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西卡隻得歎了口氣,對於自己這個老大的性子他們最是了解不過。“放心吧,有我們在,就算是美國的黑手黨,英國的大圈幫來了都不能動小公主一根頭發!”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吳畏笑著說道,然後便掛了電話。此時的他也終於來到了酒吧門口。


    此時的秦情正一個人坐在吧台前孤獨地喝著酒,已經有很多男人把狼性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就等著她喝多了醉倒了之後把她給拉走了。這種事在酒吧很是稀鬆平常。因為各種原因在酒吧喝醉了的女人,總會被一些男人給拽到酒店去。


    偏偏那些女人永遠不長記性,總是會在失戀後或者是受到什麽打擊後一個人來到酒吧點上幾杯烈酒喝個爛醉如泥。到時候無論你是怎樣的貞潔烈女,怎樣的武功高強,醉酒後這隻是個任人欺負的弱女子罷了。任何一個男人都能把她給推到。


    此時的秦情在那些男人眼中就和那些醉酒的女人沒什麽兩樣。唯一的不同可能就是秦情是個極品中的極品罷了。


    終於有人按耐不住,端著酒杯裝作很有型的樣子走了過來,站在秦情身旁打著招唿道:“嘿美女,怎麽一個人在這兒喝悶酒?失戀了嗎?要不要哥哥我陪你喝一杯?”嘴上說著話,這個穿著西服一副正人君子模樣的男人的目光已經落在了秦情身前的溝壑中。


    秦情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沒有開口。此時的她還沉浸在那一個電話中無法自拔。一直以來她一個人自由慣了,瀟灑慣了,早就把那個所謂的家給拋在了腦後。有了孩子以後她第一時間想的也不是把她送迴家,而是去找那個僅有一麵之緣的小男人。


    可是那畢竟是她的家,她的親生母親。她還是很尊重她們的。可是即便這樣,她的母親又有什麽資格決定她的未來?她要嫁給誰是她的事,憑什麽替她做出決定?貝倫家族又怎樣?就算是羅斯柴爾德家族隻要她秦情不願意也沒人能強迫她!


    她黑玫瑰做事還從來沒人能強迫她,更何況是婚姻大事。秦情已經決定,無論如何都不會妥協的。可是心中還是很苦悶,自己一直保持著尊敬之心的母親,竟然就為了一己私利把自己嫁出去了,這跟賣女兒有什麽區別呢。


    那個男人見秦情沒有理會自己,也不著急,跟吧台小姐點了一杯酒,也喝了起來。隻是一雙眼睛始終冒著光地落在了秦情身上。酒吧這種地方什麽樣的女人都有,高的矮的胖的瘦的,黑皮膚的白皮膚的黃皮膚的,美女也從來不缺。


    可是像秦情這樣身材完美比例勻稱又擁有著天使的麵孔的女人實在是太少見了。這個男人隻覺得找到了最完美的獵物一般。他的腦海中已經開始想象到把這樣的極品壓在身下的舒爽快感,恨不得立馬把秦情給拉到酒店去一陣翻雲覆雨。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一身有些邋遢的休閑裝的男人走了進來,目光在酒吧裏掃視了一圈,時不時的有人跟他打招唿。他也都微笑著一一迴應,隻是目光還在四處打量著,很快,他就看到了吧台前的秦情,頓時心中大定,連忙走了過來。


    來人正是吳畏,他知道酒吧這種地方對於女人是多麽的不友好,尤其是漂亮的女人。雖然秦情身手非常好,可是聽她的聲音就知道她的狀態非常不好,如果喝多了恐怕會徹底淪為那些男人的目標,手中的玩物。


    無論如何,秦情也是自己孩子的母親,他是怎麽也不可能看著她被別的男人給欺負的。


    吳畏直接掠過了那個西裝男,將他拱到了一旁,然後一把抓住秦情手中的酒杯子,皺眉道:“你這是怎麽了,怎麽自己跑到這兒喝酒來了?你不知道酒吧這種地方不能來嗎?”


    秦情抬眼一看是吳畏,極為順從地將手鬆開了沒有反抗,臉上的冰冷猶如瞬間融化了一般露出了一絲極為美麗的笑容開口道:“我想喝,你要不要陪我喝?”


    吳畏歎了口氣,他知道秦情肯定發生了一些不好的事。可是偏偏秦情現在已經喝的暈乎乎的了,隻怕他想問也問不出什麽結果來。


    “喂,我說這位兄弟,想泡妹子也得分個先後吧。這位美女已經是我的目標了,不帶你這麽幹的吧?”就在這時,那個被吳畏忽略掉的西裝男拉了一把吳畏,不悅地道。


    吳畏這才轉過身,看了他一眼,有些疑惑地道:“你是哪位啊?我來照顧我女朋友,跟你有什麽關係?怎麽,你還想泡我女朋友?”


