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純屬虛構)


    “三五,哦,不,張濤。”


    二狗子也就拓跋泰,說話有些不利索了。


    “算了,咱們兄弟,還是叫我三五吧,以後我就叫你拓跋。”


    張濤看他們說話糾結的樣子,幹脆定下平時怎麽稱唿。


    “以後小章子就直接章子就行,大彪還是大彪。”


    “也行,三五你說了算。”


    大家都覺得不錯。


    “拓跋你還有什麽事就說吧。”


    “這,三五啊,你會不會寫拓跋泰這幾個字啊?”


    “咱們每天在一起,大家都是文盲,誰知道咋寫的。”


    張濤無語,現在還沒有看到這個時代的書。


    從城裏街麵上,或者軍旗上的字,連蒙帶猜,也才認識幾個。


    “那咋辦,連自己名字都不會寫,那咋個和別人說啊。”


    拓跋還想和營中認識的熟人吹牛去呢。


    “不會就學唄,三五你以前就和我說,要學習的。”


    大彪接話了。


    自己也不怎麽會寫自己的名字,也就會個張字。


    “對,學去,這樣,大彪去找個會識字斷字,土城這麽大,總會有人的。”


    張濤也是想了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希望能找個教寫字的人,至於有才之人就不指望了。


    “也行,那我去找找。”


    “三五,大彪,還有拓跋,這學習寫字就不必了吧。”


    章子一臉恐懼。


    “章子,你是不是見過,還是學過。”


    張濤看章子的臉上表情,就像是學生看見老師的樣子。


    “沒有,我不是。”


    章子在大家的眼神中,停了辯解,開始說道:


    “我以前見過,那些人學習的時候,老痛苦了。


    還有那些教書的,打板子老狠了。”


    “你被挨過打?”


    張濤明白了,這是學習恐懼症啊。


    “沒有,我是看過別人學習的。”


    章子搖了搖頭。


    “沒事,咱們不用定太高的目標,先學會自己的名字,然後再學大家的名字。


    每天再認識幾個常用字,總會學會的。”


    張濤覺得應該不難。


    自己也慢慢學唄。


    接著又提了一個辦法。


    “對了,再找些故事書,或者名人傳記,讓人給咱們讀。”


    “這個好啊,我們大家一起學應該能學下去。”


    拓跋還是年輕。


    “行,大家相互監督,我也一定不能落下。”


    章子也發狠了。


    “那我一會兒就去找人,教咱們。”


    大彪也意氣風發。


    “好,我們兄弟幾人,一定會學會的。”


    張濤也打氣。


    文盲這麽長時間了,也該進步了。


    ……


    “張濤。


    張彪。


    拓跋泰。


    王章。”


    一個麵色寒酸的讀書人邊念邊在一個大的木板上寫著這些字。


    下麵張濤,大彪他們四個認真的看著,同時也拿著木炭在麵前的木板上寫著。


    要說這個讀書人還真有意思。


    不是大彪找上門,而是自己送過來的。


    據說,是大彪走在路上,正在尋找人的時候,讀書人來了個自薦。


    讀書人姓賈名康,字文清,涼州人士,家裏小有資產,祖上做過小官。


    結果涼州一亂,什麽就沒了。


    然後在別人都或是從賊,或是虛與委蛇,或是結寨自保的情況下。


    賈康散盡家財,跑雍州了。


    按理說他這應該是想要報效朝廷,那麽去軍隊怎麽也會當個文官小吏。


    結果,他還是沒有。


    恰逢土城被圍,就耽誤這了。


    就算現在還去軍中報道,也會有個一官半職的。


    賈康還是沒有去,結果錢耗完了。


    所以就擺攤寫字,或者給人算名過活。


    在土城大小也算個名人。


    來教他們識字寫字的時候,張濤還是很驚訝的。


    不過也沒具體問,誰還沒些想法呢。


    於是張濤他們就開始了學習生涯。


    ……


    時間迴到學習前


    “三五,你說咱咋寫字啊,這毛筆和紙都挺貴的,咱沒錢啊。”


    大彪想的還挺多。


    “這好辦,你準備些木炭,再準備些木板,把木板削平。


    這不就可以寫字了。”


    張濤本來想說黑板的,才猛然想到這哪有什麽黑板。


    這個年代就像是自己前世的唐末,關鍵從未聽說過火藥和類似的物品,就是純冷兵器。


    不知道是沒人發明,還是什麽其他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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