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月，你誤會了，我沒有那個意思。”
聽到楊辰月憤怒的指責，陳小凡有些無語地解釋。
他確實有些吃醋，但是並沒有誣蔑。
“我不管你是什麽意思，我父親的事不勞你費心了。”楊辰月冷冷扔下一句話，開車載著袁長秋快速離開。
望著他們離開的車子，陳小凡猶豫要不要追上去。
“現在楊辰月正在氣頭上，你追上去會適得其反。”這時謝珊走過來提醒道。
“我是想提醒她，那個袁長秋不是好人，肯定別有用心。”陳小凡沒好氣道。
雖然他對楊辰月有些吃醋，但還不至於分不清楚輕重。
那個袁長秋說話眼神躲閃，明顯接近楊辰月別有用心。
謝珊卻是一萬個不相信，“追女孩子不是你這樣的，咒人家父親已經死了，誰會樂意給你好臉色。”
陳小凡苦笑一聲：“你們不相信我說的？”
謝珊堅決地搖搖頭道：“憑借一根頭發，就能找到失蹤的人，還找到人的屍骨……這太魔幻了。”
陳小凡目光又看向潘夢穎。
潘夢穎似乎怕傷他自尊心，斟酌著用詞婉轉道：“我知道你很厲害，可你說的這種降頭術，有點像拍電影。”
陳小凡歎了一口氣，連謝珊和潘夢穎都不相信，楊辰月更加不可能相信了。
為今之計，隻有讓董家來出麵作證。
……
另一邊。
楊辰月和袁長秋開車離開雲霧山莊別墅區。
“長秋，我父親和斯蒂芬先生到哪了？”楊辰月一邊開車一邊迫不及待道。
“估計再有十幾分鍾，他們直接去楊氏集團大廈，咱們去那裏和他們碰麵吧。”袁長秋看了一眼手機道。
“好！”楊辰月一打方向盤，朝楊氏集團大廈駛去。
突然她有些疑惑道：“對了，我爸去北歐考察，為什麽不給我聯係？”
袁長秋麵不改色道：“聽楊叔說你們家發展過快，有不少同行業盯著你們的動向，萬一走漏了他去北歐請調香師的消息，未來的商業布局就陷入被動。
他故意沒有告訴你動向，就是為了讓你焦急悲傷，這樣才能瞞住外界所有人，方便遮掩他的行蹤。”
“確實是這樣！”
聽到袁長秋有理有據的解釋，楊辰月打消了最後一絲疑惑，絕美的臉上露出笑顏：“我們楊氏集團樹敵太多，我爸這樣做能避開對手公司的眼線……就是害我白擔心一場。”
“小心駛得萬年船嘛。”
袁長秋眼神閃過一抹精光，忽然裝作無意的問道：“對了，剛才那個陳小凡，具體是和你合作哪方麵？”
楊辰月不疑有他，一五一十的說道：“目前合作分兩方麵，一是代銷他們公司現有的兩款產品，二是共同生產銷售一款安神水香水。”
袁長秋突然說道：“現在你爸迴來了，以後可以不用合作了。”
楊辰月臉上露出為難之色：“可是我們已經簽過合作合同了，違約是要支付違約金的。”
她又解釋了一句：“而且陳小凡公司的產品，無論品質還是價格都很受歡迎，可以幫我們公司再進一步。”
袁長秋循循善誘道：“有了斯蒂芬大師坐鎮調香水，你還怕楊氏集團沒有好產品嗎？”
他半開玩笑地問道：“你不會對他有想法吧？”
“不可能！”
楊辰月急忙否認道。
“嗬嗬，我就是開個玩笑。”
袁長秋笑了笑，眼裏卻泛起一層冷意。
以他縱橫花叢的經驗，楊辰月的態度有問題！
雖然表麵上楊辰月果斷撇清關係，但這恰恰說明她心裏有鬼。
陳小凡……袁長秋嘴角勾起冷笑，若是你不來搗亂就算了，敢再找楊辰月別怪我把你沉湖。
“嘎吱！”
就在這時，前方一輛奔馳車開啟雙閃，緩緩降低車速。
楊辰月跟著降低速度，最後在路邊停下來。
