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三天兩頭往大丫口跑,一定很不放心那邊。


    錢青山迴道:“隊長林遠征,會計林遠鋒,記分員林啟民已經抓起來了,等著公安取證。


    林遠鋒喜歡賭博,常去縣城找歡哥下麵的栓子他們賭錢。


    順著這條線,胡子查到林遠征在縣城有個相好的,那女人為林遠征生了一兒一女。”


    錢青山將林遠征幾人的事簡單說一遍。


    卓景然靠在床頭,目光失焦的看著屋頂,喃喃道:“隊長養女人,會計賭博。


    這二人,還真是好搭檔!這次,咱們算為國家為社會清理蛀蟲了。”


    “誰說不是呢?”錢青山認同地點頭。


    卓景然歇了歇,接著說道:“告訴胡子,大丫口牛棚裏那人,我要保!”


    “好!迴頭,我讓人把四哥的話帶給胡子!”錢青山說道。


    “此事非同小可,你親自去一趟!”卓景然說道。


    “好,我知道,四哥放心!”錢青山應道。


    “我要睡了,你迴去吧!”卓景然覺得眼皮很重,閉上眼說道。


    “四哥,我看你臉色很不好,要不要去醫院?”錢青山有些擔憂的問道。


    卓景然擺了擺手,“不用!迴去吧!”


    錢青山頓了頓,最後還是聽話的離開。


    錢青山離開後,卓景然陷入沉睡。


    知青點,顧汐童和施欣怡迴到房間,何娟停下手上的動作,湊過來小聲問道,


    “施知青,顧知青,那些東西,當真是你們送給雷三爺的?”


    “自然是真的!”顧汐童眉頭微皺,解釋起來,“那日,雷三爺與卓景然同誌不辭辛勞地去接我們。


    卓景然同誌因此染了風寒,咱們送點東西過去,有什麽不妥嗎?”


    何娟訕笑著搖搖頭,又往顧汐童身邊靠了靠,聲音更低了,“當然沒什麽不妥!隻是,你們送的禮也太厚了,有點驚到我了。”


    顧汐童看著何娟,想著她靠過來的目的,上輩子,自己與她交集不多,應該說幾乎沒交集。


    在顧汐童的印象中,何娟少言寡語,不惹事,也不管閑事。


    她在知青點,好像是個透明人,少她一個不算少,多她一個也不算多的。


    從沒見她像今日這般好奇過。


    “禮厚嗎?我們仨,都不懂人情世故。送的禮,都是比著家裏走親戚的樣子送的。”


    顧汐童一副不諳世事樣子,認真地向何娟作解釋。


    何娟拉住拉顧汐童的手,身子往前傾了傾,“你們這禮,豈止是重呀,簡直了!


    我該如何跟你們說呢?


    我跟你這樣說吧,這裏的人送禮,拿一碗苞米麵,拿幾個雞蛋都算重禮了。


    哪像你們,送奶粉,送麥乳精,還送那麽多糧油米麵。


    山裏的人,好多一輩子沒見過麥乳精,沒見過奶粉。”


    顧汐童知道何娟說的是實情,她隻是不明白,何娟為何要與她們說這些。


    隻是好心地提醒她們?向來冷清冷情的何娟,何時變成熱心腸了?


    “哦,這樣呀!我們還真不懂。謝謝何知青給我們說這些。”顧汐童誠心道謝。


    何娟笑著說道:“不客氣,我就是比你們早來兩年,對這裏的情況,比你們清楚些。


    往後,你們如果有拿不準的,盡管來問我。”


    何娟熱心的對顧汐童說話,還不忘拍拍施欣怡的手。


    “好的,謝謝何知青!我和欣怡還沒有洗漱,我們先去洗漱了。 ”顧汐童端起盆子,朝何娟笑著說道。


    何娟笑著往後退兩步,“不早了,你們趕緊去吧。”


    施欣怡隨顧汐童來到院子裏,迴頭看一眼房間,才輕聲問道:“童童,何知青對咱們,怎麽一下熱情起來了?”


    “你也看出來了?”


    施欣怡撇撇嘴,“她做得那麽明顯,她什麽意思呀?”


    “我也很納悶,不明白她到底是什麽意思!”顧汐童扭頭看向施欣怡。


    施欣怡將盆放到台子上,拿起牙膏,擰開蓋子,先往顧汐童的牙刷上擠牙膏,再給自己擠。


    “這世上,沒有無緣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我小人之心度她君子之腹。她願意待咱們好,或許是覺得接近咱們,她有利可圖。”


    顧汐童邊刷牙邊點頭,吐掉嘴裏的泡沫,用清水漱過口後說道:“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嚷嚷,皆為利往。


    咱不怕她圖啥,她圖的,咱若有,分她幾分也無妨。前提是,這人不能是壞種。”


    施欣怡認同的點頭,“嗯 ,讚同!咱們且看看,時間會給咱們答案。”


    “你倆在聊什麽?說得這麽起勁!”呂浩然端著臉盆過來,湊過來問道。


    施欣怡將何娟的異常說給呂浩然聽。


    呂浩然聽後,說道:“我讚同童童的說法,她有所圖不怕,前提是這人的品行要好。”


    施欣怡雙手抱胸,“能因利靠近咱們的人,品行能好到哪裏去?童童說的,隻要人不是壞種就行。”


    呂浩然語塞,攤攤手,有些寵溺地看著施欣怡,“好吧,我用詞不夠嚴謹。我的錯!”


    見呂浩然秒認錯,且認得心悅誠服,顧汐童心裏暗道,老婆奴的潛質已初見端倪。


    顧汐童笑著戳了戳施欣怡的肩,“別想那麽多,咱們心裏有數就行。不早了,早點睡吧,明天還要出工呢。”


    施欣怡說道:“明天不是要喝邢知青的喜酒嗎?怎麽還要出工?”


    顧汐童伸手捏了捏施欣怡的臉,“怡姐想什麽呢?喜酒是收工後的事,隊長最多放半天假。


    你還想一天不上工呢?做什麽美夢?”


    “不是吧?我還想明早睡個懶覺!天天出工,何時是個頭?”施欣怡低聲抱怨道。


    呂浩然抬手揉了揉施欣怡的頭,耐心地寬慰道:“別難過了,再忍忍,等秋收後,進入貓冬時節,應該就不用出工了。”


    施欣怡撇撇嘴,撒嬌道:“可是我,一天也不想等了!怎麽辦嗎?”


    “童童,帶她迴屋睡覺!”呂浩然說道。


    顧汐童一手端盆,一手拉著施欣怡往房間裏走,“走了,迴屋睡覺。你這人,晚上不睡,早上當然起不來。”


    “可是,夜深人靜的時候,我的腦子才有靈感。”


    顧汐童建議道:“創作的事,放到秋收後吧。現在每天出工,太累了!”


    呂浩然突然想到什麽,忙開口叫住兩人,“等等,有事問你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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