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護的嘴角抽了抽。
此刻他正在一家酒館之中。
當然，喝的是清酒。
在這個島國的傳說之中，清酒是神的恩賜，不過一護現在雖然身在島國，但確實不是島國人了。
他是學園都市人！
他是高貴的學園都市人！
不知道有多少島國人想要進入到學園都市裏麵，獲得學園都市的‘學籍’。
可惜，學園都市目前沒有繼續擴張的打算。
他們坐在吧台前，一護看著眼前的清酒，有些畏懼。
過去他還是未成年，真的沒有喝過酒。
但是這是天使的邀請，他要是拒絕的話，會不會對方當場打死？
“看上去要準備戰鬥一樣。”齋藤有些樂的說道“這又不是什麽要人性命的東西。”
一護鄭重的端起酒杯，品了一口清酒。
他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說道“夜之國的偉大主宰，您出現在我的麵前，總不可能隻是為了讓我喝酒吧？”
“嘖，這不是認識我嘛。”齋藤嘖了一聲，然後突然說道“我ncer。”
！
一護瞳孔放大，當即便要用令咒唿喚阿蒙了。
不過齋藤一隻手按在了他的手上，淡淡的說道“我要是想要殺你的話，你根本沒有機會唿叫你的從者。”
“……”一護沉默，沒有說話。
“我想要與你合作。”齋藤不老不死輕聲說道“在聖杯戰爭之中，結盟本來就是一個非常常見的事情，隻有一個人的話，是不可能從聖杯戰爭之中生存到最後的。”
“……結盟？”一護陷入到了思考，他也的確需要和其他人結盟。
一般來說，雖然正神教會們會允許外界的超凡者們加入到聖杯戰爭之中，但是禦三家一般都會聯手將那些野生超凡者給幹掉然後再分出勝負的。
畢竟就算人家三個教會之間有些內部衝突，但那也是正神內部之間的事情，其他人是什麽歪瓜裂棗？
為了防止被禦三家的三位英靈直接橫掃出局，所以參與聖杯戰爭的超凡者們也一般都會在最初的試探之後進行結盟。
和齋藤結盟……
倒也不是不可以。
畢竟這可是一位天使，就算隻是聖杯召喚出來的天使的投影，但那也是非常強大的存在了。
所以在思考之後，他說道“你的禦主呢？”
“死了。”齋藤淡淡的說“你說可不可笑？他將我召喚出來之後對我下達的第一個命令就是讓我幹掉他。”
“哈？”一護有些摸不著頭腦，這是什麽鬼命令？
“那你……”
一護有些狐疑的看著齋藤，一般來說，禦主在死亡之後，從者也會隨之消失的吧？
從者是依靠聖杯的力量才出現在冬木市之中的，他們之中甚至已經有人死亡了，所以沒有了與聖杯的聯係，他們就會消散。
當然，他們如果真的還想參與進來的話，那麽大不了本體前來就是了。
隻不過這樣會動搖聖杯戰爭的根基，教會是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的。
“對於我來說，沒有死亡，或者說遍地都是死亡，死與生對我來說沒有意義。”齋藤輕聲說道“我殺了他，但是又讓他複活了，隻不過在這個過程中去除了他能夠思考的成分。”
合著您就是把人家煉成傀儡了唄。
一護明白了齋藤所說的意思，他不由說道“那為什麽找我合作呢？像操控你的禦主一樣，將我也操控了不是更有利嗎？”
“哈！”齋藤笑了“因為你是我的後輩，你現在的實力，不正是因為在我的帝國之中進行鍛煉得來的嗎？！”
“？！”一護唿吸變得沉重，他看著齋藤，齋藤則是嗬嗬一笑
“告訴你一件事情。”
齋藤笑後，神色變得認真“黑暗、黃昏與死神這三途徑的所有天使，都能夠在你的‘遨遊’之中保留有關對你的記憶。”
她的話讓一護陷入到了震驚之中。
黑暗，黃昏和死神三途徑的人能夠保存有關他在塔羅會任務之中的記憶？
