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少捷聽到首長的話,一下就驚得呆住了。


    直接被判死刑,這怎麽可能呢?!


    張加輝幾個年輕調查員前麵還滿眼恨意,現在也一下慌了,他們大喊道:“我們家裏都是有背景的,章老不可能直接判我們死刑,我們又沒犯什麽死罪。”


    他們才二十多歲,不能死。


    楊振東聽了這話歇斯底裏的道:“對,這是嚇唬我們呢,我們不可能被直接判處死刑,我們又沒犯什麽致死的刑法。”


    胡少捷被楊振東的說話聲震迴神來,他大力掙脫的繩索,想要出來。


    “你們放了我,我不會逃,我要迴京都問清楚,我不信上麵會判我們死刑。”


    他見多了被判死刑的人,從來不知道聽到自己判了死刑時,是這種心情。


    他不想死,他攢了那麽多錢還沒好好享福呢,他怎麽能死。


    楊振東這時轉頭看到林清清正站在人群裏,他找到了發泄口,開始破口大罵:“縮頭烏龜,你終於敢出來了,你個偷盜藥方的竊賊,你就算想辦法處理了我們,下一批人也很快會就去過來調查你,你逃不掉……”


    “噗~”


    他還沒罵完,就被蔣海霞一腳踹飛到三米外。


    蔣海霞這一腳使出了十分力,楊振龍直接噴出一口老血,兩顆後槽牙也隨著那口血,從他嘴裏一起噴出來。


    他墜地後感覺自己五髒六腑都像被火燒一樣,火辣辣的疼。


    把大院門口的人都看呆了。


    乖乖,清清的警衛員這麽厲害!


    這還沒完,蔣海霞跑過去又將楊振東踢迴來。


    蔣海霞的第二腳又把楊振東踢出了幾口血。


    這一來一迴,他已經少了兩口氣。


    胡少捷看到這一幕,嚇得往旁邊挪了挪,好似自己能跑得掉似的。


    林母想衝上去揍調查組的其他人,被林清清一把拉住:“娘,別費那力,你上去打也隻是讓他們皮肉疼,讓海霞來能把他們廢了。”


    林母想到昨晚女婿示範給蔣海霞看的那幾招,她點了點頭:“那咱就看戲。”


    楊振東已經吐了好幾口血,蔣海霞一點都不擔心他會死。


    她抓著楊振東肩膀上的繩子,將他立起來。


    眼神冰冷的看著楊振東,如同看一個死人。


    楊振東軟趴趴的任由她提著,右眼因為重重墜地時帶出了很多擦傷,已經睜不開了。


    他睜著左眼看到蔣海霞的麵色,眼中露出了深深的恐懼。


    “別打我,別打我,我一個字都不敢說了,林清清沒有偷到別人的藥方,是我說錯了。” 他央求道。


    楊振東以為是自己說錯了話才被打的,他不知道,今天這頓打他是躲不掉的。


    蔣海霞不被他的話影響,快速握拳中指突起,這樣一拳打出去傷害力最大。


    她都拳頭快速地打在楊振東全身關節的連接處。


    “劈裏啪啦。”


    骨頭碎裂的聲音,傳入所有人的耳中。


    半秒後,楊振東的慘叫聲完全覆蓋了骨頭碎裂的聲音。


    整個場地中都是他的慘叫。


    “啊……啊……啊……啊……啊……”


    調查組的其他人看到楊振東被打得像塊死肉,也不敢說話了,也不敢喊冤了。


    都老老實實地縮著。


    而院門口的人,好像在看蔣海霞表演似的,眼眨都不敢眨,生怕漏看了什麽。


    林母張著嘴,看那天還神氣活現的調查組組長,現在隻剩兩口氣了,像死人一樣被蔣海霞丟在地上。


    小梅雖然覺得這樣打人有些兇殘,但是一想到這些人在審訊時為難過林清清,她心一點都不軟了,甚至還覺得打得不夠狠。


    周獵跟她說,調查組的人在審訊時都不給她姐吃飯,她姐現在可是懷著孕呢,這些人竟然能狠下心斷兩天的吃食和水,真該死。


    蔣海霞解決完一個,又抓起胡少捷。


    胡少捷看自己被提起來了,他連忙慌張的說道:“不讓林清清吃飯不是我的主意,要半夜審她不讓她睡覺,也不是我的主意,我什麽都沒幹過,別打我別打我,我給你錢,很多很多錢。”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到他們在審訊時對林清清做的那些事,蔣海霞下手就更重了。


    眾嫂子聽說在審訊林清清時,竟然飯都不給吃,對懷孕的女人這樣,這是想嚴刑逼供啊。


    這肯定是沒有真憑實據,要是有證據為什麽不直接擺出來,反而還要想這些肮髒的辦法來逼人招供。


    幸好她們在第三天就把林清清救出來了,要是時間長了有什麽事可咋辦。


    林母聽到這個話,氣得嘴唇都發抖。


    她轉頭問林清清:“妮兒,這事你咋沒跟我說嘞,這幫該死的太沒有良心了。”


    她說著說著又哭出來了。


    林清清拍拍她的背道:“隻要我最後無事不就好了嗎?跟你說了你會更擔心啊。”


    林母抹著眼淚道:“等會兒你就去李主任那看看,身體怎麽樣,你被調查組帶走的第二天,她還上門來關心了你的事。”


    “好,等這邊事情解決我就去。”她安慰著林母。


    林母盯著被蔣海霞,打完丟到一地上的幾人,她恨不得自己眼神能殺人,把幾個人盯死。


    幾分鍾後,蔣海霞把幾人都招唿完了。


    首長揮揮手讓鷹爪組的人,把人提走,今天要派人把調查組的人送到京都去。


    路上還得三天時間,別死在路上了。


    “等等,我有句話要跟楊組長說。”


    林清清對首長說道。


    首長點點頭。


    盡管楊振東被捆住,也被打得沒有了還手之力,提著人的鄒峰還是把楊振東雙手按住。


    林清清走過去,仔細看了眼半死不活的楊振東,確認他能聽到自己講話後。


    她靠近了幾分,聲音不大不小的,在楊振東耳邊說道:“你的那兩位同事確實是死在我的手上,我在自己的身上塗了毒藥。”


    楊振東不可置信的睜大眼,他現在大腦裏思維很混亂,林清清進審訊室的時候已經被搜過身,確實是沒帶任何私人物品進入審訊室,毒藥是哪裏來的?


    他們的人一直守在門外,審訊室又沒有窗戶,毒藥到底是哪裏來的?


    他正想著又聽林清清說道:“你們來部隊抓我之前,我就已經派人拿東西去找了章老,昨天我與他做了交易,其中一條就是你們調查組的人全 部 死。”


    最後三個字,林清清一字一字的說道。


    楊振東驚恐的看著林清清,他不敢相信才十八歲的小姑娘,竟然能與章老做交易,她到底是拿出了什麽東西,章老想都不想就直接下令殺死調查組的人。


    那豈不是說明他們背後的人,也已經危在旦夕了。


    一切都完了。


    林清清在他驚恐的眼神中,又補了一句:“如果你們不暴露我的身份,我也不會讓你們死。”


    暴露她的身份,就是讓她和她的家人,及孩子,隨時遭到暗殺。


    別人讓她死,她為什麽還要手下留情。


    林清清麵上含笑,手心突然多了一枚褐色銀針,她拍了拍楊振東的肩膀,毒針也隨之插進了他的肩上。


    “再見,楊組長。”


    說完,這句話她便又迴到大院門口。


    一個小時後,楊振東將無聲無息的死去,真是便宜他了,林清清心裏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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