“這輛車是你熟人？”袁長秋眯眼盯著前方的車。
“不清楚。”
楊辰月搖了搖頭，忽然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從車裏鑽出來。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前幾天指使吳洪斌去楊氏集團強賣藥方的董海昌。
此時，董海昌捧著一個精致的黑色盒子，一溜小跑來到楊辰月駕駛室旁邊。
他對著楊辰月深深鞠了一躬：“楊總，對不起，我們董家對不起您！”
楊辰月戒備地看著他，語氣疏離道：“董叔叔，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董海昌低著頭艱難道：“我今天上午才知道，我二弟董泰華，因為謀奪你們家的藥方，把你父親給殺害了……這是你父親的骨灰。”
他說完雙手將精致盒子高高舉過頭頂。
不怪他姿態如此卑微，任誰遇到陳小凡那個煞神，想活命都得把自己卑微到塵埃裏。
別說現在說軟化放低身段，哪怕是跪下來給楊辰月磕頭，隻要能讓陳小凡將這事揭過去，董家所有人包括董海昌眉頭都不皺一下。
“董叔叔，希望你說話注意點！”
楊辰月俏臉鐵青地怒道：“我爸正在去公司的路上，你說他死了是何居心！
你們董家好歹是省城四大家族之一，不至於用詛咒這種低劣手段吧？”
“你爸在去公司的路上？”
董海昌聽到這話愣住了。
他低頭看了看手中骨灰盒，如果楊辰月父親還活著，那這盒子裏躺著的是誰？
從北鬥昆侖歡迎儀式迴家後，董海昌立馬找到楊辰月父親遺骸火化，然後精選金絲楠木骨灰盒盛放來道歉。
要知道楊辰月父親的遺骸，是經過父親和殺人的暗衛保鏢確認過的……怎麽楊辰月說人還活著？
董海昌腦子一時間沒轉過來，有些艱難的開口：“辰月，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哼！我懶得和你廢話！”
楊辰月怒不可遏，一腳油門駕車揚長離去。
隻留下董海昌捧著骨灰站在路邊一臉茫然。
楊辰月到底是什麽意思？
難道嫌董家的誠意不夠？
可我還沒說補償方案啊！
董海昌皺眉思索，想起湖船上陳小凡說要向董家討一個公道。
公道，公道……
董海昌喃喃了幾句，似乎領悟到了什麽，立馬撥通父親的電話。
那頭響起董老爺子疲憊而緊張的聲音：“海昌，事情辦得怎麽樣了？陳先生和楊辰月說什麽了嗎？”
董海昌沉默了片刻：“楊辰月沒有接他父親的骨灰，還說他父親沒有死，是不是對咱們家還不滿？”
董老爺子唿吸急促起來：“她……真是這樣說的？”
“沒錯！”
董海昌沉聲道。
電話裏突然響起一個碎裂的聲音，似乎董老爺子手不穩摔碎了杯子。
“爸，為了董家，為了我們……要不你給他們一個公道吧。”董海昌語氣艱難地說道。
他這番話說得非常艱難，因為這個公道代表著人命。
“嗬嗬……”
董老爺子低聲笑了幾下，然後笑聲變得越來越大：“哈哈哈哈，不愧是我的好兒子啊，哈哈哈哈！”
董老爺子笑得眼淚都出來了。他從未想過會有這麽一天。
他原本以為自己堪比李淵，被兒子們連番逼著退位，現在才知道自己根本不配和李淵相比。
因為自己的好大兒，是想要自己的命！
足足笑了將近一分鍾，董老爺子才嘶啞著聲音說道：“好！陳小凡要的公道，我來給！
反正後花園裏的罪孽也有我一份！
我的命，拿去給他當公道！董家的命，你們來活！”