黑暗途徑……應該是黑夜教會的不眠者途徑，死神途徑自然就是自己走上的收屍人途徑了，黃昏途徑那應該就是戰神教會的戰士途經。
他本來是摸不清黃昏途徑是哪一個的，但聯係了一下黑暗途徑，他大概便猜出了黃昏指向的是什麽。
因為這三個途徑是相鄰途徑，所以雖然不知道黃昏代指什麽，但是從相鄰途徑上發散一下思維，那麽不難想出黃昏是戰士途徑這一事實。
“……這三個途徑的天使，能夠保留記憶嗎……”一護輕聲說道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麽他如果以後再進行任務的話，對待任務世界之中這三個途徑的天使就要慎重再慎重了。
因為如果在任務世界招惹到了他們，那麽說不定就算在任務世界之中躲過了他們的追殺，迴到現世之後也會被他們盯上。
所以齋藤不老不死還記得自己之前在夜之國修行的經曆，不過……
這就是祂找到自己的原因嗎？
一位天使，會以這種原因就來找他合作嗎？
“你也不要將天使想的太神秘。”齋藤淡淡的說道“雖然大部分天使確實都是很深沉的，但也有部分天使很正常，甚至會在永恆的生命之中選擇較為輕鬆的形式度過。”
“好吧。”一護說“您來合作的話，我當然是同意的。”
不管怎麽說，齋藤都是在當初的夜之國幫了自己的，一護一向是一個感恩的人。
別人幫助了自己，那麽自己當然就要幫助迴去，更不要說此刻齋藤還不是來尋求幫助的了。
和齋藤進行合作打這一場聖杯戰爭，本來對他也是有很大好處的東西。
齋藤淡笑一聲，隨即手指向前一點，一個畫麵便出現在了一護酒杯之中。
一護酒杯之中那殘留的酒水變得澄淨無比，隨即一個畫麵映在了那澄淨的酒水之中。
“這是……”
一護看著那酒杯之中的畫麵，不由瞳孔放大。
“……拿破侖？！”
是的，在畫麵之中的正是拿破侖。
一護曾經在法國之中見到過拿破侖，不過此刻的拿破侖比那個時候的他更成熟許多，此刻他出現在了一座大教堂的外麵。
雖然說拿破侖已經死了，死在了永恆烈陽教會的刺客手中，但是聖杯召喚的是曆史投影，活的天使固然可以選擇將自己的意誌投射進這曆史投影之中，死亡存在的曆史投影也可以被聖杯召喚出來。
隻要你在曆史之中出現過，那麽就有曆史投影，就可以被聖杯召喚出來。
所以拿破侖仍然可以被召喚出來。
而他出現的地方……
那是永恆烈陽的大教堂！
“他該不會是要……”
一護還沒說完，拿破侖便已經做了出來。
他的手中出現了一個手炮，如果他沒看錯的話，那就是在拿破侖的傳說之中赫赫有名的‘高歌凱旋之炮’！
據說在手炮是一件非常強大的非凡道具，是拿破侖曾經的摯友兼在蒸汽教會時期的隊長範·艾斯汀大主教為他鍛造的。
傳說之中這是因為拿破侖曾經用大炮轟擊過斯芬克斯，並且為觸發了某種儀式，範·艾斯汀大主教將那隻手炮進行了神秘學意義上的改造，使那隻手炮具備了對神秘事物特攻的特性。
在此刻，拿破侖便用這隻手炮對準了永恆烈陽教會的大門。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麽比神更神秘的了，而教堂可以說是神棲居的地方，那自然也是非常神秘的地方。
然而在這一刻……
轟！
刹那間，拿破侖便對著永恆烈陽教會的大門發出了炮擊，
祂真的瘋了！
一發燦爛的光芒從炮口之中轟出，直接轟向了永恆烈陽的大門口，刹那間就是極其恐怖的聲響爆發出來。
雖然是看著酒中的畫麵，但一護卻仿佛就是在旁邊一樣感受著那狂暴的聲音與破壞，他整個人都呆愣在了原地。
拿破侖……
這也太猛了。
竟然敢在冬木市這種地方對著永恆烈陽教會的大門轟？
雖然說祂最後的死亡確實和永恆烈陽教會有關，但這也太過……
勇猛了。
