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來這邊的楊清波等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這人也不行啊?不過也不奇怪,兩瓶六十度的瀘州大高粱灌了進去,這狀態也是正常的。


    “你們幾個人可都看著呢啊!”吳畏指著夏猛說道:“我還沒倒呢,他就不行了,都給我做個證啊!”


    “是,是啊!”那幾個人已經嚇壞了,不挨打就不錯了,連忙就說道:“我們都看著呢,您已經贏了,您還站著呢,夏猛已經不行了,等他醒了之後,我們告訴他結果就是了。”


    “我也不難為你們,立即送他去醫院。”吳畏也擔心把夏猛弄出事兒了,連忙就說道:“現在趁早去洗胃,應該是沒有問題的,要不然死了人,和我可沒有關係,你們都走吧!”


    這幾個人本身也有些擔心呢,不管是和誰拚的酒,死了人大家都遭殃,連忙就把夏猛連拖帶拽地弄了出去。


    服務生也是立即過來收拾一下,大家這才紛紛坐了下來。


    “弟弟,你可真行啊?”楊清波哈哈大笑起來:“以往大哥請你的時候,你可是不喝酒的,今天可是一連氣兒灌了兩瓶瀘州大高粱,看起來狀態還可以啊?”


    “還行!”吳畏嘿嘿笑著說道:“我平時就是不愛喝酒!”


    “你別吹了!”江曼連忙就拉起了吳畏的手,轉身對楊清波說道:“楊大哥,不好意思了,我也要帶著他去洗胃,這不是鬧著玩兒的,時間長了恐怕就來不及了!”


    “行,快去吧!”楊清波也不明就裏呢,連忙就說道:“你們送吳畏老弟去醫院,快!”


    “不用!”吳畏連忙坐了下來:“我沒事兒的,也不用去洗胃,大家都坐,咱們喝咱們的!”


    吳畏的口齒清晰,絲毫沒有喝多的樣子,剛才還有些搖晃呢,此時都不搖晃了,大家也是驚詫地看著吳畏。


    “弟弟,你確定沒事兒?”楊清波看了看吳畏的狀態,笑著說道:“那就坐下,老弟是真人不露相,今天我算是知道了,有你的!”


    鄭勇和李青鬆、宋哲、黃大陸等人也是紛紛讚揚,江曼看吳畏也確實是沒事兒,這才好奇地觀察著吳畏,也跟著慢慢地坐了下來。


    楊清波等人都高興極了,立即就要來了啤酒,看著吳畏說道:“弟弟,你喝什麽啊?摻著喝能行嗎?”


    “不行!”吳畏連忙搖頭,又拿起一瓶瀘州大高粱來說道:“我還是喝這個好了,不摻了!”


    這下大家更是哈哈笑了起來,楊清波拍著吳畏的肩膀說道:“弟弟,真是了不起啊?鑒定上可稱一代宗師了,喝酒也是高手中的高手啊!”


    吳畏就是嘿嘿直笑,逗大家玩兒呢,也不是外人,開個玩笑而已,也就抓起來喝了一大口。


    這一大口喝進來可是把吳畏辣得不行了,連忙都吐了出來,伸手直扇舌頭,也顧不得裝了,連忙就說道:“快幫我打開這一瓶,這瓶是酒啊!搞錯了!”


    大家都被弄得有些暈了,此時穆武仁也過來了,看到這個情況連忙就把另一瓶瀘州大高粱給吳畏打開,哈哈笑著說道:“老弟,弄錯了啊?”


    “可不是啊?”吳畏嘿嘿笑著說道:“那兩瓶都看著呢,把夏猛喝跑了我就沒注意,把真的酒拿起來了,灌了一大口,多虧我吐出來了!”


    吳畏說著話就抓起這一瓶灌了一口,這才舒服了很多。


    大家都看得懵了,楊清波拿過吳畏的酒瓶子放在鼻子上聞了聞,頓時就哈哈大笑起來:“你這小子啊!怪不得你這麽能喝呢!”


    江曼一看也有些不對勁兒,連忙在楊清波的手裏接過瓶子來,聞了聞邊緣有細微的酒味兒,裏麵酒味就不大了,也不嫌吳畏,別人沒喝呢,就湊在小嘴兒邊上抿了一口,一下子就噴出來了,也咯咯笑彎了腰。.Ъimiξou


    這一來李青鬆等人也暈了,連忙都倒了一點兒在自己的杯子裏,這一喝大家都笑了起來,吳畏自己也跟著嘿嘿笑了起來。


    “弟弟,你這是怎麽迴事兒啊?”楊清波哈哈大笑起來:“你喝的一直是糖水?”


    “嗯!”吳畏這才嘿嘿笑著說道:“白酒我哪行啊?別說是六十度了,十六度的我也喝不進去啊?”


    這下大家都笑得不行了,江曼大美女都直不起腰來了。


    “剛才吳畏老弟就和我說了,準備三瓶白糖水,一會兒他喊的時候就送過來。”穆武仁此時才笑著說道:“還說白糖水看起來掛瓶,根本就看不出來是不是酒,要和剛才那喝多的哥們拚酒呢!”


    這下大家更是笑了起來,楊清波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拍著吳畏的肩膀說道:“你這小子啊!那怎麽還不早說啊?害得大家都白跟著你擔心了,這要是喝兩瓶的話,可真是要命啊!”


    “哪用兩瓶啊!”吳畏嘿嘿笑著說道:“一瓶就要命了!不過那夏猛還真能喝,一口氣兒灌進去兩瓶啊!”