聽到楊辰月憤怒的指責，陳小凡有些無語地解釋。
他確實有些吃醋，但是並沒有誣蔑。
“我不管你是什麽意思，我父親的事不勞你費心了。”楊辰月冷冷扔下一句話，開車載著袁長秋快速離開。
望著他們離開的車子，陳小凡猶豫要不要追上去。
“現在楊辰月正在氣頭上，你追上去會適得其反。”這時謝珊走過來提醒道。
“我是想提醒她，那個袁長秋不是好人，肯定別有用心。”陳小凡沒好氣道。
雖然他對楊辰月有些吃醋，但還不至於分不清楚輕重。
那個袁長秋說話眼神躲閃，明顯接近楊辰月別有用心。
謝珊卻是一萬個不相信，“追女孩子不是你這樣的，咒人家父親已經死了，誰會樂意給你好臉色。”
陳小凡苦笑一聲：“你們不相信我說的？”
謝珊堅決地搖搖頭道：“憑借一根頭發，就能找到失蹤的人，還找到人的屍骨……這太魔幻了。”
陳小凡目光又看向潘夢穎。
潘夢穎似乎怕傷他自尊心，斟酌著用詞婉轉道：“我知道你很厲害，可你說的這種降頭術，有點像拍電影。”
陳小凡歎了一口氣，連謝珊和潘夢穎都不相信，楊辰月更加不可能相信了。
為今之計，隻有讓董家來出麵作證。
……
另一邊。
楊辰月和袁長秋開車離開雲霧山莊別墅區。
“長秋，我父親和斯蒂芬先生到哪了？”楊辰月一邊開車一邊迫不及待道。
“估計再有十幾分鍾，他們直接去楊氏集團大廈，咱們去那裏和他們碰麵吧。”袁長秋看了一眼手機道。
“好！”楊辰月一打方向盤，朝楊氏集團大廈駛去。
突然她有些疑惑道：“對了，我爸去北歐考察，為什麽不給我聯係？”
袁長秋麵不改色道：“聽楊叔說你們家發展過快，有不少同行業盯著你們的動向，萬一走漏了他去北歐請調香師的消息，未來的商業布局就陷入被動。
他故意沒有告訴你動向，就是為了讓你焦急悲傷，這樣才能瞞住外界所有人，方便遮掩他的行蹤。”
“確實是這樣！”
聽到袁長秋有理有據的解釋，楊辰月打消了最後一絲疑惑，絕美的臉上露出笑顏：“我們楊氏集團樹敵太多，我爸這樣做能避開對手公司的眼線……就是害我白擔心一場。”
“小心駛得萬年船嘛。”
袁長秋眼神閃過一抹精光，忽然裝作無意的問道：“對了，剛才那個陳小凡，具體是和你合作哪方麵？”
楊辰月不疑有他，一五一十的說道：“目前合作分兩方麵，一是代銷他們公司現有的兩款產品，二是共同生產銷售一款安神水香水。”
袁長秋突然說道：“現在你爸迴來了，以後可以不用合作了。”
楊辰月臉上露出為難之色：“可是我們已經簽過合作合同了，違約是要支付違約金的。”
她又解釋了一句：“而且陳小凡公司的產品，無論品質還是價格都很受歡迎，可以幫我們公司再進一步。”
袁長秋循循善誘道：“有了斯蒂芬大師坐鎮調香水，你還怕楊氏集團沒有好產品嗎？”
他半開玩笑地問道：“你不會對他有想法吧？”
“不可能！”
楊辰月急忙否認道。
“嗬嗬，我就是開個玩笑。”
袁長秋笑了笑，眼裏卻泛起一層冷意。
以他縱橫花叢的經驗，楊辰月的態度有問題！
雖然表麵上楊辰月果斷撇清關係，但這恰恰說明她心裏有鬼。
陳小凡……袁長秋嘴角勾起冷笑，若是你不來搗亂就算了，敢再找楊辰月別怪我把你沉湖。
“嘎吱！”
就在這時，前方一輛奔馳車開啟雙閃，緩緩降低車速。
楊辰月跟著降低速度，最後在路邊停下來。
“這輛車是你熟人？”袁長秋眯眼盯著前方的車。
“不清楚。”