這種做法簡直就等同於與永恆烈陽教會開戰啊！
他繼續看著酒中的畫麵，看著那巨大的教堂之中散發出了更加璀璨的光芒，那光芒貼在教堂之上，將拿破侖釋放的炮擊擋了下來。
兩道光芒相碰撞，最終拿破侖的炮擊消散了。
下一刻，永恆烈陽教會的大門打開，一個中年男人直接出現。
他的手中出現了一把火焰之劍，而拿破侖則在看到他之後露出了一個兇狠的笑容“我們後會有期，蘇爾特爾。”
隨即祂便離開了此地。
畫麵到這裏便結束了。
一護仍然沉浸在那畫麵之中，過了好久他才緩緩說道“祂……這太瘋狂了。”
“是的，這太瘋狂了。”齋藤輕聲說道“所以，這種瘋狂的事才會由祂做出來。”
炮轟教會大門，這可以說是真的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齋藤說這種事才能由拿破侖做出來，是說……
拿破侖瘋了？
按照曆史之中的記載，拿破侖後期的行為的確是非常反常。
曆史中的拿破侖從厄爾巴島之中迴來之後便做出了一件又一件與以前截然不同的事情，甚至於讓她的妻子和女兒都離開了他，而之後他更是拋棄了自己一直以來的信仰‘蒸汽教會’，轉而與永恆烈陽教會開始合作。
在之後更是直接宣布要稱帝，作為大革命的推動者、引領者，拿破侖幾乎等同於大革命的化身，然而這位大革命的化身最後卻選擇了稱帝，這是何等的諷刺？
這種行為的確是很迷惑的，但是要說他瘋了……
似乎也不至於。
但此刻他的行為，的確像是瘋了。
一護不由想起當初在法國見到的那位執政官，那個時候的他英姿勃發，神采奕奕，後麵究竟發生了什麽讓祂有了那麽巨大的轉變？
“這次的聖杯戰爭，祂是一個巨大的變數。”齋藤輕聲說道“因為誰也無法預測一個瘋狂的人會做出什麽事情。”
“是……”一護非常認同齋藤的說法
拿破侖雖然沒有失控，但比失控的人還要可怕。
失控了的人大部分都是陷入到了完全的瘋狂之中，那樣隻需要將其殺死就足夠了，但是拿破侖明顯還有著智慧，即使是做出了炮轟永恆烈陽教會這樣的事情，他也仍然有著一定的理智。
“蘇爾特爾……是那位傳說中的火巨人嗎？”一護又想到了最後拿破侖所說的話。
蘇爾特爾是北歐神話之中的滅世魔人，這位火巨人用手中的火焰之劍毀滅了北歐神話的世界，在諸神黃昏之中祂戰勝了自己的敵人，並且活到了最後。
是少數活過了諸神黃昏的存在。
齋藤道“嗯，祂就是本次聖杯戰爭之中的ruler。”
實際上蘇爾特爾還是永恆烈陽教會如今的教皇，永恆烈陽教會召喚自己教皇來參戰那自然是沒什麽困難的。
祂的直接便是‘ruler’，因為ruler這個職介比較特殊，雖然都是出現在禦三家之中，但也是每家輪流一次的。
這一次的戰爭中，ruler這個職介便輪到永恆烈陽教會了。
無論永恆烈陽教會召喚出了誰，最後都會被聖杯賦予ruler這個職介。
“這一次的……聖杯戰爭，質量也都太高了吧？”
一護忍不住說道
阿蒙，拿破侖，夜之國的主宰齋藤，蘇爾特爾，這四位……
都是天使！
阿蒙和拿破侖甚至是天使之中都非常強大的那一類！
蘇爾特爾他不是很了解，但從北歐神話之中那赫赫兇名來看，是天使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聖杯戰爭之中總共八位英靈，現在已知的四位英靈都已經如此強大了，不知道剩下的四位英靈會是什麽水平。
希望……
能夠正常一些吧。
一護心中祈禱。
他隻是想參與一場聖杯戰爭而已，怎麽現在要變成天使亂戰了？
正常的聖杯戰爭之中，不是有一個天使級的曆史投影都已經非常罕見了嗎？
這一次是個怎麽迴事啊？
一護有些抓狂。
“好了，天亮了。”
齋藤說“讓我們接下來再見。”
