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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音落下,隻見燕山月臉色大變,眉目之間浮上焦躁。


    方休白心下一跳,皺眉擔憂起來。


    燕山月知道自己著急了,很快壓抑下那股情緒。


    他盡量讓自己平靜點。


    “目前形式大好。”


    燕山月道:“雖然沒有救下宣王爺,但皇帝被祝老太婆重傷,都城裏的其他駐軍之類的,都被我鎮壓了,包括外麵的軍隊也被已經控製住,加之因為皇帝故意挑釁民心,現在很多民眾都操起工具來幫忙。”


    他頓了頓,接著道:“而都城隻是一個開始,其他城池也有了很多變動,一切都在有序進行當中,可以說是萬事俱備隻欠東風了。”


    說完這句話,方休白意識到燕山月看了自己一眼。


    他開頭也看了過去。


    然後苦笑了一下。


    他知道這句話的意思是什麽。


    方休白攤攤手,道:“也就是說,現在都城裏,皇宮已經被團團包圍住,隻要攻破了皇宮,一切就算成功了。”


    燕山月想了想點頭。


    確實如此。


    都城是最難啃的一塊骨頭,其他地方有他的布局早就一點點被蠶食掉,甚至有的城池根本不會發生戰爭動亂,隻是管理者更換了,僅此而已。


    “皇帝重傷,黑甲軍鎮守皇城,我派軍試了好幾次,都沒有攻下來。黑甲軍還是難以攻克的,除非……”


    燕山月沒有說下去。


    方休白笑了,他懂這位的意思。


    不管是燕山月還是祝老太婆,之所以願意給他合作的原因之一就是煉獄之主在他體內。


    那可是一個定時炸彈,一旦爆發出來,威力不可想象。


    可惜他就是狐假虎威。


    煉獄之主始終沒有蘇醒複活,過於的奇怪了。


    方休白苦笑一下道:“七皇子,我懂你的意思,你是希望我可以利用煉獄之主攻破皇城。”


    燕山月點頭。


    方休白又道:“不是我不願意,皇城一行我受傷過於嚴重,我現在沒有能力驅動煉獄之主。”


    燕山月的麵色一暗,看了看方休白受傷的軀體,著實嚴重。


    這一點,倒是他虧待燕山月和祝老太婆了。


    方休白雖然不願意摻和到皇權鬥爭當中,但京城一行,的確得到了燕山月非常多的幫助。


    沒有他的話,他不會這麽順利的救出妹妹。


    想了下,方休白還是道:“可以等幾天嗎?稍微恢複一些,我便試試把煉獄之主召喚出來。”


    他並不是要恢複,而是多等幾天,看看能不能喚醒煉獄之主。


    聽到這,燕山月眼神變了變。


    他沒有開口,而是找了張椅子桌下,閉目想了想。


    方休白許寸草都沒有打擾他。


    過了大概一盞茶的功夫,燕山月的睜開雙眸,先是黯淡了一下,隨即又恢複正常。


    他走到方休白麵前,行了個禮,道:“多謝許兄願意相助,我已想通了,皇權鬥爭本身就是看命而來的,許兄你已救出妹妹,還是盡快離開京城,早日迴去吧,就不牽連到你們了。”


    燕山月是深思熟慮過的。


    世事變化,尤其的快。


    何況是戰爭這種事情,牽一發而動全身。


    就像他想要救宣王爺,最後還不是沒有救下來。


    而且需要煉獄之主本身就是一步險棋。


    走與不走的區別不大,他還是要另外想辦法才是。


    自古能成為君王的,必然要依靠自己,而不是外力的幫助。


    燕山月對這一點看的很透徹。


    他也確實有成為一位明君的底子,因此才能果決的放棄掉煉獄之主的計劃。


    聽到這,方休白麵色變了變。


    說實話,燕山月的抉擇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


    他以為非得需要煉獄之主不可呢。


    但——


    方休白笑了下:“七皇子莫要讓我離開了,我在這京城多休養幾日,看看這裏的變化,如果可以召喚煉獄之主,我必定義不容辭。”


    別人有情,他不能無義。


    燕山月和方休白都是聰明人,他們做下的的決定不會改變。


    燕山月又恭敬地給方休白行了禮,然後對許寸草道:“許姑娘,麻煩好好照料你哥哥。”


