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為我治病!”


    華天山跪在地上低著頭說道。


    當著這麽多世家之人跪下,他心中是很惱怒的。


    他雖然要刻意營造和龍隱的矛盾,但是,目前也營造得太過火了。


    基本上,這一跪下去,就成了他人生的恥辱了。


    但是,他現在需要龍隱恢複丹田,還要去實現他的理想,也就不得不接受了。


    看到華天山跪下,周圍的很多世家之人,露出了異樣的目光,不由得看向華清風。


    而華清風,則是陰沉著臉色看向華天山,也看向龍隱。


    兩個混賬,一個敢要求,一個也真的敢跪,現在他們華家的名聲全部都毀了。


    他在考慮,是不是迴家就把華天山給處理了。


    當然,他現在也有些期待,這丹田被毀,真的能夠恢複嗎?


    實際上,周圍的很多人都很期待,看看龍隱是否真的能夠做到。


    甚至有人催促道:“小子,這麽多人見證,你的要求別人已經做到了。


    要是你做不到,那你的腦袋恐怕要搬家了。”


    龍隱看向說話之人,淡淡地笑道:“不需要你多嘴!”


    然後,他才低頭對華天山說道:“起來吧!既然你真誠向我道歉,我當然也說話算話,治好你。”


    隨後,他又迴頭看向穀璃說道:“我記得你剛才可是說過,要是我治好他,你就認輸?”


    穀璃笑了笑,說道:“你先治好再說。”


    實際上,要是龍隱真的能夠把華天山的丹田恢複,其他人難道還不知道怎麽選擇嗎?


    所以,到時候局麵肯定是另一種一麵倒,她就算不認輸,恐怕也沒有辦法。


    而龍隱,也正是考慮到華天山的存在,才敢接穀璃的賭約。


    要不然,他怎麽可能答應那苛刻的條件?


    隻要他治好華天山,結果就已經注定了。


    “準備帷幕!”


    龍隱吩咐道,“準備藥材、銀針,讓我為他治療破損的丹田。”


    很快,一個簡單的封閉場地搭建了起來,手術台在場地中間,帷幕遮住了四方。


    “擋住幹什麽,我們要看治療過程!”


    有人頓時不滿地說道。


    “就是,萬一你們在裏麵搞什麽玄虛呢?”


    甚至就連華清風,也凝重地說道:“必須把治療過程展現在大家麵前,誰知道你會動什麽手腳?”


    龍隱瞟了華清風一眼,淡淡地說道:“你新婚的時候,也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洞房的嗎?


    恢複破損的丹田,這樣的醫術你們覺得是隨便觀看的?


    那你們願不願意把你們的秘密共享出來?”


    龍隱停頓了一下,又說道:“恢複破損的丹田,必須華天山露出身體。


    現場這麽多女眷,你們讓她們怎麽自處?”


    當龍隱把這句話說出來以後,就連想要進去查看究竟的穀璃,也不由得停步了。


    她雖然是醫生,按道理不應該避諱這樣的事情,但是,現在已經超越普通的醫患關係了。


    臨時的手術帳篷搭好,龍隱吩咐夏四月把該準備的準備好,就讓夏四月離開了。


    隨後,是他身邊的那些徒弟在旁邊觀看。


    看到場地中間的那個小小的帳篷,周圍的人都急得抓耳撓腮。


    這麽重要的時刻,這麽重要的醫術,偏偏看不到。


    尤其是藥王穀的人,他們心頭更是著急。


    不管龍隱是否真的能夠恢複丹田,他們都希望看到這個過程。


    但是,什麽都看不到,隻能豎起耳朵傾聽。


    “躺好別動。”


    龍隱的聲音從帳篷裏麵傳了出來,“你原來是二重天頂峰的實力,隻是丹田遭受到巨大的力量衝擊,導致你的丹田破損。


    實際上,你的內氣依然還在你的經脈裏麵,隻是再也沒有辦法匯聚在丹田裏麵了。


    沒有這個中樞調動內氣,所以,你再也沒有辦法使用內氣,這就是你眼目前武功被廢的真相。


    現在,我要把你全身經脈的內氣再次逼迴丹田裏麵,然後,把你的內氣封鎖在丹田。


    這個時候,你的丹田會有脹痛的感覺,用你的意誌去壓抑這種感覺,配合我手中的這顆丹藥,重新為你再造丹田。”


    周圍的人都能夠聽到龍隱的話,很多人都不由得露出了恍然的神情。


    原來,真正再造丹田的是一顆什麽丹藥?


    這一刻,很多人都對龍隱的煉丹術和丹方更感興趣了。


    而那些和龍隱交易過的各大門派之人,則是露出了激動的神情。


    還有這樣的丹藥?


    到時候一定要一份。


    看目前龍隱交易的情況來看,未必沒有機會。


    而藥王穀那邊,因為精通醫術,他們更好奇的是,龍隱怎麽把內氣逼迴丹田?


    丹田破損以後,這就好比一個水庫已經決堤了,再也沒有辦法蓄水。


    現在把全身的內氣逼迴丹田,這就好比水流不斷地衝進決堤的水庫,水庫決堤豈不是越來越嚴重?


    到時候隻會泛濫成災,而沒有任何機會重築堤壩。


    要重築堤壩,不應該是在水庫幹涸的情況下重築堤壩嗎?


    在外人看來是一迴事,而在帳篷裏麵,龍隱在看著華天山說話,華天山卻聽都沒有聽,而是在龍隱的手掌上寫字。


    怎麽治療是龍隱的事,他隻需要把他要告訴的消息告訴龍隱就行。


    為什麽要遮起來?


    就是因為他們要傳遞消息。


    同時,在治療的過程中,也需要用到一個法陣符紋。


    周圍的幾個徒弟都是老人精,看到兩人的情況以後,他們就牢牢地擠在中間、裝著觀看治療,把龍隱和華天山都給用身影遮住了。


    就算有人闖進來,也發現不了兩人的小動作。


    “天坑的位置,在太州西北大概三百公裏的的黃崖村!黃崖村在群山之中,四麵環山,隻有一條路能夠上去。


    這條路,現在已經被我們華家的人截斷了。


    至於這個天坑在黃崖村的什麽地方,那我就真的不知道了,我也從來沒有進去過。”


    “昨天晚上,華清風已經讓福來島的一支小分隊突襲了你家,想要抓住你的家人。


    這件事情我根本傳不出消息,隻能現在告訴你了。


    不過後半夜我看華清風的臉色相當難看,應該是沒有能夠成功。”


    龍隱一邊分心感應華天山寫過來的文字,一邊在華天山身上紮著銀針。


    聽到華清風又對家人動手了,龍隱頓時冒出了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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