱切渴望,仿佛一頭饑餓的猛獸,準備撲向自己的獵物。


    咻!咻!咻!


    炎烈快如閃電,在戰場上來迴穿梭,又似遊蛇般婉轉走位。


    叢林中的樹幹上,朱凱等一眾所屬的視線緊緊的鎖定著嘯月的馬車。而拓跋佑與海平濤,以及一眾天道境的高手卻一直是在馬車內,按兵不動。


    而戰場之上,已死傷了將近百名屬下,朱凱終是忍不了了,起身欲親自出手,不過就在朱凱要出手時。


    嘯月馬車內,拓跋佑喜極而笑。


    “終於還是……忍不住了嗎,嗬嗬”


    這時海平濤也是附和著拓跋佑笑了笑。心中卻冷笑不止,似想重操舊業,來個梅開二度。


    ……


    “這些家夥終是要開戰了!”心中閃過一道得逞,百裏塵腳尖輕躍,在各個樹幹上穿梭,行如風,輕飄飄的落在有草叢掩飾的大樹下,然後便運用“血改”之術混入朱凱的大軍之中,緊緊跟上前方的隊伍,與其融為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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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平濤此舉何意?大家不妨猜一猜看嘍。嘿嘿。求月票、推薦票。票票越多,驚喜越大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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