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汐童頓了頓,接著說道:“另外,我再給你開一個方子,你去濟民堂將藥抓迴來,三碗水煎成一碗藥,一副藥煎三次,正好是一天的量。還有這個藥丸,也是一日三次。 ”


    “好的!謝謝嫂子。”白承風扶母親躺下,給母親掖好被角,“阿娘,你好好睡一覺。”


    白母點點頭,閉上眼睛睡了 。


    白承風領著顧汐童出了房間,廳堂的人齊齊看向他們,白父和白大哥迎上來,殷切地問道:“顧大夫,怎麽樣了?”


    白父已經知道顧汐童就是之前市一醫那位神乎其神的神醫,對顧汐童無比敬重。


    “嫂子給阿娘施了針,服了藥, 阿娘現在睡了。嫂子現在要給阿娘開藥方,嫂子,這邊請。”白承風將顧汐童領到另一間屋子。


    顧汐童見屋子擺了一張床,一張桌子,一把椅子,屋裏陳設極其簡單,忍不住問道:“這是你的房間?”


    “是!”


    白承風找來紙和筆,顧汐童坐下來開好方子,又叮囑了些注意事項,才和卓景然一起離開。


    白大哥去濟民堂抓藥,白承風隨二人迴去搬水,路上,顧汐童給白承風說道:“你阿娘主要是脾腎虛衰症,且拖得太久,才會成現在這番模樣,晚上如果病情加重,給我電話。”


    白承風 點 頭應下,“好的,謝謝嫂子,我記下了。”


    第二天出發前,顧汐童讓胡化亮開車繞到白家 ,進去為白母又把一次脈,見白母的脈搏比昨晚平穩、有力很多,心裏鬆一口氣,


    說道:“已經緩過來了,嬸子的身子太弱,按我昨晚叮囑地做。伺候病人,要耐心些。”


    知道顧汐童出差前還來看白母, 白家人感動不已,對顧汐童千恩萬謝。


    從白家出來,一行人去了機場。


    胡化亮把兩個行李箱托運後,將幾人送進頭等艙安檢處,才轉身離開。


    大洋彼岸的謝家,古龍菲和古相娟迴到春華苑,管家就派六個得力的婦人守在院門口。


    古龍菲第三次走到院門口,被守在院門外的下人攔住,“表小姐,你好好在院裏照顧 娟姨娘,不要為難小的幾個。”


    古龍菲柳眉倒豎,俏臉漲得通紅,怒不可遏地吼道:“你們這群不知好歹的東西,趕緊放開本小姐!


    大爺的藥還在我這兒,我得趕緊給他送去,要是耽誤了大爺服藥,看你們誰能擔待得起這個責任!”


    她一邊說著,一邊用力掙紮著,想要掙脫束縛,衝出門外。


    一個麵容刻板的仆婦走上前來,不卑不亢地開口說道:“表小姐息怒,您把大爺的藥交給我,我去替您把藥送到大爺那裏去。”


    古龍菲聞言,猛地轉過頭來,惡狠狠地瞪向那個仆婦,眼中仿佛要噴出火來一般,厲聲道:“你算個什麽東西?也敢妄想代替本小姐去伺候大爺!你不過就是這府裏的一個傭人而已,有什麽資格踏入大爺的房間一步!”


    話音未落,古龍菲便不管不顧地向前衝去,試圖強行闖出院子。


    幾個下人早有防備,她們迅速移動腳步,相互配合默契,轉眼間便組成了一道人牆,擋住了古龍菲的去路。


    古龍菲被這道人牆硬生生地逼退迴來,心中愈發惱怒,但又無可奈何。


    “表小姐,實在抱歉,沒有老太爺的命令,小的真的不能放您出去,請您不要為難我們這些當下人的。”那名下人一臉為難地開口說道,語氣裏充滿了無奈和惶恐。


    古相娟靜靜地站在門口,目光掃過眼前的下人,淡淡地說道:“菲菲,罷了,迴去吧。”


    古龍菲轉過身來,滿臉焦慮地看著她,急切地說道:“可是,姑姑,大爺他病情危急,需要用藥。”


    古相娟輕輕地冷哼了一聲,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容。“謝家男人,都是薄情寡義之輩,哪怕你全心全意地對待他們,又能怎樣呢?


    你看看我,當年對老太爺可謂是一見鍾情,從此,便死心塌地地陪伴在他身旁。


    這一陪,就是幾十年。我愛了他那麽久,還為他生育了子女……可到最後,他又是怎麽對待我的?


    謝雲博犯病又如何?沒有藥,他又死不了,頂多就是多受點痛而已。就讓他好好嚐嚐痛的滋味,興許這樣,他能真正明白你的一片真心和好意。”


    說著,古相娟的眼神變得愈發冰冷起來。


    古龍菲知道姑姑說的是實情,垂頭喪氣地往迴走。


    古相娟頓了頓,等古龍菲靠近些,壓低聲音道 :“菲菲,咱們現在的處境很艱難,你的腦子不要隻想著兒女情長。”


    古龍菲茫然地看著古相娟,她沒有明白姑姑的意思。


    古相娟看著侄女迷茫的眼神,耐著性子解釋道:“古家現在處在危難之中,指著咱們從謝氏弄到項目解困。


    咱倆現在被禁在這方小院裏,不光幫不上忙,還自身難保……進屋吧,咱們姑侄好好謀劃一番,看看接下來該怎麽做才好。”


    古龍菲點點頭,跟著 古相娟進了屋。


    謝雲琛見父親將古相娟和古龍菲禁足了,心下狂喜,迴到清風院後,拉著兒子在書房裏密談近兩小時。


    謝雲均不在m國,古相娟,古龍菲被禁足,他們要趁機拿下四房的資源。最好是將港城古家的產業悉數拿下。


    而主院的謝衡,拿著手裏的資料,看著文件上那張與兒子如出一轍的臉愣愣出神,


    不知坐了多久,謝衡伸手拿起電話,撥了一串熟悉的號碼出去。


    謝雲博斜靠在沙發上,劇烈的疼痛讓他蜷縮著身子,額頭上的汗已經將頭發浸濕。


    透過窗戶,謝雲博看著夜空裏的上弦月,從他所在的位置看過去,月亮到升到第二格窗戶時,身上的痛意就能減緩不少。


    現在,月亮已經在第一格窗戶和第二格窗戶之間,他隻要再忍忍,就能挺過去。


    屋裏的電話鈴聲響了好幾遍,謝雲博都沒有去接,電話鈴聲再次響起,謝雲博忍著身體的陣陣痛意,伸手接下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徐虎的聲音,“哥,我到n市了,能來見您嗎?我有重要的事要當麵對您說。哥,您在聽嗎。哥,你是不是病又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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