    大家都笑得直不起腰來了,還是楊清波哈哈大笑著說道:“真行不是也送醫院洗胃去了?要是晚了的話,弄不好也是一個胃出血呢!”


    “嗯,兩瓶也不行。”吳畏自己也是忍不住嘿嘿笑了起來:“看起來一瓶的話,那個家夥還真沒事兒呢!”


    “你都要壞死了!”江曼笑得語不成聲地說道:“這還有一瓶呢,你要是給他再灌進去的話,還不喝死了?”


    “多虧我也是宅心仁厚。”吳畏嘿嘿笑著說道:“要是還喝一瓶的話,可能就弄錯了呢,夏猛已經喝多了,不知道是不是糖水,我這一瓶可要了命啊!”


    大家更是被逗得不行了,也沒有人敢喝酒了,喝一口就能噴出來!


    “你這臭小子!”江曼使勁兒地揪著吳畏的耳朵,咯咯笑著說道:“這也叫宅心仁厚啊?夏猛被你騙得要住院了,就算是不是胃出血的話,也是胃粘膜脫落了!”


    江曼的小手笑得都沒勁兒了,揪住吳畏的耳朵也不疼,大家更是被逗得笑了起來,還有一些其他桌的人,也聽明白是怎麽迴事兒了,都跟著笑了起來,還能出這種事情,白糖水對六十度的瀘州大高粱,這真是要出人命了!


    整個大廳都是笑聲,良久才算是平息下來。


    吳畏這時候又拿起瓶子來喝了一口,頓時好幾桌的人都笑噴了,這小子還喝呢!都是白糖水啊!


    “弟弟,你可真行啊!”楊清波哈哈大笑著說道:“大哥就是晚來這麽一會兒,你就在這裏弄出了熱鬧啊?那你就喝這個好了,大家也跟著喝一杯!”


    大家都笑得不行了,眼看著吳畏還舉著一個瀘州大高粱的瓶子和大家幹杯呢,更是笑得把手裏的酒都灑了一桌子。


    這頓酒喝得可是開心極了,大家也不知道那夏猛被送醫院是什麽樣子呢,不過應該也是問題不大的,洗胃就好了。


    吳畏這一瓶瀘州大高粱陪著大家喝到晚上九點了,楊清波這才告訴穆武仁把幾箱好久裝到吳畏車上去,送給秦六爺老爺子喝,大家也就散了夥。


    江曼大美女上了車就咯咯笑個不停,最初還為吳畏擔心呢,心疼得都不行了,還要帶著吳畏去洗胃呢,哪知道這小子喝的都是白糖水啊?要是喝白糖水的話,自己也能把夏猛放倒的!


    車子很快就停在江曼大美女家門前,吳畏連忙就把臉湊了過來。


    江曼也是笑得不行了,紅著臉捧起了吳畏臉,撅起小嘴兒在吳畏的嘴上狠狠地親了兩下,這才咯咯笑著下了車。


    吳畏發動車子正要走呢,江曼大美女又跑了迴來。


    吳畏一看也是連忙又把臉伸了出來。


    “你還不夠啊?”江曼大美女這次沒親吳畏,揪住吳畏的耳朵咯咯笑了起來:“明天我也去,你在騰龍珠寶行等著姐啊,姐給你拿錢!”


    吳畏連忙就喊著疼答應下來,把頭縮迴來的時候,江曼大美女已經咯咯笑著跑了進去。


    吳畏灌了三瓶子白糖水,下車的時候自己都忍不住嘿嘿笑了起來,看大廳的燈還亮著,就知道龍叔可能等著自己呢,連忙就走了進來。


    “小子,才迴來啊?”趙梓龍哈哈笑著說道:“我今天晚上去聽了一下,他們還真的提到了一個寶貝的名字。”


    “啊?那太好了!”吳畏嘿嘿笑著坐了下來:“龍叔,他們說什麽寶貝了?”


    “嶽萬耽帶來了一幅畫!”趙梓龍笑著說道:“我就聽到他們說是宮素然的畫,非常名貴,任何人也是認不出來的,明天你們一定要輸,我也沒有聽說過這個人,你知道嗎?”


    “宮素然?”吳畏搖頭說道:“根本就沒聽說過,明天他們拿出來的時候,我問一下我師父就知道了!既然您都知道了,那就更是沒有問題了!”


    “明天你可千萬要小心一些!”趙梓龍叮囑道:“他們說那個嶽萬耽也是非常厲害的,還有那個齊楚世,也是非常有一套的,這個家夥被你說成是樣樣通來樣樣鬆,都氣得不行了,喝酒的時候還提起來,憋著勁兒呢!”


    “我知道了!”吳畏也被逗得咯咯笑了起來:“咱們的寶貝他們也不認識,我師父和賈大師可不是鬧的,一定贏了他們,咱們的資金又有著落了。”


    “對了,你一提我才想起來。”趙梓龍笑著說道:“耿總來了電話,那邊修路的進展非常快,過幾天就能進設備了,到時候你的寶貝可就多了!”


    “嗯,我也知道了,賈大師說的。”吳畏嘿嘿笑著說道:“這兩天我也沒時間呢,等我明天收拾完他們,就去找趙薇薇,他爸爸和叔叔答應幫忙建廠子,也該動工了。”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麽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冬,“這些東西的數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麽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麽。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麽?”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沒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鬥之力。


    而衛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隻妖魔。


    “臥槽!”


    衛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頭看了一眼,衛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刹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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