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郊外,陸風迅速前往校場,找到統領一千名特種錦衣衛的侯五兩,讓其帶著近百名錦衣衛跟自己走。


    半個時辰後…


    在封大叔的指路下,很快找到那些攔路收銀子的土匪,那幫人一見近百名的錦衣衛前來,自然落荒而逃。


    “跑!”


    “快跑啊兄弟們!”身穿青袍的壯碩男子,嚷嚷著讓大夥們跑路,他們有的步跑,有的三人騎著一匹馬,說不出的狼狽。


    “追上!”


    “給老子追!”陸風騎在馬上目眥欲裂高吼。


    十幾名土匪,被特種錦衣衛追著跑,終究是有些跑的慢的被追上扣押,連前方騎馬的土匪,都受不住錦衣衛窮追猛趕。


    很快!


    被錦衣衛包圍起來。


    一個個,皆是被樸刀架在脖子上。


    陸風跳下馬,脖子左右一動,哢哢脆響,目光如鋒:“哼哼…跑啊?怎麽不跑了?!”


    “這個就是彪胖子,叫張大彪!”封大叔指著一個壯碩男子道。壯碩男子賊眼一瞪:“老東西。是你將他們引來的?啊?”


    封大叔嚇了一跳,不敢吱聲。


    陸風:“……”


    靠!


    好囂張啊!陸風暗道。


    張大彪衝封大叔吼了一聲後,衝陸風諂媚笑道:“嘿嘿,大哥,咱們自己人!”


    砰!


    陸風一個甩腿,踢在張大彪的腦袋,惹得張大彪慘叫一聲。陸風痞氣十足:“誰他娘的跟你自己人?知道這誰麽?我老丈人!如風酒坊的。”


    張大彪:“!!!”


    “啊!”


    “老丈人?”張大彪傻眼。


    陸風沒理會張大彪,望向封大叔:“封大叔。有他麽?打你的有他麽?”


    封大叔點頭。


    下一刻!


    張大彪忙跪下道:“爺。並非我們想跟如風酒坊作對,實則是我們上頭的意思。”


    “你上頭是誰?”陸風問。


    此言一出。


    張大彪為難笑道:“爺。這麽說吧,您還是將我們放了吧。否則,我們就算被你們抓進去,要不了多久,還會放出來,您這是何必呢。您放心,我們會孝敬您給您好處的。”


    陸風:“……”


    靠!老子像缺銀子的人麽?


    很顯然這些土匪,是有人罩著的,然後他們得來的銀子,定是給上頭的。陸風胳膊環胸,眯眼道:“我問,你們上頭是誰?”


    “這…咱可不能說啊。”張大彪為難道。


    陸風笑道:“既然不說,全砍了!”


    此言一出。


    張大彪氣急敗壞道:“小子!別給臉不要臉,你若殺了我們,你自己也吃不了兜著走!——兄弟們,都不許說,死都不許說。否則說出來,咱們也會被上頭殺了。”


    “是!”那十幾人個很是硬氣。


    張大彪瞪著陸風道:“你就算殺了我們,也是無用。況且,你們真敢殺我們麽?勸你好好打聽打聽我們底細。”


    不見棺材不落淚啊,陸風絲毫不懼,臉上掛著壞笑,環顧四周,隻見遠處群山巒疊,四周田野翠綠,遠處依稀有百姓在田中耕作。


    陸風吩咐了侯五兩幾句,侯五兩抱拳,然後囑咐一些錦衣衛……


    “女婿啊,你這是…”封大叔瞧得出奇,陸風嘿嘿笑道:“封大叔,你可以迴去了,其他你不用管。來啊,將封大叔送迴酒鋪。”


    “是!”錦衣衛一凜。


    半盞茶後。


    錦衣衛來報:“稟陸掌事,坑已挖好!”


    張大彪:“……”


    轟!


    張大彪一幹人傻眼,他們雖是土匪,可沒想到陸風下手竟然如此的黑,竟不按朝廷的那套流程出牌。按常理,不該是將他們抓起來審問一番的嘛。


    一時間。


    張大彪冷汗直流……


    “帶走!”陸風懶得多看他們一眼。


    “是!”錦衣衛將這些人押到一些土坑前,將他們一個個推下去。霎時間這幫土匪,一個個哭爹喊娘。


    陸風眼中冒火,高吼道:“既然你們不肯說,也不怕死。那我隻能如此了。將他們埋了!”


    說完。


    陸風朝馬匹行去,對付這些非常人,就得用非常手段,比他們還狠才行。


    錦衣衛們應是!


