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8章 死灰複燃
重生：金融巨子歸來為愛滌蕩乾坤 作者：張致遠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花開花落，暮春結束了。初夏的蟬鳴響起，經濟也隨著人們的預期逐漸熱了起來。
進入五月之後，通脹逐漸傳導到了各個領域。市場上各種交易開始活躍起來。
此時，天氣熱了起來，帝都裏的人都開始穿短袖，像是約好了的一樣。
當然，比天氣更熱的是金融市場。大宗商品的價格水漲船高，這個時候，無論做什麽品種的空單都是不明智的。
但是，無論何時，總有一些人喜歡挑戰市場。市場上，總是有死多頭，就是偏好做多的人。也有死空頭，偏好做空。
做空的魅力無疑是比做多更強。畢竟，下跌的是，就像是雪崩一樣，速度快，來勢兇猛，這個時候，隻要一個壞消息，就能讓人陷入恐慌，跌勢更是急。
如此，做空的人，能夠在短時間賺到大錢。死空頭的數量不在少數。
這些人當中，就有期貨老秦從洛杉磯街頭帶迴來的死空頭老王。
老王是市場上有名的空頭，此人從流浪漢的身份被老秦救迴之後，在老秦的期貨公司當了一名分析師。也安分了一段時間。
圈子裏的人都以為老王改掉了逆勢而動的衝動，進而迴歸平穩生活的時候，銷聲匿跡了一段時間的老王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畢竟，在死空頭的眼中，每次衝高都是摸頂開空的機會。
從年初，市場預熱開始，無數的空頭，被市場狠狠打臉，進而損失慘重。
這本來應該讓老王認清現狀，安分地做多。沒想到，在本性當中，那種摸頂開空，逢高砸盤的本能，刺激著老王，讓他越來越不安分。
此時期貨老秦已經退休，雖然名譽上被期貨公司以顧問的名義返聘，但是基本上已經不管事。
魏雪的哥哥魏冬已經是公司的掌控者，雖然因為年輕，導致管理一度陷入混亂。但是經過曆練，魏冬的能力也跟上來了。
上一次，因為一些交易員私下挪用了客戶的資金，導致魏冬差點進去吃冬瓜湯，所以，這段時間來，魏冬對期貨公司的掌控越來越嚴。
嚴格的風控係統，以及各項合規製度，就讓想要摸頂開空的老王遲遲找不到機會搞事情。
畢竟，現在他隻是一個投資部的顧問，不能直接參與交易。
上班的時候，期貨公司的人都知道老王曾經是期貨大佬，大家給他足夠的尊重。
但是期貨公司的人也知道，期貨老王曾經的行事風格非常齷齪，導致最後虧損了全部資產，最後流落到了美國，還被兒媳婦趕出家門。
這樣的“光榮”往事，讓大家都對他敬而遠之。雖然表麵上大家都喊他“王老師”，私底下可沒少編排他，孤立他。
而且，期貨公司的員工都知道期貨老秦安排老王迴來當投資顧問，其實就是給他一個閑職讓他養老的。也沒有指望老王上班做出什麽業績，甚至老王來不來無所謂，打不打卡無所謂。
表麵上客客氣氣，但是期貨公司的眾人都是以看老怪物的眼神來看老王的。
老王畢竟是老江湖，他也知道自己在期貨公司不怎麽受歡迎。但是為了糊口，也為了對得起期貨老秦的幫助，他還是忍耐下來。
畢竟，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對於比自己低層次的人的冷眼，基本上毫不在乎。
老王每天的工作就是協助交易員們開發企業法人客戶，以及維護這些客戶。解答客戶的問題，以及維護這些大客戶。
畢竟老王曾經是期貨圈裏大佬級的人物，對於普通的企業想要套期保值等業務，簡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處理起來簡直就是得心應手。
當然也贏得了客戶的好評，但是，老王心中還是不甘的。