在外麵，太陽正在升起。
此刻他正在一家酒館之中。
當然，喝的是清酒。
在這個島國的傳說之中，清酒是神的恩賜，不過一護現在雖然身在島國，但確實不是島國人了。
他是學園都市人！
他是高貴的學園都市人！
不知道有多少島國人想要進入到學園都市裏麵，獲得學園都市的‘學籍’。
可惜，學園都市目前沒有繼續擴張的打算。
他們坐在吧台前，一護看著眼前的清酒，有些畏懼。
過去他還是未成年，真的沒有喝過酒。
但是這是天使的邀請，他要是拒絕的話，會不會對方當場打死？
“看上去要準備戰鬥一樣。”齋藤有些樂的說道“這又不是什麽要人性命的東西。”
一護鄭重的端起酒杯，品了一口清酒。
他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說道“夜之國的偉大主宰，您出現在我的麵前，總不可能隻是為了讓我喝酒吧？”
“嘖，這不是認識我嘛。”齋藤嘖了一聲，然後突然說道“我ncer。”
！
一護瞳孔放大，當即便要用令咒唿喚阿蒙了。
不過齋藤一隻手按在了他的手上，淡淡的說道“我要是想要殺你的話，你根本沒有機會唿叫你的從者。”
“……”一護沉默，沒有說話。
“我想要與你合作。”齋藤不老不死輕聲說道“在聖杯戰爭之中，結盟本來就是一個非常常見的事情，隻有一個人的話，是不可能從聖杯戰爭之中生存到最後的。”
“……結盟？”一護陷入到了思考，他也的確需要和其他人結盟。
一般來說，雖然正神教會們會允許外界的超凡者們加入到聖杯戰爭之中，但是禦三家一般都會聯手將那些野生超凡者給幹掉然後再分出勝負的。
畢竟就算人家三個教會之間有些內部衝突，但那也是正神內部之間的事情，其他人是什麽歪瓜裂棗？
為了防止被禦三家的三位英靈直接橫掃出局，所以參與聖杯戰爭的超凡者們也一般都會在最初的試探之後進行結盟。
和齋藤結盟……
倒也不是不可以。
畢竟這可是一位天使，就算隻是聖杯召喚出來的天使的投影，但那也是非常強大的存在了。
所以在思考之後，他說道“你的禦主呢？”
“死了。”齋藤淡淡的說“你說可不可笑？他將我召喚出來之後對我下達的第一個命令就是讓我幹掉他。”
“哈？”一護有些摸不著頭腦，這是什麽鬼命令？
“那你……”
一護有些狐疑的看著齋藤，一般來說，禦主在死亡之後，從者也會隨之消失的吧？
從者是依靠聖杯的力量才出現在冬木市之中的，他們之中甚至已經有人死亡了，所以沒有了與聖杯的聯係，他們就會消散。
當然，他們如果真的還想參與進來的話，那麽大不了本體前來就是了。
隻不過這樣會動搖聖杯戰爭的根基，教會是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的。
“對於我來說，沒有死亡，或者說遍地都是死亡，死與生對我來說沒有意義。”齋藤輕聲說道“我殺了他，但是又讓他複活了，隻不過在這個過程中去除了他能夠思考的成分。”
合著您就是把人家煉成傀儡了唄。
一護明白了齋藤所說的意思，他不由說道“那為什麽找我合作呢？像操控你的禦主一樣，將我也操控了不是更有利嗎？”
“哈！”齋藤笑了“因為你是我的後輩，你現在的實力，不正是因為在我的帝國之中進行鍛煉得來的嗎？！”
“？！”一護唿吸變得沉重，他看著齋藤，齋藤則是嗬嗬一笑
“告訴你一件事情。”
齋藤笑後，神色變得認真“黑暗、黃昏與死神這三途徑的所有天使，都能夠在你的‘遨遊’之中保留有關對你的記憶。”
她的話讓一護陷入到了震驚之中。
黑暗，黃昏和死神三途徑的人能夠保存有關他在塔羅會任務之中的記憶？
黑暗途徑……應該是黑夜教會的不眠者途徑，死神途徑自然就是自己走上的收屍人途徑了，黃昏途徑那應該就是戰神教會的戰士途經。