    “別別別…爺,我說,我說!”張大彪急著要爬出來,卻被錦衣衛按了下去。


    陸風迴眸,英武霸氣:“說吧。”


    張大彪苦著臉道:“朝西行幾裏地,有個張家村。張家村有個大宅邸,那戶人家的老爺,叫張泰山。他是我們的上頭。”


    正說話。


    有些田中百姓放下鋤頭,都跑過來朝陸風跪下,讓陸風別放過這些無惡不作的土匪,然後將這幫土匪的惡事,一一說來。


    其中就有,欺良霸善,強占路過的良家女子,種種惡行,讓人驚訝。


    這幫土匪,能盤踞此地如此之久,說明還有更大的牽扯,壞事不知道做了多少呢。


    “殺!”


    “全砍了——”陸風上馬。


    “是!”侯五兩一揮手,跟陸風行去,瞬間張大彪為首的一幹土匪慘叫聲響徹一片。


    更有百姓跟錦衣衛打聽陸風是誰,然後跪著高喊:“陸掌事,乃是青天大人,青天大人呐!”


    沒想到啊!


    自己前來為老丈人出氣,竟然無意中做了件好事,讓百姓對自己感恩戴德的。陸風沒多想,帶著侯五兩,朝張大彪說的張家村而去。


    既然如此…


    就連窩端!


    一炷香的時間。


    張家村已到。


    大大的宅邸,看上去很是豪華,跟京城內的府邸比起來,都差不了些許了,假山園林,亭台樓閣,應有盡有。想必這些都是利用不義之財得來的吧。


    陸風帶著特種錦衣衛魚貫而入,這驚動了宅邸內的不少人。


    一些丫鬟家丁,都蹲著不敢如何。


    驀然間。


    一位十七八歲,渾身綾羅綢緞的英俊藍袍公子,囂張跋扈地走上前來道:“你們來此何事?竟然如此猖狂!知道這是什麽地兒麽?知道我爹的勢力麽?!”


    “啊?問你話呢!”藍袍公子懟著陸風的臉。


    “啪!”


    陸風一個耳光甩在藍袍公子臉上,藍袍公子一個踉蹌,差點摔倒:“混賬!我?你都敢打?”


    到底是初生牛犢不怕虎,藍袍公子正要朝陸風揮拳,瞬間幾把樸刀架在藍袍公子肩膀,即便如此,藍袍公子,一點都不懼。


    “我要見你爹!”陸風眯眼一笑,語氣狠狠道:“說,你爹張泰山在哪。若是不說,老子殺了你!”


    “見我爹?你配麽?”藍袍公子高喝。


    沒等陸風說話。


    一道溫柔如水的聲音響徹:“邵兒,不得無禮!”


    陸風與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個身穿紅色素裙的美貌婦人,從正堂中走出來,氣質端莊,走路不疾不徐,說不出的高貴。


    頭上飾品閃爍,日光將她白嫩的麵孔映得十分柔媚,美眸如杏,瑤鼻小嘴張兮:“這位大人,這位張邵,是我孩兒,還請勿要動粗。有什麽事,等老爺迴來再說。”


    說完。


    走到陸風麵前,陸風就聞到一陣幽香。她美眸藏著亮晶晶的笑意,成熟性感的身段一沉,給陸風行了個福禮:“柳翠娥,見過這位大人。”


    “娘親!”


    “他算個什麽東西,你給他行禮作甚!”那位藍袍公子張邵,朝柳翠娥嬌叱:“住口!”


    沒想到這小子娘親,竟然如此漂亮!


    陸風點頭:“你們老爺去哪了?”


    “外出有事,估計要不了多久就迴!大人,裏麵請——”柳翠娥朝正堂揮手,然後衝陸風意味深長嫵媚一笑,在前麵帶路。


    不錯!


    屁股挺翹的,陸風暗讚,隻是這屁股,怎麽生出那麽個玩意!陸風瞪了瞪張邵。


    到了正堂。


    門被柳翠娥關上,她走到桌前,掀開桌子上的綢布,一時白花花的銀子映入陸風眼中。她豔麗的唇角微微上揚:“大人,還請您笑納!”


    好家夥,想收買我!


    陸風目光直視她:“不好意思,我這個人比較正直,對銀子沒興趣!”


    柳翠娥:“……”


    “既然如此——”柳翠娥臉蛋一紅,蹲在陸風麵前,潔白晶瑩的玉手,開始解陸風的腰帶……


    陸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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