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嗚一聲的德國牧羊犬的鏈子一鬆便衝了出去,這種狗兇悍異常,瞄準人便不鬆手,而吳畏看著那隻狗跑過來,他的動作在雨滴下是那麽的緩慢,那麽的優美。


    飛起一腳的速度簡直快出了天際,仿佛要與空氣摩擦出火花一般那隻狗在這一腳的重蹄之下,竟然在半空中四分五裂。


    如此駭人的場景,讓那個保安都始料未及,吳畏一拳轟出,將的保安直直的打飛了三米。


    咚的一聲,保安那壯碩的身軀砸在地上,他的胸口看了一個拳頭大的口子,從前胸一直開到後背。


    我們每個人都在世界上苦心修煉,有的人修煉自己的體力,有的人修煉自己的精神,他精神強大的時候,這個人就會爆發出無限的潛力,而吳畏剛才將保安打飛三米,根本就沒有使用自己的超能力。


    這個世界上也並沒有什麽永遠做不到的事情,隻有你想不想做,就像吳畏剛剛一拳將重達近近200斤的保安擊飛了三米。


    同時有更多的保安,雷總過來,大約有十個,他們手中有的拿著鋼刀,有的拿著黑漆漆的警棍。


    也不知道是誰開的頭,他們十個人同時從各個方向將吳畏圍了起來,吳畏左右環顧,看成了他們每個人手裏的武器,以及在頭腦中迅速判斷了他們會可能會使用的招式。筆蒾樓


    首先一個拎著警棍的人衝的最快,他眨眼之間便來到了吳畏的麵前,手中的警棍掄起了半圓,兩隻手抓著,對吳畏的腦袋狠狠擊打下來。


    但是他的速度怎麽能夠和吳畏相媲美?吳畏左手閃電般的探出,順勢一撈,那個人的警棍便被他牢牢的抓在手裏,食指和拇指用地證卡在那人的右手腕上,然後使勁的一扯,那個人的胳膊竟然被生生的扯斷。


    如此恐怖大的力氣,讓其餘九個人都有所進展,但是他們手裏拿著武器,怎麽可能會怕這個,關於是在吳畏身後的一個人動了他手裏拿著匕首,大步跨了三下,對著吳畏的腰部刺過去腰部是一個人最為重要的地方,當然除了心髒之外。


    如果腰部壞掉,那麽這個人很有可能下半身就癱瘓,再也不能行使男人正常的能力了。


    不過讓人驚愕萬分的是,這個吳畏就像是鐵打的一般,刀子紮在他的身上卻沒有一點兒感覺。


    而且最可怕的是,這刀子根本就進不了他的身體。


    吳畏迴過頭來,反手一掌,將那個人的腦袋整個都拍了下來,就像拍西瓜一樣,碎成好幾瓣。


    這是八個人同時揮舞著手裏的家夥一起打向吳畏,但是吳畏冷冷的笑著,看著這些飛蛾撲火般的眾人。


    ……


    十秒之內,吳畏就輕輕鬆鬆的解決了戰鬥。


    吳畏很輕輕鬆鬆的便解決了十個人,然後大踏步的邁進了院子裏。


    世間太多的無奈,太多的苦澀,一個人很有可能一時被利益蒙住了雙眼,但是如果他是一個健全的人,他一定會看透這利益背後隱藏的禍患。


    一個男人如果不能征服自己,他就沒有征服這個世界的權利。


    他一步步的走著,步伐堅定,目光如同火焰一般明亮。


    他步伐堅定,行動都如此緩慢,但是如果你站在他麵前的話,你會發現自己根本連動都動不了一下。


    這就是吳畏自帶的那種天生王者般的壓迫,讓你絲毫不能移動半分。


    他不善言語,通常把所有的感情都融入到了自己的行動之中,他現在是絕對的憤怒。


    一支弩箭劃破空氣刺了過來,點點脆弱的水晶般的雨珠,也被這弩箭刺破,而吳畏看都沒看,左手一抓將的弩箭抓在手裏一捏,碎裂。


    他的判斷力已經超出了常人太多,竟然能用空手抓住高速飛行的弩箭,想必世界上也沒有幾個人能做到吧,當然吳畏和宙斯都能做到。


    吳畏整個人就活成了傳奇,當然他也並不確定自己活了多久,但是每每年都會有那麽一段時間,喪失掉某個特定的記憶。


    但是失去秦情以及暗夜小隊的這件事,對於吳畏來說永遠不可能忘記,這已經深深的刻進了他的骨髓裏。


    作為一個人,他絕對不能放棄。


    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吳畏才能夠做出以一擋百甚至擋萬的事情來,一支弩箭過後,又是無數的箭雨衝他射了過來。


