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萬年此時才知道吳畏要兌珠寶行的事情,距離也不遠,都是古玩一條街,唐萬年也是知道的,立即就問了起來。


    吳畏也就把自己和夏炎的恩怨給大家說了一下,並不是上次來省城的那點兒事情,在這之後夏炎還輸了一些錢呢,可能也是和那些大師們在一起的。


    這些經曆把大家逗得都不行了,但是也都知道吳畏不能自己去談了,夏炎不會輕易兌給吳畏的。


    唐萬年很快就哈哈笑著說道:“兄弟,這不是問題,我找人去給你兌下來就是了。你還記得上次和我一起去海市的宋誌平嗎?我找他就行了!”


    “哦,記得,記得啊!”吳畏嘿嘿笑了起來:“宋大哥也是非常有氣勢的,一看就是有錢人,找來一起喝酒,我們順便也聊一聊明天的事情。”


    “行!”唐萬年拿出電話來說道:“我再給你找一個鑒定師,到那裏看一看貨,別被老東西給騙了就行,其他的都不是問題,這次咱們距離也近了,相互也能有一個照應。”


    吳畏是連連點頭答應下來,唐萬年也就打起了電話。


    這邊江瀾濤也是連連點頭,找吳畏來也是這個意思,大家都在一起,相互之間也能有一個照應,免得自己在這邊勢單力孤的,早就看出來吳畏的朋友不少,這小子的主意也不少了。


    此時錢育科老總就哈哈笑著說道:“吳畏老弟,既然你明天也不能去,就去我那裏幫個忙怎麽樣?我一個朋友明天要買一幅畫,也知道我喜歡這個,就要去那裏。”


    “行。”吳畏也是立即點頭答應下來:“我這兩天也走不了的,還要看一看珠寶行的情況呢,我明天就去你的公司好了。”


    錢育科也是非常高興的,這位老總本身就懂得一些鑒定,就是沒有吳畏精通就是了。


    倒是江曼大美女忍不住偷著笑了起來,這些人還真的能信得過他,也不知道他的底細呢,自己都說有時候是鑒定大師,有時候就不是呢。


    江瀾濤知道吳畏出國的事情,此時也問了起來,那邊的情況怎麽樣。


    這一問吳畏也就不得不說了,這趟去可是熱鬧極了,也是在龍叔的幫助下,一天就解決了問題,要說這個經過,也是非常驚險的。


    吳畏把經過和大家說起來的時候把大家都逗得不行了,也不知道這小子出去幾天惹了這麽大的禍,還出了人命,兩夥人都被抓了。


    大家這邊高興地聊著天,宋誌平很快就到了,也是認識吳畏的,見麵也非常高興。


    唐萬年當即把情況給宋誌平說了一下,吳畏不方便去,錢沒說的,即便是吳畏沒有的話,唐萬年也有,隻要別被騙了就行,明天自己再給他找一個鑒定師,到那裏談一談也就是了。


    宋誌平自然是答應下來,吳畏的忙自然是要幫的,知道和唐萬年大哥是過命的交情。


    唐萬年本身就是幹這個的,一些情況也都給宋誌平說了一下,大家也就高興地喝了起來。


    情況和上次來也沒有什麽區別,唐萬年和宋誌平把江瀾濤、錢育科又喝多了,唐萬年和宋誌平就把錢育科送了迴去,趙梓龍還說有以往的一個朋友要看一看,十多年沒見了,吳畏隻能和江曼送江瀾濤迴來了。


    吳畏和江曼可不是第一次住在這裏了,把江瀾濤安置好了之後就跟著江曼大美女來到房間。


    江曼就知道吳畏要幹什麽,正要說兩句呢,吳畏已經在後麵抱住了江曼大美女,相擁著就倒在了床上。


    也是好多天沒見了,江曼還真的不忍心拒絕,也就咯咯笑著和吳畏鬧了起來,很快就擁吻在一起。


    前兩次來都有秦六爺跟著,今天還真的沒有人了,吳畏也放心了,江曼大美女也不是那麽擔心了,很快吳畏就不老實起來。:筆瞇樓


    江曼大美女也是羞得不行了,精致的短發下麵耳朵都紅了,拉了兩把也不解決問題,也就任由吳畏胡鬧了,反正是在家裏,自己也確實是喜歡吳畏。


    但是情況並不是像是江曼想的那樣,一會兒就被弄得有些受不了了,一陣陣又麻又癢的,那種異樣的感覺也瞬間就傳遍了全身,連忙就頂開了吳畏,紅著臉說道:“不行,別胡來,我和你說過的,你不能······”


    今天的情況不一樣了,吳畏不管那些了,嘻嘻笑著再次吻住了江曼大美女的小嘴兒,使得江曼一句話沒說完就說不下去了,也隻能是閉起大眼睛來任由吳畏胡鬧了,感覺吳畏也沒有太過分。


    也不知道過了過久,江曼大美女感覺到自己都要眩暈過去了,唿吸也急促起來,正要努力製止吳畏的時候,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吳畏就知道可能是龍叔,隻能接了起來。


