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曼大美女的小嘴兒極快,逗得吳畏也忍不住嘿嘿笑了起來:“那不是叫你起來嗎?也沒有辦法的!”


    “哼!就知道胡鬧!”江曼大美女自己也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你有什麽事情要和我說啊?”


    “明天省城有一個展會,我和我師父都去,我師父老人家接到了邀請。”吳畏嘿嘿笑著問道:“盡管這麽晚了,我還是來問一問你,你去嗎?”


    “哦,去,去啊!”江曼立即就來了興致,咧著小嘴兒笑了起來:“我也正想去看一看我爸呢,難得你們也去,我一定去!”


    “好,那就最好了。”吳畏說著話故意撩開了被子,一邊笑著說道:“明天一早我們就走,下午看一看我老丈人和唐大哥,後天一早就去展會。”


    “你幹什呢?”江曼大美女頓時就是一聲驚唿:“打死你啊?”


    吳畏就是逗江曼大美女的,這一掀開被子才看到,這大美女就是一個紗料睡裙,下麵是黑色的小衣,上麵什麽都沒有了,朦朦朧朧的看起來更是讓人心動,顏色都是那麽好看,但也隻不過就是驚鴻一瞥,就被江曼大美女拉上被子蓋住了。


    吳畏更是忍不住心裏暗笑,也就把故意嚇唬這大美女,把衣服也脫了下來。


    “臭小子,你幹什麽呢?”江曼更是有些暈了,大眼睛瞪著問道:“事情都說完了,你脫衣服幹什麽啊?”


    “這還能幹什麽啊?休息唄!”吳畏也是裝作一本正經地說道:“明天一早起早就走了,你也要去,那我就不迴去了,咱們明天早上一起走,直接去接我師父你六爺爺了。”


    “啊?”江曼也是暈了,小嘴兒張得老大:“你要住在我家?還要和我住在一起?”


    “是啊!”吳畏也是故意問道:“這有什麽啊?這都幾點了,我還迴去幹什麽啊?不夠折騰的了,你父母也都同意了,我爸媽也喜歡你,咱們還不是早晚的事情啊?”


    “不行,不行!”江曼更是有些害怕了,怎麽能這麽住在一起啊,連忙就說道:“你別胡來啊!我可不能讓你住在這裏,就算你要住在這裏的話,那也行,不能住在我的房間裏,更不能和我睡在一張床上,你要去旁邊的房間睡,要不然你就快走,不行啊!”


    “住在旁邊的房間?”吳畏故意一本正經地說道:“別鬧了,咱們什麽關係啊?我還用迴避什麽啊?就住在一起好了。”


    “不行,我都沒穿什麽,不行啊!”江曼連忙就抓住了被子說道:“你別胡鬧啊!要不走的話,我就喊人上來趕走你!”


    “那行,你喊吧!”吳畏還真的不怕,就是嚇唬江曼大美女的,也知道江曼不會讓自己住在這裏的,嘿嘿笑著說道:“我等著被趕走。”


    “你別鬧了,不行啊!”江曼這才無奈地說道:“都允許你賴著胡鬧了,也不能住在一起啊?聽話,你今天先迴家,行嗎?”


    “那也行!”吳畏這才嘿嘿笑著湊了過來:“明天我再來接你好了。”


    江曼看吳畏湊過來就知道是什麽意思了,這倒是沒有什麽的,隻要走了就好,也不好這就住在一起的,連忙就撅起小嘴兒親了吳畏一口。


    吳畏也是嘿嘿笑著穿起了衣服:“這還行,那明天等著我!”


    江曼也連連點頭,紅著臉也不敢說什麽,生怕這小子再過來胡纏,還真的拿他沒有辦法。


    吳畏還真不是那種胡鬧的人,就是嚇唬一下江曼大美女,很快就穿上了外套,嘿嘿笑著下了樓,開車直接迴家。


    龍叔已經休息了,吳畏也立即上樓把手機訂了一下鬧鍾,這才睡了過去。


    早上吳畏也是先接了師父,這才去接江曼大美女。


    可能是昨天被吳畏鬧得有些不好意思了,這大美女早早地起來在大廳等著呢,看到吳畏的車子過來也是立即出來上了車。


    當江曼大美女看到秦六爺也在車上的時候,才忍不住笑出聲來,要是知道秦六爺也跟著來了,自己也不用這麽緊張了。


    一路上三個人也不寂寞,吳畏逗一會兒江曼大美女,秦六爺也逗一會兒,倒是笑聲不斷。


    由於出來的早,中午十一點的時候就把車子停在聽濤珠寶行門前。


    以往大家都沒有來過,江曼倒是來過的,也就帶著吳畏和秦六爺進來。


    珠寶行經營的還是非常不錯的,一樓是珠寶首飾,二樓還有些玉石和古玩字畫、念珠手串等等,三樓才是辦公室。


    江瀾濤的辦公室開著門,裏麵有三個人在交談著,江曼推門就喊道:“爸!六爺爺來了!”


    江瀾濤聽到女兒的聲音真是高興極了,立即迴頭笑著說道:“小曼!秦六爺來了?”


    “江總,冒昧打擾啊!”秦六爺和吳畏緊跟著就進來了,哈哈笑著說道:“沒有影響您的工作吧?”


