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好信和兩個小布包。隨後上樓。


    把這兩個人,從樓上搬下來,扔進馬車裏。就駕著馬車離開了。


    守門小斯看著他們的馬車,什麽也沒說,直接打開了大門放行了。


    估計是主事的交代的。


    趙遠珍把馬車停在離縣衙不遠的小巷子裏。


    然後用力,把那個小布包扔到了守衛身邊。那個守衛,被飛來的布包打的直接起了個大包。隨後罵罵咧咧的查看布包。隨後慌慌張張的往後院跑去。


    趙遠珍看他去報信了,趕緊駕著馬車離開。


    又迴到了那個無人的宅院。開門進院,隨後把馬車拴好。確定沒人看見,趙遠珍就又鎖上門出去了。


    她又去了青樓附近。


    等了差不多2個多小時。


    趙遠珍就看見很多府衙官兵把青樓圍起來了。


    他們是從前門後門一起進的。縣令親自來的。


    那個侍衛罵罵咧咧的打開布包,發現是大公子的折扇,心下就一沉,隨後又看見字條。果然出事了。


    縣令看見侍衛慌慌張張的進來,也是頓覺不好。看了字條的內容,臉色鐵青。


    本來晚上大公子沒迴來,他還以為他出去玩了,結果這都半夜了還沒迴來。


    派出去找的人,都說大公子從酒樓吃完酒就離開了,隨後也沒迴家,也找不到人。連隨行的小斯也沒了蹤影。


    他才開始緊張,他們家三代單傳,到他這一輩,也是就這麽一個兒子。他半輩子的心血和疼愛全給了這個兒子,如今兒子突然消失不見了,他著急的猶如熱鍋上的螞蟻。


    縣令看完字條,又看了看地圖,迅速派人去青樓附近找人詢問,是否見過大公子。


    過了一個小時,派出去的人迴來了。


    傍晚的時候,確實看見大公子的馬車進了青樓。


    縣令緩緩坐下,沉思了很久。這個青樓上不簡單,上麵有人他是知道的,隻是她們每年都會送禮過來,也沒做什麽出格的事,縣令就一直沒理會它。


    今天為了親兒子,他勢必是要去一趟了。兒子是他的命根子。絕對不能出事。


    隨後換上官服,點了人,帶上信件,地圖。就去了青樓。


    把青樓團團圍住,禁止進出。


    這會淩晨4點多,正是睡的香的時候,這麽一鬧,各種叫聲不絕於耳。


    青樓裏的主事媽媽,聽說是來找大公子的,連忙說大公子早就走了。


    縣令哪裏會信她的,全部都羈押到後院花園空曠的地方。


    縣令給心腹使了個眼色。


    心腹帶領官兵去向假山附近。


    本來那個主事媽媽還悠哉悠哉的看著,想著他們搜不到人,就沒什麽事了。哪知道,竟然往那個密室的方向探查過去。


    主事媽媽才開始緊張起來。


    “大人,咱家的底子您是清楚的,可不敢隨意欺負人和被欺負啊!”主事媽媽暗暗的提點他。


    縣令看她變了臉色,還威脅他。更加確定信上說的是真的。


    “搜!”心腹看他點頭,直接下令開始搜。


    不過一會,那個心腹就跑著上來,臉色發白,抱著旁邊的樹就吐了出來。


    隨後幾個官兵也跑出來開始吐。


    縣令不明覺厲。


    看向心腹。


    “大人,下邊,下邊有很多孩子。”心腹臉色還是白的厲害,那場麵又恐怖又惡心。


    “全部帶上來!”縣令不知道什麽孩子,但是還是下令都帶上來了。


    那些吐著的官兵又收拾收拾下去帶人。


    這會的後花園燈火通明,被火把和燈籠照的恍如白日。


    也正是這片通明。叫後花園裏的人都開始吐個不停。


    先帶上來的是那兩個,被趙遠珍劃破全身的看守者。


    隨後那些斷手斷腳,缺少各種器官的孩子被帶上來了。


    還有那些,披著各種動物皮的孩子,也被帶上來了。


    有好些還沒長好,皮和身體連接處腐爛不堪。


    有的身體剛劃好刀,用了藥讓他們皮膚開始腐爛的。整個人都一股腐臭的味道。


    能來青樓的都是些富家子弟,哪裏見過這種畫麵。都吐的不能自已。


    縣令也是臉色發白,吐了好幾次。


    趙遠珍找了個比較隱蔽的角落,用力的把那個布包,扔進了守在門口的人身上。那人也是個機警的,馬上叫人四處查找可疑人物。


    可惜,趙遠珍早已進入了空間。


    找了半天,沒看見可疑之人。他打開布包,看見了玉佩和小紙條。


    意識到不對勁,馬上給縣令大人送過去。


    那縣令看著熟悉的小布包。


    心裏七上八下。


    打開看完。沉默了一會。心腹湊過來,大人遞給了他。


    心腹打開看了一下。隨後在心裏權衡利弊後才開口。


    “大人,為今之計,我們隻有依了他,一是今天在場的人太多了,我們想把這件事壓下來,也是不可能的了。今天在場的這些人,不是咱們施壓就能壓下來的。


    再一個,為了大公子的安全,我們也別無辦法。”