    不急不忙,脫下自己的大衣來,雙手抖了起來,宛如太極一般,而那從四麵八方射過來的弩箭,竟然被他揮舞的大衣給包住了。


    如此之快的速度竟然射不穿一塊布。


    他是這個世界上的王者,想有很多人不具備的條件,無論是從力量智慧上都遠勝於這些人,就算他們使用暗器又能如何,在絕對的力量麵前,他無所畏懼。


    很快鼓掌聲從夜色中的一個角落中傳出來,懶人,竟然一把扯下了擋雨的雨衣來,這個人就是水神共工,在大雨磅礴之下,它顯得更加秀氣,而他旁邊就站著尹憶澤。


    “你一走,我們曾經是兄弟,現在也是兄弟,如果這件事你不插手的話,我絕對不會為難你,隻要你離開我的世界,我不會再追究你的任何事情。”


    但是尹憶澤就無奈的苦笑的搖了搖頭,“人生最難忘的便是知己,我是不可能離開水神共工的。”


    說著,尹憶澤在水深公公的肩頭上拍了拍,然後身子如同利劍一般射了出去,吳畏不想對尹憶澤下狠手,於是反手一掌將營業額開在地上,可是沒想到尹憶澤的實力竟然以前是偽裝的,這次爆發出來,進而吳畏也感到有些吃驚。


    吳畏用上三分的力氣揮出的一掌,竟然被尹憶澤輕輕鬆鬆的擋了下來,同時也憶澤還趁勢給了吳畏小腿上一腳,這一腳不偏不倚,正好擊打在他防禦力量的薄弱處,吳畏感覺到小腿一陣虛脫,沒有力氣,接著水神共工不知道什麽時候已騰空而起,一拳打在他的肩頭,吳畏失去重心,半跪在地上,樣子十分的狼狽不堪。


    整個過程幹淨利落,絲毫沒有任何的話語,吳畏繼續和兩個人纏鬥,但是這兩個人的配合簡直是天衣無縫,水神共工沒有使用毒,但是他的攻擊方式就像他的毒如一般,兇狠毒辣,招式淩厲,每一招都是對著他的要害出招。


    不知道打了多久,吳畏忽然一個踉蹌,一個不注意間,竟然被一刀刺進了小腹之處。


    不可能,他不可能受傷的,這個如鋼鐵一般如山一般的男人,這個永遠不會老去的男人竟然受傷。


    尹憶澤手中抓著一把泛著詭異光芒的刀子,而刀子已經沒盡了吳畏的身體,吳畏一腳尹憶澤遠遠的踹開,將刀子拔出來,丟在遠處,幸好刀子上沒有毒,但是為什麽感覺到自己身上沒有了力氣。


    時間過得實在是太快了,吳畏轉眼之間又中了不下七八刀,不光是尹憶澤,就連水神共工手裏也拿著同樣一把閃著詭異光芒的刀。


    水神共工大笑著說道,“你以為我們就真的沒有辦法對付你了嗎?就算你將所有的潛能都激發出來,但你還是肉體之軀,雖然你能無限的複活,但是並不能保證你是金剛不壞之體,所以我們隻要將你打成重傷,那樣就行。”


    尹憶澤繼續解釋,“這個刀子可是用世界上最為詭異的一種外星合金打造而成,就算是你練了硬氣功,我們也能一刀刺入你的身體。”


    吳畏哈哈大笑,他笑這些人的無知,既然知道自己是不死之身,還要用這種方式,就算自己身受重傷又能如何?他還有自己的絕招。


    “快點阻止他!”尹憶澤失聲大叫道,他沒想到吳畏竟然會用這種極端的方式,看來他已經知道了自身的特點。


    像這種能夠不斷複活的獨特機製,導致吳畏能夠在和人交戰的過程中不斷的複活,然後再殺死對方,但是如果將吳畏麻醉的話,那麽他一身武力便沒有了可以發揮的地方。


    而吳畏反手在自己的腰後麵拔出一把精致的左輪手槍,像對著自己的頭部猛地開了一槍。


    吳畏的腦袋看了一個洞,腦子裏邊的東西緩緩的流出來,他微笑著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三秒過後,他的身體竟然詭異的燃燒起來,消失的幹幹淨淨,下一刻,水神共工感覺到腿部一沉,吳畏隻能在他身後出現,一記鞭腿踢了過來。


    ……


    尹憶澤氣喘如牛,看著終於倒下的吳畏,緩緩的笑了,他終於將手動這個融合了蠱毒以及麻醉藥的武器發射出去,那枚弩箭正中吳畏的背部。


    ……


    宙斯輕輕撫摸著萌萌的腦袋說道,“萌萌,你的爸爸正在前方浴血奮戰,以後跟著叔叔好不好?”


    但是萌萌卻哭喪著臉說道,“我想要抱抱叔叔,我求求你去找我爸爸吧,我愛他。”


    宙斯無奈的歎了口氣,這個吳畏還真是討人喜歡,就連自己的女兒也不放過。他輕輕地拍了拍萌萌的腦袋,保證道,“好的,叔叔一定會幫你把爸爸找迴來的。”


    一把唐刀插在基地的門口,一個身材如刀一般挺直秀麗的人站在那兒,他的目光陰冷,隻是淡淡的說了句,“我也要去。”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麽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冬,“這些東西的數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麽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麽。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麽?”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沒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鬥之力。


    而衛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隻妖魔。


    “臥槽!”


    衛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頭看了一眼,衛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刹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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