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歌好笑的看了一眼蕭蘅,隻因為他的一句“姑娘”。


    蕭蘅自然看到了凰歌看過來的視線,但是肅國公臉皮厚慣了,硬生生頂住了。


    “那日是我不對,我也是一年前搬過來的,本來買房子的時候,那人和我說有溫泉我才買的,過戶後一看哪裏有,過去詢問的時候,一句“隔壁有溫泉也是溫泉”就把我打發了。”


    其實是那個時候蕭蘅剛迴京城,雖有兇名,但是很少有人見過他,所以才被坑了。


    至於蕭蘅為何沒有找這人的麻煩,是因為蕭蘅查到了,他也算是個孝子,父親臥病在床急需用錢,所以蕭蘅也就沒計較。


    “之後我又差人詢問過,你們這邊的房子賣不賣,但是竟然一口迴絕了我。”


    蕭蘅有些慶幸的笑了笑,又收斂了笑意。


    “後來我看你的確是不常來這邊,所以就借用了一下溫泉,但是你放心啊,每次我都有讓人打掃的,而且是活水也方便些。


    我知道這樣做不對,所以我在這裏給姑娘道歉了。”


    凰歌看著蕭蘅起身向自己行禮,但是口中的稱唿還是“姑娘”,心思幾轉也就懂了,


    “莫不是這人看上自己了??”


    凰歌很確信他們如果算起來這還是第一次真正的見麵,凰歌看著蕭蘅,所以蕭蘅是對她一見鍾情了???


    凰歌隻猜對了一半,蕭蘅的確是對她一見鍾情了,但是卻不是現在,也不是溫泉,而是在她和文遠的婚禮上。


    “肅國公多禮了,溫泉本就是給人用的,而且肅國公也沒有做什麽毀壞房子的事情,隻是日後肅國公想要泡溫泉的話,可能還要麻煩肅國公提前說一聲,好讓下麵的人準備準備。”


    蕭蘅自然知道凰歌的意思,那日的確是他不對,而且也屬實有些孟浪。


    蕭蘅紅了臉,但是這人沒表情慣了,一瞬間又壓了下去。


    “姑娘說笑了,我哪裏還敢來。明日我在府中設宴,希望姑娘可以給蕭某一個賠禮道歉的機會。”


    蕭蘅說完也不等凰歌開口,深怕凰歌拒絕他,他慌忙起身告辭,文紀和陸機行禮後也跟著離開了。


    凰歌看著有些落荒而逃的蕭蘅,


    “這人這麽害羞的嗎??怎麽和我了解的不一樣。”


    小豆子裝作沒聽到,隻是看著桌子上的禮物,東西還不少。


    “夫人,這些都是肅國公帶來的,說是給夫人賠罪的。”


    凰歌早就看到了,蕭蘅也一直沒說,走的時候都忘了說了,凰歌讓小豆子打開。


    裏麵都是些女子用的東西,那些發簪玉石凰歌不感興趣,裏麵還有一把小刀,凰歌拿到手裏後一直把玩著。


    “剩下的都入庫吧!!”


    小豆子讓人把剩下的東西都帶了下去,凰歌就坐在客廳裏想事情。


    今天蕭蘅的兩句姑娘,讓凰歌明白了,這人絕對是看上她了,隻是凰歌不理解的是,是什麽時候的事情,難不成還真的是在浴室??


    凰歌想不清楚就不想了,反正等兩個人在一起了,開口問不就行了。


    凰歌眼中閃過興味,她如今是有夫之婦,雖然她和文遠的關係算是合作共贏,但是外人不知道啊,所以凰歌想著,要不就逗逗蕭蘅……就逗逗!!


