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應元夾菜的動作一頓,對啊!他怎麽就沒想到呢;


    之前他們也用了各種方法調查,可剛查到點什麽,線索就中斷了。


    於是對陳易點了點頭:“好,我即刻派人嚴密監視住。”


    “隻要他們一出手,必得抓個現行!”


    陳易在府中和眾仙推杯換盞,侃侃而談,相處十分融洽;


    期間陳易虛心請教了許多問題,他們都一一作答。


    突然,陳易想到了一件十分要緊的事!


    壓低了聲音問道:“各位同僚,現如今凡間瘟疫橫行,我們是否可以出手呢?”


    坐在陳易右側的招財錫福真君搖了搖頭:“不可。”


    “此番瘟疫並不是天意,而是人為,其中甚至牽扯到國戰,幹係重大。”


    陳易瞪大了眼睛,人為?不是說是什麽野生動物鬧的嗎?


    見陳易不明白,金成英真君揮了揮手,一幅畫麵立刻呈現;


    一個外國人入境之後潛入漢城,立刻四處活動傳播病菌,才致使這次瘟疫爆發!


    陳易盯著畫麵中的狗東西,怒火中燒:“竟然是這樣!”


    “無數人命因他折損,難道我們就坐視不管嗎?”


    攝魔使者歐陽壽通給陳易酒杯滿上,安慰道:


    “此事你們陽間帝王已經知曉,已有反擊之舉,你就不必擔心了。”


    反擊?怎麽個反擊法,這可是投毒啊!


    突然,陳易福至心靈,難道...咱們也反投?


    陳易正想再問兩句,報應司苟桓真君卻是作了個噤聲的動作;


    “此事到此為止,休要再提。”


    “我隻告訴你,此番國戰若是贏,華國當國運昌隆,屹立世界之巔。”


    聽到這裏,陳易心中安定了不少;


    既然是這樣,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吧。


    天庭這邊氛圍和諧,地府那邊陳易也沒閑著,正往罰惡司那邊過去;


    牛哥和豹哥剛剛才升為判官,也不知道工作順不順利,得去看看他們。


    才到罰惡司門口,陳易就聽到個老婦人哭訴;


    “判官大人,我是被兒媳劉福英氣死的呀,大人要為我主持公道啊!”


    隻見端坐上位的豹尾冷笑一聲:


    “是嗎?你自己做的惡事全忘了是吧?


    如今身為閻王的陳易對於這種普通人,隻要想知道,就能知道他們的一生;


    隻見他輕輕朝那婦人一點,生前一切就全部顯現。


    不過陳易想知道的並不是關於她的,而是她所狀告的兒媳,劉福英;


    畢竟這些老鬼的嘴裏,沒幾句真話,還是自己看吧。


    劉福英剛生下來幾天,就被父母遺棄了,幸好被好心的養母撿了迴家;


    可養母身體不太好,在她三歲時就去世了,於是劉福英就和一輩子務農的父親相依為命。


    終於到了結婚的年齡,有媒人給她說了一門親事;


    男方這邊家境優渥,一直做生意。


    就憑自己這的條件,劉福英也沒資本挑剔,就答應了;


    可是到了這邊才發現,這是一個近乎變態的家庭。


    老公在家唯唯諾諾,沒有一點話語權;


    但是她的婆婆卻是一個超級女強人,大到生意的賠賺,小到吃喝拉撒,甚至今天吃什麽飯,都是她說了算,任何人不能反駁她的觀點!


    老公掙了錢,要一分不少交給婆婆,劉福英買一包衛生紙都要給婆婆要錢;


    這個婆婆極度節儉,餐桌上一年四季不見葷腥,更不要說水果點心了。


    劉福英坐月子,婆婆連一個雞蛋都舍不得給她買,天天吃水煮菜;


    老公看不下去,偷偷買了一隻母雞煲湯,結果被婆婆好一頓罵:


    “你竟然敢偷偷燉雞給她吃,一隻雞要多少錢了,她配吃嗎?!”


    幾年後,劉福英決定自己分開過日子,夫妻倆自己買套房子住,這樣的話自己也就有了自主權;


    但是婆婆卻說, 買房子可以,但是要房本上不能寫你的名字,否則免談。


    要知道,這幾年劉福英可是風裏來雨裏去,幫助他們家打理生意;


    沒功勞也有苦勞,但這房子竟不是夫妻倆共同的財產!


    劉福英的父親八十多了,想劉福英的時候,就會坐公交車來;


    但是婆婆從來沒有讓他進過家門,因為嫌棄他髒,而且還不止一次對著劉福英說:


    “以後別讓你爸來了,髒兮兮的臭農民,我都嫌丟人!”


    終於有一天,婆婆報應來了;


    她出了車禍,截癱,脖子以下沒有知覺。


    這一下,劉福英終於翻身了;


    她每天買燒雞,坐在婆婆的床頭,用力咂吧著嘴唇說,真香。


    婆婆殺豬般的哭嚎說,這不過了?一隻雞二三十塊呢!


    劉福英說,我買的這隻雞七八十呢;


    哪家雞貴,我就去哪買,吃不了我拿去喂狗都行~


    婆婆就躺著汙言穢語的罵,劉福英也不還嘴;


    隻是把老公拉過來,當著婆婆的麵,把房本寫上自己的名字。


    婆婆氣的直翻白眼,一下子就昏了過去;


    大家都說婆婆活該,遭報應了,不到兩年,就死了。


    死的時候,劉福英連墳也沒上,直接去旅遊了;


    可這婆婆死了不到倆月,劉福英忽然生病了。


    那就是整個人成了羅鍋,上身幾乎和地麵平行了;


    去醫院怎麽查都查不出病因,也治不好,於是他們隻能想別的辦法。


    托人找了五六個出馬仙,一頓操作下來,得出的結論都一致;


    那就是她是死去的婆婆在懲罰她,類似於牛不飲水強壓頭那種。


    當然也有辦法,那就是隻要劉福英在墳前給婆婆道歉,磕頭,這件事就算了了;


    按理說,這麽簡單的要求,做起來並不困難。


    但是這劉福英的倔勁上來了,咬牙切齒說:


    “讓我道歉?別想,我寧肯羅鍋一輩子,也不可能給她道歉!”


    “她是怎麽對我的,怎麽對我爸的,我記一輩子!”


    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每天彎著腰,那痛苦難以想象;


    但是劉福英就這樣一直堅持了兩年,直到受不了了,但是依舊是不道歉。


    那她幹嘛?挖墳!


    這婆婆活著的時候欺負了自己多少年,死了還在自己頭上作威作福,這絕對不可忍!


    於是劉福英在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挖開了婆婆的墳,直接就把她的屍體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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