畢竟，自己曾經是一代梟雄，在期貨圈裏，想要狙擊誰，就狙擊誰。想要砸那種期貨，就砸那種。
現在居然淪落成一個開發和維護客戶的投資顧問。
很多時候，老王有一種廉頗老矣，韓信被貶的感覺。
這天他在處理了手頭的工作之後，遇到了一個老熟人——單鐵。
這單鐵本來是南方一個飼料廠商的老總，後來在房地產開發中發了不小橫財，所以也逐步進軍金融投機事業，當然也是期貨公司的大客戶。
單鐵本來是來公司談合作的，一見到老王頓時驚訝萬分：“老王，你還沒死呢？”
期貨老王也不示弱，反唇相譏：“你誰呀？你都沒死，我怎麽能死？”
老王原來是期貨圈有名的大佬，單鐵這樣的人，本來想要巴結他都不一定有機會見麵。
現在，老王居然淪落為投資顧問。
單鐵心想：“這老王，以前高高在上。想見一麵都不行，拒我千裏之外。現在，沒想到，淪落到這種境地。得好好羞辱他一番。”
於是笑道：“聽說你在洛杉磯撿垃圾被老黑撅了？沒想到，你居然能活著迴來。”
“感情你天天期望別人被老黑撅，什麽人呢這是！能不能想點好的。”
老王的話，讓單鐵覺得有點意思。
這老王，雖然已經落魄，氣節還在。滿眼都是不屑，雖然沒有了往日傲視群雄的氣勢，但是臉上的桀驁還是在的。
“老王，想當年你可是萬人敬仰的期貨大佬，沒想到幾年不見，就淪落到要給那些年輕人打工。真是造化弄人啊。”
單鐵的語氣，讓老王很不爽。心想，這什麽人啊，竟是來看自己的笑話。喜愛落井下石的人，果然嘴臉醜陋。
“我說，單……什麽來著，哦，單鐵先生，您這次來期貨公司，有什麽業務要我幫忙的嗎？沒有的話，出門左轉。別在這裏顯示自己的優越，還有落井下石。”
看到期貨老王要下逐客令，單鐵收起了笑容。
“老王，別誤會。我可沒有落井下石。”
老王臉色雖然緩和，但是心中還是不爽。
“要是沒有什麽業務可談，出門左轉。”
單鐵急忙說道：“老王，是這樣的，先別管那些什麽業務了。不如到我公司，我給你投資副總的職位。反正我的在帝都的金融公司，正缺少一個像您這樣有實力的期貨大佬坐鎮。此外我南方有幾個大型飼料集團，需要大量的專業人士來做套保。”
對於單鐵拋過來的橄欖枝，老王心中不屑。
一個暴發戶，居然想要讓自己這樣的期貨大佬去給他打工，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多謝好意。我在這裏過得很好。”
但鐵還是不死心。當然，在商場上混跡多年的經驗告訴他，像老王這樣心高氣傲的人，肯定是不會一次就能夠放下架子，甘心到自己這樣的暴發戶公司來工作的。
“那好，這事還有的商量。先幫忙設置一下這個套保方案。”
老王拿過單鐵遞過來的方案看了一下，笑道：“你家的交易員，是不是一群菜鳥？這樣菜的方案都敢拿出來。幸好你遇到了我，不然，你們虧成狗都不知道為什麽。”
單鐵滿臉震驚。
“還請王總指教。”
就這樣，老王運用雄厚的金融知識和經驗，給單鐵重新設置了一份套期保值的方案。
單鐵那是感激涕零。
“感謝王總。今天算是見識到了，什麽叫做真正的期貨大佬。”
“不敢當。不敢當。”聽到單鐵的恭維，老王終於又恢複了一些自信。
這段時間以來，自己一直被這些年輕人給嫌棄，遭了不少客戶的白眼，這下終於又有人賞識自己了。
單鐵拿著方案，心中感慨。這老王果然還是老王，雖然落魄，腦子還是那麽好使，專業技能那更是不用說。不行，這樣的人肯定不能放過。得拉攏。
“王總，您看，天色不早了。為表感謝，您賞個臉，我請您吃個飯。”
老王自然要謙讓推辭一番：“哦。不，這都是職責所在。單老板您別客氣。”
“誒，王總幫了我這麽一個大忙，怎麽叫做客氣呢？您能賞臉來吃個飯，就是我無上榮幸。”
謙讓了幾次，最終老王還是半推半就地接受了邀請。
等二人從地上人間走出來的時候，老王和單鐵已經結成了合作聯盟。
國內的期貨市場，又多了許多不確定的因素。
不過，李建並不知道這些事情。