楊辰月搖了搖頭，忽然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從車裏鑽出來。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前幾天指使吳洪斌去楊氏集團強賣藥方的董海昌。
此時，董海昌捧著一個精致的黑色盒子，一溜小跑來到楊辰月駕駛室旁邊。
他對著楊辰月深深鞠了一躬：“楊總，對不起，我們董家對不起您！”
楊辰月戒備地看著他，語氣疏離道：“董叔叔，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董海昌低著頭艱難道：“我今天上午才知道，我二弟董泰華，因為謀奪你們家的藥方，把你父親給殺害了……這是你父親的骨灰。”
他說完雙手將精致盒子高高舉過頭頂。
不怪他姿態如此卑微，任誰遇到陳小凡那個煞神，想活命都得把自己卑微到塵埃裏。
別說現在說軟化放低身段，哪怕是跪下來給楊辰月磕頭，隻要能讓陳小凡將這事揭過去，董家所有人包括董海昌眉頭都不皺一下。
“董叔叔，希望你說話注意點！”
楊辰月俏臉鐵青地怒道：“我爸正在去公司的路上，你說他死了是何居心！
你們董家好歹是省城四大家族之一，不至於用詛咒這種低劣手段吧？”
“你爸在去公司的路上？”
董海昌聽到這話愣住了。
他低頭看了看手中骨灰盒，如果楊辰月父親還活著，那這盒子裏躺著的是誰？
從北鬥昆侖歡迎儀式迴家後，董海昌立馬找到楊辰月父親遺骸火化，然後精選金絲楠木骨灰盒盛放來道歉。
要知道楊辰月父親的遺骸，是經過父親和殺人的暗衛保鏢確認過的……怎麽楊辰月說人還活著？
董海昌腦子一時間沒轉過來，有些艱難的開口：“辰月，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哼！我懶得和你廢話！”
楊辰月怒不可遏，一腳油門駕車揚長離去。
隻留下董海昌捧著骨灰站在路邊一臉茫然。
楊辰月到底是什麽意思？
難道嫌董家的誠意不夠？
可我還沒說補償方案啊！
董海昌皺眉思索，想起湖船上陳小凡說要向董家討一個公道。
公道，公道……
董海昌喃喃了幾句，似乎領悟到了什麽，立馬撥通父親的電話。
那頭響起董老爺子疲憊而緊張的聲音：“海昌，事情辦得怎麽樣了？陳先生和楊辰月說什麽了嗎？”
董海昌沉默了片刻：“楊辰月沒有接他父親的骨灰，還說他父親沒有死，是不是對咱們家還不滿？”
董老爺子唿吸急促起來：“她……真是這樣說的？”
“沒錯！”
董海昌沉聲道。
電話裏突然響起一個碎裂的聲音，似乎董老爺子手不穩摔碎了杯子。
“爸，為了董家，為了我們……要不你給他們一個公道吧。”董海昌語氣艱難地說道。
他這番話說得非常艱難，因為這個公道代表著人命。
“嗬嗬……”
董老爺子低聲笑了幾下，然後笑聲變得越來越大：“哈哈哈哈，不愧是我的好兒子啊，哈哈哈哈！”
董老爺子笑得眼淚都出來了。他從未想過會有這麽一天。
他原本以為自己堪比李淵，被兒子們連番逼著退位，現在才知道自己根本不配和李淵相比。
因為自己的好大兒，是想要自己的命！
足足笑了將近一分鍾，董老爺子才嘶啞著聲音說道：“好！陳小凡要的公道，我來給！
反正後花園裏的罪孽也有我一份！
我的命，拿去給他當公道！董家的命，你們來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