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在這裏都這麽說,江曼也暈了,不過這大美女的腦子也不慢,想起來剛才電話的內容了,吳畏可是說這些事情都和師父和賈老說了,怎麽此時六爺爺和賈老都不知道呢?


    秦六爺疑惑地說道:“我給小子打一個電話,畢竟是和他談的。”


    江曼和賈大光等人也是連連點頭。


    其實吳畏在旁邊的辦公室聽著呢,本想逗一逗江曼大美女,此時看到這個情況鬧大了,在笑得不行的同時也不敢出來了,想等著大家都進了辦公室再說。


    哪知道師父的手也快,電話就打了過來,頓時就傳來了一陣電話鈴聲。


    江曼大美女剛才就聽說吳畏已經上來了,此時聽到電話鈴聲就在隔壁傳來,也是連忙走了進來,一看吳畏在裏麵嘿嘿直笑呢,頓時就明白是怎麽迴事兒了:“臭小子,你誰都逗啊?一天到晚的除了壞心眼兒還有什麽啊?”


    秦六爺等人正有些迷糊呢,看到江曼大美女已經揪著吳畏的耳朵出來了,頓時都笑得不行了,也都明白是怎麽迴事兒了,這小子在逗江曼呢!


    “你這小子啊!”秦六爺哈哈大笑著問道:“是不是推遲了啊?”


    “沒有,沒有啊!”吳畏自己也忍不住嘿嘿笑了起來:“我上來的時候給小曼打電話,也不知道小曼在辦公室接的,就開了一個玩笑。”


    江曼也被逗得不行了,知道這小子在逗自己玩兒呢,也是紅著臉又使勁兒擰了一把,這才放開了吳畏。


    大家一起來到辦公室坐下的時候,都被吳畏給逗得不知道說什麽好了,都哈哈大笑起來。


    “臭小子,你還笑!”江曼自己也咯咯笑著說道:“再敢逗我的話,我就使勁兒揪你!快拿著你的寶貝,咱們早點兒去!”


    “是啊!”秦六爺也點頭說道:“這次馬龍這個老東西也來了,還是非常厲害的,以往在都城的時候就聽說他有一些好寶貝收藏著,這次應該是都拿來了,咱們也要是小心應付,贏不贏錢事兒小,被壓下去了事兒大啊!”


    大家都明白這個道理,吳畏也立即把自己的盤龍棍和畫、扇子都拿了出來,交給了石兆雲師傅,讓石兆雲和呂慶豐走在後麵。


    吳畏已經和對麵的人說了,自己沒有什麽寶貝,還是先鑒定他們的寶貝,到後來才出示自己的寶貝,這是比較穩妥的。


    大家一路來到福隆閣,門前布置的就不用說了,也宣傳了兩天呢,不遠處還圍了一大堆人,一看就好像是古之語在算卦呢,這老爺子是哪裏有事兒就往哪裏湊合,畢竟是人多。


    江曼大美女也想看熱鬧,不知道有沒有對麵的人在算卦呢,也就拉著吳畏擠了進來。


    圍的人倒是不少,但是裏麵並沒有這些大師算卦,這些人大部分都認識古之語,也不敢來觸這個黴頭了。


    古之語正給別人算呢,一看到吳畏和江曼進來就笑了起來:“你們都來了,你師父是不是也來了啊?”


    秦六爺在後麵一聽也是連忙說道:“小子,快走!別理他!”


    “老不死的,來,我給你算一卦!”古之語聽到聲音就喊了起來:“別著急走啊!”


    吳畏和江曼都笑得不行了,這老爺子見到秦六爺就一套一套的,誰敢惹他啊?也笑著擠了出來。


    “不算也行,喝酒的時候別忘了我啊!”古之語在裏麵喊道:“就是我不在這裏算卦了,也想著給我打一個電話啊!”


    吳畏等人都笑著答應下來,看到師父走的比誰都快,更是忍不住笑了起來,要是人少的話,秦六爺也不怕古之語,此時人多呢,都圍著古之語,秦六爺就惹不起了。


    邢業闊和齊楚世、廖八爺都在門口呢,應該就是等著秦六爺等人來,生怕吳畏悔改了不來,看到吳畏來了就好像看到錢一樣,哈哈笑著迎了上來:“六爺,賈大師,你們好,快請進,就等著你們了!”


    “廖八爺,齊大師!”吳畏一看到兩個人就笑了起來:“那天你們下棋怎麽樣啊?誰贏了啊?”


    兩個人都恨吳畏,自然是誰也不吭聲了。


    “我一猜就是廖八爺贏了!”吳畏故意逗他們倆:“別看我讓廖八爺一個大車的他還不行,那是我高明,換一個人的話,廖八爺還真的不差什麽呢!”


    “哼,他能贏?”齊楚世雖然知道吳畏沒安好心,還是忍不住了:“那臭棋還值得一提?你都能贏呢,更不是我的對手了!”


    “你這是怎麽說話呢?”廖八爺一聽更是來氣了,也是瞪著齊楚世說道:“我這臭棋怎麽就不值一提了?你贏我不是也很費勁嗎?吃奶的勁兒都使出來了!”


