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有什麽不服的,我這四個徒弟,都被你們給打殘了,這筆賬怎麽算?”老者一臉的傲慢神色。


    “你們是自己打斷自己的腿呢,還是我來幫你們打斷呢?”


    “老先生,你是國手,我們在你麵前,不堪一擊。不過我們畢竟收了東家的雇傭金,不比劃比劃一下,是說不過去的。”


    “所以,老先生,等會打起來的話,還請你手下留情。我就先謝謝你了。”


    “好說。既然你都這麽說了,我也就打斷你的一條腿。”亞力一副傲慢神情。


    “那我就來向老先生討教一下。還請老先生手下留情,下手輕點就行。”說著我慢慢走到亞力的麵前。


    我用了四成的力度,朝亞力胸膛一拳打去。


    亞力雖說傲慢,但對陣打鬥絲毫沒有大意。見我拳頭打來,亞力抬手架開,同時也朝我唿出一拳。


    我裝作手臂震疼的樣子,趕緊閃身躲過。立即又想出拳擊打對方的肩膀。隻是拳打到一半,見亞力出手阻擋,我趕緊收手。


    亞力見我收手迴去,以為我是怕碰到他的拳頭。這樣一來,亞力就追著我打。


    這樣一來 馬婭她們以為我不敵亞力,頓時就替我捏了一把汗,緊張起來。


    我和亞力在現場打了差不多三十迴合,見亞力已絲毫不懷疑我的能力。我的機會來了。


    又一次雙方正麵衝突,亞力一拳正麵朝我擊來。我沒有動,顯得有點慌。


    馬婭頓時緊張起來,手死死抓住艾麗。其實艾麗和張龍趙虎他們知道我的心思,根本就不緊張。


    亞力也以為我已技窮,想著一拳擊倒我,然後再打斷我的腿。


    隻是就在亞力這一拳快要打到我胸口的時候,我立即側身,我的右拳使出九成勁,快速出拳,正擊打在亞力的拳頭上。


    “啪!”一聲巨響,我後退了三步,手臂發麻。


    再看亞力,驟然倒飛出去一丈多遠。“撲通”一聲,摔倒在地。哀嚎聲立即傳了出來。


    我自然不會錯過機會,一個健步,跳到亞力的麵前,抬腿一腳,踢斷亞力的小腿。


    其實此時的亞力手臂已折斷,骨頭已搗破肩胛骨,鮮血淋漓。


    亞力的那幾個徒弟則是一臉的懵逼。他們也沒有想到我的力度竟然這麽驚人。


    “你,你小子陰我。”亞力的眼睛裏滿是憤怒。


    “老先生,你這樣說我就不對了。你打我這麽多拳,我隻打你一拳,你就抱怨我。要不你起來,我們再打。”


    “你,你,無恥。”亞力雖憤怒,但於事無補,隻能自認倒黴。


    “把老先生請過來。”我朝張龍趙虎揮揮手。說是“請”,那是客氣,張龍趙虎二人過去,直接就把亞力給拉了過來。


    “老先生,說說吧,是誰在背後挑唆你們來工地鬧事的?”


    亞力依舊是滿臉的憤怒,一言不發


    好吧,敬酒不吃吃罰酒,這就怪不得我了。


    我伸手捏開亞力的嘴,直接就給他喂了三粒藥丸,我可等不了一天。


    這時馬婭的父親見我打敗了亞力,立即就迴來了。


    “許先生,沒想到,沒想到啊。你竟然打敗了亞力。不可思議,不可思議啊。”


    當他看到亞力受傷情況時,內心更是震驚不已。


    不過三枚藥丸的藥效已發作,亞力已感受到了那種噬心的疼痛。


    “小子,你給我吃的是什麽,怎麽現在我渾身疼痛?”


    “老先生,不好意思,你要是不說背後的主使人,這種疼痛將會越來越難受。”


    “哼,想讓我屈服,想的美。”亞力雖然難受,但還想苦苦支撐。


    那你就忍受疼痛吧,我倒要看看你能堅持多久。


    亞力固然想忍受疼痛,但是這個疼痛是他忍不了的。堅持了一會,實在受不了,隻得放棄。


    “好吧,我說。”亞力的臉部肌肉扭曲,麵目猙獰。


    “說吧,老先生,是誰蠱惑你來對付工地的?”


    “洛馬的第一財閥紮克讓我幹的。他找到我,給了我十億,想讓我趕走他們,他們家想在這裏建別墅區。”


    “洛馬第一財閥紮克?他憑什麽要趕走人家?”


    “紮克跟我說,說是看中了這個地方,風景好,環境好。前麵有大海,背後是大山。”


    亞力怕我不信,直接拿出手機,調出他們二人的通話記錄,還有轉賬記錄。


    “許先生,我這實在是疼痛,你還是先給我解藥吧。”


    見亞力確實疼痛難忍,我也就給了他一片解藥,可以管用一天。


    等亞力吃了解藥,疼痛漸漸消失。


    “老先生,要不你給紮克打個電話吧,要不你們怎麽迴去啊?”


    “許先生,你什麽意思啊?”亞力一臉的驚詫。


    “你得給紮克打電話,讓他來贖人。考慮到你們的身份,這個贖金還不便宜。你看是你們自己出錢呢,還是紮克出錢?”


    我故作為難表情。


    “許先生,你是說我們迴去,還得掏錢贖我們自己?”


    “是的,否則我可以把你們給賣進非洲煤礦裏。一輩子也出不來,甚至死在裏麵。你們不想把腿給治好嗎?”


    “許先生,你們這贖個人,需要多少錢啊?”亞力試探著想問我多少錢。


    “這個得看是誰了,我們是根據市場行情定的。”我也開始了胡侃。


    “那我那個大徒弟呢?贖他需要多少錢啊?”亞力指了指那個中年人。


    “他嘛,差不多一千億吧。”我跟看牲口那樣看那個中年人。


    我的話驚的亞力目瞪口呆。“許先生,你這也太貴了吧,我們實在是贖不起啊。”


    “所以啊,我讓你給那個紮克打個電話,讓他過來處理啊。”紮克才是條大魚。


    “還有啊,你也得快點給他打電話,否則你要是再疼痛難忍,可沒人給你解藥了,藥的材料太貴了。”


    亞力考慮一下,最後還是給紮克打了電話。


    “家主,我們現在工地,出了點狀況,你要不過來一趟吧。”亞力的話似乎有點謙恭的意味,語氣也不是像雇主和打手的關係。


    難道這個紮克有什麽過人之處?


    “廢物一個,你幹什麽吃的,這點小事也處理不好。”對方的語氣更加狂傲。


    對待亞力這樣的國手,居然如此的傲慢訓斥,那麽,這個紮克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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