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純屬虛構)


    “可是,三五,你說的這些我懂了,那勳貴是怎麽起來的?”


    大彪目前是知道大周這些年的亂七八糟,壓根跟缺糧食關聯不大,至少大部分反賊和這個問題不搭。


    “這個勳貴嘛,各方麵吧,前朝記錄不多,咱們就說大周。


    勳貴,更應該說是世家,但是咱們習慣叫勳貴,是因為他們祖上都是大周開國女皇封的勳爵,公,侯,伯,子,男。


    而世家,說白了,傳承有序,家,宗族,這是除了朝廷之外的,大家族生存模式,國中之國。


    這些勳貴,權有了,封地也有,那麽,就是傳宗接代。


    一開始還好,土地兼並,不,建國初期用這個不合適,應該是圈地,養兵,人少,圈再多也沒用,再說了,領頭大哥定了標準,大家都接受了。


    但是,父生子,子生孫,親兵也要結婚,要有後代。


    他們前期的地有數的,那麽一兩代問題不大,但是50年,100年呢,這就不夠了。


    這就涉及到南遷,一些腦子不清楚的,還有的是故意的,反正不管怎麽說,大周不缺地,隻不過,偏一點罷了。


    這樣,勳貴開始分流,南北,隻不過核心,這個核心一詞,當初應該不顯。


    畢竟勳貴這麽多,領頭老大哥,就是皇室。


    但是花無百日紅,皇室總有打盹的時候。


    勳貴也有沒落的,甚至絕嗣的,除爵的,不要太多,這就涉及到權利之爭了。


    那麽這些權利之爭,就相當於篩選,而且不是一次,是持續幾百年的篩選,生存到最後的,才是最厲害的。


    等到勳貴決出新的領導層,就開始下一輪了,隻不過這次是南北勳貴沒有統一,不過他們開始洗牌,所謂的洗牌就是清場。


    然後,他們各自地盤的不老實的,不聽話的,就是這次清除的目標,其實他們對準的還是皇室,畢竟誰都不想最後被人摘了桃子。


    遍布大周的叛亂很難說不是核心勳貴為與皇室和反對者的一次博弈,隻不過結局是核心勳貴贏了。


    到了現在,核心勳貴開始“正本清源”,人口多,就清理,等人少了,好控製了,就停手。


    說不定啊,南北勳貴有默契,清理到最後,大家就又開始休養生息。”


    張濤沒有說勳貴是怎麽樣發展,而是整體敘述了一遍,過程。


    “那,他們想幹嘛,最後選出皇帝,或者決出皇帝?”


    大彪疑問。


    “嗬嗬,我原來也是這麽想的,不過咱們還是短視了,你想啊,有皇帝,誰知道以後會不會出現個有本事的不甘心,然後把他們收拾了。


    所以,我估計他們是想的萬世,也就是說他們想的是以後的格局,各自的勢力範圍,是春秋。”


    張濤是讀春秋的,這些人真是,開曆史倒車,這是從係統屏幕上得到的消息,尋衣會目前還沒有滲透過去。


    “春秋?”


    大彪納悶,怎麽和春秋有關。


    “春秋,他們都想當王。”


    張濤樂了,人看不清自己。


    “這,春秋行嗎?”


    大彪不自信,又想到了什麽。


    “對了,好多來幽州的讀書人挺推崇春秋的,你說這是不是和那些…”


    “關聯應該不大,這些都是傻子,春秋,誰信誰腦殘。


    對於我們來說,要麽一統,要麽兵敗身死,當然了,還可以逃亡海外。


    唯獨沒有春秋這一選項。”


    張濤嗤之以鼻,大一統,鬧呢。


    “為什麽?”


    “春秋,奴隸主大戰奴隸主,你想幽州可以嗎,奴隸製能行嗎?”


    張濤真覺得大彪天真,他自己麾下的士兵如果當奴隸,咋想的。


    “哦,這樣啊,可我聽他們說春秋挺好的。”


    “他們怎麽跑幽州的不知道啊,中原開始焚書了。


    知識壟斷,土地壟斷,上升的渠道壟斷,把百姓當什麽了,牛馬嗎,哦,對,在他們眼中還不如牛馬。


    想瞎了他們的心,中原可是有造反基因的,哪裏有壓迫,哪裏有反抗。”


    張濤有時候想想覺得特別搞笑,搞笑下是冰冷的數字,死亡數字,要不是有他,說不定數字都不會有,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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