    江曼都笑得不行了,就知道這些人鬥不過吳畏的,雖然是心裏都清楚,還是上當要打起來呢。


    邢業闊也是氣得不行了,但是也知道下棋的人就是這樣的,瞪了兩個人一眼才說道:“算了,那都是玩兒,何必這麽認真啊?大師們都在裏麵等著呢,咱們還是盡快進去開始好了。”


    秦六爺也被逗得哈哈大笑起來,跟著邢業闊就進了大廳。


    大廳中的布置和以往沒有什麽區別,四周擺放著櫃台,中間一個大台子,兩邊擺好了桌椅,但是一個人都沒有呢,那些大師應該在上麵沒下來。


    吳畏也不想上去了,直接就說道:“邢總,既然是鑒賞博弈會,也別讓這些大師裝了,都下來吧?這次有沒有裁判啊?對陣的雙方都是誰啊?”:筆瞇樓


    “咱們還是上去聊一聊。”邢業闊笑著說道:“我也和你們說一下要出場的人物,這次也是有評判的。”


    “說穿了還不是一夥的啊?”吳畏嘿嘿笑著說道:“不過也無妨,那我就上去好了,我師父和賈老就不上去了。”


    他們在上麵裝,還要師父上去見他們,算什麽東西啊?


    邢業闊也知道這次是吳畏答應下來的,聽吳畏這麽說也隻能是帶著吳畏上了樓,秦六爺和賈大光就坐在台子上等著。


    江曼大美女是寸步不離的,每次都是看熱鬧,生怕漏下什麽環節,立即就跟著吳畏上了樓。


    在二樓的大辦公室裏坐著七八個大師,這次隻不過就是多了一個馬龍,吳畏不認識的那個年紀在五旬上下的人應該就是了。


    這個人眼睛往迴凹陷著,鼻孔朝天,大嘴撇著,一看就是那種非常桀驁不馴的人,此時也乜


    斜著門外呢,似乎是等著秦六爺進來。


    吳畏心裏就冷笑一聲,進來之後坐下說道:“邢總,給本超級大師說一下,這次是誰和我們對陣啊?哪幾個人是評判啊?”


    “慢著!”那鼻孔朝天的立即就冷冷地說道:“你是個什麽東西?秦統和賈大光老匹夫呢?”


    “您是哪位啊?”吳畏冷冷地問道:“難道說您就是都城來的大師?這說話是什麽素質啊?開口就罵街啊?”


    “罵街?那是輕的!”這人冷冷地說道:“你就是小崽子吳畏吧?秦統老匹夫的徒弟?你們欺負我的徒弟,一個個的都是沽名釣譽之輩,老夫今天就是來教訓你們的,秦統呢?我不和你談!”


    “我師父不會上來的,你不配。”吳畏可不怕他們這一套,排資論輩的事情在自己這裏行不通,也是冷冷地說道:“這次是我答應下來的,要談就和我談,要是你不想談的話,我還不奉陪了,告辭!”


    這些家夥就是來贏吳畏的,這次也是把握十足,不可能讓吳畏走了。


    邢業闊連忙就攔住了吳畏,笑著說道:“吳總,您也別生氣,這位就是馬龍大師,是四大超級鑒定大師黃雲的師父,您可能不認識,在都城來說也是老一輩的鑒定大師之一。”


    “我還真不認識。”吳畏冷冷地說道:“這態度,這素質,我也不想和他談了,本來我就不好意思再贏你們的錢了,您攔住我是什麽意思?”


    “小崽子,你師父都狗屁不是呢,你狂什麽?”馬龍一聽這話更是氣壞了,恨恨地說道:“你都答應了,還想反悔?”


    “你這話就不對了,你徒弟叫我師父是祖師爺。”吳畏冷笑著說道:“你不過就是黃雲的師父,說起來我都比你師父輩分高,什麽時候輪到你在這裏口出狂言了?我還告訴你們,我吳畏說走就走,不怕什麽反悔不反悔的,別和我來這一套。”


    “馬大師,您先息怒!”邢業闊連連給馬龍遞著眼色,知道吳畏一走錢就沒了,還認為能贏了吳畏呢,轉頭笑著說道:“我就給您介紹一下,對陣的雙方就是馬龍大師、嶽萬耽大師和齊楚世大師。”


    “行,這兩位我都見識過了,這位看起來也就是個湊數的。”吳畏冷笑著說道:“還有幫忙團和中間人吧?一並說一下好了。”


    江曼大美女聽了這話就忍不住想笑,這些家夥的心思都被吳畏看透了,直接說幫忙團的,上次就是幫忙團的上去了,也沒有解決問題。


    “中間人還是龔啟超龔大師。”邢業闊笑著說道:“這個幫忙”


    這話逗得江曼和吳畏都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個家夥都瘋了,弄了這麽多人來幫忙,被說中了心事,自己都兜不住了,可謂臉皮夠厚的!


    “您先別介紹幫忙團的人,這次的中間人要換一個。”吳畏嘿嘿笑著說道:“其實說穿了龔大師也是你們一夥的,這次彩頭要大一些了,我也不忍心讓龔大師那顆脆弱的心髒再次受到打擊。”


    “行,行啊!”邢業闊一聽彩頭大一些就高興了,還怕吳畏帶不夠呢,連忙就說道:“我看到下麵狄重道老總也來了,給他行嗎?”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麽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冬,“這些東西的數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麽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麽。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麽?”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沒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鬥之力。


    而衛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隻妖魔。


    “臥槽!”


    衛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頭看了一眼,衛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刹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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