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彪不緊不慢的扛著白花花的\"屍體\"在山頂上晃來晃去。


    杏子幾近赤裸的被男人扛在肩膀上麵,滿臉通紅,她是又氣又怒,卻也不敢隨便亂動。


    女人一隻手耷拉在男人的腰間,她看著對方還是沒完沒了的扛著自己晃悠,心中氣的要命,照著對方腰子就狠狠的擰了下去。


    這一下直接給葉彪差點兒擰叫出聲來。


    土著就在山下,葉彪也不敢表現的過於明顯,輕輕拍了一下女人的大腿,小聲道,


    “好了,別擰了!差不多了,咱們這就去把你烤了。”


    杏子一聽這話,更來氣了,手上的力道又加大了很多,葉彪覺得自己背上的肉都要被她擰下來了。


    他用力的拍了一下‘食物’的屁股,扛著她來到了那處搭好的燒烤架子上麵,將女人放在上麵。


    從這個角度來看,那些土著已經完全看不到杏子了。


    杏子被占了便宜,卻還是趴在那裏一動也不敢動。


    葉彪果然是個變態,她心中再次篤定。


    山上的家夥要吃人呐!


    山下的土著看的清楚!


    他們雖然不知道那白花花的是誰,但很肯定那是一具“屍體”,一具即將被烤製成食物的屍體!


    土著酋長陷入了沉思,逃迴去的族人說這島上來了惡魔,殺人飲血,現在看來真的不假!


    他究竟是什麽生物?


    那些爬到山腰的土著們看到山上家夥要一副就要開飯樣子,也都停了下來,眼巴巴的看著山頂上麵的‘燒烤架子’。


    “葉,葉彪,我什麽時候能下來啊?”


    杏子尷尬的趴在架子上麵,她覺得自己就像一塊兒牛排,一旁的家夥居然還在那裏擺弄著柴禾!


    “稍等,稍等,馬上就好了!”


    葉彪又把幹柴疊的高高的,確保完全遮擋住了後麵的杏子,然後示意她從另一側慢慢爬下來。


    杏子小心的從一旁爬了下來,狠狠瞪了一眼正在生火的男人,爬去石頭後麵把自己的衣服穿好了。


    她從石頭縫隙裏麵偷偷向山下看去,那些土著都退了迴去,一群人正看著山上濃煙滾滾的燒烤架子呢。


    杏子這才覺得自己的“犧牲”確實有些效果。


    一想到剛才那個家夥扛著自己的樣子就像扛著一頭豬,她心中又是一陣陣的惱火。


    這男人真的壞透了!


    她撿了一小塊兒石頭,狠狠的丟到了火裏。


    火星四濺,把葉彪嚇了一跳,他抬頭看向了杏子。


    女人也正瞪著眼睛,咬著牙,氣鼓鼓地盯著他。


    葉彪知道自己先斬後奏,做法有些欠妥,報以女人歉意的一笑。


    杏子丟了塊兒石頭以後也不理他,再次觀察起了那些野蠻人。


    山上的家夥烤了一個人,這著實把這些海島居民嚇了一跳。


    他們常年居住在島上,沒見過外麵的世界,無論如何也想不出居然還有連自己同類都吃的家夥,不是魔鬼還能是什麽?


    一時間他們也不敢再上山了。


    葉彪看到了上次那個被他打傷放走的土著,那人頭上有根藍色的羽毛,很明顯。


    此刻他正站在部落族長的邊上,嘴裏麵嘰裏呱啦的不知道說些什麽。


    葉彪知道這人是被嚇破膽了,現在應該正在極力勸住這些土著繼續登山。


    山下的土著不進不退,這就是個好消息。


    葉彪希望能將時間拖到傍晚,漲潮了山洞裏的那幾個女人也就安全了,他們的那件熒光骷髏外衣也有了用武之地。


    既然是燒烤,就需要弄出一點兒烤的味道,葉彪將那些晾在石頭上麵的魚也丟到了火裏,很快燒烤的味道就彌漫出來了。


    他們現在既不進攻,也不撤退,也在山下生了一堆火。


    一群土著排開隊形,手持長矛大棒,在山下跳起了獨特的舞蹈。


    葉彪沒見過這樣的舞蹈,看著像是提升士氣的戰舞,又像是某種神秘祭祀的舞蹈。


    他見過這些海島居民頭上月亮一樣的紋身圖騰,這些人好像很崇拜月亮,葉彪覺得在他們生活的那座島嶼上麵很可能有一座祭壇。


    土著人用獨特的戰舞來表達自己的強大,讓山上吃人的家夥“低調一點”。


    葉彪自然也不能被嚇住,現在這個時候,他隻要稍稍顯露出膽怯或懦弱,那麽山下的這群土著必將一擁而上,瘋狂的進攻山頂,到時候他和杏子就危險了。


    現在山下的家夥又唱又跳,氣勢高昂,葉彪也需要想點兒新的辦法。


    杏子一直在觀察山下的那些土著,對峙的時間久了,她也沒有那麽慌張了,一邊觀察,一邊吃著葉彪拿給她的烤魚,津津有味。


    葉彪看到了臉上沾滿了灰地女人,心中又有了主意,


    “多吃點兒,再喝點兒水,一會兒咱們也開唱。”


    杏子經曆了脫衣服的事情以後,她現在也豁出去了。但她也不知道葉彪發的什麽顛,居然讓自己唱歌,


    “我不唱,要唱你就自己唱!”


    她咬了一口烤魚,然後繼續盯著下麵地土著。


    “我是認真地,我一個人唱,起不到很好地效果,但是我要是一個人能用兩種聲音唱,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杏子眨了眨眼,


    “一個人兩種聲音?你說的是要反串兒一下?”


    葉彪點了點頭。


    “那,我,我唱什麽?”


    她躲在了石頭後麵,看向了葉彪。


    “隨便,聲音恐怖一點兒,大一點兒就行。”


    杏子沉思了片刻,幾口吃光了剩下的烤魚,然後又喝了一大口水,潤了潤嗓子,


    “來吧,你說怎麽唱。”


    葉彪看了看山下還在唱跳的土著,開始對杏子一番叮囑,


    “我先來給你打個樣,等唱不動了,你再出手!”


    杏子點了點頭。


    葉彪清了清嗓子,手中拿著那隻裝水的鐵壺,用力的敲了一下。


    這一下用力過猛,水壺竟然被他敲出了一個小坑,葉彪心疼的摸索了一下。


    這水壺在荒島上可是寶貝,不敢敲壞了。


    這聲敲擊很有效果,金屬的聲音讓山下的土著都停下看了上來。


    葉彪一手拎著水壺,一手拿著一截木棍,又輕輕的敲了幾下,很有節奏。


    杏子躲在石頭後麵抱著腿,看著這家夥的表演。


    “嗷嗚......”


    一聲長而響亮的嚎叫,開啟了男人炸裂般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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