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純屬虛構)


    “喂,三五,你小子好點了沒有?”


    一個長相著急的男子走過來,推了推躺在傷病營的麵容清秀的男子。


    “我說大彪,你能不能輕點。


    我這還受著傷呢。”


    麵容清秀的男子無奈地拍開了麵前男子的手。


    “屁的受著傷,我還能不知道你。


    你就是胳膊被人砍了一下,擦破點皮,就是為了偷懶。”


    長相著急的男子說完話也不離開,從兜裏抓了一把棗放在床上。


    又搬了一個凳子坐了過來,開口:


    “我說三五,這不像你啊。


    你不是說這次要拚個功名嗎?


    怎麽現在開始偷懶了。


    給吃個棗吧。”


    說完後又硬往躺著不願起來的清秀男子嘴裏塞了一個棗。


    “嗚。”


    清秀男子好不容易把嘴裏的棗吃完,順便隨意把棗核一吐


    略帶抱怨地說道:


    “你想咽死我呀。”


    “嘿嘿,這可是我找了半天的棗。


    還咽死。”


    長相著急的男子說著也吃了一顆,麵露滿意地說:


    “也就是你,能吃著。


    別人我還不給呢。”


    “好了,好了。


    說吧,今天又來找我什麽事?”


    清秀男也不管別的,坐了起來,開始搶棗吃了。


    同時心裏也是委屈。


    想想自己張濤一個大好青年。


    茲兒,就開到了這個鬼都不知道的年代。


    睜開眼就看到有人來砍自己。


    左閃右閃,好不容易躲過了那個大砍刀。


    正一陣僥幸的時候,腦子裏突然多出來一些記憶。


    然後身體一軟,擦著刀邊倒了下去。


    多想都是淚。


    哦,對了,救自己的就是眼前的大彪。


    “話說你這幾天瞎轉悠啥?”


    大彪看著人坐了起來,趕忙問道。


    “沒啥,就是瞎轉。”


    張濤知道大彪要說什麽。


    要說這大彪和原身關係真不錯。


    記憶中兩人都是司隸州邊緣一個名叫河上村的地方來的。


    可惜,雖然叫河上村,但是常年缺水。


    這不原身是孤兒,吃不上飯了,便攛掇著同樣是孤兒的大彪一起從軍了。


    從軍的時候人家問叫啥,原身一想自己村裏缺水,幹脆起了一個濤字,這個字還是聽一個先生說的,是形容水的意思。


    這倒是不用改名了,至於三五,就是村裏的叫法。


    “不可能瞎轉。


    你肯定有想法,從小你就聰明。”


    大彪不以為意,發現棗快沒了,趕緊搶。


    “能有啥想法。”


    張濤看大彪也搶,自己也加速。


    畢竟在這地方,有的吃就不錯了。


    “算了,不問你了。


    聽說上麵又要派人出城接戰。”


    大彪一看棗馬上沒了,直接拿起了兩個,一起放自己嘴裏。


    沒吃完,就開始說起了營中的消息。


    “前麵那些出去的。


    據說,一個都沒迴來。


    這次將軍還要再抽人去。”


    “不至於吧。


    咱們這上萬人守城,物資也還充足。


    城外的也就幾萬叛軍,沒必要出城接戰吧,耗也能耗死他們。”


    張濤迴想了一下近期打聽的情況。


    城內上萬人,至於城外都是些剛放下鋤頭的農民。


    雖然那些叛軍有幾萬人,但也攻不破城。


    求穩不就好了,幹嘛老是派人出城接戰。


    “嘖嘖,聽聽,這還是我認識的張三五嗎?


    這口氣,你這都能做將軍的主了。


    人家上麵的人說什麽,久守必失。


    對,就是久守必失。”


    大彪吊了一下書袋,怕張濤不明白又解釋了一下:


    “就是這個守城啊,守的時間長了,就有可能失守,所以要派人出城接戰。”


    張濤知道大彪是顯擺,本來嘛倆人都是不識字,沒啥大文化的。


    結果他這提前知道了一個戰爭詞。


    不過現在這個詞用在這好嗎。


    “行了,咱倆水平差不多,就別顯擺了。”


    張濤思考了一下,久守必失用這合適嗎。


    就城外的,累死他們也攻不破城。


    再說了,這每次派出去的人不多,最多也就千人。


    這不就是添油戰術嗎,幾百人趕著給叛軍送人頭。


    再說了,自己和大彪他們就沒有正規訓練過幾天。


    守城還行,出城隻能嗬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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