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畏一聽也是一愣:“小曼,你要走?去哪裏啊?”


    “去都城唄!”江曼也是立即說道:“我懷疑這裏麵有人在搞鬼,要不然怎麽就合作的好好突然之間不合作了,還不接電話啊?”


    “哦!”吳畏點了點頭,隨即就問道:“那既然是不接電話的話,應該就是躲著你了,這裏麵很有可能是有人在搞鬼呢,你就算是去了也沒有多大的用處吧?”


    “嗯,我也這麽想過。”江曼點了點頭說道:“不過也不能這麽等著啊?看一看要是不行的話,就聯係一下其他的商家也好!”


    “那我先給你聯係一下,咱們別斷了貨啊?”吳畏嘿嘿笑了起來:“至於那老板,你慢慢地聯係,以後也許還不用他們了呢!”


    江曼微微一愣,緊接著就笑了起來:“對,你給我聯係一下王大哥,還有唐大哥,先給我一批貨,我這邊慢慢地聯係,快幫姐一個忙!”


    江曼也是急得暈頭了,忘了吳畏這邊和都城玉石大商人王本海的關係非常好了,還有省城青雲珠寶城老總唐萬年都是好朋友了。


    “小曼,咱們自己家的事情,別客氣!”吳畏笑著說道:“你總要有一個進貨的單子吧?都需要什麽珠寶首飾、玉石毛料,弄好了咱們一起要貨!”


    江曼也是高興地答應一聲,還湊過來在吳畏的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咯咯笑著跑了出去。


    吳畏坐在這裏等了沒一會兒呢,江曼大美女就弄好了,一個是玉石缺貨單子,一個是珠寶首飾缺貨的單子。


    吳畏當即撥通了兩位大哥的電話,這兩個人都是好久沒有和吳畏聯係了,現在吳畏也不管事兒了,都是秦六爺和耿祿和兩個人聯係,接到吳畏的電話都非常親切,知道吳畏是要貨,還不欠錢,那自然是高興極了,答應吳畏立即發貨。


    “吳畏,你還真管用啊?”江曼咯咯笑了起來,此時吳畏是坐在這裏的,江曼大美女在後麵摟著吳畏的肩膀說道:“我都急死了,真是著急忘事兒,這下都沒有問題了,以後這個家夥要是再不接我的電話,我還不去找他了。”


    “對!”吳畏迴頭貼了一下江曼大美女的俏臉,笑著說道:“我把唐大哥和王大哥的電話都給你,要是缺貨直接找他們,還幫他們賺錢呢,倒是你的進貨商損失慘重!”


    江曼大美女也是心裏高興,並沒有躲避,而是用俏臉貼了一下吳畏的臉,這才笑著問道:“吳畏,你猜他是怎麽迴事兒啊?”


    “可能是有人在搞鬼!”吳畏笑著說道:“我師父說了,邢業闊的父親邢雲也來了,這個老東西是都城醉煙閣的老總,以往生意做得也是非常大的,是不是他在搞鬼啊?還有康永生這個家夥,也是可疑的!”


    “對了,很有可能是他們了,不知道是誰呢!”江曼也點頭說道:“這幾次咱們在康永生那裏賭石了,每次都鬧得他們灰頭土臉的,生意也不怎麽好,一定是他們在搞鬼,想把我弄慘呢!”


    “都不是問題!”吳畏笑著說道:“你慢慢地觀察著,弄清楚之後再說,以後咱們就用自己的玉石了,比他們的好多了,生意也一定比他們的好!”


    “自己的玉石?”江曼微微一愣:“自己哪來的玉石啊?”


    “我有礦床了。”吳畏嘿嘿笑著說道:“都是黃龍玉,質量相當好了,儲藏量相當驚人,這邊馬上就要開琢刻廠,到時候比他們的好多了。”


    “黃龍玉礦床?”江曼咯咯笑了起來,在吳畏的臉上掐了一把:“你怎麽不說你找到了鑽石礦啊?把整個非洲都買下來了?真能吹!”


    吳畏和掐了一把也是暈了,笑著說道:“真的,我不是吹的,我給你講一下我這幾天的經曆好了!”


    “起來!”江曼此時也意識到自己站著呢,立即把吳畏趕了起來:“講吧,我聽一聽你是不是吹的!”


    吳畏也無奈地站了起來,惹不起這大美女,順勢就在後麵摟住了江曼大美女的纖腰,這才把這次出去的經曆給江曼大美女說了起來。


    江曼隻知道吳畏和龍叔是去幫忙破案子,追查國內巨寶的下落,也是秦六爺的意思,不能不管,也不知道吳畏去了還成了貴賓,找到了礦床啊?


    就算是聽完了之後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迴頭掐住吳畏的臉說道:“你可別胡說八道的,真的假的啊?”


    “那還有假啊?龍叔也沒迴來呢,看著礦床呢!”吳畏嘿嘿笑著說道:“我師父還要找賈大光大師來,這邊耿叔也要過去當老總,都是這幾天的動作,還有,我還帶迴來幾件寶貝,他們要開業了,又要舉辦什麽鑒賞博弈會,其實這次就是賽寶大會!”