這段時間，李建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專業課程很多，所以，就算不想去上課，也得時不時抽時間去點個麵，錄個臉。不至於讓老師太難做。
當然，課堂上大部分的人都是在摸魚，隻有幾個想要拿獎學金的同學在積極學習。還有幾個已經確定要考研的。
其他的同學生，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寒窗十幾年才能考進來的這所名校。自己能坐在教室，是多少學生夢寐以求卻求之不得的機會。
雖如此，很多學生依舊在打瞌睡，在迷茫，在抱怨學校老師教學質量，在抱怨專業設置不合理。在抱怨各種內務管理，還有抱怨學校的網速。
李建心中感慨，這些學生這叫做身在福中不知福。當然，也有少數有清晰目標的學生，在朝著自己的目標默默奮鬥著。
李建此時一邊聽著課，一邊看著自己的電腦，盤麵上的大豆有啟動的跡象。但是漲了之後，又跌下來。反複震蕩。
“李建，別看了。震蕩的行情，有什麽好玩的？還不如跟我出去參加個聚會。”
說話的是陳嘉慧。
陳嘉慧畢竟圈子比較廣，家庭裏的人都是各界的精英。
李建自然是不想參加的。
畢竟，現在自己正在為接下來的行情布局。
就在這個時候，魏雪來了電話。
“李建。來我們基金公司一趟。上次的內鬼的事情又有了新的線索。”
李建聽了，心中一驚。
現在魏雪可是幫忙自己管理了接近80多億美金的資產。而且都是高風險的期貨產品。
一旦有內鬼泄露，那簡直可能有滅頂之災。
畢竟，期貨的持倉信息，交易策略，甚至是持倉方向一旦被對手知道，很容易被絞殺。
李建匆匆忙地收拾東西，準備從後門悄悄溜走。
陳嘉慧有點生氣，問到：“李建，我不是讓你下課後跟我去參加一個派對嗎？你現在去哪裏？”
“現在暫時不行。有點急事，先走了。”
李建從走廊往樓下走，就遇到了郭教授。
李建本來想避開郭教授的，但是不小心被郭教授發現了。
“李建，幹嘛鬼鬼祟祟的？”
麵對郭教授的質問，李建隻得笑道：“郭老師，我有點急事。先走了。”
“嘿，你等等。上次你去內蒙，那鐵礦的事情辦得如何？”
“郭老師，這事情您不用問我。問您弟弟郭總就行了。他幫我安排了幾個倉庫，算是臨時借用他的。我的倉庫正在興建。”
“我問的不是這個。我從新聞上看到 ，這鐵礦的經營好像有點混亂。現在整改的如何了？”
“還行。就是管理方式還是有點落後。對了，您可以跟管理學院的教授商量一下，把這個鐵礦的管理當做一個項目。然後讓研究生們當做課題。當然，隻要研究成果有建設性，我可以購買研究生成果。”
郭教授沒想到李建居然願意出麵讓管理學院的那幫研究生去幫忙研究這個鐵礦。
“你確定？你能出多少？”
“這樣吧，我明天給您先支付50萬的定金，作為科研經費。隻要能夠得出結果，再支付一百萬。”
郭教授一聽，這其中還有點搞頭。
“好吧。既然你這麽急切想要提高管理水平，這麽說定了。我現在就去找管理學院的那老薑頭。”
“有勞郭老師了。我有事情，先走了。”
李建急匆匆地趕到魏雪的基金，已經臨近中午了。
這時候，魏雪把李建拉到一邊。
“李建，這內鬼的事情，你聽了 可別生氣。”
李建笑道：“我能生什麽氣？說吧，是誰？”
“還能有誰？還不是柳美的人？”
李建頓時覺得事態嚴重。
“你是誰柳美？”
“不是她還能有誰？這娘兒們不是好人啊。這一年多來，一直通過這個內鬼，把我們的持倉情況，報告給柳美。”
畢竟事關重大，李建不得不審慎對待。
“這事情，得有十足的證據，不然咱們可能會陷入麻煩。畢竟，你知道柳美背後的勢力是手眼通天的財團。”
魏雪不以為然地說道：“至少這個人是受到柳美的直接指揮。至於柳美背後是誰，我也管不著。”
李建問道：“你打算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當然是開掉。”
