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裏的人紛紛看向白振華。


    白振華察覺到院裏的氣氛不對,手指著錢青山,目光從錢青山身上移向別處。


    待白振華的目光落到張老身上時,趕忙收手,快步走向張老,諂媚地笑著問候,“爸,媽,你們什麽時候迴來的?


    怎麽沒有提前說一聲?小婿要是知道爸媽今兒迴來,一定去車站接二老 。”


    張老瞥了白振華一眼,不想與他多費口舌,“星宇,景然,動手,將他們一家的東西丟到門外去。”


    張琴急了,叫道:“爸!你不能攆我們出去!”


    “老頭兒,喊你一聲爸,你還喘上了。


    你個搞封建迷信的東西,你信不信, 我一張大字報,就將你送進去?”白振華露出窮兇惡的嘴臉。


    卓景然向前邁了一步,抬起手,狠狠地給了白振華一記響亮的耳光。


    速度之快,讓白振華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


    然而,這還沒完,卓景然緊接著又反手給了他一巴掌,打得白振華暈頭轉向,根本無法還手。


    與此同時,顧汐童也迅速行動起來。


    她手中拿著一根細細的銀針,毫不猶豫地將它刺入白振華的身體裏。


    而顧星宇則毫不客氣地衝上前去,對白振華就是一頓猛烈的拳打腳踢。


    白振華想要還手,但此刻他的身體已經變得綿軟無力,連抬起手都十分困難,更別說反抗了。


    他隻能無奈地躺在地上,任由卓景然幾個對他拳打腳踢。


    看到白振華被打倒在地,張琴驚恐萬分,她迅速衝過去,撲到白振華身旁,緊緊地將他護在身下。


    她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那些人的拳腳,承受著他們的攻擊。


    “他可是你的姨父啊!你們怎麽能這樣對待長輩?


    你們這些沒有良心、目無尊長的東西!”張琴一邊哭泣著,一邊憤怒地責罵道。


    她的聲音充滿了絕望和痛苦,讓人心疼不已。


    顧汐童蹲下身去,一把抓起張琴的頭發,讓她麵朝自己,接著一個耳光甩過去,


    “你記好了,我姥隻生了我媽一個。你一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算哪門子姨?


    從今兒起,將你從張家掃地出門。帶著你的垃圾,有多遠滾多遠。你要敢不離開,我不介意將白衛東的事告訴他。”


    說最後一句話時,顧汐童的目光落到白振華的身上。


    張琴驚恐地看著顧汐童,她是怎麽知道這事的?“你……”


    顧汐童抬頭看向張琴,對上張琴惶恐不安的眼神,似笑非笑道,


    “一個男人,最不能忍的事是什麽?你應該知道。我猜猜,他要是知道真相後,每天會怎麽 折磨你?”


    顧汐童往前準湊了湊,對張琴耳語道。


    張琴臉色蒼白如紙,嘴唇顫抖著,難以置信地看著顧汐童,聲音帶著幾分驚恐和疑惑:“你……你怎麽知道的?”


    她的眼神充滿了不解和恐懼,自己隱藏多年的秘密突然被揭開,讓她措手不及。


    顧汐童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眼中閃過一絲戲謔,輕聲說道:“你猜!”


    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神秘感,掌握了一切的答案。


    說完這句話,她輕輕地丟出兩個字,然後站起身來,目光落在卓景然身上,說道:“將這一家子的東西扔出去,把李秀和白衛北送派出所。”


    隨著顧汐童的一聲令下,二三十名訓練有素的男人迅速行動起來。


    他們身手矯健,動作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不到十分鍾的時間,張琴一家以及他們的物品就被清理得幹幹淨淨,全部扔到了院子外麵。


    張老對圍觀的街坊說道:“我張清源之所以蒙受十年的冤屈,皆因養了這隻白眼狼,就是因為她的誣陷,才讓我一家人受這麽多年的不白之冤。


    從今往後,張琴不再是我張清源的養女,她及她的家人,與張家再無瓜葛。


    今天家裏亂哄哄的,我不招待大家了,等家裏安頓好了,再請各位到家裏來坐。”


    圍觀的街坊散了,卓景然和施三哥請幫忙的兄弟們去國營飯店吃飯。


    顧星宇陪著姥爺去居委會登記, 順便去公安局重新申請戶口本。


    送走施家兄弟,顧汐童開著劉建華的車去采購。


    等顧汐童采買迴來,見家門口的東西已經清理幹淨。“這麽快就搬走了?”


    柳嬸也很疑惑,說道:“張琴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之前居委會的上門來讓她搬,張琴一口咬定,說這裏就是她家,怎麽也不肯搬走。今兒被你們打了,乖乖就搬走了。”


    顧汐童知道張琴搬走的原因,張琴是怕她將白衛東的事兒告訴白振華 。


    劉建敏過來幫著卸東西,“前街王嬸的兒子王興達在派出所上班,他說李秀拘留十五天,白衛北拘留五天。”


    顧汐童突然想到什麽,問道:“我怎麽沒有看到白家其他人?白冰呢?嫁人了?”


    柳嬸說道:“是,白冰嫁人了,前年年前嫁給前街的趙獨眼。去年冬月給趙獨眼生了個女兒, 如今孩子都滿百日了。”


    “前街的趙獨眼?趙獨眼比白冰大許多吧?”顧汐童記得這人,趙獨眼是 小時候玩鞭炮,炸瞎了一隻眼。


    柳嬸點點頭,說道:“那可不是,趙獨眼跟你建軍哥一年的,今年三十六了,大白冰十多歲。


    白冰想嫁給鄭家那孩子,張琴托人去鄭家說了幾迴,把龍春蘭惹惱了。


    龍春蘭上門來鬧一迴 ,張琴才作罷。


    白冰的名聲不好,手腳又不利索,沒人家願意娶她。


    趙獨眼不嫌棄她,上門來提了親。


    白振華擔心白冰嫁不出去,當場就點了頭,前後一個禮拜,就將白冰嫁了過去。


    至於白家其他人,白衛東,白衛西還在牢裏,白衛南住嶽母家,跟這邊斷了往來。”


    劉建敏看眼顧汐童,問道:“鄭明遠還在鋼廠上班?結婚了沒有?”


    柳嬸搖搖頭,“沒有結婚,鄭德剛出了那樣的事,鄭明遠哪裏還進得了鋼廠?


    鄭明遠的腿好了後,龍春蘭托娘家大哥給鄭明遠在電力局找了個工作。


    龍春蘭也調去電力局了。對了,龍春蘭和鄭德剛離婚了,母子二人如今住在電力局的家屬樓,鋼廠的房子被廠裏收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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