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府假公濟私。


    要為李剛李小勇父子出頭,抓嚴燃全家。


    這時候門外走進一個中年人。


    高喊:“且慢”


    李知府心想,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阻止我。


    向說話的人看去。


    “你是誰?好大的膽子,竟然妨礙公家辦案。”


    中年男人也是見過世麵的人。


    不卑不亢的說:“李知府,我是來賀喜的。送完賀禮,你再辦案的不遲。或許,那二十萬兩就有著落了。”


    然後繞過李知府,來到唿延灼麵前。


    唿延灼並不認識這個中年人。


    中年人向旁邊的跟班說到:“把賀禮禮單喊出來。”


    中年人的跟班打開禮單。


    環視了一周。


    大聲的喊到:“醉仙樓向新郎送上賀禮三十萬兩白銀,外加五十壇六糧液。”


    此話一出。


    所有人都無比震驚。


    醉仙樓,開遍全國各地的酒樓,背景不用說了,開酒樓的時候,官場一路暢通,黑道也無人敢去搗亂。幕後老板深不可測不說,而且沒人知道。


    財力雄厚,富可敵國來形容也不為過。


    釀酒離不開大量的糧食。僅一地的糧食來釀酒,那根本是九牛一毛。


    運輸能力也無人能敵。


    有大批的糧食的醉仙樓不僅控製糧價。還控製著所有商業的平穩。在人以食為天古代,產量不高的土地,糧價漲跌直接影響其他的商業是否掙錢。


    旗下的飯菜,酒業更是堪稱一絕。


    在一次拍賣會上,一壇六糧液,竟然拍賣出上萬兩的價格。


    最主要的還是有價無市。


    “好大的手筆啊”


    “如此厚的賀禮,這個新郎是什麽人。”


    “好像說是一個下人。”


    “別他媽的胡說八道了。下人值三十萬兩白銀,三兩還差不多,還有五十壇六糧液,下人?騙三歲小孩子了?就這價格,新郎不會是那個貴族吧。”


    院子裏,不外乎有嚴員外請來的富豪和大家族。


    都在猜測新郎到底什麽身份。


    唿延灼見醉仙樓送來這麽厚的厚禮。


    不由自主的向趙濤看去。


    趙濤向他點了點頭。


    中年男子見眾人都被震驚,目的達到了。


    對著新郎。


    “新郎官,我能否討一杯喜酒。”


    唿延灼麵上有光。


    高興的:“當然有啊,快請醉仙樓的掌櫃入坐。”


    中年男子來到嚴員外的麵前。


    “嚴員外,你不夠意思啊,雖然我們沒有生意上的來往,這麽大的喜事,也不通知。”


    嚴員外腦袋都是懵的。被醉仙樓的掌櫃驚到了。


    心想,我倒是想送請帖。可是我夠得著你們嗎。


    這時候這個醉仙樓掌櫃竟然上趕子來。


    受寵若驚的要安排醉仙樓掌櫃。


    醉仙樓掌櫃入坐的時候向李知府說到:“李知府,你繼續。”


    李知府一臉的不可置信。


    因為他也知道醉仙樓的事情,畢竟醉仙樓開業的時候,他想為難一下,來收點好處。沒想到沒等到他想為難,上麵的上麵給他來信,就寫了四個字:敬而遠之!


    這時候竟然出現這一幕,他權衡著利弊。


    這時候李剛看出了李知府的為難,也做聲。


    李小勇還在哀嚎,


    李知府聽到哀嚎聲。


    想了想,我堂堂一個知府,竟然讓一個開酒樓的掌櫃嚇住,以後我也別在官場混了。


    還要拿人。


    唿延灼並沒有給他機會。


    收到三十萬兩白銀的賀禮。


    直接走向嚴員外。


    “丈人爹,這是女婿的彩禮,請收下。”


    嚴員外迷迷糊糊的接過唿延灼的銀票。


    看著這三十萬銀票,不敢相信真的。


    不過稍過片刻,就恢複了冷靜。


    手裏有錢,心也不慌了。


    直接來到李剛麵前。抽出二十萬兩銀票


    向李剛扔去:“這是二十萬兩,拿去,收據還給我。”