    “都是真的啊?”江曼大美女的大眼睛瞪得老大,小嘴兒也咧開了:“那你不是發財了嗎?”筆蒾樓


    “咱們是一家人!”吳畏嘿嘿笑著湊了過來:“我發財了你不就發財了嗎?”


    江曼還發愣呢,小嘴兒已經被吳畏給吻住了,這種感覺也是好久都沒有了,江曼大美女害羞歸害羞的,一時間還真的不忍心拒絕,也就扭過身子輕輕地摟住吳畏的脖子,和吳畏吻在一起。


    這時候辦公室的門就開了,一個服務員跑進來說道:“江總,我這裏還發現了”


    江曼和吳畏頓時就分開了,江曼也是滿臉通紅地看著服務員口不擇言地說道:“你怎麽不敲門啊?你還發現了,這個有什麽好發現的啊?”


    “江總,對不起!”服務員也嚇了一跳,連忙就說道:“我不是發現了你們在我是發現了一種缺貨沒給您,這才著急過來的,對不起啊!”


    這下吳畏頓時就忍不住了,江曼自己也紅著臉跟著咯咯笑了起來:“你給我就行了,我會要貨的!”


    服務員把單子遞給江曼,也是忍住笑跑了出去。


    “人家根本就不是說發現了我們親吻啊!”吳畏也故意逗了起來:“你還問人家這個有什麽好發現的,還不就是看到了唄!”


    “你閉嘴啊!”江曼更是羞得不行了,還忍不住想笑,站起來就掐住了吳畏的臉說道:“告訴你一百次了,不準來親我,我親你才行!快給我打電話要貨,一會兒姐請你吃飯,給你慶賀一下!”


    吳畏也跟著笑得不行了,連忙又給王本海打了電話,順便也說了一下這邊的情況,江曼大美女是自己的好朋友,以後就是江曼和王本海聯係了。


    王本海也是知道鑒寶樓的,還是吳畏的朋友,那自然是沒說的,當即答應下來,其實也是非常高興的,這也是給自己多了一個銷路呢。


    這次江曼可不讓吳畏纏著胡鬧了,小手拉起吳畏的手就走,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店兩個人高興地吃了起來。


    吳畏也就把這次去的情況給江曼詳細地說了一下,這礦床不是說著玩兒的,已經勘察過了,以後江曼大美女也可以賣黃龍玉了,都是極品,非常值錢的,經過田師傅的手,那每一件都是珍品。


    江曼也是非常高興的,沒想到這一切都是真的,在緬國有一個自己的礦床,這是好多人想都不敢想的,吳畏去了這麽幾天就弄了一個,還是極為稀有的黃龍玉,簡直是運氣太好了。


    兩個人離開酒店的時候都七點了,吳畏把江曼大美女送到家,直到車子停下來的時候,這才把臉湊了過來。


    江曼也是紅著臉湊過來親了一下,這才說道:“後天早上等著我,我去騰龍珠寶行找你,這種事情我是一定要去的,他們已經在對付我了,我更不怕他們了。”


    “好!”吳畏嘿嘿笑著說道:“要不我也不走了,行嗎?”


    “想什麽呢?”江曼紅著臉掐了吳畏一把:“快走!”


    吳畏也是嘿嘿笑著離開了江曼大美女的家。


    今天來遇見了這件事兒,吳畏感覺一定和邢雲分不開的,僅僅是康永生還沒有這麽大的能量,邢業闊對江曼也是恨之入骨的,每次江曼都跟著自己去,還總是咯咯笑他們,這個家夥連江曼都開始對付了,展開了全麵進攻啊!


    以往吳畏就沒怕過他們,這次還有了自己的礦床,更是不怕他們了,眼前缺錢呢,這些人就要給自己送來了,也是非常難得的一件事兒。


    早上起來把小趙允送到學校,想了想自己今天還真的沒有什麽大事兒了,昨天都商量好了,師父就幫自己辦了,出去了這麽久,還是去張雨詩那裏看一看好了,這大美女別受欺負才好。


    吳畏一路直奔順發鋁材廠,偏偏早上車多,每一個紅燈都過得很辛苦。


    這不是又遇見了一個紅燈,旁邊的一輛車子還急得一個勁兒的按喇叭,吳畏忍不住就扭頭看了一眼,正看到一個熟悉的麵孔和自己打招唿呢,正是鼎盛集團的楊百順老總。


    吳畏也探出頭去笑著說道:“楊總好,好久不見了!”


    “吳畏老弟,我這麽喊你也聽不見,我都要給你打電話了!”楊百順哈哈笑著說道:“真是好久不見了,老弟一向可好啊?”


    “楊總,您這方式不對啊!”吳畏嘿嘿笑著逗了起來:“喊就別按喇叭啊?你這麽一邊按喇叭一邊喊,我自然是聽不到了!”


    楊百順也忍不住跟著笑了起來,確實是有些弄錯了,自己攪合自己啊!


    這時候後麵又按起了喇叭,原來紅燈都變了過來,兩輛車子連忙開了過去。


    也沒聊幾句呢,楊百順很快就把車子停在了路邊上,吳畏也隻能是把車子停了過來,那就聊幾句再走。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麽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冬,“這些東西的數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麽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麽。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麽?”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沒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鬥之力。


    而衛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隻妖魔。


    “臥槽!”


    衛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頭看了一眼,衛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刹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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