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離巨汗,這茬兒還沒忘呢?


    對這件事,這貨對這事兒倒是很執著。


    她簡直是給自己挖了個巨坑!


    連忙直起身子來紅著臉往犄角旮旯躲,離東溟子煜遠遠地,“這個時候是安全期,你運動了也是白費力氣,不如等幾天再說。”


    東溟子煜見著上官若離這般窘迫害羞的模樣,心中更是歡喜,便哈哈大笑出聲,“徒兒與為師圓房都這般久了,如今還這般害羞。”


    說著便又上前拉住了上官若離,輕聲道,“如此良辰美景,徒兒陪為師一同早早歇息了如何?”


    上官若離甩了東溟子煜一個白眼,“登徒子!”


    東溟子煜將上官若離攬入懷中,輕聲道,“本王若是做那柳下惠,你就該哭天抹淚的求著本王做登徒子了!”


    “呸,若是讓人知道冷情冷性、嗜殺冷傲的宣王是這般無賴,肯定眼珠子都驚出來!”上官若離眼中滿是笑意,隻是麵上卻佯裝生氣的模樣。


    東溟子煜挑了挑眉,“愛妃還在乎旁人怎麽看?旁人還覺得本王不行呢,結果你還不是夜夜求饒?”


    上官若離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了聲,“瞧瞧能的你,來,今晚我讓你求饒……”


    話音還未落,便聽見上官若離一聲驚唿,接著床幔落下,劇烈抖動。


    裏麵“咯咯”的笑聲不絕於耳,而後便又傳來上官若離帶著幾分喘息的聲音,“住手住手……徒兒錯了徒兒錯了,再也不敢了。”


    “怎麽?這麽快就求饒了?不是還讓為師求饒嗎?”


    上官若離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淚花,連忙道:“求饒了求饒了,徒兒再也


    不敢挑釁師傅的威嚴了,師傅實在是太過無恥了,竟然用撓癢癢這般幼稚的招數,徒兒甘拜下風。”


    “嗯?幼稚?”東溟子煜抬起手來,作勢又要撓癢,笑著道:“你說誰幼稚?”


    上官若離連忙蜷縮成一團,舉手做投降狀,連連道,“說徒兒,說徒兒自己。”


    東溟子煜瞧著上官若離的模樣,眸光深邃而火熱,“那現在,為師就用不幼稚的法子……”


    “啊……唔……”


    床帳有規律的搖晃起來,“吱嘎、吱嘎”的聲音響了一陣又一陣。


    最後,上官若離華麗麗的暈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就見東溟子煜在躡手躡腳的起床。


    “你去上早朝嗎?皇上不是中毒了嗎?”上官若離一說話,感覺嗓子又疼又幹,臉色又是一紅


    東溟子煜輕輕的嗯了一聲,低頭吻了她一下,“父皇不出席,早朝也有閣老主持。你再睡一會兒,這幾天本王有些忙,父皇讓本王與顧淩然一起查他中毒的事情。”


    上官若離懶懶的問道:“可有眉目了?”


    東溟子煜邊穿中衣邊道:“是一種慢性毒藥,但禦醫能驗的出,父皇很小心,不知是通過什麽方式無聲無息的下了毒。”


    下毒的方式很多,東溟子煜這皇宮裏長大的古人比她這現代人懂的多,上官若離給不了什麽建議。


    於是,轉移話茬子問道:“十一皇子的死怎麽不查?”


    東溟子煜道:“顧淩然已經查清楚了,是蘇豔兒做的。她知道了父皇給她下了絕育藥,就想報複父皇,讓他嚐嚐失去兒子的痛苦,正好雲妃性格囂張,得罪了蘇豔兒。”


    上官若離想起十一皇子那小小的身子,不由得氣憤,“真是泯滅人性!竟然對孩子動手!”


    東溟子煜聞言,摟住她,柔聲道:“本王發現你很喜歡孩子,我們生一個自己的孩子吧?”


    上官若離怕他大早上的獸性大發,從他懷裏掙脫出來,“快走吧!不然上朝遲了!”


    她渾身骨頭像散了架似的,可不想被他再收拾一次。


    再說,生孩子這事兒,就是緣分,不是說要就能要上的。


    東溟子煜知道時辰不早了,也不再膩歪,出去讓莫問和莫想伺候著更衣,然後去上早朝上。


    早朝上,皇上沒有出席,但降旨嚴厲的訓斥了秦王,並且收迴了封地。


    秦王被禁足在秦王府,無詔不得出府。


    皇上對秦王封地的官員也進行了大調動,大多數都被貶,甚至有問題的被罷官和被收監的都有。


    可見,皇上對秦王封地的官員情況也盯著呢,查的清清楚楚。


    其實,皇上沒打算收迴秦王的封地,還想利用秦王來平衡太子和宣王之間的勢力。


    大理寺一著火,所有的人證、物證都毀了,這讓皇上警惕起來,自己這個平時不怎麽注意的兒子,勢力竟然不知不覺中壯大到這個地步。


    而且他遠在邊境封地,手竟然伸到了大理寺,宮裏還不知有他多少人呢!


    一下子,秦王被打擊的不輕,那些拉攏的官員,在猶豫的,立刻就與秦王劃清了界限。


    這結果在東溟子煜的意料之中,不予理會,繼續查皇上中毒的事。趁著排查宮裏的宮女和太監,將一些礙眼的人除了,將自己的人安插進來。


    上官若離不知早朝上發生的事,她美美的睡了個迴籠覺,日上三竿才起來。


    飄柔稟報說,五皇子已經等待很久了。


    上官若離知道這貨肯定是為了鐵板燒的事,梳洗完,吃了早飯,讓飄柔、沙宣迴房間去養傷,帶了兩個二等丫鬟去見五皇子。


    一出門,小白狼銀雪跑了過來,“嗚嗚”的用頭往她腳上蹭。


    它長大了不少,不過挺瘦的,這一路上,身體也養的差不多了,不過就是覺得被上官若離遺棄了,很幽怨。


    上官若離走一步它跟一步,在她裙子邊撒歡兒。


    古代的裙子太繁瑣,上官若離差點被它絆倒,沒辦法,蹲下抱住它的頭揉搓道:“你還委屈了?坐著宣王的豪華大馬車迴來?”


    “嗚嗚……”銀雪嗚咽,撒嬌。


    那小眼神兒,讓上官若離想起某隻王爺撒嬌時的表情,不由得笑了出來。


    “好了,好了,我讓人準備好吃的,給你補補!”上官若離摸著它的狼頭,安撫了一下。


    銀雪這才嗷嗚了一聲,屁顛屁顛兒的玩兒去了。


    上官若離哭笑不得,自己也沒覺得與銀雪多親近啊,它怎麽就跟她這麽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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