    說完,燕山月便離開了。


    方休白繼續修煉。


    許寸草就像一個小尾巴一樣一直照顧在身邊,一刻都離不開,連睡覺也是直接盤膝坐在椅子上修煉。


    方休白讓宣王派人告訴許寸草外麵的形式,許寸草會把知道的講給方休白。


    他沉入在修煉裏,那模糊的意識對外界的情況還是有所知道。


    四個字形容。


    損傷慘重。


    都城分為三塊,內城外城和皇城。


    內外城都被燕山月所占據,但是皇城固若金湯,這些日子試了很多的辦法都沒有攻克下來。


    燕山月也派了高手想要強行攻城,但皇室也有高手,一次次阻攔下來。


    他這邊損失很嚴重。


    現在兩方已經陷入了僵持的狀態。


    燕山月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依靠糧草困死皇城。


    可——


    誰知道裏麵囤積了多少糧食呢。


    反正這才幾天過去,黑甲軍和沒事人一樣。


    最重要的是,皇帝一直沒有出現。


    這些軍隊的首領是七皇子的消息早就傳出去了,根本隱瞞不了。


    而他所豎立的旗子就是為宣王爺報仇,推倒強權。


    百姓們心雖一直掛念,但用處不大。


    一支騎兵衝鋒,幾個時辰就能屠掉一座城池。


    知道七皇子要推翻父皇皇位的事情,皇帝竟然沒有出現,沒有譴責,這不得不讓人懷疑,在醞釀著什麽陰謀。


    燕山月也越加的感覺到不安。


    期間他也來看望了幾次方休白,沒有提煉獄之主的事情,反倒是讓他快點離開都城。


    這裏變化一觸即發。


    要是真失敗了,那都城的百姓誰都活不了。


    ……


    時間一點點過去。


    一日如三秋的難過。


    經過幾日的調養,方休白恢複了許多。


    主要還是依靠玉仙劍,對邪祟之力的克製作用。


    今天方休白沒有修煉,而是陪妹妹說話,陪她吃些東西。


    其實他想早點把妹妹送到安縣。


    但路途遙遠,指不定有什麽危險,他放心不下。


    且許寸草實在是黏他,也說不動她獨自離開。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識海之內的煉獄之主依然沒有動靜,倒是那火焰暴漲的嚴重。


    方休白無語。


    覺悟師傅的威力就那麽大嗎?


    但方休白並不知道的是,今天一切都將發生變化。


    因為皇帝出關了。


    吸收爐鼎的皇帝出關了。


    皇帝圈養了很多爐鼎,除了許寸草外,其他都是圈養在一起的。


    大概有十幾人。


    全部被控製著。


    如今現在全死了,變成枯萎的屍體,隻有薄薄的一層皮粘連著骨頭,連血肉也沒有了,死的非常慘烈。


    皇帝推開木門,沐浴陽光。


    體內邪惡的靈力動蕩,他感覺到自己又強了許多。


    要是許寸草沒跑,那他會更強的。


    不過——


    天下都是他的,他不覺得養了這麽久的金絲雀能逃掉。


    “饒你一條命,好好修煉。”


    皇帝突然說,之後便離開了。


    房間裏,一個瘦骨嶙峋的女人,像是好幾年沒有吃過飯一樣,瘦的一點人形也沒有了。


    仔細看,她正是紅衣女子。


    她也是爐鼎。


    皇帝饒恕了她一命,那又如何?


    現在生不如死。


    還不知道需要多久才能修煉到以前的樣子呢。


    紅衣女子慘烈笑了一下。


    踉踉蹌蹌的走出宮殿。


    皇帝走在皇宮中,身邊是太監,顫顫巍巍跟著,而侍衛們都去守衛皇城了。


    太監小心的匯報著近日的狀況。


    知道叛軍的首領是七皇子,皇帝眸光閃過厲色,道:“原來是他個小孽畜,以前宣王就最寵溺他,還有宣王的最廢物的第四子,早知道如此,就應該直接殺了他。”


    他一直都不喜歡第七子。


    沒想到,現在竟然敢叛變,還成為幕後主使操縱了一切,這是皇帝怎麽也想不到的。


    後麵的太監瑟瑟發抖,完全不敢開口說話。


    咒罵了幾句,皇帝道:“其他呢?”