他本來是摸不清黃昏途徑是哪一個的，但聯係了一下黑暗途徑，他大概便猜出了黃昏指向的是什麽。
因為這三個途徑是相鄰途徑，所以雖然不知道黃昏代指什麽，但是從相鄰途徑上發散一下思維，那麽不難想出黃昏是戰士途徑這一事實。
“……這三個途徑的天使，能夠保留記憶嗎……”一護輕聲說道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麽他如果以後再進行任務的話，對待任務世界之中這三個途徑的天使就要慎重再慎重了。
因為如果在任務世界招惹到了他們，那麽說不定就算在任務世界之中躲過了他們的追殺，迴到現世之後也會被他們盯上。
所以齋藤不老不死還記得自己之前在夜之國修行的經曆，不過……
這就是祂找到自己的原因嗎？
一位天使，會以這種原因就來找他合作嗎？
“你也不要將天使想的太神秘。”齋藤淡淡的說道“雖然大部分天使確實都是很深沉的，但也有部分天使很正常，甚至會在永恆的生命之中選擇較為輕鬆的形式度過。”
“好吧。”一護說“您來合作的話，我當然是同意的。”
不管怎麽說，齋藤都是在當初的夜之國幫了自己的，一護一向是一個感恩的人。
別人幫助了自己，那麽自己當然就要幫助迴去，更不要說此刻齋藤還不是來尋求幫助的了。
和齋藤進行合作打這一場聖杯戰爭，本來對他也是有很大好處的東西。
齋藤淡笑一聲，隨即手指向前一點，一個畫麵便出現在了一護酒杯之中。
一護酒杯之中那殘留的酒水變得澄淨無比，隨即一個畫麵映在了那澄淨的酒水之中。
“這是……”
一護看著那酒杯之中的畫麵，不由瞳孔放大。
“……拿破侖？！”
是的，在畫麵之中的正是拿破侖。
一護曾經在法國之中見到過拿破侖，不過此刻的拿破侖比那個時候的他更成熟許多，此刻他出現在了一座大教堂的外麵。
雖然說拿破侖已經死了，死在了永恆烈陽教會的刺客手中，但是聖杯召喚的是曆史投影，活的天使固然可以選擇將自己的意誌投射進這曆史投影之中，死亡存在的曆史投影也可以被聖杯召喚出來。
隻要你在曆史之中出現過，那麽就有曆史投影，就可以被聖杯召喚出來。
所以拿破侖仍然可以被召喚出來。
而他出現的地方……
那是永恆烈陽的大教堂！
“他該不會是要……”
一護還沒說完，拿破侖便已經做了出來。
他的手中出現了一個手炮，如果他沒看錯的話，那就是在拿破侖的傳說之中赫赫有名的‘高歌凱旋之炮’！
據說在手炮是一件非常強大的非凡道具，是拿破侖曾經的摯友兼在蒸汽教會時期的隊長範·艾斯汀大主教為他鍛造的。
傳說之中這是因為拿破侖曾經用大炮轟擊過斯芬克斯，並且為觸發了某種儀式，範·艾斯汀大主教將那隻手炮進行了神秘學意義上的改造，使那隻手炮具備了對神秘事物特攻的特性。
在此刻，拿破侖便用這隻手炮對準了永恆烈陽教會的大門。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麽比神更神秘的了，而教堂可以說是神棲居的地方，那自然也是非常神秘的地方。
然而在這一刻……
轟！
刹那間，拿破侖便對著永恆烈陽教會的大門發出了炮擊，
祂真的瘋了！
一發燦爛的光芒從炮口之中轟出，直接轟向了永恆烈陽的大門口，刹那間就是極其恐怖的聲響爆發出來。
雖然是看著酒中的畫麵，但一護卻仿佛就是在旁邊一樣感受著那狂暴的聲音與破壞，他整個人都呆愣在了原地。
拿破侖……
這也太猛了。
竟然敢在冬木市這種地方對著永恆烈陽教會的大門轟？
雖然說祂最後的死亡確實和永恆烈陽教會有關，但這也太過……
勇猛了。
這種做法簡直就等同於與永恆烈陽教會開戰啊！
他繼續看著酒中的畫麵，看著那巨大的教堂之中散發出了更加璀璨的光芒，那光芒貼在教堂之上，將拿破侖釋放的炮擊擋了下來。