李建想了想，覺得這樣不妥。
“不如留著，傳遞假情報。”
進入五月之後，通脹逐漸傳導到了各個領域。市場上各種交易開始活躍起來。
此時，天氣熱了起來，帝都裏的人都開始穿短袖，像是約好了的一樣。
當然，比天氣更熱的是金融市場。大宗商品的價格水漲船高，這個時候，無論做什麽品種的空單都是不明智的。
但是，無論何時，總有一些人喜歡挑戰市場。市場上，總是有死多頭，就是偏好做多的人。也有死空頭，偏好做空。
做空的魅力無疑是比做多更強。畢竟，下跌的是，就像是雪崩一樣，速度快，來勢兇猛，這個時候，隻要一個壞消息，就能讓人陷入恐慌，跌勢更是急。
如此，做空的人，能夠在短時間賺到大錢。死空頭的數量不在少數。
這些人當中，就有期貨老秦從洛杉磯街頭帶迴來的死空頭老王。
老王是市場上有名的空頭，此人從流浪漢的身份被老秦救迴之後，在老秦的期貨公司當了一名分析師。也安分了一段時間。
圈子裏的人都以為老王改掉了逆勢而動的衝動，進而迴歸平穩生活的時候，銷聲匿跡了一段時間的老王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畢竟，在死空頭的眼中，每次衝高都是摸頂開空的機會。
從年初，市場預熱開始，無數的空頭，被市場狠狠打臉，進而損失慘重。
這本來應該讓老王認清現狀，安分地做多。沒想到，在本性當中，那種摸頂開空，逢高砸盤的本能，刺激著老王，讓他越來越不安分。
此時期貨老秦已經退休，雖然名譽上被期貨公司以顧問的名義返聘，但是基本上已經不管事。
魏雪的哥哥魏冬已經是公司的掌控者，雖然因為年輕，導致管理一度陷入混亂。但是經過曆練，魏冬的能力也跟上來了。
上一次，因為一些交易員私下挪用了客戶的資金，導致魏冬差點進去吃冬瓜湯，所以，這段時間來，魏冬對期貨公司的掌控越來越嚴。
嚴格的風控係統，以及各項合規製度，就讓想要摸頂開空的老王遲遲找不到機會搞事情。
畢竟，現在他隻是一個投資部的顧問，不能直接參與交易。
上班的時候，期貨公司的人都知道老王曾經是期貨大佬，大家給他足夠的尊重。
但是期貨公司的人也知道，期貨老王曾經的行事風格非常齷齪，導致最後虧損了全部資產，最後流落到了美國，還被兒媳婦趕出家門。
這樣的“光榮”往事，讓大家都對他敬而遠之。雖然表麵上大家都喊他“王老師”，私底下可沒少編排他，孤立他。
而且，期貨公司的員工都知道期貨老秦安排老王迴來當投資顧問，其實就是給他一個閑職讓他養老的。也沒有指望老王上班做出什麽業績，甚至老王來不來無所謂，打不打卡無所謂。
表麵上客客氣氣，但是期貨公司的眾人都是以看老怪物的眼神來看老王的。
老王畢竟是老江湖，他也知道自己在期貨公司不怎麽受歡迎。但是為了糊口，也為了對得起期貨老秦的幫助，他還是忍耐下來。
畢竟，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對於比自己低層次的人的冷眼，基本上毫不在乎。
老王每天的工作就是協助交易員們開發企業法人客戶，以及維護這些客戶。解答客戶的問題，以及維護這些大客戶。
畢竟老王曾經是期貨圈裏大佬級的人物，對於普通的企業想要套期保值等業務，簡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處理起來簡直就是得心應手。
當然也贏得了客戶的好評，但是，老王心中還是不甘的。
畢竟，自己曾經是一代梟雄，在期貨圈裏，想要狙擊誰，就狙擊誰。想要砸那種期貨，就砸那種。
現在居然淪落成一個開發和維護客戶的投資顧問。
很多時候，老王有一種廉頗老矣，韓信被貶的感覺。
這天他在處理了手頭的工作之後，遇到了一個老熟人——單鐵。
