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澈鬱悶的直接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放下酒杯,南宮澈嗤了一句:“要你說,你那麽厲害,還不是栽在一個坑裏爬不起來。”


    得,大哥不要說二哥,一都差不多,兩個難兄難弟自斟自酌,不一會兒就喝了一大壇酒。


    喝多了的兩個人就離譜了,直接做起了梁上君子,不過別人是偷東西,他們則是偷人。


    這不,南宮澈直接對賀旭東說道:“等會兒進去,你趕緊將季疏桐弄走,別耽誤本王休息。”


    賀旭東意味深長的看著他說道:“你確定你睡得著?”賀旭東可是打算將季疏桐帶迴去之後,再運動運動,不然他心裏的鬱悶之氣難以平息。


    南宮澈瞪了他一眼,還踢了他一腳,用警告的眼神盯著他問道:“你還要不要將人帶走?你若不帶走,本王一會兒就一腳將她踹地上躺著去,一點眼水都沒有,竟然大膽的和本王搶位置。”


    賀旭東一副了然的模樣,欠兒欠兒的將頭伸到南宮澈跟前賤兮兮的說道:“有沒有人告訴你,你這就是典型的某方麵要求不滿?”


    “滾!”南宮澈再次抬腳,賀旭東已經早溜進蕭子魚的房間,直接用季疏桐蓋著的被子將人裹起來,連人帶被的抱走了。


    南宮澈看著他這番輕車熟路的操作,微微眯了眯眼睛,看來這丫的平時沒少幹這種事啊!


    再看了一眼床上依然睡的很香的蕭子魚,心裏很慶幸這兩個女人睡覺的時候,是各人蓋一床被子的,不然賀旭東要是將被子扯給季疏桐用了,那他的子魚可不就被賀旭東看光了?


    想到這裏,南宮澈氣的咬牙切齒的快速跑去淨室洗漱了一下,便脫掉自己的外衫,直接鑽進了蕭子魚的被窩。


    蕭子魚也是習慣使然,感覺到身邊有個熱乎乎的東西,自然而然的就貼了過去,將自己的身子蜷縮在一起,窩在了南宮澈懷裏,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


    南宮澈在蕭子魚找位置的時候,那是一動也不敢動,就怕將蕭子魚弄醒了,再將自己趕出去。


    等到蕭子魚找到合適的位置再次睡著,南宮澈才試探著輕輕的用手摟著蕭子魚,見她沒醒,這才放心的閉上眼睛,同時在心裏感慨道:“唉!還是抱著媳婦兒好睡覺啊!”


    隻是他要何時才能再次光明正大的抱著媳婦睡覺呢?


    想到這個,南宮澈就有些鬱悶了,早知道答應蕭子魚和離之後,這人就追不迴來了,他當初就應該不管不顧的將蕭子魚禁錮在自己身邊,隻要人在自己身邊,他好歹也能行使一下做丈夫的權力不是。


    可是想到那個時候瘋狂的蕭子魚,最終南宮澈隻剩下歎氣,他總不能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直接將蕭子魚逼死。


    黑夜可以是寂靜無聲的,也可以是奏著戰歌的。


    這不,季疏桐被賀旭東抱迴侯府之後,他可就沒有之前的耐心了,看見季疏桐依舊睡的很熟,他直接將季疏桐連人帶被往床上扔去。


    季疏桐當即嚇的坐起。


    看見熟悉的房間,季疏桐知道這是賀旭東跑去蕭家將自己帶迴來了。


    可是想到她之前都和蕭子魚睡下了,賀旭東竟然闖女子的臥房,她頓時皺著眉頭質問道:“賀旭東,你有毛病吧?大晚上的跑別的女人臥房裏去尋人。”


    賀旭東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說道:“你以為找了蕭子魚作伴,本侯就不敢去找你?你既然這麽想逃離本侯,那你為何要許本侯三年之約?”


    “本侯告訴你,你別以為你許的三年之約,就隻是三年時間,本侯要求的是你這三年時間,沒有本侯的允許,你一天都不能離開本侯,不然你離開多少天,本侯可是都要找補迴來的,你認識本侯爺不是一天兩天了,應該很清楚,本侯從來不做虧本生意。”


    “嗬,是啊!你可是機關算盡的人,又怎麽會做虧本生意。”季疏桐笑的諷刺,落寞,自己當初究竟是如何眼瞎,才會看上一個如此涼薄之人。


    賀旭東看著季疏桐眼裏的疏離和平靜,他特想將這種冷靜打破,於是他二話不說就上了床,跟大爺似的往床上一趟,淡漠的說道:“好好伺候本侯,若是讓本侯掃興了,本侯就直接將你母親送去戰場上當軍妓,想必你父親見了,肯定會很欣喜的。”


    季疏桐聽見賀旭東滿眼含笑的說著這麽惡毒的話,一顆心拔涼拔涼的,她恨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看什麽看?再看,本侯就將你的眼珠子摳出來當球拋。還不趕緊滾過來。”


    “賀旭東我母親你好歹也是你的長輩,你怎麽能說出如此惡毒的話?”


    賀旭東眉頭一挑,唇角帶著涼薄的笑意說道:“惡毒嗎?比起你們蕭家實實在在的落井下石,本侯覺得自己已經是無比慈悲了。”


    “我再說一遍,我們蕭家從來沒有對賀家做過落井下石之事。”季疏桐心裏無比悲憤,雖然這句話她對賀旭東講了一遍又一遍,可笑的是人家根本不相信。


    “少在那裏墨跡,你再浪費時間,本侯立刻就命人去將你母親帶走。”賀旭東不想聽季疏桐辯解,開口便是警告加威脅。


    季疏桐很生氣,氣著氣著她就笑了,而且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然後她慢吞吞的將身上的衣衫一件件褪去,整個人趴在賀旭東的心口上,用最撩人的姿勢,嗬氣如蘭的對賀旭東說道:“我看你是離不開我的身子吧!是不是魏輕歌滿足不了你?所以你才夜夜跑來糾纏我?”


    賀旭東的一雙大手緊緊的握住了季疏桐的小蠻腰,一個翻身將人壓在身下,三兩下將自己剝幹淨,俯下身子,一口 咬在季疏桐的香肩上麵,便無所顧忌的任性妄為起來。


    季疏桐痛的一個悶哼,不過瞬間她就媚眼如絲的伸出自己白皙修長的胳膊,掛在了賀旭東的脖子上,右手大拇指和食指輕輕摩挲著賀旭東的耳垂,挑釁的說道:“是不是你的魏輕歌也是死魚一條,無法讓你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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