    果然是龍叔到了地方找不到了,嘿嘿笑著跑了出去。


    江曼大美女也是氣喘籲籲地整理起來,此時還心裏怦怦直跳呢,這種經曆真是沒有過的,感覺這小子的膽子也越來越大了。


    趙梓龍的朋友早就搬家了,趙梓龍還聯係不上,這才提前迴來的。


    龍叔可是非常精神的,在家裏吳畏也不好再過來逗江曼大美女了,叔侄倆聊著天就睡了過去。


    早上起來洗漱的時候江曼大美女看到吳畏還滿臉通紅呢,想起來昨天被弄得那種情況還忍不住掐住了吳畏的臉,逗得吳畏也跟著嘿嘿笑了起來。


    江瀾濤不在家裏吃飯,大家都下來吃了一口,龍叔來一趟省城也不容易,還是有些朋友要看一看的,江瀾濤也是要去珠寶行看一看的,吳畏就帶著江曼大美女直接來到宏景集團。


    以往就知道錢育科是省內最大的建材商人,還真的沒來過宏景集團,這一來才看到,確實是非常氣派的,總部大樓就二十幾層高,兩個人是乘坐電梯上來的,很快就找到了錢育科的董事長辦公室。


    兩個人還沒進去呢,就聽見裏麵有人說話:“這幅畫不值錢,不是什麽名家的真跡,要是收藏的話,看年代也有兩三百年了,十萬塊最多了。”


    “哦!”另外一個不熟悉的聲音說道:“那我們都知道了!”


    吳畏和江曼已經敲門進來了,隻見裏麵坐著一個五十來歲的中年人,身上的衣服雖然不錯,但是弄得滿身的褶皺。


    辦公室旁邊就站著三個人,其中的一個是錢育科,另外的兩個人都不認識。


    錢育科一看吳畏和江曼來了連忙就笑著說道:“吳畏老弟,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朋友,地產商人穀輝忠,這位是咱們珠寶一條街的鑒定大師尹玉明。”


    “兩位好!”吳畏也是連忙點頭說道:“初次見麵,有幸啊!”


    “哦,你就是吳畏啊?”那位尹大師點了點頭,臉上有些不屑地說道:“聽說你在鑒定上也是非常厲害的?今天既然來了,就給大家講解一下這幅畫好了。”


    那位穀輝忠倒是很熱情地和吳畏握了握手,也示意吳畏看一看。


    吳畏覺得有些奇怪,也就問道:“尹大師認識我?”


    “你很有名氣啊!”尹大師不陰不陽地說道:“在臨海聽說打敗了很多都城的鑒定大師,還在萬泰民老爺子的拍賣會上鑒定準確,我也是有所耳聞的,不知道真實水平怎麽樣呢?”


    “哦!”吳畏一聽也就明白了,這個人應該是聽說過自己,同行是冤家,這個態度也沒有什麽奇怪的。


    “吳畏老弟,您別見怪!”錢育科看出來這個尹大師的態度不怎麽樣了,笑著說道:“我也不知道輝忠帶著鑒定大師來的,不好意思啊!不過兄弟既然來了,就欣賞一下好了。”


    吳畏還沒看呢,那邊的尹大師就問坐著的那個人說道:“十萬塊錢怎麽樣啊?你賣不賣啊?”


    “大師,我著急用錢。”那人看起來就非常忠厚的樣子,此時也是支吾著說道:“我們主人家祖傳的這幅畫,家裏人說少了五十萬都不能賣的,可是您是大師,既然都鑒定過了,那我就做主賣好了。”


    吳畏看這個家夥根本就沒有把自己當迴事兒,雖然也讓自己看了,還是認為他鑒定的非常不錯,竟然談起了價格來,也就沒理他,轉身看起了桌子上的這幅畫。


    吳畏這一看就不對勁兒了,這幅畫的寶氣濃鬱,怎麽也在千萬以上了。


    圖為雪梅圖,白雪點點,梅花傲然開放,生機盎然,給人一種清馨的感覺,意境就非常深遠,絕非凡品。


    再看下麵的落款,竟然是漁陽子,這下吳畏就知道了,這是名家的真跡啊!


    此時那邊錢育科的朋友已經要成交了,吳畏這才淡淡地說道:“穀先生,我想您也不是愛占便宜的人吧?這位先生看起來是急需要用錢的,咱們也不好太虧了人家,十萬塊真是有些拿不出手啊!”


    穀輝忠頓時就是一愣,迴頭問道:“吳畏老弟,您什麽意思啊?我怎麽是占便宜的人呢?”


    “那就對了!”吳畏嘿嘿笑著對錢育科說道:“錢董,您可以買下來,一千萬,要是虧了的話,我吳畏給錢!”


    “哦?”錢育科哈哈大笑起來:“好啊!既然吳畏老弟說了,那我就買下來好了。”


    此時那位尹大師就不高興了,看著吳畏冷冷地說道:“吳畏,你還真的拿自己當大師了?你憑什麽就給抬高價格?你知道這是誰的畫?”


    “我不是拿自己當大師了,我還真是一個大師。”吳畏看這個人根本就沒有把自己當迴事兒,那也不用客氣了,嘿嘿一笑說道:“這幅畫說起來還真是名家真跡,我給的這個價格一點兒不高。”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麽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冬,“這些東西的數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麽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麽。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麽?”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沒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鬥之力。


    而衛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隻妖魔。


    “臥槽!”


    衛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頭看了一眼,衛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刹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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