    那個西裝男一聽,臉上覺得有點掛不住,可是畢竟也是見過風浪的人,繼續嘴硬道:“你說是你女朋友就是你女朋友了?我還說她是我老婆呢!我告訴你,識相的就立馬給我滾蛋,你知道老子是誰麽?惹怒了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西裝男看了一眼吳畏的穿著,臉上充滿了不屑,也越加地趾高氣昂了起來。畢竟吳畏身上的衣服一看就是那種地攤貨,甚至還有幾個窟窿,怎麽看都不像是值錢貨。


    吳畏眉頭一皺,他最討厭這種跟蒼蠅一樣的男人了,自以為有點能耐或者家裏有點本事就在別人麵前叫囂,真以為自己是皇帝老子不成?


    “趕緊滾,我要陪我女朋友,沒空搭理你。趁我心情好,趕緊滾。”吳畏猶如趕蒼蠅一般揮了揮手,一不小心甩到了那個西裝男的臉上。ъimiioμ


    西裝男大怒,抬手就欲打他。吳畏冷哼了一聲,直接輕鬆避過,然後一腳踹在了西裝男的肚子上讓他摔了個狗吃屎。旁邊的那些男女都哄笑了起來。


    “臥槽泥馬!你知道老子是誰嗎!我爸是中海市副市長!”西裝男大吼道,一臉怒意地看著吳畏,如果目光能殺人,隻怕吳畏都已經死了一百倍了。


    吳畏用手指扣了扣耳朵,呸了一聲道:“我爹還是省長呢。真把你牛逼壞了。在我麵前裝老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麽德行!”吳畏說罷,直接一隻手拎著西裝男的衣領把他扔了出去。一旁的那些認識吳畏的富二代一陣叫好。


    “啪哥威武!啪哥真牛逼!副市長的兒子都敢打!”那些富二代聽到這邊有動靜,一個個地都跑過來湊熱鬧,正好看到了吳畏大顯身手。


    “兄弟們,這小子想調戲你們嫂子,怎麽辦?是你們表示的時候到了。”吳畏一臉冷意地開口道,目光落在了西裝男的身上。


    “哎臥槽,啪嫂都敢碰,弄死啊!”那些富二代狼吼了一聲,一起衝上去把那個西裝男圍在了中間一陣拳打腳踢。一時間隻能聽到那個西裝男的慘叫聲。


    秦情對這邊的事情全然不知,依舊在那裏喝著酒,仿佛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誤入了凡塵一般。經過這件事以後再也沒有人敢上來搭訕她了。雖然不知道吳畏是什麽人物,可是看到那個西裝男的下場,他們也全部都是有賊心沒賊膽了。


    “謝謝各位了,我先去陪你們嫂子了,改天請你們吃飯。”吳畏一臉微笑地開口道,那些富二代雖然都是不學無術的酒囊飯袋,不過還是有點用處的。


    那些富二代們都是連連擺手,說什麽隻要以後啪哥多傳授一些泡妞經驗就行了。同時一臉曖昧地看了眼秦情的方向,眼中露出了一絲男人都懂的表情。


    吳畏隻能笑笑不說話,秦情那整個一個小辣椒,他可不敢真的把這個女人給推倒。雖然說她是自己這一生唯一睡過的女人,可是那也是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這個傭兵界的傳奇也不比他差多少,要是知道自己趁她喝多了調戲她隻怕醒了不把自己皮扒了。


    吳畏胡思亂想了一通,走過去一看果然發現秦情還在那喝。可是很明顯她已經喝的醉醺醺的了。明明酒量不行卻還是逞強,吳畏搖了搖頭。


    “別喝了,你都已經醉成什麽樣了,跟我迴家!”吳畏一把奪過秦情不知什麽時候又拿迴手中的酒杯,開口命令道。


    然而秦情完全不為所動,酒杯被奪走了,她直接拿著瓶子喝了起來。看的吳畏一陣無語。心想這女人到底受了什麽刺激要這麽折騰自己。


    吧台的小姐認識吳畏,一臉八卦地看著秦情,然後又看了看吳畏,意思是不是吳畏做了什麽對不起人家女孩子的事把人家惹生氣了。吳畏簡直怨透了。天可憐見,他可不敢輕易招惹這位傭兵界的黑玫瑰!


    “為什麽有的人就那麽喜歡主宰別人的命運呢?明明我已經脫離家族那麽多年了,為什麽他們還是不肯放過我?”秦情喃喃自語道,然後又幹了一大杯酒。


    吳畏聽得眉頭緊皺,果然發生了一些事,可是現在秦情的狀況他明顯已是問不出來什麽。徑直走進了吧台內,拿出幾瓶絢爛的酒瓶,開始展現自己的別開生麵的調酒技術。


    在去秦情的公司之前,吳畏就在這個酒吧擔任調酒師一職,對此自然不會陌生。他此時調的是一種甜酒,這種酒非凡不會醉人,還會起到一種稀釋酒精的作用。雖然不能立刻解酒,但是我會讓秦情的胃舒服一些。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麽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冬,“這些東西的數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麽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麽。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麽?”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沒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鬥之力。


    而衛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隻妖魔。


    “臥槽!”


    衛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頭看了一眼,衛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刹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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