    “不會,不會啊!”江瀾濤是認識秦六爺的,就是不常見,心裏都高興極了,此時也是看著秦六爺說道:“您老今天來的正好,這不是我們在看一幅畫呢,這位是藏族的格瑪先生,這位是咱們珠寶行的鑒定師劉寶華。我們正不能確定呢,正好您老給看一看!”


    吳畏和秦六爺都笑了起來,也沒想到來了就遇見了這種事情,秦六爺也就笑著說道:“好啊!不過我也不是都能鑒定出來的,大家欣賞一下好了。格瑪先生好!”


    那個格瑪先生是一個年紀在四旬左右的中年人,小眼睛不大,還嘰裏咕嚕地亂轉著,出了眼睛小一些之外,看不出來是什麽少數民族的,好像就是漢族人。


    “您好!”這位格瑪先生也是立即操著不是很正統的漢語笑著說道:“這次我們也是和展會一起來的,有些貴重的寶貝明天未必能展出,也就提前過來看一看,希望能賣一個好價錢!”


    “哦!”秦六爺點頭說道:“好,好啊!”


    吳畏也被江曼小手拉著湊了過來,看到桌子上的一幅畫,一看就一點兒寶氣都沒有,畫的倒是也不錯,是草原上的藍天白雲,還真的很漂亮,價值上就不用說了,不值錢。


    “老人家,這是我們藏族著名畫家更敦群培的名著,草原奇景。”格瑪先生眨著小眼睛說道:“更敦群培先生是我們藏族文化的先驅,著名的大畫家、思想家、文學家,他的畫目前都在幾十萬、上百萬了,隻不過認識的人不多啊!”


    “哦!不錯!”秦六爺仔細看了看名字,又看了看落款,還有年月日的,這才笑著問道:“請問您這幅畫是怎麽來的?”


    “這是我在民間收藏來的!”格瑪先生立即就說道:“您老一看就是一個識貨之人,這幅畫我要價就是六十萬,要是您想留下來的話,還好商量啊!”


    吳畏一聽這個價格就是胡鬧,根本就不是什麽真跡,要是六十萬的話,自己是一定能看到寶氣的。


    “六爺,我們也都不能確定呢。”江瀾濤笑著說道:“劉大師說過,如果是真跡的話,還真的非常不錯,也能有升值的空間,這不是正商量呢,您老就到了。”


    “哦!”秦六爺點了點頭,很快就對格瑪說道:“那您可能是被騙了,這不是更敦群培大畫家的真跡,這是贗品。”


    “啊?”這格瑪立即就微微紅了臉,也是一臉驚愕地問道:“怎麽可能?您老不會搞錯吧?您老再仔細地看一看!”


    吳畏在一旁一看到這個家夥的臉上微微一紅就明白了,這就是一個騙子,他很清楚這是不值錢的,要不然隻能是驚愕了,還真的是哪個地方都有騙子的。


    “不用看了,就看落款的年代就知道是贗品了。”秦六爺並不說這個人是騙子,而是哈哈一笑說道:“這幅畫的畫功還算是不錯,落款的名字也是更敦群培,但是年代就不對了,一九四九年,那是仿製者對這位大畫家不了解啊!”.Ъimiξou


    秦六爺的一句話就讓這個人呆住了,江瀾濤和劉寶華也是一臉的錯愕。


    “更敦群培大師是藏族文化的先驅者,也是一位了不起的畫家。”秦六爺緊接著說道:“這位大畫家的作品都是一九四六年之前創作的,從一九四八年開始,這位大師就病魔纏身,根本不能繪畫,於五一年自盡的,那麽這幅畫根本就不可能是大師的真跡了。”


    大家都是一片驚唿聲,心裏都對秦六爺佩服不已,什麽叫大師啊?這才是大師呢,一看畫家就知道生平,還對畫家這麽了解,自然是不會鑒定錯了。


    “您老真是高人啊!”格瑪也是暈了,漢語都流利了很多:“那我真的不知道了,我也是被騙的,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告辭了。”


    吳畏和江曼在一旁聽著實在是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就是徹頭徹尾的騙子啊!剛才漢語還不行呢,這一會兒知道騙不下去了,連漢語都流利了!


    “那好吧!”秦六爺淡淡一笑:“以後收藏的時候一定要小心一些啊!”


    這位格瑪先生也是立即拎起了地上的一個袋子,把這幅畫也卷了起來,拿在手裏就要走。


    吳畏此時就發現這個袋子裏寶氣濃鬱,單看寶氣的話,價值一定不會下餘七八千萬,甚至是上億的,也就問道:“您等一等,這幅畫雖然您是上當了,但是還有其他的寶貝嗎?”


    “有,有啊!”格瑪先生立即就嘿嘿笑了起來:“那您再看一看好了,這裏有最好的腰刀、古瓷和一些老物件,您要是有這個意思的話,那就留下來。”


    “好!”吳畏也是立即點頭說道:“那我們就看一看好了。”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麽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冬,“這些東西的數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麽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麽。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麽?”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沒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鬥之力。


    而衛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隻妖魔。


    “臥槽!”


    衛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頭看了一眼,衛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刹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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