    第二日凰歌一身夫人的裝扮踏進了蕭蘅的府邸,出來接凰歌的文紀可不懂發髻的講究,隻看著凰歌把頭發都梳了上去,他心中還覺得挺利落。


    尤其是凰歌一身紅衣,看著就和他們主君登對。畢竟他們主君從昨日迴來,就一直在換衣服,若不是時間不夠,文紀覺得他們主君怎麽也得讓人做個十套八套的。


    蕭蘅坐在涼亭裏,視線一直對著必須經過的小路。陸機都覺得他們主君屁股下麵有刺,自從聽到隔壁女娘已經到了門口了,就連忙到涼亭等著了。


    陸機覺得蕭蘅此時就是一隻花孔雀,非常想吸引雌性的注意力,努力的在開屏。


    蕭蘅看到文紀帶著凰歌到了,他激動的站了起來,但是在看到凰歌的打扮的時候,眼神一點點的暗了下去。


    文紀不懂,但是蕭蘅懂啊,凰歌梳的發髻分明是婦人才梳的。


    凰歌昨日雖然也是一身紅衣,但是那是行走江湖利落的打扮,頭發也如少女一樣散著,所以蕭蘅可以裝作不知道,稱唿一聲姑娘。


    可是今日凰歌的打扮分明就是告訴他,她嫁人了,這讓蕭蘅自欺欺人都不行。


    陸機看著剛剛還激動不已的蕭蘅。此時卻有些鬱鬱寡歡,陸機雖然比文紀要靠譜一點,但是他也的確是不知道他們主君是怎麽了。


    凰歌在蕭蘅東想西想的時候就走到了涼亭,文紀自然也看到了失神的蕭蘅,他假咳了一聲。


    “主君………”


    蕭蘅迴過神來就看到了站在他麵前的凰歌,他的心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他早就發現了,這為數不多的幾次見麵,他的心就和壞掉了一樣。


    蕭蘅硬撐著移開些視線,笑得有些不自然。


    “姑……夫人請坐吧!!”


    凰歌倒是接受良好,陸機和文紀卻是一臉懵,蕭蘅喜歡上一個有夫之婦他們是知道的,畢竟就坐在對麵了,而且凰歌的身世還是他們查的。


    隻是蕭蘅為何改口叫“夫人”,這倆就不清楚了,所以有些懵。


    凰歌坐在了蕭蘅對麵,含笑看著他。


    “肅國公盛情邀請,在這裏謝過了。”


    蕭蘅可不想和凰歌這樣客氣來客氣去,他眼眸轉了又轉,下一秒就笑了起來,隻是那笑意可不達眼底,也沒有讓凰歌看到。


    蕭蘅聲音依舊溫潤。


    “夫人客氣了,本就是我的不對,給夫人賠禮也是應該的。”


    蕭蘅看向陸機,眼神就那樣盯著他開口。


    “去把我埋在樹下的梨花白釀拿出來,我要好好感謝一下夫人。”


    陸機有一瞬間的僵硬,但是看著蕭蘅的眼神,他也有些害怕,所以就領命下去了。


    文紀看著陸機去拿酒,他也有些失神,畢竟這梨花白釀可是有故事的。


    說起來還是一年前,蕭蘅剛迴京城,那個時候蕭蘅的一個發小,拿著梨花白釀來找蕭蘅喝酒。


    蕭蘅自小朋友就不多,也就沒有多加防範,誰知道幾杯下肚整個人都是熱的,蕭蘅還有什麽不懂的。


    原來是這個發小看蕭蘅發達了,就想把自己的妹妹嫁給蕭蘅,蕭蘅沒同意就用了這樣下三濫的手段,想要生米煮成熟飯,不娶也得娶。


    最後要不是蕭蘅自製力強大,陸機和文紀迴來的快,怕是真的貞操不保。


    陸機本來是想要把梨花白釀扔掉的,但是蕭蘅想了很久還是決定留下,就埋在了必經之路的樹下。


    他就要時時刻刻提醒他自己,這世上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


    所以蕭蘅讓陸機去拿酒的時候,陸機和文紀才一臉的不可置信。


    他們主君這是要霸王硬上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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