這單鐵本來是南方一個飼料廠商的老總，後來在房地產開發中發了不小橫財，所以也逐步進軍金融投機事業，當然也是期貨公司的大客戶。
單鐵本來是來公司談合作的，一見到老王頓時驚訝萬分：“老王，你還沒死呢？”
期貨老王也不示弱，反唇相譏：“你誰呀？你都沒死，我怎麽能死？”
老王原來是期貨圈有名的大佬，單鐵這樣的人，本來想要巴結他都不一定有機會見麵。
現在，老王居然淪落為投資顧問。
單鐵心想：“這老王，以前高高在上。想見一麵都不行，拒我千裏之外。現在，沒想到，淪落到這種境地。得好好羞辱他一番。”
於是笑道：“聽說你在洛杉磯撿垃圾被老黑撅了？沒想到，你居然能活著迴來。”
“感情你天天期望別人被老黑撅，什麽人呢這是！能不能想點好的。”
老王的話，讓單鐵覺得有點意思。
這老王，雖然已經落魄，氣節還在。滿眼都是不屑，雖然沒有了往日傲視群雄的氣勢，但是臉上的桀驁還是在的。
“老王，想當年你可是萬人敬仰的期貨大佬，沒想到幾年不見，就淪落到要給那些年輕人打工。真是造化弄人啊。”
單鐵的語氣，讓老王很不爽。心想，這什麽人啊，竟是來看自己的笑話。喜愛落井下石的人，果然嘴臉醜陋。
“我說，單……什麽來著，哦，單鐵先生，您這次來期貨公司，有什麽業務要我幫忙的嗎？沒有的話，出門左轉。別在這裏顯示自己的優越，還有落井下石。”
看到期貨老王要下逐客令，單鐵收起了笑容。
“老王，別誤會。我可沒有落井下石。”
老王臉色雖然緩和，但是心中還是不爽。
“要是沒有什麽業務可談，出門左轉。”
單鐵急忙說道：“老王，是這樣的，先別管那些什麽業務了。不如到我公司，我給你投資副總的職位。反正我的在帝都的金融公司，正缺少一個像您這樣有實力的期貨大佬坐鎮。此外我南方有幾個大型飼料集團，需要大量的專業人士來做套保。”
對於單鐵拋過來的橄欖枝，老王心中不屑。
一個暴發戶，居然想要讓自己這樣的期貨大佬去給他打工，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多謝好意。我在這裏過得很好。”
但鐵還是不死心。當然，在商場上混跡多年的經驗告訴他，像老王這樣心高氣傲的人，肯定是不會一次就能夠放下架子，甘心到自己這樣的暴發戶公司來工作的。
“那好，這事還有的商量。先幫忙設置一下這個套保方案。”
老王拿過單鐵遞過來的方案看了一下，笑道：“你家的交易員，是不是一群菜鳥？這樣菜的方案都敢拿出來。幸好你遇到了我，不然，你們虧成狗都不知道為什麽。”
單鐵滿臉震驚。
“還請王總指教。”
就這樣，老王運用雄厚的金融知識和經驗，給單鐵重新設置了一份套期保值的方案。
單鐵那是感激涕零。
“感謝王總。今天算是見識到了，什麽叫做真正的期貨大佬。”
“不敢當。不敢當。”聽到單鐵的恭維，老王終於又恢複了一些自信。
這段時間以來，自己一直被這些年輕人給嫌棄，遭了不少客戶的白眼，這下終於又有人賞識自己了。
單鐵拿著方案，心中感慨。這老王果然還是老王，雖然落魄，腦子還是那麽好使，專業技能那更是不用說。不行，這樣的人肯定不能放過。得拉攏。
“王總，您看，天色不早了。為表感謝，您賞個臉，我請您吃個飯。”
老王自然要謙讓推辭一番：“哦。不，這都是職責所在。單老板您別客氣。”
“誒，王總幫了我這麽一個大忙，怎麽叫做客氣呢？您能賞臉來吃個飯，就是我無上榮幸。”
謙讓了幾次，最終老王還是半推半就地接受了邀請。
等二人從地上人間走出來的時候，老王和單鐵已經結成了合作聯盟。
國內的期貨市場，又多了許多不確定的因素。
不過，李建並不知道這些事情。
這段時間，李建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專業課程很多，所以，就算不想去上課，也得時不時抽時間去點個麵，錄個臉。不至於讓老師太難做。