    太監趕忙道:“其他一切正常,皇城固守金湯,那群叛賊完全攻打不進來。隻是張將軍一定要我呈告陛下的是,叛賊們決定圍困皇城,截斷了河水,但皇城地下本身就是大水庫,並無大礙,隻是糧草消耗極多。”


    皇帝擺擺手,“這不是大事,皇城囤積了起碼兩個月的軍糧,這才幾天,就操心這東西,不如想想怎麽打勝仗。”


    太監趕緊拍馬屁,“陛下說的是,還是陛下英明,一直有在皇宮囤積糧草。而且現在陛下出關,一定能快速擊敗叛軍重新奪得王朝的歸屬。”


    皇帝聽了,心下甚為喜悅。


    沒有一個當權者不喜歡拍馬屁,不喜歡歌功頌德的。


    話雖這麽說,但真實情況,皇帝還真是沒有什麽把握。


    修煉和打仗守國完全不一樣。


    皇帝心思詭異,淨考慮一些邪門歪道,加之是大皇子,所以才有如今的地位。


    否則憑借他的才能,根本不足以坐上皇帝。


    皇帝很清楚這一點。


    所以這麽些年,他的歪心思全用在了修煉上,隻要天下獨尊,他便能成為一個王朝的主人,所有人向他臣服。


    最為關鍵的是,他並不想永遠隻當人間的帝王。


    他還想要去仙界看了看。


    而這絕對離不開一些別的東西幫助。


    “許從雲,許寸草,你們會乖乖的送上門來,真以為我救走人,朕就沒有辦法了嗎?”


    皇帝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


    皇帝出關,一切形式將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大戰一觸即發。


    皇帝出現城牆的消息像是瘋了一樣傳出去,與之還有一則消息。


    燕山月急匆匆的,他這幾天焦頭爛額,忙的團團轉,又實在不想因為自己而亂了方休白養傷。


    但今天,他不得不來了。


    作為主帥,燕山月已經與父皇相隔著見過麵了。


    不過那位並沒有把他當一迴事,反而就是當一個傳聲筒。


    方休白正在吃魚,燕山月闖了進來。


    “壞了壞了。”


    燕山月話說的很急促。


    “發生什麽了?”方休白放下筷子詢問。


    可到了這,燕山月口中的話,反倒不知如何說出去了。


    這讓方休白意識到,這事恐怕和自己有莫大的關聯。


    “七皇子,您有話直說。”


    燕山月走來走去,繞的眼睛都快暈了,才停下來道了一句,“你可認識觀靈?”


    觀靈?


    方休白驚訝。


    他太認識了。


    安縣之時,觀靈就不聲不響的離開了。


    他也看得出來,觀靈對自己有愛慕之心。


    隻是他已有田夏與薛新柔,對觀靈的情感很複雜。


    方休白道了一句:“自然認識!她怎麽了?”


    燕山月眼眸轉了一圈,道:“還與你有莫大關係。”


    的確有。


    還救過他的命呢。


    在祝家山莊,要不是觀靈,恐怕他早就死在了趙麟之的手裏。


    一個天仙一樣的姑娘,竟然拚命背著他逃跑,往日的形象一點也沒了。


    也正是因為救命之情,方休白對觀靈的感情很複雜。


    “她被皇帝綁了,落在皇宮裏,說要你帶著許姑娘,一同到皇宮裏,否則就斬立決。”


    方休白猛的拍了一下桌子。


    皇帝竟然綁架了觀靈,還以此威脅他。


    燕山月猶豫了一下,接著道:“還有,據說皇帝也派人去安縣了,不過那位薛大當家真真的厲害,去的人都無功而返,不過好像她們也受了傷。”


    方休白更氣了。


    皇帝竟然派人直接去安縣。


    目的顯而易見,為了抓人逼迫方休白現身。


    隻是薛新柔等人逃走了,觀靈被抓了。


    今天燕山月真的被震驚到了。


    隻是他實在不明白,皇帝做這些都是為了得到爐鼎提升實力。


    可那又如何呢?


    即使京城還給皇帝,其他地方也已經是他的了。


    “還有誰被抓了嗎?”


    方休白又問了一句。


    燕山月想了想道,“好像還有姚慈,衛雅,陳朵等人,u看書wwukansu.co和您有關聯的全被抓了,還有一些平民,也被抓了。說是,你如果不出現,就每隔一個時辰砍殺一顆腦袋。”


    燕山月實在不願意來找方休白,但他又毫無辦法。


    方休白眼中有怒火燃燒。


    這皇帝真是可惡,想要通過這個把他拿捏的死死的。


    被抓的這些人,結果已經不算好不算壞,若是薛新柔和田夏等人被抓到,那後果不堪設想。


    他就是拚了命,也得趕緊去皇宮。


    但現在呢?


    是要為了自己活命?


    還是要往皇宮走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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