    心腹也是不想這樣,如果今日沒有人逼迫,這個事情完全可以獲得一大筆好處。最後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惜,這背後之人明顯不願。


    縣令這會也知道自己被人當槍使了。但是知道了也沒辦法。大公子在他手裏。


    看他能在他們眼皮底下傳遞消息,就知道不是一般的人。


    縣令真的不敢輕易去賭。


    “來人,把這裏給我封了,所有人不得進入,一切人證物證嫌疑人全部帶迴衙門。”


    隨後轉身就走了。


    浩浩蕩蕩的一大波人,就這麽被押迴了縣衙。


    本來好多客人還很不滿被吵醒。又被羈押在小花院。


    現下竟然挖出這麽大的秘密,他們又覺得這個府衙,可以去一去。這個瓜,可以去吃一吃。


    縣令連夜開堂會審。


    其實也不用審什麽,人證物證各種都在。


    那主事媽媽也知道今日怕是難善了。


    咬死了是自己一人所為。


    趙遠珍也沒指望一個小小的縣令,就把背後大魚打出來。她隻希望先把這個據點銷毀。


    縣令直接依照律法斬立決,明日辰時四刻,在東菜市場斬立決。


    就是大概早晨八點左右。


    那青樓媽媽和幾個人當場白了臉,哭著鬧著喊冤,他們沒想到這個縣令會判的如此快,行刑的時間也是如此快,根本不給她們背後之人運作的機會。


    趙遠珍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暫時動不了背後的人,那這些該死的人,就都去死了吧。


    趙遠珍看了看,已經羈押起來的,和退堂的衙門。


    趙遠珍又迴去破院了。


    這會天已經亮了。差不多6點了。


    縣令也是退了堂,就開始叫人寫告示,把幾人所犯之罪全部寫下。並言明會把解救出來的孩子,送到善堂妥善照顧。


    又叫人拿去各大公告欄張貼宣讀。


    可想而知,引起的轟動是巨大的。


    大家知道這些畜牲的所作所為,都去市場守著準備看壞人處刑。


    市場周圍擠滿了人,裏三層,外三層的。


    趙遠珍遠遠的找了個高處看著。


    看著時間一到,果然行刑了。


    趙遠珍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能為你們做的,暫時隻有這麽多了。你們安心的去吧,以後有機會我會繼續給你們報仇的。


    趙遠珍在心裏默默的說著。


    隨後迴到破院,把馬車也趕到了菜市場。


    市場這會人還很多,都在談論這件畜牲不如的事,沒人注意她,趙遠珍把馬車扔在了路上,就跳下馬車走了。


    找了個沒人的地方,進空間換了自己的衣服,把頭發梳迴來,迴客棧去了。


    從後街找了個沒人的地方,翻牆進去。然後用鐵絲把門打開。


    她走的時候,門在裏邊插上了的。


    這會隻能這麽開了。


    在裏邊待了一會,洗漱了一下。


    隨後背著她的小背簍下樓。


    跟小二打招唿,要結賬走人了。


    一共是350文,其中30文是照顧馬的草料錢,20文是茶水錢。


    趙遠珍付了錢,去後院牽了馬就離開了。


    找了個早點鋪子,準備吃早點。


    這會9點左右。


    掃描了一眼張辛百他們,發現再有半個小時就要到內丘縣城門了。


    趙遠珍吃了一碗餛飩,就吃不下了。


    通宵熬夜都這樣,一般通宵都是吃不下早飯。


    她結了帳,牽著馬就向城門口走去。


    她排隊檢查出了城門,找了個顯眼的地方等張辛百他們。


    大概十分鍾左右。張家村的眾人就到了。


    趙遠珍騎馬過去。


    村長他們已經商量好了。不進城了。前兩天才在城裏補給好,就不浪費這10文一個人的進城費了。


    趙遠珍把馬交給張辛百。就上了馬車。


    跟她們說一切安全,就是自己太困了,先睡一覺。


    於是趙遠珍在坐榻上躺著開始睡起來。


    村長招唿眾人,在城外的路上繼續走著。


    幾個子子孫孫雖然好奇擔心,但是也沒人去打擾趙遠珍。讓她睡著。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下午3點多了。


    頭睡的有些昏昏沉沉。


    錢小慧見她醒了,忙倒了杯溫茶水給她。


    趙遠珍喝了茶以後,慢慢的才感覺人清醒過來。


    雖然中午沒吃飯,但是也不是很餓。


    她吃了點桌上的水果。


    尤其是南果梨,多吃了兩個。


    吃完水果,感覺整個人那種通宵後的疲態才算消去了。


    跳下車去解決個人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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