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掐住了青年的喉嚨,然後就把那個藥丸給他喂了下去。


    這個瘦高的青年還想把那個藥給摳出來,那怎麽能摳得出來呢?藥丸早就化成了水流到他的胃裏。


    瘦高的青年頓時惱怒起來,瞪著大眼睛看著我。


    “噢,我給你吃的呀,可是三步斷氣丸,它的毒性可大了。在這一年的時間內,你可不要惹我。我隨時可以置你於死地。”


    我朝著瘦高的青年,哈哈一笑。


    瘦高的青年,生氣是生氣,但他不傻。當他看到被我打殘的那個國手,這氣很快就消了。


    “許先生,我可不敢惹你。今後我一定聽你的。”


    我又看了看大廳裏的眾人,走到那位被我打殘了的國手麵前。


    “在接下來的時間內,整個家族都應該在大小姐的領導下,走出困境。有誰敢生異心,如同此人。”


    伊萬麗家人驚恐萬狀,誰還敢有其他的想法。伊萬麗的二叔和她的堂哥也隻能自認倒黴。


    接下來我分別找到這四個大師,仔細盤查達威家的情況。但對於老家主的事,他們一無所知。


    我又找到那兩位國手,詢問家主的事和那個金融公司的情況。


    被打殘的國手一言不發,鐵青著臉。那個瘦高的國手也是支支吾吾,不肯說相關的事。


    “不說?那就不好了,那個金融公司既然是兩家合夥開的,現在居然成了達威一家的了。你們難道一點消息都不知道嗎?”


    “還有,大少去中東,到底是誰讓他去的?怎麽又會被對方的老公給抓住的,他不是帶有保鏢嗎?怎麽還會被打死?”


    “這位國手,我問你,對於家主的死,你說你很痛心。是吧?”我又看向那個被我打廢的國手。


    “我說過,對於家主的死,我很痛心。沒錯啊。”這位國手不知道我為什麽問這句話。


    “你是說家主已經死了?從所有的消息來源看,都沒有人說家主死了,你為什麽說家主已經死了呢?你來解釋一下。”


    “這個,一個月了,家主都沒有音訊,大概是死了。這有錯嗎?”


    這個國手還強詞奪理,以為我拿他沒有辦法。那我就讓你嚐嚐藥丸的滋味吧。


    我伸手掏出三粒藥丸,直接就給國手給喂了下去。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扛得住。


    五分鍾後,藥性發作,國手開始渾身疼痛。開始他還想咬牙忍住,隻是這種疼痛是越來越強烈。


    這個國手也是咬牙堅持著,隻是後來實在受不了了,開始向我求藥。


    “許,許先生,我實在受不了了,你趕緊把解藥賣給我吧。”


    “可以啊,不過啊,我的解藥有點貴,一萬億一粒,你得三粒。我可不賒賬,你得先轉賬。”


    “什麽?一萬億一粒?你這也太貴了吧。”這個國手頓時非常驚詫,本想朝我發怒,但最後還是和我討價還價起來。


    “許先生,還請你高抬貴手,放我一馬。”此時這個國手已疼的渾身顫抖,人已經堅持不下去了。


    “放你一馬可以,但是,你必須得說出點什麽。總不能我就這樣把解藥給你了吧?”


    “許先生,我說,我什麽都說,隻要你把解藥給我。我實在受不了了。”國手也是堅持到了極限。


    那好吧,既然你招供,我就先放你一馬。我拿出解藥,給這個國手吃了一粒。幾分鍾後,疼痛緩解。


    我讓張龍把那個瘦高個國手先帶出去,我要單獨審問這個國手。


    “國手啊,家主到底是怎麽迴事?大少爺又是怎麽迴事?說吧。”我讓張龍打開手機準備錄音。


    國手知道自己沒有辦法,也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說了一遍。不過國手說的事情真是駭人聽聞,聞所未聞。


    兩年前,這個國手是第二財閥家主達威派來的,第二財閥家主達威讓這個國手密切監視第三財閥家族。


    兩個月前,大少爺就去了中東,去見那一個豔後。這位國手把大少爺帶去的人的情況,跟達威說了。


    之後,伊萬麗的爸爸也去了中東。這個國手又把這個情況也詳細地告訴了達威。


    從第二財閥家族的保鏢傳來的信息,伊萬麗的哥哥和她的爸爸已經遇害了。至於具體情況如何,這個國手不知道。


    但是他知道,這個事是達威暗中操作的。


    這個達威還真是人麵獸心,居然幹出來這樣的事。那這可是你自找的,也就怪不得我了。


    “國手,你傳遞信息的時候,是和誰聯係?你們之間會不會見麵?”


    “我是和第二財閥家族的國手懷特聯係的,我沒有和第二財閥家主聯係。”


    “那國手,你看能不能把懷特給約過來?我想找他談點事。”


    看來懷特應該知道一切。抓住了懷特,那你達威也就不得不承認你幹的這些令人發指的事。


    “這個。”從這個國手的表情看,他是不想把懷特拉進來了,但又懼怕我的藥丸。


    “許先生,我可以把懷特的給約過來,不過你不能難為懷特。”


    “好啊,我隻是想了解一下達威這個事,我可以不碰懷特。不過國手,你是在跟我談條件?你還是趕緊把懷特給約過來吧。”


    我的話說的很重,也算是給這個國手提了個醒,認清自己的身份。


    這個國手也隻好給懷特打了個電話,約他到伊萬麗家附近的飯店包廂裏。


    我把從夏洛家族帶過來四位國手,十位大師也都帶到飯店,把他們埋伏在包間的外麵。


    很快,那個懷特就來了。他剛一進包間,我也就堵了過去。


    “國手你好,今天呢其實是我找你,想向你了解一些事情。要不你們先聊一會?”


    我是想讓懷特知道眼前的形勢,看著第三財閥家裏的國手坐著輪椅,那個懷特不傻,別自己找不痛快。


    十分鍾後,我又進了包間。“國手,怎麽樣?你的老朋友已經把情況跟你說了吧?”


    “許先生,你找我來,請問有什麽事呢?”再看懷特,態度有明顯的不同,比以前恭敬了許多。


    “我找你來,是想問你一些事。”我給懷特倒了一杯茶,茶水裏自然加了料。


    “許先生,你想問什麽?請說。”懷特接過茶水,隻是沒有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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