    李剛見對方就這麽輕輕鬆鬆的弄了二十萬兩,化解了危機。


    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辦。


    李知府見拿嚴家的借口沒了。


    尷尬的站在那裏。


    這時候李知府的師爺,趴在李知府的耳朵邊說了幾句話。


    李知府來到嚴員外麵前。


    “欠債還錢,殺人償命,你女婿故意傷人,這事怎麽算。”


    許衝秀這時候衝出來。


    “李大人,事出有因。何況,李小勇鬧事在先。”


    嚴員外對著李大人說到:“李大人想怎麽辦,賠錢嗎?說多少錢?”


    嚴燃也不給李知府麵子了,因為他的出現,差點要拿自己全家下大獄。


    李剛見嚴員外這麽不尊重李知府。


    :“我不缺錢,就要定罪。”


    李知府笑著說:”嚴員外,你聽見了吧。當事人不同意吧。“


    在一邊的唿延灼被氣笑了:看來我這不坐牢,這事過不去了?”


    李知府不做聲,就這麽看著唿延灼。


    心想,你知道就行。


    許衝秀可不能讓唿延灼被抓。


    趙濤還在那裏看著呢。


    :“李大人,你這是要假公濟私,貪贓枉法嗎?今天新郎要是被帶走,我必上奏皇上,參你。”


    李知府見許衝秀這樣反常的死抱新郎。


    加上醉仙樓對新郎的態度,心裏也泛起了低估。


    這個新郎到底是什麽身份。


    不是一個下人嗎?


    疑惑的看向李剛,


    李剛也看著李知府。


    然後來到李知府跟前:“外地人,當時接到繡球,就是下人身份,好多人都親耳聽到的。”


    李知府覺的不可能就一個下人這麽簡單,但是見李剛信誓旦旦的樣子。


    今天已經弄成這樣了。


    自己要是灰溜溜的走了,以後還怎麽讓巴結的人孝敬自己。


    心想,新郎官,今天隻能怪你沒選好日子成親。


    心一橫。


    ”給我把新郎官鎖起來。”


    嚴燃見李知府執意要拿人。


    急的焦頭爛額的。


    唿延灼哪受過這個氣。


    衙役上來就要鎖唿延灼。


    唿延灼毫不留情的一腳一個。


    把兩個衙役踹飛。


    唿延灼踹李小勇的時候還收了力。對這兩個衙役可是一點情也沒留。


    兩個衙役飛出十來米遠。


    吐了一口鮮血。


    暈死過去。


    李知府萬萬沒想到新郎敢動手。


    而且好像武功也不低。


    唿延灼踢飛兩個衙役。


    一步一步的向李知府走去。


    李知府嚇的一個勁的後退。


    驚慌失措的說“鎖住他,給我鎖住他。”


    李知府帶來的人,都向唿延灼攻擊。


    唿延灼對著衝上來的人,左一拳,右一腳把三十多人打的東倒西歪。


    不一會都倒地不起。


    李知府嚇的“你,你要造反嗎!”


    李剛和李小勇都嚇傻了。


    在旁邊看著的嚴員外哪見過這個。


    殺頭的縣令,抄家的知府。民不跟官鬥,這是老百姓心裏的規矩。


    現在這個女婿竟然把衙役都打了。還要打李知府。


    心跳跳的快了一倍。


    一直站在唿延灼身後的嚴小姐,眼睛都冒小星星。


    太勇猛了。太威武了。


    唿延灼還要教訓一下李知府。


    這時候許衝秀上前


    :不可。


    唿延灼看了看許衝秀。


    知道阻止自己,是為了自己。畢竟李知府大小也是朝廷命官。


    毆打朝廷命官這可不是小事。


    唿延灼對著李知府:還不快滾。


    李知府知道再待著,就是自取其辱。


    趕忙小跑的離開了嚴府。


    也不管呆若木雞的李剛,李小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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