兩道光芒相碰撞，最終拿破侖的炮擊消散了。
下一刻，永恆烈陽教會的大門打開，一個中年男人直接出現。
他的手中出現了一把火焰之劍，而拿破侖則在看到他之後露出了一個兇狠的笑容“我們後會有期，蘇爾特爾。”
隨即祂便離開了此地。
畫麵到這裏便結束了。
一護仍然沉浸在那畫麵之中，過了好久他才緩緩說道“祂……這太瘋狂了。”
“是的，這太瘋狂了。”齋藤輕聲說道“所以，這種瘋狂的事才會由祂做出來。”
炮轟教會大門，這可以說是真的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齋藤說這種事才能由拿破侖做出來，是說……
拿破侖瘋了？
按照曆史之中的記載，拿破侖後期的行為的確是非常反常。
曆史中的拿破侖從厄爾巴島之中迴來之後便做出了一件又一件與以前截然不同的事情，甚至於讓她的妻子和女兒都離開了他，而之後他更是拋棄了自己一直以來的信仰‘蒸汽教會’，轉而與永恆烈陽教會開始合作。
在之後更是直接宣布要稱帝，作為大革命的推動者、引領者，拿破侖幾乎等同於大革命的化身，然而這位大革命的化身最後卻選擇了稱帝，這是何等的諷刺？
這種行為的確是很迷惑的，但是要說他瘋了……
似乎也不至於。
但此刻他的行為，的確像是瘋了。
一護不由想起當初在法國見到的那位執政官，那個時候的他英姿勃發，神采奕奕，後麵究竟發生了什麽讓祂有了那麽巨大的轉變？
“這次的聖杯戰爭，祂是一個巨大的變數。”齋藤輕聲說道“因為誰也無法預測一個瘋狂的人會做出什麽事情。”
“是……”一護非常認同齋藤的說法
拿破侖雖然沒有失控，但比失控的人還要可怕。
失控了的人大部分都是陷入到了完全的瘋狂之中，那樣隻需要將其殺死就足夠了，但是拿破侖明顯還有著智慧，即使是做出了炮轟永恆烈陽教會這樣的事情，他也仍然有著一定的理智。
“蘇爾特爾……是那位傳說中的火巨人嗎？”一護又想到了最後拿破侖所說的話。
蘇爾特爾是北歐神話之中的滅世魔人，這位火巨人用手中的火焰之劍毀滅了北歐神話的世界，在諸神黃昏之中祂戰勝了自己的敵人，並且活到了最後。
是少數活過了諸神黃昏的存在。
齋藤道“嗯，祂就是本次聖杯戰爭之中的ruler。”
實際上蘇爾特爾還是永恆烈陽教會如今的教皇，永恆烈陽教會召喚自己教皇來參戰那自然是沒什麽困難的。
祂的直接便是‘ruler’，因為ruler這個職介比較特殊，雖然都是出現在禦三家之中，但也是每家輪流一次的。
這一次的戰爭中，ruler這個職介便輪到永恆烈陽教會了。
無論永恆烈陽教會召喚出了誰，最後都會被聖杯賦予ruler這個職介。
“這一次的……聖杯戰爭，質量也都太高了吧？”
一護忍不住說道
阿蒙，拿破侖，夜之國的主宰齋藤，蘇爾特爾，這四位……
都是天使！
阿蒙和拿破侖甚至是天使之中都非常強大的那一類！
蘇爾特爾他不是很了解，但從北歐神話之中那赫赫兇名來看，是天使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聖杯戰爭之中總共八位英靈，現在已知的四位英靈都已經如此強大了，不知道剩下的四位英靈會是什麽水平。
希望……
能夠正常一些吧。
一護心中祈禱。
他隻是想參與一場聖杯戰爭而已，怎麽現在要變成天使亂戰了？
正常的聖杯戰爭之中，不是有一個天使級的曆史投影都已經非常罕見了嗎？
這一次是個怎麽迴事啊？
一護有些抓狂。
“好了，天亮了。”
齋藤說“讓我們接下來再見。”
在外麵，太陽正在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