當然，課堂上大部分的人都是在摸魚，隻有幾個想要拿獎學金的同學在積極學習。還有幾個已經確定要考研的。
其他的同學生，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寒窗十幾年才能考進來的這所名校。自己能坐在教室，是多少學生夢寐以求卻求之不得的機會。
雖如此，很多學生依舊在打瞌睡，在迷茫，在抱怨學校老師教學質量，在抱怨專業設置不合理。在抱怨各種內務管理，還有抱怨學校的網速。
李建心中感慨，這些學生這叫做身在福中不知福。當然，也有少數有清晰目標的學生，在朝著自己的目標默默奮鬥著。
李建此時一邊聽著課，一邊看著自己的電腦，盤麵上的大豆有啟動的跡象。但是漲了之後，又跌下來。反複震蕩。
“李建，別看了。震蕩的行情，有什麽好玩的？還不如跟我出去參加個聚會。”
說話的是陳嘉慧。
陳嘉慧畢竟圈子比較廣，家庭裏的人都是各界的精英。
李建自然是不想參加的。
畢竟，現在自己正在為接下來的行情布局。
就在這個時候，魏雪來了電話。
“李建。來我們基金公司一趟。上次的內鬼的事情又有了新的線索。”
李建聽了，心中一驚。
現在魏雪可是幫忙自己管理了接近80多億美金的資產。而且都是高風險的期貨產品。
一旦有內鬼泄露，那簡直可能有滅頂之災。
畢竟，期貨的持倉信息，交易策略，甚至是持倉方向一旦被對手知道，很容易被絞殺。
李建匆匆忙地收拾東西，準備從後門悄悄溜走。
陳嘉慧有點生氣，問到：“李建，我不是讓你下課後跟我去參加一個派對嗎？你現在去哪裏？”
“現在暫時不行。有點急事，先走了。”
李建從走廊往樓下走，就遇到了郭教授。
李建本來想避開郭教授的，但是不小心被郭教授發現了。
“李建，幹嘛鬼鬼祟祟的？”
麵對郭教授的質問，李建隻得笑道：“郭老師，我有點急事。先走了。”
“嘿，你等等。上次你去內蒙，那鐵礦的事情辦得如何？”
“郭老師，這事情您不用問我。問您弟弟郭總就行了。他幫我安排了幾個倉庫，算是臨時借用他的。我的倉庫正在興建。”
“我問的不是這個。我從新聞上看到 ，這鐵礦的經營好像有點混亂。現在整改的如何了？”
“還行。就是管理方式還是有點落後。對了，您可以跟管理學院的教授商量一下，把這個鐵礦的管理當做一個項目。然後讓研究生們當做課題。當然，隻要研究成果有建設性，我可以購買研究生成果。”
郭教授沒想到李建居然願意出麵讓管理學院的那幫研究生去幫忙研究這個鐵礦。
“你確定？你能出多少？”
“這樣吧，我明天給您先支付50萬的定金，作為科研經費。隻要能夠得出結果，再支付一百萬。”
郭教授一聽，這其中還有點搞頭。
“好吧。既然你這麽急切想要提高管理水平，這麽說定了。我現在就去找管理學院的那老薑頭。”
“有勞郭老師了。我有事情，先走了。”
李建急匆匆地趕到魏雪的基金，已經臨近中午了。
這時候，魏雪把李建拉到一邊。
“李建，這內鬼的事情，你聽了 可別生氣。”
李建笑道：“我能生什麽氣？說吧，是誰？”
“還能有誰？還不是柳美的人？”
李建頓時覺得事態嚴重。
“你是誰柳美？”
“不是她還能有誰？這娘兒們不是好人啊。這一年多來，一直通過這個內鬼，把我們的持倉情況，報告給柳美。”
畢竟事關重大，李建不得不審慎對待。
“這事情，得有十足的證據，不然咱們可能會陷入麻煩。畢竟，你知道柳美背後的勢力是手眼通天的財團。”
魏雪不以為然地說道：“至少這個人是受到柳美的直接指揮。至於柳美背後是誰，我也管不著。”
李建問道：“你打算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當然是開掉。”
李建想了想，覺得這樣不妥。
“不如留著，傳遞假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